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霸氣側漏!,136章: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事(5000)


    “楚離歌,你這是幹什麽!”見著心愛之人如此不愛惜自己,葉梓瀟風馳電騁般的衝到了楚離歌的身旁,雙手捧起那隻流血的大掌,眼裏泛著心疼的淚意。舒愨鵡琻


    “很疼吧,我先替你止血。”葉梓瀟撕扯下自己的裙角,小心的替他包紮著,動作溫柔,生怕微微一用力就會將他受傷的大手弄疼。


    低頭有些迷茫的凝著眼前溫柔嗬護的葉梓瀟,楚離歌低低出聲:“葉梓瀟,我們完婚吧。”


    “啊?完婚?”似乎幸福來得太快,一直習慣了追著楚離歌天涯海角的奔跑,麵對著楚離歌突如其來的求婚,葉梓瀟驚愕不已。


    看著她的錯愕,楚離歌猛地低頭,霸道的將她摟緊在自己懷中,炙熱的吻急急落下畛。


    夜色降臨,又是悶熱的刮燥。


    溫可顏倚靠在窗欞上,窗外星光點點,晚風吹過,扶起了一絲的熱潮,樹叢之中隻聽見蟬鳴聲,叫的令人心裏直發慌。


    對於白日突發的認親事件,溫可顏心中一直有些糾結,對於楚離歌突發的反常,更是有些不安。好想找個肩膀靠靠,卻發現自己竟是連找個認真談心的人都沒有釧。


    蘇墨黎,你究竟為何如此待我?


    “怎麽還不睡?”腳步輕輕,身後響起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你來了?”不用回過身來,可顏已是知曉了來人是誰。那樣刻苦銘心的音色,那樣熟悉的瓊花幽香,除了心底的那人,還會有誰?


    一雙手輕柔的從身後環繞過來,溫熱的氣息就撲撒在了可顏那雪白如玉的頸項上,那樣的曖昧自然。他將頭埋在發髻間輕道:“想什麽想的這麽入神?”


    溫可顏心裏一陣海潮滾滾,白日溫安染才拿著蘇墨黎的親手休離書,沒想著他卻是對那事絲毫不提,一如以往的溫和淩可顏心裏著實慌亂。


    “王爺還是請自重,既然王爺都將我休離,此刻王爺將我抱在懷中隻怕是有些不妥吧。”語氣酸酸瑟瑟,溫可顏將身子一諾,便是有些置氣般的賭氣道。


    眸色錯愕,蘇墨黎麵色一怔,雙手緊緊的將置氣般想要睜開自己懷抱的溫可顏禁錮在懷中,扳過她的身子道:“顏兒這是在說些什麽?什麽休離?你是我的妻,我怎麽可能休了你。”


    溫可顏眸中冷光幽暗,淡淡的華眸,似添上了一絲的霜寒,揚起那張倔強的小臉:“王爺白日才讓側妃拿來了休離書與我,難道王爺竟是如此健忘?”


    “溫安染?她來找你了?”蘇墨黎神色突變,雙手緊緊的擰握成拳,眉目末梢都都寫滿了一腔的怒火。


    看著蘇墨黎有些激怒的反應,溫可顏心裏真願意相信那是溫安染所做的手腳,淡淡的冷哼一聲才回道:“休離書都拿與我看了,難道還有假?”


    “溫安染!”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蘇墨黎也不顧著溫可顏心情如何,轉身就消失在月色之中。


    溫安染房內,燭火光明。溫安染心情極好,正用著冰鎮綠豆湯。


    “砰”怒氣的一腳,關著的木門便是被人從外踹了開來。一陣滾熱的晚風襲來,蘇墨黎那張陰森的麵孔便是出現在了溫安染的麵前。


    “溫安染,你今天都去顏兒那說了什麽?”大步跨過門檻,蘇墨黎疾風般衝上前,一把就拽著悠然自得的溫安染,將她從圓凳上拽了起來。


    “王爺?你拽疼妾身了,你這是想做什麽?”似小雞般的被蘇墨黎給拽著毫無動彈,溫安染驚恐出聲,乞憐的目光不敢直視蘇墨黎的陰鷙。


    “你白日是不是去找過王妃,你是不是還拿著休離書給她?是不是?是不是?”憤怒的震吼聲,一聲高過一聲,蘇墨黎真是恨不得將她從窗戶給扔出去。


    溫安染一聽,心裏做賊心虛,那休離書便不是出自蘇墨黎之手,隻不過是自己模仿了他的筆跡罷了,前幾日自己曾以父親向他施壓休了溫可顏,誰知他蘇墨黎承諾對她不理不問,就是不答應休了她溫可顏,溫安染心裏可是氣得如石頭哽咽在喉嚨之中。


    “是,我是去找過溫可顏,我隻不過是照著你的筆跡擬寫了一份假的休離書,我就是不願她溫可顏占了我的位置,搶了我的男人。蘇墨黎,你摸著良心問問,你我郎情妾意,可是卻被她溫可顏給橫在了我們中間,硬生生的將我們給拆散,而你呢,什麽傾心仰慕,什麽娶我為妃,永世相好,都是過眼雲煙,你一轉眼就將她溫可顏摟在懷中,早就將我們昔日的情誼給拋之腦後,蘇墨黎,你對得起我嗎?”


    溫安染聲嘶淚下,紅了那一雙靈動撲閃的雙眸,那一句句的責備將蘇墨黎堵的無話可說,曾經,在問可顏未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時,他蘇墨黎確實是利用了溫安染對自己的好感想要接近溫忠賢,隻是一個人為的因素,可顏便是從天而降,攪的他蘇墨黎的世界一團糟。


    “好你個溫安染,本王不是曾說過嗎,本王什麽條件都可以依你們,唯獨休了可顏是不可能的,你竟敢違背我本王的命令,你是不是想滾出這王府!”撕心裂肺的咆哮,那一雙鳳目猩紅了眸子,蘇墨黎如發狂中的野獸,令人心神懼怕。


    “王爺不要,妾身知道錯了,求你不要趕我出府,我這就去給王妃賠罪。”被蘇墨黎雙手拽著搖晃,溫安染隻覺得腦子一片迷糊,嘴裏蠕動著,隻想著不要被趕出王府。


    若真是自己被趕出了王府,那自己豈不是連搶人的機會都沒有,能屈能伸,便能成大事!


    “哼,好自為之,若是在讓我發現對顏兒不利,你就別怪我不顧惜以往之情!”發怒中的蘇墨黎聽清了溫安染那求饒的話後才止住了劇烈的晃動,負氣的一推,便是將頭腦渾濁的溫安染推坐在地。


    一手拂袖,蘇墨黎陰森著一張臉,冷眼斜了一眼癱軟在地的溫安染,大步跨出,借著那皎潔的月色,無情離去。


    “啊!!!溫可顏!溫可顏!!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仰頭將眼中蘊含著的淚水倒回,一手擦拭過臉頰上殘痕的淚意,溫安染恨恨的在心底一聲聲咆哮。


    再次回到冷院,溫可顏已是安然入睡,麵朝著裏麵,孤孤單單的令蘇墨黎心裏一陣心酸。若不是自己無能,又怎能被人要挾,就連想要抱著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同入睡都有些奢侈。


    無奈的哀歎了一聲,蘇墨黎才無聲的走進,脫下了鞋子就躺了上去,伸出手來,輕輕的將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懷中。


    許是白日受了不小的刺激,此刻的溫可顏倒是睡的沉穩。一覺醒來,身邊已是空蕩蕩,明明昨晚總感覺著有溫暖的懷抱,可醒來時卻發現總是一場空。


    接連幾日蘇墨黎便在也沒出入過溫安染的房間,這不由讓她有些慌了心神,若是在如此下去,自己遲早是會被淹沒在無情的時光裏,看來自己必須的先發製人!


    “小葉子,小葉子!!”坐立不安的溫安染打定主意後朝著門口急喚著自己的丫鬟小葉子來。


    正在屋外空院修剪花草的小葉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慌慌張張的朝著寢屋跑去。


    “你這死人,喊了你大半天了,現在才來,我看你是不是皮癢活得不耐煩了!”溫安染心裏憋著一股子的悶氣,見到小葉子有些遲來,便是一把就衝上前,恨恨的揪著小葉子的一隻耳朵教訓道。


    “小姐,對不起,下次奴婢在跑快點,求您別打了。”一手捂著被溫安染拽的通紅的耳朵,小葉子忍著心裏的委屈,卑微的回答著。


    “哼,小賤人,算你識相。現在立刻給我回趟溫府,就說本小姐病重,讓母親大人晚點派人來接我回府。“不屑的啐了一小口,溫安染才反複著小葉子,那眼底之中閃過一道的詭異。


    病重?可是眼前的溫安染罵人帶勁的厲害,怎麽就是病重了呢?小葉子心裏納悶,卻又不敢多言,隻能被迫的按照溫安染的吩咐去做。


    盡管很多事她小葉子不願做,可是自家這條命是她溫安染救下的,小葉子能做的就是知恩圖報,任她溫安染打罵當做出氣筒!


    斜陽夕落,整個王府都籠罩著一層熱浪,府裏的侍妾和下人都呆在屋裏不願出來,偌大的王府黎安靜的有些荒涼。


    隻是這樣的寧靜卻被一聲尖銳的囊叫聲打破,顯得有些刺耳。


    “染兒,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才嫁入王府一月就病重了?“單末微人還未踏入寢屋,那雷打的大嗓門卻是響徹了整個王府。


    “咳咳……娘……,你來了……嗚嗚……”躺在床榻上的溫安染麵色蒼白無力,聽著門外單末微那打嗓門後心裏難受的一下就紅通了雙眼。


    “兒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哭成了這樣?王爺他待你不好?”看著自己女兒哭成了淚人,單末微心疼的一把衝上前示意她不要起身。


    “娘,您來了,女兒好想您和爹爹,您就帶我回去吧。”溫安染一頭栽進單末微的懷中,語氣酸澀的令人心疼。


    看著溫安染那麵色慘白,口白幹裂,那雙有神的水眸如今趨勢渙散武神,茫然的遊戲癡傻般樣,單末微不假思考的便是將躺在床上全身無力的溫安染扶起床下地。


    “染兒別怕,我這就帶你回去,你爹爹在外等著,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在這受苦!”眼看著自己的心頭寶貝受苦,單末微心疼的安慰著,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


    溫安染眼眶一熱,那眼淚就不住的往下掉,惹的單末微心頭難受的厲害。


    “你們這是做什麽!”門口處,一道淩厲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投過來一道頎長的人影,無形的壓迫感步步逼近。


    蘇墨黎站在斜陽下,身子挺拔,臉上閃著一道不悅的憤懣。


    “王爺?”溫安染麵色驚訝出聲,心裏暗自冷哼,果然隻有這一招才能讓他蘇墨黎踏入自己這屋子。


    單末微雖是堂堂一丞相夫人,膽子卻是大的驚人,那張有些微小細紋的臉卻是擺起了一副嶽母對女婿的不滿,一臉的冷青:“我說王爺,我家染兒好歹是皇後娘娘親自賜婚抬進你家府裏的,你不好好待她便算了,我們丞相府這就接她回去,免得在這受氣人比黃花瘦!”


    蘇墨黎心裏一笑,還抬進王府,怎麽不說是趁著自己不再硬是塞進了王府?


    “丞相夫人說笑了,染兒隻是普通的風寒感冒,怎麽就是本王給他氣受了?這王府上上下下誰人不知本王可是連王妃的冷院都未曾踏過了,怎麽就是讓染兒受氣了?”唇角依舊是明媚的笑意,蘇墨黎卻是輕咬著唇齒,說出的話卻是令人啞口無言。


    “本夫人嘴笨說不過你,但是染兒本夫人就先帶回府了,王爺若是想要接她回府,就請王爺拿出誠意來!”單末微抿唇一瞪,知道自己口才說不過他,自顧攙扶著身子歪斜的溫安染,冷冷的扔過一句話後就是與他擦肩而過。


    哼!還真是目中無人!蘇墨黎心裏氣急,一把伸出手就將單末微攙扶在懷中的溫安染給拽了過來:“自古女子都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難道丞相夫人還能把潑出去的水給收回來?女子出嫁從夫這是千百年的規矩,難道今日丞相夫人想開先例?”


    “什麽狗屁的破規矩,我隻知道我女兒就快被你給折磨死了,我今日還必須帶她回去!”單末微一聽蘇墨黎那不饒人的話,那骨子裏的不服氣就是衝了上來,也是伸出雙手來拽拉溫安染。


    “你們都給我住手!”一聲宏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溫忠賢已是老練怒橫的踏了進來。


    溫忠賢兩眼鋒利,冷漠的視線來回在蘇墨黎同單末微身上轉動,自己在府外站了許久都未曾出來,想必是遇上了麻煩,一進院子就聽見了自己那母老虎對著王爺大嚷,溫忠賢是有氣又惱。


    “王爺,老臣內人多有得罪處還請王爺請勿見怪,隻是我們這做爹娘的多日不見自己的孩子,這心裏啊有些想念,就讓老臣帶側妃娘娘回府小住幾日,一解我們相思之情。”溫忠賢畢竟是在官場打滾幾十年,這話說的可是冠冕堂皇。


    蘇墨黎也是賠笑著眯起了那雙邪魅的鳳目,那唇角黎卻是透了一股冷意:“嶽父大人說的是,隻是這新婚不久,你們就從本王王府將側妃給帶走,那不是路人皆知本王帶她不好?”


    溫忠賢麵色大鄂,沒想著這蘇墨黎竟然不給自己麵子,還想著拉近自己為他所用,真是癡人做夢!


    “看來老臣是太高估自己了。”輕蔑的一笑,溫忠賢從懷中撈出一份紙,高揚著迎向蘇墨黎那高深莫測的笑意,雙手一扯,便是撕碎成了兩半,又折疊著撕成了碎紙。


    “你?”蘇墨黎麵色大變,一把就伸手奪下被溫忠賢撕毀的紙張,青灰的想要殺人。


    “既然王爺如此執意,想必我們也無合作的必要,這份名單,想來也是不重要了。”一手從單末微懷中接過身子虛弱的溫安染,溫忠賢低沉著音色冷蔑出聲,便是趁著蘇墨黎的不注意將溫安給帶入了自己的懷中離去。


    看著手裏的紙張變成了如雪花般的碎紙,蘇墨黎慌張的翻看著,見著自己眼前沒有了那幾道人影才回過神來,幾個大步衝上前將他們的去路給攔住。


    “嶽父大人別生氣,小婿沒那意思,我隻不過是不想你們將染兒帶走。染兒她正生病呢,不宜亂動。”蘇墨黎扯出一道溫和的笑,伸出手就是想要將溫忠賢懷中帶著的溫安染給撈入自己懷裏。


    “別!想要染兒留在府中,我還是那句話,你必須拿出誠意來!”一旁的單末微一下就是接過了話語,臉色不悅的瞪著一臉賠笑的蘇墨黎。


    麵色裏有過一絲不易的不耐,蘇墨黎隻是越發的大笑著:“這個好說好說,我們還是先讓染兒進屋躺著。”


    “哼!少拿話來糊弄我!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就休想將染兒留在王府!”單末微斜眼怒衝,雙手將溫安染護在自己身後,大有著母雞護著小雞的架勢。


    蘇墨黎臉上假作的笑容一下僵硬,看來這個單末微還真是難對付,微勾著眉梢清冷著聲色道:“那依你們的意思,想我如何做?”


    “休了溫可顏,立染兒為正妃!”不假思索的就吐了出來,單末微兩眼直直的凝著蘇墨黎的麵色。


    休了顏兒?蘇墨黎心中大怒,可是卻又不能得罪了溫忠賢一家,自己想要成就大業報仇,還得多靠溫忠賢的支持。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顏兒你可知我心裏不想如此,你可曾理解我的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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