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絕世魅寵,第十四章 導醫小姐


    我就這樣開始了導醫小姐的工作,專門的工作服,但是怎麽看起來都不順眼,感覺我和這邊的人整體風格不符。舒愨鵡琻不過真的就像蔣老師說的,工作不是什麽體力活。但是一張嘴巴,感覺來了之後就沒有停下來過。很枯燥乏味的問題,很芝麻錄豆的幫助,還有要保持的萬變不離的微笑。


    沒有人過來谘詢的時候,我就稍稍弓起身子,把手機放在台子下麵,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上自動播放的小說。


    我低著頭的時候,一個男聲想起,“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抬頭,一張熟悉的俊臉就那麽緩緩的印入我的眼簾——王偉南,我扯著嘴角笑:“王老師好。”雖然我們之間差不了幾歲,但是畢竟都是前輩,好老師總是對的。他享受起來這兩個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裏覺得別扭的估計也隻有我自己吧。


    “哦,我來這邊受罰來了,不是劃了人家的胳膊麽?”繼續笑嘻嘻的回答。揣測著王偉南的反應。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揣測完,身邊另外兩個導醫小姐立刻炸開了鍋,“你就是那誰誰啊?”


    我尷尬的笑笑,“是啊,是啊,我就是那誰誰。”


    “哎呀,那個姑娘胳膊怎麽樣了?”她們圍著我,像是怕我立刻消失是的。


    “還好還好,沒什麽大問題”我幹笑著。心裏卻有點厭煩了。


    王老師也沒有什麽表示,估計是看著我們聊得不亦樂乎的就走掉了。我擦擦,好個見死不救。沒事你找我搭什麽話啊,搞得現在滿身蒼蠅。


    我們是在這個醫院身份最低的人,微笑。


    “你給我們講講經過唄,讓我知道內幕。”她們的眼睛透亮的像鏡頭一樣,牢牢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不語。說實話,我以為她們知道我是誰誰之後,


    “你講講唄…”“你講講唄…”我覺得如果我不說的話,今天我是休想下班了。


    於是就決定講一講,稍微為自己的正一下名,就把和淩子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天早上我直接去19樓給借床病人換藥拆半線,在換藥室就看到一個病人家屬跟夏雯爭執,換完之後回來他們還在,夏雯氣不過也在跟家屬吵。突然就看到家屬已經抬腳要踢夏雯了,我靠得近就順手把她拉過來,那一腳竟然踢到我的腿上。聽到夏雯大叫了才知道,她胳膊劃到了我另一隻手上的刀片上,後來好多人都進來了,那個家屬什麽時候不見我也不知道。”說完了朝她們看了一遍。


    隻見他們回答說,“哦,那就是死無對證了。”


    我暈,我說這些東西幹嘛玩意啊,便對她們說:“這麽說,你們不相信我。”


    她們連忙搖頭,卻也不再說話。我以為事情差不多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照舊過來上班,看著那些路過的職工紛紛側目的眼神,就坐在那裏糊了糊臉,用手機照一照,沒什麽大問題啊,這是怎麽了。


    我萬萬想不到啊,事情傳著傳著竟變成了這樣的版本。按照傳言,角色定位:a——我,b——夏雯。


    一天a女有事去b女所在樓層,無意中看見b女即將遭病人家屬暴打,便出手幫忙,小腿因此被踢骨折,慌亂中a女手中的刀子誤傷了b女。彼時ab兩女共同鍾情於c男,b女為博同情,扭曲事情真相,故意裝可憐,言語中傷a女。果然是蛇蠍美人心。


    等我完全消化理解這個故事之後,真是節操碎了一地啊,大家帶不帶這樣傳話的啊。


    不過,我就這樣不小心代表了正義?翻身什麽的來的也太容易了吧。


    我小心的質問那兩位導醫,她們都說,沒有說啊。


    沒有說鬼才信呢,就不知道你是怎麽說的了。


    我坐在位子上,不安分的享受著善良瑪麗蘇的角色。偶爾接受幾位同情角色a的人的同情,“加油啊,”“我們一定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c男知道你這麽善良了嗎?”


    我不想去解釋什麽了,我覺得我隨便說一句,一定會引起新的一番驚濤駭浪。謠言這種東西不聞不問的話慢慢地就會消退了。


    中午下班的之後,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殷老師過來了,“小王,你要不要感謝我?”


    聽的我一頭霧水,“什麽啊?殷老師。”


    “是我幫你還原的事情真相。”殷老師說著掃了掃額前的發。


    我嘴角抽了抽,不太合理啊,他們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


    “昨天王老師過來看你被人圍困,回頭跟我提了一下,我看你那小樣也不像故意行凶的人,估計有問題,再加上傳言啊,我們猜測這才是事實。況且也不能讓別人欺負我們骨科的小姑娘啊,哈哈。於是我匿名在院內網上,發了一個帖子,為你正名。想不到比北京某醫院醫生被砍事件點擊率還高。哈哈”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讓我放心的意思。


    我想你怎麽就知道這是事情的真相呢。


    我們這位殷老師,就像一位老頑童一樣,不過骨科醫生的技術還是很精湛的。他總說笑一笑,多笑笑才活的比較不累。


    “我問過王偉南的,他說我們科室的人也不能隨便被欺負。”瞎,誰是你們科室的人,人家隻不過是實習的馬上就要出科了。


    這下怎麽辦,真的於心有愧了。


    和殷老師分開沒有多久,手機就響了,是夏雯。就簡短的幾個字,“來宿舍樓後麵一趟”我再想著怎麽解釋的時候,竟然還期待楊洛也在那邊等我,你看我是不是瘋了。慢慢靠近的時候,還是覺得夏雯這個女子真是美得無可挑剔啊。那一張精致小巧的臉蛋此刻正充滿了怒氣。她的右胳膊上還纏著白色的紗布。


    “你怎麽可以這樣?”夏雯氣急敗壞的說。


    “夏雯,你聽我解釋。”我試圖安扶一下她的情緒。


    “我不想聽,想不到你是這麽惡劣的人。你以為你這樣亂造出來的謠言,會讓楊洛同情你喜歡你麽?”她的臉因為憤怒顯得有點扭曲了,不好看了。


    “不是我造的。”我還是想說點什麽,可能依舊於事無補。


    “你不要告訴我,是流言傳著傳著就變成這樣了。”夏雯冷笑著。


    我無話可說,不可能把殷老師他們講出來,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裏,怎麽可以和這種無聊的謠言扯在一起。而且他們畢竟是好意。


    “反正不是我造的謠言。”我反複的重複這一句,心裏想要是她能聽進去一點就好了。


    夏雯呼吸聲明顯變粗。我也是煩了。


    邊喊到:“那剛開始的時候,我不也被傳的那麽壞麽?”


    忽然感到重心不穩,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別到了受傷的腿,好疼。果然是親媽的女兒啊,力氣真大。我揉揉被她推的胸口。


    “我都說不是我傳的了,怎麽動手啊。”大家都是文明人,幹嘛老是做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再看她的時候,發現她的眼圈竟然紅了,是要哭了麽?不禁一震。


    “以後你見到我,就繞道走。”然後便抽身而去。


    不是我摔倒了嗎?她哭什麽啊,忽然想起來,她媽媽說的長這麽大,連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這一次,對她這樣一個愛麵子的人來說,遭遇的算是嚴重的冷暴力了。


    那我該怎麽辦?我坐在地上等著腿上的劇痛慢慢減輕。


    還沒有想出來法子,手機響了,是楊洛,如果是平時的話,我是多麽期待來電顯示上提示的是楊洛的名字。可是,忽然很討厭,我猜測他說的話應該與夏雯無異,最多語氣稍顯緩和一點。可是我憑什麽這麽自信,他會緩和一點。忽然整個人變得很急躁,接了電話,就吼了過去,“你們幹嘛啊,罵人還分批啊,怎麽不一起來,啊?”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安靜,才有那穩穩的聲音傳來,“你在宿舍附近嗎?”


    我忽然晃了神,竟有點不知所措,“嗯,那個,我,是的。”


    他沒有繼續問我在哪,但是我聽到了手機中顛簸的聲音,你是在跑嗎?


    沒過多久,我聽到身後有人在叫:“竹子。”


    我一怔,回頭,真的是他,從我來的方向來,站在我的背後看我。“竹子”,楊洛,好久沒有聽到你用這樣的聲音叫竹子了,你多叫我幾聲好嗎?我看著他心裏默默的想。


    他靠近,把手機塞進口袋,溫柔的扶著我的腿,問我“痛的厲害嗎?”


    說實話,我真的是衝昏頭了,可能是喜悅衝散了疼痛竟然不覺得那麽痛了,於是便實誠的說:“不痛,一點也不痛。”


    他不說話,緩緩的攙扶我站了起來,我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態。他便扶著我往宿舍走,“先去我那邊吧,那邊近。”我知道他說的是他的宿舍。


    我心裏樂開了花,半路突然想起夏雯來,想起她那雙紅紅的眼睛。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跟楊洛說夏雯。心裏想著,她那麽霸道蠻狠,不管她了。何況如果我說了,是不是我又會被楊洛扔下。可是,嘴巴就那麽違心的一張一合,“楊洛,夏雯哭了。”


    “我知道。”他淡淡的說著三個字,繼續扶著我往前走。我定定的看著他,一時失神。知道,你也不去找她麽?


    “雯雯性格和伯母一樣暴躁的,一般人受不了她,我想到你的腿,可能要吃虧,但是她不是什麽壞女孩。”聽著他那麽急切的加了“但是……”,我立刻就覺得可能想多了,保護受害者對當事人也是一種保護。


    進到他的宿舍,和我們一樣,兩人間。楊洛扶我在一張凳子上坐下,我打量四周,我看見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仙人球,書本是傾斜75度角立著的,以前他也養了一盆仙人球,也是這樣放書的習慣,一點也沒有變,這張桌子一定是他的。還有那本外科書上放著的一隻黑色派克鋼筆,他最中意這個牌子,所以去年聖誕我發現他的筆壞了就決定給他買隻新的,如今這隻新的又變成了舊的。暗戀一個人,就是這樣,觀察他的一舉一動,洞悉他的一切。這種了如指掌並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因為不公平,他對我一無所知。


    此刻,他正拿著熱毛巾,覆蓋在我的腿上,來回的輕壓,那麽專注。


    我問他,“你以前的仙人球死掉了嗎?”


    “你還記得我的仙人球。”他說。


    “我怎麽不記得,你對著它的時間都比我的長。”我說完,覺得有點酸了。


    “嗬嗬,仙人球沒有思想,對著它不用遮掩什麽。”我看著他,心想,你用的著對我遮掩什麽,還是我不值得你真誠的相待。


    “那死了沒有?”我現在越來越熟練,不想麵對就轉移。


    “當然沒有,我怎麽可能把植物養死。”又是那麽熟悉的自信,過去離我真的很近。


    我對他撇撇嘴,回答說:“那是,想把仙人球養死也不容易啊。”


    他無語。


    後來他又給我貼了個筋骨貼,心裏想這個作用也不大,貼著還難受,就不想貼。他別動,還是有點作用的。


    被他強迫做什麽事,我都覺得開心。


    走的時候,我問他,“你怎麽不問問我這次我和夏雯的事情。”


    他說,“我回頭問雯雯好了。”


    一句話又把我的快樂弄得潰不成軍。


    ------題外話------


    寫得太趕了,細節沒有處理好,哎,不滿意,先將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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