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節操,碎了一地,搓衣板為伴,從此他三天兩頭跪跪搓衣板,他這算自作孽麽?


    這小狐狸,這小媳婦,他敢和她唱反調麽?惹不起,他強總行吧?為啥?一雙誘人的紅唇,半個春光都若隱若現的溝子,刺裸裸的勾引,他不吃作何?他更想吼一句:媳婦,我忍夠了。


    “‘整’死你?這個主意貌似不錯、不錯。”某男映滿某女的瞳孔下,一絲精光在流淌,心中滿意極了。


    話說多了也就酸了,更何況時間不等人。


    還不待涼小柒開口,他強忍著雙膝傳來的陣陣麻意迅速起身,而他隨著歲月染上了痕跡的大手則狠狠扣著他小妻子的腰,俯身強行吻了上去,由開始的淺奪,漸漸轉變為最纏綿的深纏,漫天花瓣雨,配著百人的歡呼聲,無非更加刺激了某男的獸心,這不,他扣在某女身上的大手竟開始不規範起來了。


    可某女隻有閉目享受的份,反抗無效啊!


    不錯?涼小柒好想仰天一聲長吼:騷包,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麽騷到如此木節操?但她確實木有見過悶騷的包也會有背搓衣板的一天,嗯哼!既然他敢背,她又何苦折煞了首長的一番好意呢?但既怒又羞的他,心中卻恨得吐血啊!她恨自己沒事幹嘛要多嘴,恨自己太弱,不然,她怎能輕易敗在首長的掠奪下?


    臉紅辣辣,她咬了某人隨意遊走於她嘴間的舌頭不下十次,奈何,他就是不放過她,夾著淺淺的血腥味,她越漸漸回應起他熾熱的吻,雙手更是丟下她手中的鮮花,穿過首長精瘦的腰反抱著他,但她卻不知,她此刻貪婪的動作卻瞬間點燃了某男心中那作怪許久的小怪獸,惹得他本不是欲火高漲,如今,卻欲火熾熱的焚燒著他的身與心。


    啵!地一聲,夾著幾分不舍與眷戀的情愫,他還是滿足地伸舌舔了舔某女沾滿蜜液的嘴角,最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紅唇,但他臉上的哀怨之色卻未減,為啥?因為,他已經快要頂破了他的褲兜,他現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而他剛一離開涼小柒的唇,她被他緊緊抱在懷裏,但還未等他們兩人緩過神,他們的耳邊便傳來一浪接一浪的數落聲,憋得他硬生生紅了臉,怒了心。


    “老大,你這也太猴急了,要不我們統統背過身去,你和嫂子來個就地‘打野戰’的演習?”嚴虎很沒節操的吐出了一句讓人臉紅脖子粗的話,好似他經驗十足似的。


    但他若知道眾人對他的詆毀,他一定會氣得血壓升三尺,高吼:勞資,還是特純、特純的‘處’!


    “咳咳咳,老大,小虎子說滴不錯,‘打野戰’確實是個‘刺激’又瀉火的方法,你和嫂子可以‘試試’,效…果包你們滿意,”都說上陣不離父子兵,如今,這成了上陣不離兄弟兵。嚴虎木有節操,藍澈也跟著瞎湊合‘蛋’碎了。


    咳咳,百裏挑一的好日子,白白整老大的機會,他腫會華麗的放過?


    “表哥,我看你倆*都挺高漲,要不就順了大夥的意?打個小‘野戰’種下一顆種,也何嚐不是一樁喜事?”得意再得意,她戲謔的精光直直射於導彈下的兩人身上,那銳利的眼神仿若兩人沒穿衣服一樣,讓他們窘迫,奈何,他們兩張嘴怎能抵過成百張嘴?


    “野戰、打野戰…。”


    “首長,雄起、雄起…。”


    ……。


    一句比一句木有節操的話,讓在場的女士紛紛紅了臉,而躲於季末擎懷中的涼小柒也不例外,爆紅的臉頰,粉嫩的唇,帶著幾分水靈,幾分狡猾的黑眸,這不是擺明了在‘請君入甕’嗎?嬌妻的誘惑,嵌進人心坎上的刺激‘詞’,讓他怎能不‘雄’性大作?


    不過,眾人說的打野戰,未免也太有失節操了,他的節操可以碎,但,他小妻子的節操還是要保留滴,誰叫他家媳婦太耀眼,讓他不想妒忌都難啊!


    但,他能吼一句:媳婦,別撓了,再撓你老公的蛋真碎了。奈何,他不但沒碎,反而越來越高漲,他欲哭無淚。


    “首長,咱還打野戰麽?”涼小柒露出她兩排潔白的牙齒,猛地咬上了首長胸前的草莓,由開始地狠啃變為最後地吸允,惹得某男連吸了幾口冷氣,早已叫囂的弟兄卻隻能摸著,不能吃。


    小老虎發威,他兄弟隻好認挫。


    “不打,俺們回去關著門打,成麽?”季末擎眼含淚花的眸緊盯著他懷裏不停撩火地小女人,心底不停的哀嚎:媳婦、媳婦,不能剝奪人權啊?要是他憋壞了,以後的‘性’福誰給?


    “關著門?你確定我們現在這樣能走?”涼小柒鄙視地掃了一眼一臉小媳婦樣的首長,但隻要她一想到成百人將他們兩人圍得水泄不通,她滴個腦子就疼啊!


    奈何,她總不能再大庭廣眾之下,駁了首長的麵子吧?


    哎!哎!哎!這個首長夫人比她的千金小姐,還要蛋疼…。


    “老公抱著小媳婦去瀉火,準能出去。”季末擎隻是賊賊的笑了一下,眼底的溺寵越發越耀眼。


    “藍澈、嚴虎,你們看夠了麽?”他怪異的腔調卻涼颼颼嵌進了藍澈與嚴虎的心底,但某人夾著濃烈威脅之氣的眼神,讓他們的心猛地‘咯噔’一聲,不由得漏了半拍,趕緊點頭說了一連串的:“看夠了、看夠了。”


    隻可惜,悲催了兩個從看戲變成了奴隸,囧。


    由藍澈、嚴虎兩人留下來收拾殘局,而某人則抱著他的小妻子趕緊撤離了現場,閃去了下個目的地,求婚的二場地,a市最著名的‘浪漫之塔’,雖然主意不是他想得,但他卻想給小妻子一個最難忘的求婚儀式,可見有多重視這求婚。


    殊不知,他們前腳一走,後腳他們就被人盯上了,這算妒忌惹得禍麽?


    而幾番歡喜,幾番愁,又有誰知軍區醫院中的特殊病房內,原本看似溫柔、不懂事的小妹妹,正看著電腦前傳來的畫麵,她原本紅潤的臉一下子如調色盤一樣變化多端,染上淚花的眸中布滿了錯愕、憎恨與不甘,奈何,她現在還能做什麽?一個重病在床的她還能做什麽?


    除了恨,她除了回憶的畫麵,她還剩下什麽?就算她費盡心機趕走了他身旁的李曉簡,還不是為她人撲了路,做了嫁妝,而她隻能看著他對別人的笑容而落淚,甚至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她又有何資格怪他?


    若她在勇敢一點,站在他身邊享受他笑容的人,會不會就是她?


    若她捅破了‘哥哥與妹妹’之間的底線,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一線希望?


    但被愛衝昏頭腦的她又豈知,愛情中,沒有先到先占,後來先到的定論,而是,不愛就是不愛,愛了就是愛了。更何況,他們之間隻有‘兄妹’之情,又何來愛之說?


    一切隻不過是她單相思罷了,但她卻為他染紅了雙手,從一個單純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讓人憎恨的毒婦,不都因為一個:愛?


    望著電腦上一遍又一遍不停重播的畫麵,她的心碎了一地,淚終究還是忍不住劃破了她的眼角,而她被嵌進手心的指甲染紅了手心,她都不覺得痛,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又猙獰的笑,她既然有本事鬥走他身邊的所有女人,她也依舊有那個自信鬥走這個搶走了她愛人‘哥哥’的女人。


    不瘋不成魔,而她早已為他成了魔,又何需再染上一手血?


    不知何時,她的手中多了一部白色的‘朵唯’翻蓋手機,她熟練地按下了一串數字後,就靜靜等候電話接通的瞬間,而她被指甲嵌進肉裏的手卻依舊未鬆過,反而,越握越緊。當她耳邊傳來的‘嘟嘟嘟嘟’聲讓她聽得有些不耐煩時,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打電話又有何事?”不耐煩的聲音狠狠嵌進了某女的心裏,讓她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畢竟,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很難纏。


    “鷹哥,小妹遇到了一些困難,想求鷹哥伸把手幫一下忙,事成之後,待遇和往常一樣,難道鷹哥這麽快就忘了人家?”


    沒人知道她說這番話用盡了多少力氣,但她卻知,她已經在挑戰男人得極限了,若她在得寸進尺一分,她的小命估計也不保了。但為了她和他的未來,她不得不下狠心,往往也隻有狠心的小三才能穩坐‘正室’不是麽?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連一個‘小三’都稱不上,又何來‘正室’之說?


    夢雖太美,但終究會醒。


    “沒忘,說吧,什麽事?”電話內沉默了好久,卻又突然響起的聲音終於給某個七上八下的女人吃了顆定心丸。


    “我想讓你毀了一個名叫涼小柒的女人,最後讓她的名聲遺臭萬年,怎樣?”


    她的人緊張,心更緊繃,生怕男人不幫她,她又不敢找自家哥哥幫忙,斷了路,他們之間,她還有指望麽?


    ------題外話------


    親們,我把昨天的先補上一千,奈何,人家不是故意欠著不寫,而是,感冒了又來了大姨媽,傷不起,明天在補一千,麽麽麽噠,摸摸,漲漲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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