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霸氣側漏!,126章:婦唱夫隨,闖入敵營(5000)


    起身鑽出了營帳,溫可顏迎向就瞧著了軍營中大都用著一種驚怪的神色瞪著她細瞧,但那種神色卻是複雜難猜。舒愨鵡琻溫可顏不解的自顧著離去,那群人小聲的議論聲卻還是傳入了她的“順風耳”裏。


    “這白公子確實是個美男,難怪這王爺被一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不過我聽說昨日王爺那安置百姓的提議可都是這白公子想出的好點子。”


    “是啊是啊,看著這如花似玉般的男子,還以為是一繡花枕頭,沒想著這腦袋瓜還挺好使。”


    “對啊,聽說這美男子又想出了好法子對付新月國,看來這男人還真是一福星。”


    …瞑…


    後麵斷斷續續的傳來著這群侍衛的嘀咕聲,溫可顏不由的抿唇輕笑,沒想著大家竟然還是對自己有著一絲的崇敬,看來自己這男寵的身份也便未遭受多少的白眼。


    腦裏想著,腳下的步子已是來到了商議的大帳外,溫可顏咬牙著低頭,伸手撩起了簾子就低身鑽了進去。


    營帳中議論紛紛的一群人頓時鴉雀無聲,紛紛帶著驚愕的神色落在了一身男兒裝扮的溫可顏麵上瑕。


    溫可顏尷尬的牽扯出一絲笑意,朝著上座之位的蘇墨黎望去,尷尬的笑著出聲道:“王爺,您能出來一下麽,小的有事與你細說。”


    蘇墨黎望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溫可顏,才對著帳中的人吐聲道:“你們先商議著,本王先離開會。”說罷,這才一手撩起了自己的長袍起身,走至溫可顏麵前時斜了她一眼才走在了前麵。


    挑眉撇了撇眉梢,溫可顏才低頭跟在了蘇墨黎的身後,小跑著追了上前。


    “我不是說過其它的事不要你操心嗎,你怎麽還來議事處找我?”原本急走在前方的蘇墨黎猛然停駐了腳步,轉身就對著跟來的溫可顏斥責道。


    “哎!”低頭緊追在蘇墨黎身後的溫可顏來不及停下腳步,嬌小的身子便是重重的撞上了他那堅硬的胸膛。


    “你沒事幹嘛停下來,很痛的好不好?”一手撫摸著被撞的生疼的額頭,溫可顏雙眸噙著晶瑩的淚意,眨巴著卷翹的睫毛瞪大著眸子凝在了蘇墨黎的麵上。


    “哼,誰讓你走路不看路啊,低著頭望地難道低下有金子還是有美男?難道我還不夠吸引你的眼球?”冷冷的斜了溫可顏一眼,蘇墨黎帶著一股幽幽的怨氣戲謔道。


    真是什麽人啊?這麽小心眼!溫可顏兩眼朝著一臉戲虐的蘇墨黎翻了一記白眼,嘟噥著櫻桃小嘴,低低的罵了蘇墨黎一句“自戀”


    “好了,罵也罵了,說吧你又有什麽鬼主意?”蘇墨黎雖是聽見了溫可顏嘴裏的低罵聲,卻便未生氣,隻是瞥嘴睨了她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了她來。


    “以一敵千軍萬馬你覺得帶著我你能有機會脫身嗎?”


    蘇墨黎大驚,不由的有些愕然,不知這小女人又要做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陰冷著一片肅靜回道:“兩成的把握。”


    “兩成足夠了。”溫可顏狡黠一笑,嬌俏的挑眉的望著一臉深沉的蘇墨黎:“敢和我一起去闖敵營嗎?”


    自己耳朵沒聽錯吧?這女人竟想著去敵營?難道就不怕是去白白送死,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女人的心思他蘇墨黎還真是猜不透。


    “怎麽?怕了?”溫可顏淡笑著挑釁出聲,微微的皺著玉鼻,祥裝輕蔑的望向蘇墨黎那張陰森諱莫如深的俊臉。


    蘇墨黎依舊的麵色依舊森冷,絲毫沒有著一絲情感的波動。溫可顏以為他卻是害怕不願與自己說話,負氣的低頭側目望著遠方。


    “唉?你做什麽?”就在溫可顏賭氣之間,蘇墨黎卻是伸出一隻大手緊緊的拽著她纖細的手腕,帶力的將她拽著拖離而去。


    大步穩健,蘇墨黎絲毫沒有減退下自己如風那個的步子,微側頭對著大驚中的溫可顏道:“你不是要去闖敵營嗎?我這就陪你去!”


    “額?”溫可顏一怔,蘇墨黎這置氣的語氣難道真是惱羞成怒了?想要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這男人,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他拽著連腳步都趔趄了。


    這要怪啊還隻能怪自己了,若不是自己如癲瘋般要他蘇墨黎去闖敵營送死,想他蘇墨黎以如今對自己的感情也不至於如此不憐香惜玉了。罷了罷了,隻怪自己太莽撞了。


    敵營中,溫可顏同蘇墨黎剛進入兩國交界處,新月國駐守的守衛便是衝上前將手無寸鐵的二人圍攻住,在眾人死死的包圍中被押進了敵人的主帥帳營中。


    主帥是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粗狂男子,一臉的霸氣外露,臉刻深顏,在瞧著被押進帳中的蘇墨黎時卻是不由的仰頭大笑,大手霸氣的將披風往後一揮道:“睿親王,你膽子倒是挺大的,竟敢手無利刃的闖我軍營,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新月國的兵力!”


    蘇墨黎隻是邪魅的挑了挑眉,自己方才剛踏上這便瞧著士兵們麵色有些蒼白,身子微虛無力,看來這軍營之中是出了什麽癔症。


    “羅元帥說話可真是喜歡添油加醋的夾雜著自己的想法,本王隻帶著貼身的書童來軍營談判,這誠意想必夠真心吧。”蘇墨黎但是鎮定自若,爽朗著大笑幾聲後便是徑直著穿過緊緊圍困著自己的侍衛,若無其事般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姓羅的新月國主帥一見這蘇墨黎竟是毫無把自己放在眼裏,臉上不悅的沉了麵色,吹鼻子瞪眼的死瞪著一副浪蕩不拘的蘇墨黎。


    自顧的坐穩了身子,蘇墨黎見著這敵營之中竟還擺著新鮮的葡萄,伸手就是好不客氣的摘了一顆塞進了嘴裏,還未待他咀嚼卻是噗的一聲將那塞在嘴裏的葡萄給完整的吐了出來。


    “本王倒是忘了,羅元帥這軍營之中出現了癔症,要是本王吃了這葡萄也被傳染上,那本王豈不是一腳踏入了鬼門關。”輕蔑的朝著地上啐了一小口,蘇墨黎將剛才那伸手去摘果子的手掌嫌惡的擦拭在了身旁緊盯著自己的身上,還笑著對著一臉黑沉了臉色的侍衛戲虐道:“看這位兄弟麵色紅潤精神抖,想必是未感染癔症,本王借你衣服擦拭應該是不會感染癔症的吧?”


    羅元帥麵色微有些錯愕,這軍營今日才出現的怪症,沒想著這蘇墨黎卻是一眼就瞧出了自己軍營氣勢萎靡,看來今日前來必然是來者不善。蘇墨黎擦拭幹淨了自己的大手後才坐直了身子,含笑著的眸色凝向了站在正中的溫可顏問道:“羅元帥,你可知本王這貼身的書童是何許人也?”


    羅元帥這才將恨恨的目光轉移著落在了一身男子打扮的溫可顏身上,隻見其凝脂勝血,麵白如玉,簡直就是如同天上的仙童,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羅元帥一時竟是看的有些恍神,目不轉睛的凝在問可顏的麵上回著蘇墨黎道:“請恕羅威是個粗獷淺識之人,如此俊美的男子還真是孤陋寡聞。”


    羅威此話一落,立即引得蘇墨黎同溫可顏噗嗤著笑了出來,溫可顏倒是帶了一絲的挑釁的眸色望著一副傻愣的不知所以然的羅威。


    “小的不才,正是白若男。”低頭含笑著出聲,溫可顏笑的鬼魅如斯。


    話語一落,眾人大鄂。原來如此俊美秀麗的男人就是自己國君的男寵,看來這睿親王是將這男寵送還給新月來了。


    羅威隨即朗朗大笑,以此前的情景看來,定是這西越的睿親王親自將這如女子貌美的白若男給拱手相讓了,起身大步朝著溫可顏走上前,伸出一隻大掌,欲行輕挑起她的下顎。


    溫可顏將頭一偏,便是躲過了欲行輕薄自己的大手,往後退了幾步的距離道:“既說小生是你新月國君的男寵,那請問眾人為何不識得小生?聽聞新月國君正遊曆春景駐離在附近,不如請羅元帥帶我們去麵見貴國國君,好把這事弄個明白?”


    “混賬,新月國國君豈是爾等可隨意麵聖!來人啊,將這白若男給綁了。”羅威猛然大怒,對著帳內的侍衛厲聲吩咐著。


    蘇墨黎早已是氣得想揍人,敢在自己眼前調戲自己的女人,這該死的羅威,真是欠扁的很!因此在羅威那下令綁架的命令一落,蘇墨黎便是如疾風掃落葉般橫檔在了溫可顏的身前。


    “羅元帥!想動手綁了本王的人,也不先問問本王,看來你倒是自以為這些病弱的蝦兵蟹將能阻擋住本王!”怒氣迸發,此刻的蘇墨黎雙目犀利,全身上下都散發出駭人的狠戾,全身已是形成了一道明黃色的氣流,隨時都準備著將這群人橫掃在地。


    羅威自是知曉這西越的七王爺蘇墨黎,隨時風流浪蕩,卻是有著天生的奇異,能暗用內力形成一道屏障護體,更是能將任何一普通的刀劍幻化成活靈活現的巨龍,若真是拚鬥起來,隻怕自己這全軍營的侍衛都難抵擋,更何況還是感染了怪病的病弱侍衛!


    “睿親王別動怒,羅某也隻是開個小小玩笑。”羅威訕笑著用手示意著圍攻上來的侍衛退下,將被圍困在中間的二人請到了另一帳營之中。


    帳營內,隻見一男子背對著而立,翩然的背影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皇上,西越國睿親王同白若男求見。”羅威湊上前在男子的耳前稟告。


    “宣見。”低沉的壓低了聲色,翩然的男子回轉過身望向了帳外並肩而戰的二人,唇角黎噙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那張臉,雖是俊美,但那眼神,雖是竭力故作的深沉,卻讓溫可顏有種錯覺,仿佛眼前之人是自己所熟悉之人。


    “走了。”蘇墨黎走在前見跟著自己的溫可顏傻愣著,便是伸手拉扯了一下溫可顏的衣袖襟,小聲的提醒著失神的溫可顏來。


    “哦。”溫可顏這才回過神來,跟在蘇墨黎的身後。可當她走進這營帳時,卻感覺到了那新月國的國君竟然眼泛輕浮,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這眼神怎就如此熟悉?溫可顏低頭細想,想來想去,驚覺這男人竟然跟那楚離歌是一個輕佻的德性。或者說這人本就是楚離歌所喬裝。


    心裏如此細想著,在抬頭瞧著那新月國的國君時,溫可顏卻是覺得這人除了那眼神外,其餘的麵貌與楚離歌沒有著一絲的相同之處。


    那男人卻是反手背負在自己的身後,慢步上前挪至了溫可顏的身側,眯著那副色痞的眸子,低頭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極富輕佻。


    “好香,真不虧是睿親王的心尖男寵。瞧這水嫩嫩的肌膚,真是滑膩的很呢。”指尖輕撫過她柔嫩的麵頰,那男人輕瞥著一副風流的語氣。


    溫可顏心裏厭惡至極,不屑的瞪了這變態男人一眼。


    一隻大手摟過她纖細的香肩,男人低垂著頭湊近在了她的耳際,看似挑.逗,卻是用了極低的音色在她耳前輕低了一句:“小丫頭,這麽快就將我忘了。”


    楚……楚離歌?這男人真是楚離歌!溫可顏簡直有些不可思議,驚得瞪圓了雙眸,傻傻的望著楚離歌那張變不屬於自己的麵上。


    “見到了我新月國國君竟還不行下跪之禮!”似乎想要在自己皇帝麵前掙個表現,羅威又換上了一副趾高氣昂的氣勢,對著還站在帳營中的蘇墨黎同溫可顏怒斥道。


    “你家皇上都還未發話,你一小小的臣子竟在這越俎代庖!看來你這膽子但是挺大!”調轉過頭,溫可顏對著狐假虎威的羅威厲聲一喝。


    楚離歌也眼神凜冷的瞪著一旁借勢的羅威,嚇得他是顫顫著身子,腿腳抖索著就是跪在了楚離歌的麵前:“微臣不是這意思,請皇上明鑒!”


    楚離歌隻是冷冷的抬了抬眼皮,示意著羅威起身,隨即就將那曖昧的目光落在了溫可顏的麵上。


    溫可顏想笑卻是竭力的隱忍著,若是露出了馬腳,不僅自己同蘇墨黎有難,就連眼前這假扮新月國國君的楚離歌也是難逃虎口。


    “皇上曾傳言自己最寵信的男寵白若男偷盜了新月國的的國防圖偷逃至了西越,那白若男可否問問皇上,白若男幾時曾做了您的男寵,怎麽若男自己都不知?還有既然若男是您的男寵,那皇上您可知若男背後的右肩上可有一胎記?”


    溫可顏淡笑著發問,一雙眸子緊凝在了楚離歌的麵上。“這?朕忘了。”


    “忘了?那不如若男提醒一下,若男的右肩是有著一月牙兒形的的胎記還是有著一朵蓮花呢?”


    一旁的蘇墨黎眼皮直跳,這女人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看了好幾遍,那右肩根本就是光滑柔膩的很,哪來的什麽胎記,真是鬼精靈!


    “額……這,好像是月牙兒形狀。”似在努力的回想著好會,楚離歌才慢悠悠的開口回道。


    “皇上您確定?”溫可顏兩眼悠悠的凝著楚離歌。


    楚離歌側轉了身子望著身旁擔憂的變了色的羅威,又斜眼睨了蘇墨黎一眼,又回過頭望向詢問著自己的溫可顏:“好像是蓮花,是,就是蓮花。”


    溫可顏隻是笑,轉身就拽著蘇墨黎往外走去,對著身後錯愕中的二人甩過一句話來:“若男身上便無胎記,皇上您撒謊也得靠譜,以此來挑起兩國戰事,想必你也未必是一明君。”


    “來人,將人攔下!”見自己的主子被一小小的男寵給洗刷,性子急躁的羅威對著帳外把守的侍衛大吼一聲。


    “羅威,放肆,好大的膽子,朕此次來便是借著這想瞧瞧睿親王的男寵是如何俊秀?今日一見便是了了朕的心願,還不快放他們離去,不,朕親自送他們出境去。”楚離歌神色大怒,對著溫可顏偷使了一個眼色,幾個大步便是上前離去。


    三人不動聲色的快走至大帳處,還未來得及逃脫敵人的帳營時,卻是瞧著迎麵狼狽擁簇而來的男人,那男人的容貌卻是與現在易容了的楚離歌一模一樣。


    見此情景,蘇墨黎自也是猜測到了什麽,隻是沒想著這楚離歌竟是如此心心戀戀的惦記著自己的女人,看來還得將這情敵趕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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