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霸氣側漏!,129章:夜半等君歸(5000)


    風沙聚滾,鳥驚驟飛。舒愨鵡琻樹林之間百多人風馳電掣般騰飛而出。蘇墨黎深鎖蹙眉,揚起一道冷凜的肅殺。隨行之人紛紛抽出利刃,準備迎接這血腥的殘殺。


    刀劍浮影,冷光如鈍。溫可顏隻聽見刺耳的刀劍相鬥聲,撩起車窗簾子,隻見眼前一片混亂塵揚,鮮紅的血色浸了一地的殘紅。


    溫可顏抬眸瞧了瞧遠處,大片的塵土飛揚,鐵騎馬戈聲漸入,一排排的弓箭手卻是圍了上前。


    看來真是在劫難逃!


    蘇墨黎與楚離歌並肩而戰,揚眉輕睨一笑,楚離歌那邪肆的戲謔卻是從嘴裏吐出:“蘇墨黎,你還真是招人厭,走到哪都能被人追殺!瞑”


    “看來本王又得拉著太子殿下一同陪葬了。”蘇墨黎輕眉笑道,生死之際,能不顧生死與之並肩而戰,這份情,蘇墨黎卻是永記銘心。


    兩人噗嗤失笑,不約的相視著朗然大笑。引得眾人茫然不解。


    又一批急促的鐵騎聲從遠處傳來,溫可顏心裏大喜,這墨年夕倒是得力。臉上毫不掩飾著喜色,撩起簾子就躍下了馬車瑕。


    斯斯的馬鳴聲近在耳前,眾人驚愕回頭望去,隻見一群人馬手持弓箭從後將那埋伏之人圍困住。而那馬背上郝然出現的大批人馬,卻是令溫可顏驚呼,這麽多人這墨年夕竟是從何招來?


    在抬眸晃過人群,那張銀白色的麵具在太陽光下泛出了耀眼的炫目,麵具折射出的強烈光線令溫可顏有些睜不開雙眼來。


    因曆經了前世,溫可顏在隨著蘇墨黎南下時便是早已安排了這一切,這次的伏擊顯然是被溫可顏而攪亂。雖是曆經了一翻惡鬥,但蘇墨黎卻是安全的回到了京城。


    風塵仆仆的馬車帶著一路的奔波停在了七王府邸,府邸大門前早已是候滿了府裏成群的侍妾,一個個花紅柳綠,打扮的妖嬈嫵媚,候在最前麵的女子,一身淺黃的錦繡輕衫,臉頰翡翠含羞,在那挽起的發髻之中還斜插了一支鏤空的金色菊花簪子,整個人看上去既成熟動人又嬌俏可人。


    溫可顏心裏冷冷的瞧了一眼那人群中最前麵的溫安染,瞧那精心的打扮便是想要將蘇墨黎那目光全吸引在她一人身上,看來她們之間有得是對招。


    蘇墨黎先是躍下了馬車,才對著低身鑽出馬車的溫可顏伸出了雙手。溫可顏低頭對著蘇墨黎清淡一笑,才將自己那雙小手搭在了蘇墨黎伸過來的大手中。


    眼底斜過溫安染的麵色,嫉妒怒燒的雙眸正用著狠毒的目光瞪在自己身上,那狠戾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


    溫可顏微抬眸,帶著挑釁的嘲諷睨了溫安染一眼,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腳下假作一不小心的崴傷了腳踝,踉蹌著歪歪斜斜的身子撲進了蘇墨黎的懷中。


    “小心!”蘇墨黎一聲驚呼,卻是雙手穩穩的將她摟入在懷,低頭深情的凝視在她的麵上,惹得溫安染是緊咬著唇齒,心裏恨恨的臭罵著小賤人!


    一雙摟著她的香肩,蘇墨黎將溫可顏護在自己懷中,生怕她是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


    “小心門檻。”在經過府中眾侍妾的麵前時,蘇墨黎細心的一聲提醒,讓眾侍妾都煞白了臉色。


    “妾身恭迎王爺回府。”因蘇墨黎一心隻聚焦在問可顏的身上,在經過眾侍妾身旁時,蘇墨黎竟是沒發覺站在最前麵的溫安染。隱忍著心中的不悅,溫安染嬌柔的對著對自己視而不見的蘇墨黎屈膝盈盈一拜。


    聽聞這嬌柔的音色蘇墨黎才抬眸望了望眼前之人,但出乎溫安染意料之外的是蘇墨黎便無驚喜之情,卻是微微的揚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溫安染?你怎麽會在這兒?”


    溫安染麵色一陣青紅,這不待見的話讓她心情頓時墜入深淵之中,卻還是牽扯了一絲的笑意回道:“染兒有幸被皇後娘娘賜婚於七爺為側妃,染兒定會好生伺候王爺。”


    這女人還真是不害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竟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看來這溫安染是對自己在蘇墨黎心中的地位沒底了。溫可顏心裏冷哼一笑,一手輕柔著眉心,無力的靠在蘇墨黎懷中語氣微弱著呢喃:“黎,我突覺著頭好疼。”


    柔弱著出聲,溫可顏搖晃著軟弱無骨的身子,整個身子便是歪斜著無力的靠在了他的懷中。


    蘇墨黎見溫可顏臉色虛弱的疲憊難堪,全然不顧,自顧是將虛弱酸軟的溫可顏打橫抱在了懷中,當著眾人將她抱著進入了自己的清風閣。


    眼底蘊著一絲嫵媚的笑,溫可顏靠在蘇墨黎的懷中,冷眼著笑意嬌媚的斜了一眼門口處的溫安染,縮了縮自己的身子,越發的靠在他的懷中。


    輕柔的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蘇墨黎便是朝著候在門外的風淩雲吩咐著去請大夫為可顏診治,溫可顏本事假裝,隻怕真是請來了自己沒法圓了謊。凝目含情,嬌羞如月,溫可顏低垂著揚起了清淡的笑意,伸手卻是勾上了他的脖子。


    “相公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受苦。”撇著一張薄紅的小嘴,溫可顏自責的低垂著頭,懊惱的輕歎了一聲,臉頰上泛起了絲絲的淺責。


    溫熱寬厚的大掌撫上那低垂著的一張小臉,蘇墨黎唇角噙著一抹柔和的笑意,蘭氣幽幽道:“傻瓜,我是你的夫,你的男人,保護你是我這做夫君的職責。以後你我之間便無需如此客氣。”


    心底如清澈的暖流輕逝,如此貼己的柔情令溫可顏心底一暖,柳眉含翠,淡淡的凝了一絲柔情,溫可顏乖巧的輕點頷首而應。


    “好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先進宮去,放心,我沒事。”雙手將她扶著躺在了床榻上,扯過被子替她捏好後,蘇墨黎才離了出去。


    聽著那輕微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耳際,溫可顏才掀開被子起身,墨年夕便是推門房門而入。


    “坐吧。”溫可顏輕聲的對著墨年夕說道,自己便是坐在了那張古檀木的大圓桌上。


    “年夕,我不在的日子沐家姐妹同那新進門的沒刁難你們吧,我倒是沒想著你辦事倒是挺得力,隻是我一直有些好奇,那麽多的江湖中人你是如何招呼而來?”溫可顏神色靜默,憶起那幾次劫殺出現的一群江湖高手,溫可顏不解而問。


    墨年夕朗朗逸笑道:“小姐太高看了年夕,那些人全是風淩雲找來的救兵,但依奴婢之見,那些人絕不是花錢請來的,倒像是王爺的死士。”


    困惑著,墨年夕頓了頓心裏的疑惑,卻還是將隱藏於心的疑惑告知了溫可顏。


    眉稍頭微蹙,溫可顏那雙美眸中看不出一絲的不對陳雜,隻是低頭,漾起了一絲明媚的笑,輕歎了一口氣,看來這蘇墨黎暗地裏倒是培養了不少的死士。隻怕這男人雄心壯誌,攀比與天。


    “小姐,你回來了,小魚兒可是想死你了,聽王爺說你身子不舒服,你到底是哪部舒服啊,快讓小魚兒瞧瞧。”溫可顏心思低低之間,緊閉著的房門被推了開來,小魚兒那急切的音色伴著幾個大步便是朝著溫可顏撲了上前,雙手還拽著溫可顏的身子上下仔仔細細的將她檢查了一遍。


    看著小魚兒那慌慌張張的樣子,溫可顏不由的低聲噗嗤一笑,推開了幾步,張開雙臂在原地輕轉了幾圈才笑著問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哪兒不舒服了?”


    “可是……剛才在閣樓下遇著了王爺,是他說你身子不舒服要我好生侍候著。”嘟噥著圓圓的臉蛋,小魚兒有些茫然的問道。


    “對了,小姐。那個溫安染怎麽也進了王府啊,還被封為側妃,小姐你可要小心啊,那個溫安染,你沒看到她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指不定趁你不注意就要使勁渾身媚術來勾.引王爺。”低頭機謹的瞧了瞧屋中,小魚兒才湊近了身子,壓低著聲音不滿的抱怨了幾句。


    不以為是的淡笑著搖了搖頭,溫可顏依舊是淡定自若,絲毫未有一絲的慌亂。墨年夕同小魚兒都不由的捏了一把汗,自家小姐不是說過誰都可顏嫁入王府,唯獨溫安染不可嗎?怎麽這溫安染真是嫁了進來,這小姐卻是滿不在乎了。


    “好了,小魚兒,別再去計較了。先去除服吩咐著做幾樣王爺愛吃的菜,我要等著王爺回來一同用晚膳。”溫可顏輕手推了小魚兒一把,真是怕了她,要是一直在自己耳旁嘰嘰喳喳的,那自己豈不是要被她給煩死。


    “嘿嘿,是,王妃娘娘。”小魚兒一聽小姐要與王爺一同用晚膳,便是猜測到了此次去南下定是擦出了火花,不一定兩人還圓了洞房花燭。一想著這,小魚兒不由的賊笑著取笑了溫可顏一翻。


    屋內,金盞琉璃璀爛,通明的燭火將這淡淡幽香的清風閣都照的如美夢般香甜。大圓桌上,布滿了一桌的美食。


    輕抬頷首,眯目凝望。墨黑色的天空,彎月勾勾,稀薄的星星眨巴著淡若的光暈,晚風徐徐的夾雜了一絲的溫熱。溫可顏心裏卻是有些慌亂,那墨蘇墨黎都入宮幾個時辰了,如今天色都已是大晚,卻是連個人影都未曾瞧見,怎能不讓人心慌。


    “小魚兒,備燈,陪我去大門處等著王爺。”輕巧起身,溫可顏已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擔憂,便是喚來了小魚兒,備上了燈籠,跨進了這漆黑中。


    原路而過,隻見一條小徑上卻是掛滿了鮮紅色的大紅燈籠,明晃晃的燭火在這漆黑之中卻是顯目的耀眼。


    溫可顏順著大紅燈籠鋪著的小徑望去,夜色之中微微可見在風中翻飛著一段紅色的綢緞,院中卻是燭火明亮,令人心裏不禁感受著溫暖。


    “那是誰的院落?”溫可顏冷冷的問著身旁打著燈籠照路的小魚兒。


    順著溫可顏眸光的方向看去,小魚兒不屑的撇唇道:“除了那新進門的狐媚子,誰還如此不害臊的大張旗鼓的點了一路的喜色紅燈!”


    原來是溫安染啊。溫可顏唇角冷哼了一笑,看這大片大片的紅色,定是溫安染不安寂寞,想要變著方法來討著蘇墨黎的歡心。隻不過,你這條虛偽的毒蛇,那狐媚的本事卻還是遠不及自己這重生的惡魔。


    “說話謹慎點,若是被人給偷聽了去,小心有你苦果子吃。”這小魚兒心直口快,心裏想著什麽就是不經大腦的就罵了出來,隻怕這性子會是惹下麻煩。溫可顏便是冷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當溫可顏帶著小魚兒來到府邸的大門時,卻還是讓府裏的管家都驚愕不已,這王爺和王妃總是水火不容,怎麽去了一次南方回來後,兩人倒是如新婚的小夫妻,感情甚是好似深愛多年般。幸好自己當時未曾得罪這王府的女主人。


    “你們先下去吧,我在這等著王爺。”溫可顏朝著那守門的管家微微一笑,大方得體。


    那管家一聽,自是不敢違抗王妃的命令,便是自趣的退了下去。


    斜靠在門上,溫可顏雙眸緊凝著大門前的大道。


    時間分分流逝,溫可顏已是站的有些雙腿酸軟,便是蹲在了門檻上。


    “小姐,好像有人過來說,聽那說話聲好像是溫安染。”小魚兒機警的瞧著那晃晃蕩蕩的亮點望去,頭也沒回的就稟告著溫可顏。


    耳聽八方,溫可顏自然是聽清了那漸漸傳來的腳步聲。眼裏的冷意不由的冷至成冰。


    “你去想法擋住她,無論如何不得讓她來這兒等王爺回來。”溫可顏冷桎著一雙冰寒的眸子,下了死命的吩咐著小魚兒。


    燈火漸弱,溫可顏便是讓小魚兒提著燈籠離去。


    也不知那小魚兒是想了個何法,那溫安染倒是未曾在前來。抬頭望了望天邊已月色已淡的天空,早已是餓的饑腸轆轆的溫可顏竟是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睡夢朦朦朧朧之中,溫可顏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被人抱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那感覺如此的熟悉,令人心安。極不情願的勉強著張開自己的雙眼,那張臉,疲倦中透著一絲的慵散,漆黑晶亮的眸子在淡淡的光線下,顯得深邃如月。


    “相公,你回來了,皇上沒為難你吧。”迷迷糊糊的聲音,透著一股慵懶的意味,溫可顏嘟噥著低啞的音色問道。


    “你怎麽在這睡著了,要是遇著了壞人可怎麽是好?”蘇墨黎語氣中透著一絲的關心責備,想著她一個人在漆黑中獨自等著自己,蘇墨黎就有些擔驚。


    咕嚕嚕的聲音從溫可顏腹中傳來,溫可顏這才驚覺自己早已是餓的饑腸轆轆了,這麽不爭氣的咕嚕嚕聲讓她有些尷尬的低垂下了頭。


    “這麽晚你還未用膳?你是在等我?”那雙深邃的眸子猛然灼亮,似是因自己那想法而散發出炙熱的目光,有些大喜的盯著懷中低垂著頭的溫可顏。


    臉頰上因害羞而翻飛著兩片淡淡的紅暈,溫可顏越發的將頭靠在了他的懷中,細聲而語:“顏兒本想著等著相公回來一道用晚膳,見天色大黑,顏兒心裏有些著急就來著大門處等你,可是沒想著我卻是竟然睡著了。”


    原來她真的是在漆黑的夜色中來等自己,這樣的感覺,被人等待著盼望著的感覺令蘇墨黎心裏說不出的悸動。


    “小傻瓜,我陪你一同用膳。”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兒,蘇墨黎心情說不出的溫暖,低頭就是在她的額頭上印下自己深深的一吻。


    冷院中,昏弱的光線撲閃著印出幾道女子婀娜的身姿。


    深著大紅輕紗的溫安染有些坐立不安,焦急著不安分的揉搓著手中的絲帕,張頭遙望著窗外已過子時的天色,突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姐姐既然請我過來,怎就不見王妃姐姐的人,既然王妃太忙,那本妃就改日再來斟茶請安。”


    話罷,溫安染急色衝衝的一甩手中的絲織方帕,也不管小魚兒與墨年夕的阻攔,幾個大步的就是跨出了冷院的大門,腳下利索的朝著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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