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亞戈不由望著身上的姑娘出了神。


    橙黃色的溫暖燈光之下,薇拉穿著一件簡單的棉布睡衣,將她細膩的肌膚全部都罩住了,黑色的長發乖順的垂在肩頭,臉上也是幹幹淨淨不施任何脂粉,明明一點都不性/感,可是看著這樣子的她,迪亞戈還是不受控製的動了情。


    他手下按著她胸前最為柔軟的地方,甚至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碰碎了。下腹漸漸傳來一陣熱流,明明已經有了欲念,但迪亞戈還是咬了咬牙,緩緩地收回了放在薇拉身上的手,有些脫力的扭過頭看向旁邊:“傻丫頭……這麽著急做什麽,老子的後半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


    聽到他這麽說,薇拉不由更不肯放手了,她傾身而上,用小手去撫摸他的臉,直白的問:“你不喜歡我了嗎?你不想要我了嗎?”


    “胡說什麽呢!”迪亞戈立刻轉過頭瞪了她一眼,寶石藍的眼睛在夜燈下顯得耀眼極了,“你這死女人腦子裏天天都在胡想些什麽啊!”


    薇拉卻搖了搖頭:“不,我沒有胡想……你……你為什麽不要我?是不是擔心你……你這次去了,就沒辦法回來了?”說著說著,話語裏已經有了哭腔,之前和迪亞戈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時不時的就把自己抱在懷裏親吻和揉捏,薇拉又怎麽會看不懂他眼中欲/求的光?但到最後,卻總是迪亞戈自己努力忍住衝動:“咳,老子再忍忍,再忍忍,還是等到咱們結婚那天吧……”


    那時候的他明明那麽想要,那為什麽現在忽然就不願意了?薇拉心底隻能得出一個悲傷的結論:迪亞戈害怕自己沒辦法活著從這場戰役當中回來,因此不想留給她什麽多餘的念想。


    “誰說的!”眼看著薇拉的眼眶已經泛紅,迪亞戈趕忙焦急的撐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抱住她嬌小的身體,“你也知道的,老子那麽強,肯定不會有事的!乖,老子答應你,一定平安無事的回來,好不好?”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薇拉捂著耳朵使勁兒搖頭,接著再度撲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喊道,“你不答應我就強了你!”


    溫香軟玉主動送入懷中,迪亞戈的心中既幸福又心酸,終於歎了一口氣開始回吻她:“傻丫頭,瞎想什麽呢……老子隻是想等一切都結束之後,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婚禮。”


    薇拉抱緊了他的身軀,在他耳邊輕聲說:“有你就已經很完美了。”


    回應她的是迪亞戈忽然收緊的雙臂還有熱/吻,薇拉原本還占據著主導地位壓/製著身/下的人,但幾乎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迪亞戈就反客為主傾身而上,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就仿佛老虎抓到了一隻柔弱的小白兔那樣簡單。


    雖然已經開始急促的喘息,但迪亞戈還是很有耐心的一顆一顆去解開薇拉棉布睡衣的扣子,不過解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哪個混蛋設計的衣服……”


    薇拉不由捂著嘴癡癡笑了幾聲,垂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麵前的男人。橙色夜燈之下,迪亞戈簡直比那些海報上的男模們還要好看,還要性感,蜜色的肌膚下盡是誘人的肌肉塊,她不由伸出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摸,迪亞戈立刻“咳”了一聲,瞪她一眼:“不……不要亂來!沒看見老子忍的很難受嗎?”


    薇拉咯咯笑了,正奇怪都這種時候了他為什麽要忍?迪亞戈就忽然輕輕地分開了自己的腿,一股潮熱的氣息襲上她最脆弱的地方,薇拉不由驚愕的“呀”了一聲,條件反射的想往後退,可是那個混蛋卻牢牢抓著她的腿,溫柔卻滿富侵/略性的繼續朝她侵/襲。


    “你……你幹什麽呀?放……放開啦!”薇拉看著那個金毛腦袋,羞澀和燥/熱的感覺同時湧來,她不由開始胡言亂語了,“鬆口!”


    迪亞戈卻帶著很認真的表情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不要亂動,沒看見老子正在給你做準備工作嗎?!”


    “誰……誰要這樣子做準備啊!好奇怪啊!你……你不要這樣……”薇拉一開始還有力氣掙紮,可是過了一會兒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喘/息,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上繁複的雕刻花紋,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視線都變得模糊了。


    迪亞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才結束了這種甜蜜的折/磨,伸手將她抱在胸前,輕輕吻著她的側臉:“疼……疼的話就告訴老子啊。”


    處於一片迷茫當中的薇拉哪還有力氣喊疼,隻是用力的抓緊了他後背上的皮膚,不住的把自己往迪亞戈的胸膛裏靠,他身上火熱的氣息讓她覺得好舒服。


    他身上漸漸凝出了一層汗珠,薇拉著迷的去啃迪亞戈的脖子,換來的卻是他的一聲低咒:“臭丫頭,你想死嗎你!”隨著話語,他的衝/撞也變得狠戾了起來。


    薇拉終於明白了什麽叫“不作就不會死”,不由哀叫著拍打他的肩膀:“我錯了我錯了……輕、輕一點啊!”


    可是出了閘的猛獸哪還能刹得住,小兔子隻能紅著眼睛,任由凶猛的大老虎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最後,在一片迷蒙當中的薇拉可憐巴巴的說:“給……給我留個全屍吧……”


    迪亞戈悶笑了一聲,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也不說話,隻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助她入眠。


    ·


    深夜,變回人形的裏昂在密林中召集齊自己的手下,問道:“軍隊準備的怎麽樣了?”


    “回王子殿下,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就等皇帝陛下下令……”為首的那位侍衛已經有了一定年紀,因此說話比較謹慎。


    裏昂立刻眯起眼睛看向他:“我說過了,我父親已經死了。你現在隻需要遵從我的命令就可以。”


    中年侍衛又看了看周圍的人,見其他人似乎並沒有要反對的意思,便也隻好垂首道:“……是。”


    裏昂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又扭頭問另一個人:“父親被恐龍國的人殺害的消息已經傳回國內了嗎?”


    “回殿下,是的!臣已經以最快速度讓國內的各大媒體刊登了這一消息,現在可謂是民情激憤。”


    “很好,既然這樣,那麽等天一亮,就讓軍隊出發吧。”裏昂說著,便抬起頭看向漆黑的天幕,眼中帶著期盼已久的激動光芒,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撥開這黑色夜空,讓朝陽的光芒快一點投射/到這片富饒的土地上來。


    但剛剛那個中年侍衛似乎仍舊覺得不妥:“殿下!恕臣直言,皇帝陛下確實是在恐龍國皇宮之中中的毒,但現在我們並沒有確實證據證明就是他們下的毒手啊!這麽冒然發動戰爭,隻怕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而且,而且臣以為,現在應該先為陛下診治比較重要,說不定陛下還有救!您為什麽連……”


    他本來想說:您為什麽連救都不救,就這麽判定皇帝陛下已死呢?


    裏昂回過頭,低頭看了眼這個忠心耿耿的臣子,笑了一聲才道:“嘖嘖……我記得……你好像為我父王做事很多年了吧?”


    中年侍衛不明就裏:“……是。”


    “那看樣子,我是沒辦法說服你為我賣命了。”裏昂甚為可惜的搖了搖頭,揮手對另外幾個侍衛做了個手勢,幾個人立刻快速上前,將中年侍衛製服住,對方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王子殿下,您……您這是在做什麽?!”


    “看在你馬上就要去見我父王的份兒上,我就好心告訴你……真相吧。”裏昂低頭俯身,看向這個滿臉茫然的侍衛,“你猜的沒錯,我父親的毒不是恐龍國的人下的手……下手的人是我。祝你能繼續在天堂好好地盡忠於我的父王。”


    中年侍衛再來不及說一句話,就被壓著他的人一刀割破了喉嚨,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倒在地上,抽搐了幾秒之後,便再沒了一絲氣息。


    裏昂皺眉看了眼他噴灑了一地的鮮血,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這才抬頭問:“我父親的屍體呢?怎麽還沒送過來?”


    一名侍衛回道:“恐龍國的人不肯放手,說是要留著……留著陛下的屍體做檢查。剛剛我們隻顧著把何薇拉帶出來,所以就……”


    “哦……”裏昂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讓他們留著吧,反正那毒在發作之後就會在體內迅速分解掉,諒他們也查不出什麽,我也省得下葬的活兒了。”


    幾名裏昂的得力手下聽到他這麽輕描淡寫的說著,也並沒有覺得王子的做法有多麽大逆不道,隻是恭敬地在他麵前一個接一個單膝跪下,用恭敬地口吻說:“臣等必定盡忠職守,為皇帝陛下拋頭顱灑熱血,萬死不辭!”


    盡管在這個漆黑又陰森的森林裏登基一點都不華麗,但裏昂還是心滿意足的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就等著太陽從天邊升起,拉開他侵略大業的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想當皇帝的人,就必須出去打仗漲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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