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簽字兩清!,094 不要臉


    “楚浩然?小薇,你怎麽知道?既然她喜歡楚浩然,那為什麽還來勾、引易川哥和何柏威,依我看,楚若初就是一隻狐狸精,見男人就勾、引,聽說她去佛羅倫薩的時候一直住在我堂哥家,昨天回來,還由我堂哥陪著回來的。舒愨鵡琻”


    容婧一臉的憤怒,那模樣,好似楚若初真的搶走了她的男人。


    “婧婧,楚若初沒你說的那麽不堪。她沒有勾、引何柏威,也不會勾、引容鬆,甚至對淩少辰,她也沒有半分心思。隻是,男人都有一個毛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越是不屬於自己的,他們越是想要得到。”


    容婧縱是笨,也明白何薇話裏的意思,她一雙眼睛驚愕地睜大,心裏對楚若初真是恨得要死。


    “我不會讓楚若初搶走何柏威的。”


    容婧無比堅定地說。


    何薇淡淡地掃她一眼,垂眸,又把視線停落在電腦屏幕上,思緒深陷……


    **


    楚家!


    餐桌上坐滿了人。


    裴易川和楚若初坐在一起,楚浩然身邊坐著安琳。


    飯桌上,依然是楚國祥和裴易川兩人交流,安琳不時的給若初夾菜,夾的都是以前楚浩然常給她夾的菜。


    “若初,多吃一點。”


    安琳麵帶微笑,關切地說。


    “謝謝嫂子。吃完飯我有禮物送給你。”


    若初回以一笑,清眸微閃,狡黠靈動。


    “好!”


    安琳暖暖一笑,即便楚浩然對她無意,她對若初,依然是真心相待。


    吃過晚飯,若初拉著安琳上了樓,客廳裏,楚國祥等三個大男人坐在一起聊天。


    “嫂子,這是街頭藝術家畫的畫像,你看,喜歡嗎?”


    若初拿出兩張畫卷,安琳展開的一張是她自己一個人的,那素描畫像簡單清晰中透著輕鬆搞笑,她一眼便喜歡上了。


    “還有一張,是你和浩然哥的合影。”


    安琳微微一怔,目光觸及那張畫像時,鼻端莫名一酸,眼眶濕潤,輕聲道:


    “若初,謝謝你。”


    聽出她話語裏那抹難以掩藏的哀傷,若初心裏一緊,強顏歡笑道:


    “嫂子,浩然哥雖然不善言詞,不喜說甜言蜜語,但他心裏,一定是時刻想著你的。”


    剛才見到安琳時,若初一眼便看出她過得並不幸福,雖然她臉上在笑,但她眉眼間卻藏著憂傷,比上一次見,她明顯瘦了。


    瘦的人,不隻她,還有浩然哥!


    若初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一抹疼意自心間泛開。


    除畫卷外,若初還送給安琳一對星球項鏈,說是她和浩然哥一人一根。


    “若初,謝謝你。”


    安琳除了滿滿的感動,不知道說什麽好,她平日收的禮物不少,但若初送給她的,是她真心喜歡的。


    特別是她和楚浩然的畫像!


    “嫂子,跟我不需要說謝,我隻希望你和浩然哥能幸福快樂。”


    “嗯。”


    安琳眸光閃爍了下,輕輕點頭,幸福快樂四個字對她有些沉重,她不知道怎樣讓楚浩然幸福快樂起來。


    “嫂子,浩然哥的工作特殊,你多提醒他一定要按時吃飯,他本來就有胃病,千萬不能再饑一頓飽一頓……”


    這是若初第一次和安琳談起楚浩然,如此細心地叮囑她,告訴她楚浩然平時的喜好,她甚至把屬於他們共同回憶的那家餐廳也告訴了安琳。


    她希望,安琳能夠讓她的浩然哥真正的開心。


    **


    若初洗完澡出來,裴易川剛通完電話。


    轉頭,如潭的深眸朝她看來,眸光深邃灼熱的鎖住她因沐浴而白裏透紅,光澤瑩潤的小臉,若初頓時心下一跳,清弘水眸低垂下去。


    裴易川嘴角一勾,大步走到她麵前,骨節分明的大掌抓住她擦頭發的毛巾,溫言道:


    “去那邊,我幫你擦頭發。”


    若初手一僵,抓著毛巾的手不敢鬆開,隻是急急地說:


    “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會擦。”


    這樣的氣氛有些怪異。


    自從上午裴易川公開他們的關係,又當眾吻她後,麵對他,她便多了一份不自然,此刻如此近的距離,呼吸被他濃鬱的男性氣息縈繞,她的心跳不由受控製地就亂了。


    頭頂上,裴易川低低地笑了,笑聲低沉悅耳,有些霸道地奪過她手中毛巾,把她拉至梳妝台前按坐在椅子裏,輕柔地開口:


    “若初,我上午那些話是認真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起努力,好好經營我們的婚姻,試著愛上對方。”


    若初長長的眼睫微閃,從鏡子裏望著他英俊的麵龐,他眼神溫潤,眸光深處流動著真誠。


    “你能忘記何薇的姐姐嗎?”


    若初平靜地問,清眸定定地看著他。


    拿著毛巾的大手微微一滯,裴易川眸底深處一抹隱痛劃過,高大的身軀也因為她這句話而僵住。


    氣氛,突然凝結!


    若初心裏輕歎一聲,起身,退後兩步,拿起梳子梳頭。


    幾秒的沉寂後,裴易川緊抿的薄唇緩緩開啟,盯著她的目光深邃沉暗:


    “楚若初,我忘不了何璨。”


    若初手下一滯!


    抬眸對上他深暗的眸,他的話如此誠實。


    除了誠實,還帶著一分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情緒,心竟然微微一澀。


    “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能開始新的生活。楚若初,你也忘不了楚浩然,現在一樣和我在一起,我們這樣很公平,彼此心裏都有一個位置住著另一個人,隻要把剩下的空間用來容納一份新的感情,就一樣可以幸福。”


    若初眸光一緊,小臉微微一白。


    他的話太過銳利,把她分析得如此透徹,知道她忘不了楚浩然,又何嚐不是一種警告和嘲諷,暗示她心中都有別人,沒有資格去質問他忘記曾經的摯愛。


    隻是,感情可以這樣劃分嗎?


    若是真的愛了,定然不會知足對方心裏還有著別人。


    心念一轉,她又忽然笑了。


    裴易川眸光微微一沉,盯著她的眼神異常銳利:


    “你笑什麽?”


    這句話,今天他第二次問了。


    楚若初臉上帶著笑,眸子裏卻一片清澈,淡然如水:


    “我笑自己,你說得對,我忘不了浩然哥,隻是把對他的感情轉變成了親情而已,裴易川,你根本不相信我,又何必來要求我接受你,接受這段婚姻。你還是把心思和精力用來尋找你心愛的女人吧,隻要你誠心所至,也許,真能把她找回來。”


    “你這是話什麽意思?”


    裴易川英俊的臉龐上倏地籠上一層陰雲,她話裏濃鬱的嘲諷他自是聽得出來,心裏極度不快。


    楚若初轉過身,不去看他,隻是對著鏡子認真的梳著濕發,聲音帶著幾分飄渺的味道:


    “字麵意思!”


    下一刻,她肩膀便被一隻大手抓住,身子被裴易川翻轉過來,頭頂上一股怒意如網罩下,他的聲音一改剛才的溫潤,沉冷霸道:


    “楚若初,婚姻不是兒戲,並非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以前別人不知你我關係,你胡鬧我也可以容忍,但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言一行都會有人關注,哪怕你不愛我,在人前也得把戲做足了,剛才那樣的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若初心頭湧上一股惱意,肩膀上的痛意讓她皺緊了眉,清弘水眸染著倔強,下巴高高仰起:


    “好,人前我會把戲做足了!”


    言下之意,他們的關係隻限於人前。


    私下,依然陌生!


    “剛才我爺爺打電話說想見你一麵,這個周末,你跟我一起回a市。”


    裴易川扣著她肩膀的手鬆開,暗自調整了情緒後平靜地開口。


    “見你家人?”


    若初清澈的眸子再次睜大,驚愕地望著他。


    裴易川卻是一臉平靜,隻是微蹙了下眉峰,淡淡地說:


    “我們領證這麽久了,你還沒見過我家人,經過這件事,他們想見你,是很正常的事,你不必這麽驚訝的表情。”


    若初蹙眉,坦然道:


    “我還沒做好見你家人的心裏準備,裴易川,你還是自己回去吧。”


    “我已經答應了,今天才周二,還有三天,你可以好好準備!”


    裴易川不容違逆的話語令若初變了臉色,她氣得磨牙,還未發作出來,裴易川已經轉過身,大步走向浴室。


    可惡!


    浴室的門關上時,若初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原本自由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亂了,不僅要時刻頂著一個裴太太的身份,做什麽事都可能引人注意,還要去麵對他的家人。


    誰知道他的家人好不好相處,是不是和他一樣傲慢自大,讓人討厭的。


    若初氣憤地一屁股坐在椅子裏,對著鏡子裏的女子一陣吹氣瞪眼,最後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害她的那個人找出來。


    正在她思緒飛揚時,裴易川的聲音突然從浴室裏傳來:


    “幫我拿一下內/褲!”


    “啊?”


    若初茫然回頭,隻見半開的浴室門內,裴易川一身赤、裸地站在那裏。


    以她坐著的高度,視線剛好落在他腹間昂揚地擎天柱上,涮地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楚若初,你看什麽呢?”


    魅惑的聲音透著戲謔自裴易川薄唇溢出,見她怔怔地瞪著自己腹部地昂揚之物,他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楚若初又羞又惱,騰地從椅子裏蹦起來,恨恨地罵了一句:“不要臉!”終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逃也似地鑽進衣帽間,半晌,才拿著一條質地柔軟的四角褲出來。


    裴易川已經尚了床,腰部以下蓋著薄被,健壯精瘦的胸膛裸、露在外,盈盈水晶燈下散發著性感和魅惑。


    楚若初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這男人真是妖孽,極便惱他,恨他,但她不得不承認,他真有勾、引女人的本錢,不去做鴨,真是可惜了!


    她在心裏惡毒的腹誹!


    “這麽久才出來?還舍不得把內、褲給我,楚若初,你是不是特喜歡看我的裸/體?”


    裴易川慵懶地靠在床頭上,妖孽俊美的五官因為沐浴的原因少了一分白日的冷峻嚴肅,唇邊的笑意憑添了三分邪魅誘、惑,深眸微眯,像是在無聲的對她發出邀請。


    讓她上前把他撲倒!


    若初閉了閉眼,摒除掉腦中一閃而過的古怪想法,冷哼一聲,人未走到床前,便抬手把內、褲朝他扔了過去。


    裴易川手腕微抬,準確的接住她扔來的內/褲,坦然地掀開被子,露出性感誘人的身體,當著她的麵,優雅緩慢地穿上。


    “你大姨媽來了還怕什麽,放心,我沒有闖紅燈的習慣。”


    見她吹幹了頭發還磨蹭著不願上床,閉著眼睛的裴易川突然睜開了眼,語帶嘲諷的說。


    若初把吹風機放好,不願承認自己怕了他,卻冷硬地說:


    “你睡你的,管我什麽時候睡覺。”


    “你不上來,我睡不著。”


    裴易川勾唇一笑,眸底裏掠過一抹深邃,目光灼熱地盯著她走到床前,他突然起身將她一拉。


    “啊!


    楚若初躲閃不及,身子直直朝前撲去,小臉撲進他赤、裸的胸膛,右手慌亂中按住的位置,正好是他腹間的堅硬之物。


    她身子驀然一僵,慌亂縮回手,小臉一片潮紅 。


    “哈哈,楚若初,想不到你這麽饑渴,大姨媽來了還急不可待的撲倒我。”


    裴易川被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怒的模樣逗得朗聲大笑,好久沒見她這番模樣了,真是想念得緊。


    “裴易川,你讓我起來。”


    若初抬起小臉氣憤地瞪著一臉壞笑的男人,身子趴在他身上動彈不得,呼吸間充斥著的全是濃鬱的陽剛之味,被他剛才那一拉一嚇,她心跳全然失了規則。


    “你答應周末陪我回a市,我就讓你起來。”


    裴易川噙著笑意地眸子自她小臉往下看去,她寬鬆的睡衣下,雪白渾、圓,風景旖旎,他腹部莫名一緊,昂揚之物因為那流竄的熱潮驀地一動,緊緊抵在她腹部。


    “我答應你,讓我起來。”


    若初心跳越來越亂,清晰地感覺到他腹部那堅硬之物地膨脹脈動,雖然她大姨媽來了,但不代表這個男人發起情來會不會用別的方法。


    “既然你答應了,那就知道回了a市該怎麽做了?”


    裴易川得寸進尺,攬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緊,將她身子更緊密地貼著自己,一股潮熱瞬間如電流般竄過兩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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