唯妻是從老公太腹黑,061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又不會做飯,你把我拉進廚房做什麽?”在人前,鍾笑蓉不好反駁女兒的話,現在進了廚房,臉色當即拉了下來,麵露不悅道:“你個沒出息的!我不是讓你在孟少文麵前擺擺架子嘛!可你倒好,依然把人家當菩薩似的供著。舒愨鵡琻你這樣,在他麵前太掉價了!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對他好,他越是不把你當回事!”


    鍾笑蓉也是出生書香門第的貴族小姐,隻是不幸的婚姻早就把她的驕傲優雅給磨掉了,剩下的隻是怨恨自私。


    她這輩子最有成就的事就是穩坐簡夫人寶座,還生了對美貌如花的姐妹花,麵對這個僅剩的女兒,她心情是複雜的,既心疼又怨恨。


    “媽,你不懂的!”這些話簡菀靈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隻是她並未放在放在心上,她搖搖頭,明媚笑容中有些無奈:“我那麽愛少文哥哥,他是我少女時期愛慕心儀的對象。能成為他的妻子是我當年最大的夢想!現在夢想實現了,我怎麽能讓那些不確定因素破壞我們的關係?”


    就是因為太愛了,才容不得眼裏一絲沙子。


    她從小就上貴族學校,身邊同學都是家世相當的同齡人,她們現在在各行各業發展的都很好,不像她,為了愛情失了人生方向。


    隻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為了少文哥哥成為賢妻良母,放棄在事業上的成功,她覺得並沒什麽!可提前是少文哥哥要愛她,像這般不牢靠是她不能接受的。


    “你個死丫頭!”女兒癡情的模樣讓鍾笑蓉驀然想到年輕時候的自己,當年她仗著年輕漂亮想著肯定能征服簡安陽,隻是最後看來一切不過是場笑話罷了,她壓下那絲抑鬱,語氣惆悵道:“沒哪個男人值得你這麽付出,你現在還年輕,隻知道情情愛愛,等你到了媽這個年紀就會知道這些都是騙人的,隻有穩坐正室的位置才是正確的。”


    女人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可歲月向來對男人就是加分的東西,男人年紀大了可以說是成熟穩重。


    女兒這麽一心愛著孟少文,遲早有她哭的時候!這個社會,沒誰少了誰就過不了,隻是利益關係罷了。


    “對,我就是要坐牢孟少夫人的位置!”將下人全都趕出去之後,簡菀靈眸光一瞬不瞬望著鍾笑蓉,臉上掛滿了緊張:“媽,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隻有生下孩子,才能讓少文哥哥對我不離不棄。可少文哥哥現在不想要孩子,總是百般借口!”


    她這個女兒一心撲在孟少文身上,為此還做出那等傷天害理的事,鍾笑蓉不是不心痛的,隻是那絲母女親情在各色奢侈品中早就淡忘。


    到她這個年紀已不祈求丈夫能對她多好多好,隻願手上握著更多金錢,也隻有錢才是她的依靠了!


    隻是她向來就不精明,在她咄咄目光中,她心情極為複雜,皺眉煩聲道:“他不想這麽早孩子,這個要我怎麽幫你?”


    “媽,等下吃飯的時候,你就幫我向少文提提這事,你說隻要他答應對我好一輩子,你就把您手上的股份給他一部分!”簡菀靈咬著素唇,嗓音中有著孤注一擲的意味:“為了少文哥哥我付出的太多了,怎麽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你要讓我把股份給他?”鍾笑蓉聞言,當場氣翻臉,最後一絲母女親情也徹底消失幹淨:“你這個死丫頭,腦子是不是壞了?我就這麽點棺材本,你也想要要倒貼出去?”


    越說她越是生氣,不由伸手怒指著簡菀靈,氣的麵色鐵青:“真實白眼狼!我算是白把你養活這麽大了,沒想著你媽的死活,隻知道什麽孟少文孟少文!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喜歡的始終都是菀如!”


    在簡氏的股份是鍾笑蓉在這個家裏立足的根本,她看的比簡安陽還重,怎麽可能會隨便給人?


    她就差沒指著她鼻子罵她是冒牌貨了,簡菀靈臉色頓時躁紅起來,顧不上發火,她一把捂住她亂嚷嚷的嘴巴,刻意壓低聲線,小聲道:“媽,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就不能聽我說完你再發火?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樣胡言亂語。”


    簡菀如真要哭了,攤上這麽個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知道在重要時候扯她後退,這種事她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那你什麽意思?”鍾笑蓉也知道剛才自己有些激動,被她捂著嘴巴,她惱火神色頓了頓,一把將她手給拍掉,之後抱著手臂,冷睥著她:“我告訴你,不要打我那點股份的主意,你要倒貼孟少文不要怪我沒警告你!你為他付出的已經夠多了,要是他還不愛你,那隻能證明你們有緣無份!”


    她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居然生了這個死丫頭,胳膊肘一心向外拐!不就一個孟少文?她是缺胳膊少腿了,還是怎麽?需要如此跌份下賤?


    “媽!都這個時候,你還曉得說風涼話!”簡菀靈真是氣急,尤其那句有緣無份更是讓她接受不了,她白著臉,忍不住怒聲道:“我都做了這麽多了,怎麽可能這時候放棄!媽,我真要被少文哥哥拋棄,你臉上就有光?那些每天和你打牌的牌友們指不定怎麽在你背後討論呢!”


    此話一出,鍾笑蓉麵色一僵,她這人生來就愛麵子,空虛的婚姻生活讓她迷戀上了和那些貴婦們一同打牌逛街。


    生處在這樣的圈子裏,她就是想輕鬆也不可能,每天麵對最多的就是奢侈品的攀比,誰誰又去哪掃貨了,誰誰誰老公又送她個包包!


    “那你想怎麽做?”她沉默片刻之後,蹙眉望著麵前麵容哀愁的女兒,心中越發不喜:“孟少文是你要嫁的,就是以後真出什麽意外,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有時候看著這個小女兒,她都覺得心寒,怎麽她心就能這麽狠?素來她就是她最喜歡的女兒,聰明伶俐,會說知心話討她開心,可為了一個男人,她就能和親姐姐大打出手!


    到底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姐,她怎麽就下的去這個手的?


    簡菀靈像是沒看出她語氣中的厭煩,依舊笑容溫婉,一如當年是那個抱著她手臂撒嬌的好女兒:“媽媽,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我絕對沒有算計你股份的意思,你表麵上和少文哥哥這麽說,私底下我把股份轉讓給你不就行了?這樣做神不知鬼不覺,少文哥哥不會知道的。”


    她這麽做真是費盡心思了,為了照顧孟少文的麵子才想出這個辦法!


    想到這一點的鍾笑蓉心中不免唏噓兩聲,她眼底掩下一絲尷尬,最後語重心長道:“女兒啊,轉讓股份不是個小事,你爸知道能同意嘛?你這麽聰明一個人,怎麽偏偏在感情的事上如此愛鑽牛角尖?你是簡家女兒,又嫁不出去,何必這麽倒貼?”


    沒出事前的簡菀靈絕對是鍾笑蓉的自豪,她年紀輕輕就在簡氏擔任重職,才幹不比男人差,甚至有些細節方麵比男人還要幹練。和一眾嬌嬌柔柔的名媛千金相比不知道厲害多少,也更能讓她長臉。


    但現在呢?她身體弱了,沒精力再回簡氏幫忙,一心撲在一個男人身上,整天想著的就是怎麽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這時候的簡菀靈讓她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她心中歎息,但又不知道說什麽好,她的執念太深了,也許隻有讓她多吃兩次虧才能知道疼。


    在鍾笑蓉不讚同目光中,簡菀靈垂下雙目,心底微微一糾,難掩的疼痛在蔓延……


    倒貼?好刻薄的一個詞語啊!可她有什麽辦法?為了少文哥哥她放棄太多東西了,現在她的生命中隻剩這個男人,如果連他也要遠離她,那她還有什麽活下去的意義?


    意識到這,她垂在兩側玉手悄然緊握,暗暗咬牙,語氣堅定道:“媽,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和爸通電話說過了,他已經同意了,隻要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提出來就行了!”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而且這些年她的積蓄已經夠多了,根本就不愁錢用,如果轉讓能股份就能和少文哥哥幸福在一起,那她覺得這筆買賣真是太劃算了。


    ……


    同一時間,簡家書房。


    簡安陽和孟少文一同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孟少文倒了一杯普洱茶放在他麵前,神色中多有恭敬:“爸,不知道您叫我上來有什麽吩咐?”


    他這個嶽父著實不簡單,和他父親差不多的年紀,但卻比他父親不知道精明多少,所以孟少文在麵對他的時候是拿他直接和孟真璽擺在一個極別的。


    因為聯姻關係,兩家生意這些年早就密不可分聯係在一起了。對於這個乘龍快婿,簡安陽是滿意的,隻是在有些事上他不得不留個心情。


    笑著接過他遞來的清茶,簡安陽不由揚唇爽朗笑著:“少文啊,剛剛在樓下我不好說什麽,現在書房裏就隻有我們爺倆,有什麽話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孟少文聞言,頓時挺直脊梁,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別緊張,也不是什麽大事!”簡安陽見狀,雲淡風輕笑了笑,但語氣卻有些慎重冷沉:“你和我們菀如從小就認識,她的人品脾性,想來你是最了解的!當年追她的男人可不少,可她卻一顆心的跟了你。當然了,少文,我也不是說你不好,隻是現在我就這麽一個女兒了,我舍不得她過的不好!”


    這時候的他表現的如慈父般寬厚親和,說出來的話更是感人肺腑。


    孟少文聞言,神色頓時一僵,他急忙解釋起來:“爸,菀如的性子自然是好的,我從沒見過哪個姑娘像她一樣心善,而且她當年還因為我出了那麽大事故,我在她病床前發過誓的,要對她好一輩子。”


    他語氣真誠不似作假,簡安陽看在眼中,眸光深沉,笑了笑,並未說話。


    到底是年輕人啊,想的還是這麽簡單。


    這孟少文到底是曆練少了,所以才會想法這麽單純,還為情愛牽扯。


    他的不語,讓孟少文很是忐忑,他心知是前些日子那些事讓嶽父動怒了,雖然他之前在電話中沒說,但他把人家女兒都氣回家了,哪個做父親的能受得了?


    意識到這,孟少文心底浮現出一絲淡淡愧疚,抿唇沉重道:“爸,那次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我已經和菀如道過歉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嶽父有一句說的沒錯,那就是當年的菀如的確有很多男人追求,她本就容貌出色,氣質冷豔高貴,是學校內有名的冰美人兒。


    可越是帶刺的玫瑰,通常情況下越是招男人爭奪,菀如當時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但最後她還是堅定不移的和他攜手走了下去,隻是後來發生太多變故,讓他對她的感情變得不再如那時一般簡單純粹。


    “少文,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也明白你是真的想對菀如好,隻是婚姻是需要去經營的,不如你們談戀愛時那般幸福甜蜜!”簡安陽靜靜坐在沙發上,以一個過來人的姿態望著孟少文,嗓音溫和,不疾不徐吐口:“你想想,菀如現在身體不好,沒工作了,整天在家裏想的不都是你!男人嘛,那點心思我也明白,隻是少文,你就算有二心,我也不也許你對不起我女兒!”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聲線陡然變得冷厲起來,眼底透著深意:“身為恒遠接班人,你應該清楚和我女兒的婚姻代表什麽。既然已經結婚了,那些心思就都斷了吧,你和菀如也都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該計劃生個孩子了。”


    為了不讓他反感,話落之後,簡安陽又頗為溫聲道:“我簡家就菀如一個女兒,等你們生的第二個孩子我希望能跟菀如姓。當然了,我是不會虧待我外孫的!”


    “爸,對不起!”在情感方麵,孟少文的確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家教擺在那,他也壞不到哪去!


    麵對嶽父,他始終都腰杆子挺不直:“菀如的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到,以後再也不會讓您操心了!”


    他承認,前陣子的確不在狀態,對菀如的態度更是很差,他們是新婚,他就把妻子氣回娘家,也難怪人家父親要找他談話。


    “你是聰明孩子,明白就好。”見他麵色內疚幽深,簡安陽眼中快速劃過一絲笑意,他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歎道:“少文啊,你也三十歲了,菀如也有二十八了,是時候要個孩子,別在拖了,我想這事你爸媽也是高興的!”


    他輕而易舉就把轉讓股份的事給轉移了,女兒腦袋壞了,他可沒壞!


    女婿好是好,但到底和他不是一個姓的,還有寶珍,她現在還沒進簡氏工作,她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麽能不為她多做考慮?


    孟少文聞言,並未出聲,選擇了沉默,但心底卻心亂如麻。


    當著人家父親麵前,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是想要和菀如天長地久一輩子的,這個孩子也是遲早的事,早一年還是遲兩點其實都是沒什麽。


    “別說我這個當爸的管的太多了,實在是我簡家人丁單薄,我這個一家之主太希望看見新生命出生了!”似是看出他的不情願,簡安陽雙手複在身後,在書房內徘徊。良久之後他才出聲笑著:“聽說你小叔回國了?少文,如果你在這事上能多想想我們簡家,我就讓你入股簡氏,本來我們就是一家人,等我百年以後,這些都是你和菀如的了!”


    這句話太有吸引力了,孟少文聽言之後,眼底頓時一亮,一時間,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無數可能性。


    孩子反正是遲早都要生的,如果因此而獲取更大的利益那何樂而不為呢?


    他是商人,在商言商,菀如傷了健康之後之所以還能嫁進孟家,無非就是因為她是簡家千金!而她嫁給他之後,不僅帶來豐厚嫁妝,更是有簡氏無限機遇。


    現在他就是答應了,也不過是提前使用這些機會罷了。


    ……


    同樣的傍晚有人為了利益而去算計還未出生的孩子,也有普通人因為老板的臉色而惴惴不安。


    南躍集團內,每天快要到下班的時候,員工多少有些鬆懈,隻是近來他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不敢多話。


    近來總裁情緒不高,整天黑著張臉,讓人望而生畏,害的他們連偷懶都不敢了,就怕一不小心讓董事長看見了大發雷霆。


    要說他們這位年輕有為的總裁,南躍的員工隻能用神秘來形容。


    聽說他早點定居在美國,之前公司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助理總裁薑爾冬處理,今年才剛剛回國,對於他們來說,這個身份背景不明時常冷著臉的總裁實在太有震懾力了。


    市場部總監拿著文件在霍顧之辦公室外徘徊了許久也不敢進去,實在是這位冷麵羅刹近來太嚇人了,前些天一個小秘書直接被他嚇哭了。


    他們這些高層都知道總裁心情不好,而能讓總裁心情這麽大變動的無非就是他家裏那位嬌嬌小姐。


    本來這也沒什麽,隻是這位主向來就不是心軟的角色,指不定心情不爽就給他出什麽難題。


    就在他急的滿頭大汗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身影,他眼底頓時一亮,想也沒想就把文件往來人身上一塞,急忙道:“薑特助,你可來了,江湖救急啊!你也知道董事長心情不大好,我不想進去當活靶子,這個文件隻能讓你幫我送進去簽字了!”


    來人正是助理總裁薑爾冬,他是霍顧之在無錫老家的鄰居,亦是認識多年的朋友,更是情感深厚的好兄弟。


    被迫接下這堆文件,他還來不及出聲,麵前的中年男人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


    薑爾冬不由失笑,搖頭無奈笑著,近來公司上下人人都不能安心,看來總裁的冷臉威力真大,嚇的別人能他辦公室都不敢進了。他無奈笑了笑,最後還是拿著文件進了辦公室。


    此刻的霍顧之正坐在辦公桌後看著屏幕上大盤的走向,他不是年前的毛頭小子了,為了無果的感情尋死覓活。


    但他情緒的確不高,人生第一次求婚就被果斷拒絕,這種事放在誰身上也不能好受。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的態度,才是真的讓他心寒冷徹,這兩天他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麽做才能進入她內心,讓她真正全身心的接納他?


    “霍總,剛剛曆先生來電話了,讓你晚上去他家吃飯,你看有時間嘛?”薑爾冬不動聲色將要簽的文件放在他辦公桌上,仔細觀察了下他情緒,這才溫聲笑著:“聽說今晚是雲小姐在曆先生家做飯!”


    薑爾冬是個正派的男人,和霍顧之能交好友,他性格中有很大一部分的謙讓,可就是這樣一個謙和溫潤的男人,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有種調侃不羈的感覺,那樣子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霍顧之聞言,這才將清冷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落在麵前的男人身上,挑了挑劍眉,他麵無表情道:“知道雲朵朵在景臣家做飯你很高興?”


    “沒有,沒有!”在他冷厲目光下,薑爾冬連忙搖頭否認,但臉上笑意卻怎麽也掩飾不了:“曆先生的事不是我議論的起的!”


    話雖這麽說,可他眼中透著笑意,怎麽看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霍顧之不由暗暗撫額,他到底是找了個什麽手下,人模人樣的,但這一顆心簡直比女人還要八卦,連厲景臣的笑話都想看!


    眯著冷銳鳳眸,霍顧之聲音冷了一分:“正事都忙完了,閑著連曆景臣的家事都要管了?”


    “霍總說笑了,曆先生的家事,哪是我管的了的!”薑爾冬聞言,臉上笑意斂了斂,壓下眼中玩笑,他又恢複一貫的職場精英模樣:“隻是這曆先生剛和雲小姐領證的時候您正好回老家掃墓了,所以這次你應該賞臉去下!”


    “他們領證了?”霍顧之聞言,狹長鳳眸中劃過一絲驚詫,滿是不可置信問道:“前幾天的事?”


    “是的,正好前幾天你回老家了,本想打電話和你的的,但你手機一直關機。”薑爾冬點頭應著,其實事情原委他已經從啊九那知道的七*了,難怪呢!也隻有這虞無雙才能擾亂霍總的心思。


    霍顧之聞言,不由伸手揉了揉疲憊眉心,也不知道這曆景臣又想了什麽鬼主意捉弄雲朵朵,還做飯?她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能會做飯?


    而且最主要的是雲朵朵是他從小養到大的養女,他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把人家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小嫩苗給啃了,也不嫌澀嘴的。


    難怪爾冬如此興奮,這種事要是被別人知道,可不得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想到這,霍顧之深深為好友感到頭疼,他揮揮手,麵色陰沉:“打電話給無雙,讓我晚上和我一起過去!”


    雖是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可到底是多年的好友了,他邀請,他實在不好意思拒絕。而且還是領證這等大事,他一定是想清楚了,不然絕不會如此魯莽。


    薑爾冬聽言,臉上笑意越發明媚,連忙點頭,眼底劃過一縷幽深笑意:“好,我這就去通知虞小姐,曆先生要是知道你們兩個都去,肯定會很高興!”


    “他娶了雲朵朵,以後有他高興的!”難道的,霍顧之開起了玩笑,他慵懶靠在椅背上,全身都放鬆了下來:“電話裏你和無雙說曆景臣和雲朵朵領證了,她自然知道要帶什麽禮物去!”


    雖然那天的交談不歡而散了,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一直都沒解決,但他還是不想和她繼續冷戰了。


    冷戰太傷感情,現在的她表麵上看著風光無限,可內心的落寞孤獨又有誰知道?如果連他都不能包容體諒她,又有誰會用心對她?


    “好,我知道了!”薑爾冬聽言,唇邊笑意越發分明“我這就去通知虞小姐!”


    霍總就是這麽傲嬌,女人嘛,哄哄不就好了?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隻要不冷戰,一直有交流,那“深入敵心”是遲早的!成熟


    就在快出去的時候,薑爾冬突然停住腳步,側身,麵露為難,想了想,最後他還是低聲道:“霍總,jim今天來了電話,說他訂了周三機票回國,隻是這次老佛爺有可能也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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