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絕世魅寵,第六十五章 第二個吻—惡作劇之吻(萬更)


    第六十五章


    而我就是在笑聲和綠帽的字眼中驚醒過來的。舒愨鵡琻


    起床後,我的枕邊是空的,混混沌沌的爬起來,走出臥室,發現張迎澤的沙發上是空的,衛生間裏有馬桶抽水的聲音,邊走過去,聽聲音,我猜是淩子,敲門,正好淩子開門出來。


    我看著她,“你不要沾涼水啊,雖然是民間流傳什麽的,但是最好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淩子走出來,“就你瞎擔心,大冬天的,沒事我沾什麽涼水啊,你也想得太多了。”


    我嘿嘿笑笑,又問,“看到張迎澤了麽,他去哪裏了。”


    淩子不看我,“不知道,我聽到他出門的聲音才醒的。你快洗洗弄弄吧。”


    我點點頭,走進衛生間,脫下褲子,蹲坐在馬桶上,不經意間瞥了瞥旁邊的垃圾桶,裏麵衛生巾上還有點新鮮出血,想著這個傷口完全愈合也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洗臉刷牙的時候,又聽到屋外開門的聲音,便探頭出去看看,便見著張迎澤領著早飯另隻手裏還拿著一份報紙,我猜應該是a城日報。


    看來報紙上是有什麽動作了,不免有幾分好奇,便一邊舉著牙刷一邊走出來瞧一瞧。張迎澤一看見我,剛要出聲音,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可不期望a城日報上會爆出什麽好的東西出來,。免得臥室裏的淩子聽見了,鬧心。


    張迎澤似乎會意,把報紙遞給我,還一邊壓低聲音說,“你看看吧,在社會娛樂版,篇幅蠻大的,不過還好。”


    我接過來,我想如果站在夏雯的父母角度來說,會怎麽看待這一事情呢,憤怒總歸有的,但是想歸想,處理的態度自又另當別論了。


    我沒有先看文字,而是先把這塊版上的圖片,一張一張的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基本都是楊洛和夏雯的合照。看著他們的合影,中規中矩的,若不是兩個模特都特別出色真沒有什麽看頭,是比我和楊洛的合照多啊,不過還好,沒有一張能比我手機裏的那張更顯得親昵的了吧,好吧,為自己的阿q精神鼓掌。


    文字部分,描寫的就是一對青梅竹馬,郎有情,妾有意,情比金堅的故事,是的,重點突出人無論是誰都插足不了。後麵還有一段文字:


    兩位情侶的好意為樂一院拍攝四十周年的宣傳海報,不想外形等條件都十分出色引來圍觀。本來對於二人的走紅熱度一直是持續高漲的,關注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是所謂人紅是非多,最近某電視欄目組可能受到蠱惑,播放的這一期節目憑借二人的熱度和一院四十周年的影響力再一次引起了輿論界的高度關注。可能隻是無心之失,但是對爆紅的兩位年輕人:楊洛和夏雯,以及一院的形象的負麵影響都是極其大的,再次希望大家理智的看待這一次的事件,並抱著娛樂的心態一笑置之。另外據可靠消息,楊洛和夏雯的訂婚不會受到影響,為充分準備,時間擬定於2011年1月1日。


    啊,新年元旦啊。原先隻是放出消息,引起關注,配合著一院四十周年的宣傳,總覺得生還是很遙遠很不真實的事情。如今訂婚的時間也出來了,還有十幾天了,忽然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張迎澤開口道:“是吧,他們避重就輕了,先秀恩愛,在說到電視節目,雖然隻是寥寥幾個字點點,但是態度在明顯不過了。”


    我把報紙放在桌子上,嘴巴裏還喊著牙膏泡沫,咕噥著回答到:“這樣很好了,你看,都沒說我啥。”


    說完,又返回衛生間,吐掉泡沫,漱了漱口,吐掉。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出神,可是,這樣很好嗎?雖然沒有提到我,一個字都沒有提到我,但是所有的人知道有一個這樣的我存在,可是報紙裏他們那麽甜蜜,那外人再看我算什麽,要麽真是一個假掉渣的緋聞,要麽就是一個十足的大笑話,拚命插足的小三最終還是失敗了。好吧,無論哪一種,我總算是娛樂了大眾。


    當然這是所有人都相信a城日報所說的報道之後得出來的結果,但是群眾思考思考還有這麽個事實存在,a城日報是夏雯的娘家,楊洛的丈母娘家,本是很友好甜蜜的關係,但是在無幹的人看來,總可以想到a城日報這樣做多少會有點包庇的嫌疑了,我想這也是報紙為什麽采取這麽中立低調的態度來報道這件事情吧。


    低調歸低調,態度總是擺出來了。


    淩子喝了點粥,氣色也比昨天好多了,冷不防的跟我說:“還好你沒送我去二院。”


    什麽時候,淩子要是可以做到對目光,評頭論足什麽的忽略不見就好了。


    吃完飯之後,我去上班了。第一,我沒有跟科教科請過假;第二,我隻跟病案室裏白發蒼蒼的老眼昏花為人古板的老大爺請了一天;第三,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我沒有做錯什麽我要做君子;第四,昨晚楊洛發短信給我說“明天醫院見”。


    張迎澤沒有去上班,淩子對我說我不需要他的照顧啊,我說你自己跟他說去,她沒有去說,出門的時候,我揣著兩份報紙,看了看這倆人,心想著你們先隨便亂搞,搞出問題了我在來看看。


    ——


    一大清早的醫院還是比較安靜的。


    到了病案室,我卸下了全副武裝,開始了機械沒有意思的工作,早點做完的話,老大爺也不會挽留我,這樣我也就可以早一點下班了。蠻好的,這裏特別清靜。


    但是今天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大爺今天給我指派任務了,骨科的一些病理報告單拖欠的時間太久了,九月份的病曆檔案最近要包裝擱置起來了,讓我過去一趟拿過來。我弱弱的問,他們不可以送過來麽,老大爺脫下厚重的老花鏡終於第一次正視的看我一眼了,質疑的問我:“怎麽你不願意?”


    我幹笑兩聲,哪裏不願意,哪裏不願意,難道讓我說自己最近特別火,不方便出門麽?


    於是還會乖乖的出去了,心裏想著病案室要是有個醫用口罩什麽的就好了。這樣,也配我的白大褂。


    我走在路上的時候,想骨科,不就是可以看到王偉南了嗎?唉,不過也要看到殷老師那群老師,他們會不會問我什麽啊,還有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去那邊看看了,其實這樣一想,實習走過的科室那麽多還是跟骨科的感情比較深厚。


    ——


    (路上見聞忽略,你懂的)


    到了病區,我硬著頭皮進了辦公室,想著要是能遇上王偉南就直接問他要了病理報告單就撤,不打招呼了,因為對著殷老師他們有關於我和王偉南之間的事情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都不想說,唉,真的很難開口啊。以前怎麽就能不管不顧的一直吵著王偉南要攤牌,撇清關係呢?


    我就那樣跟楊洛走了,王偉南要不是為了不戴綠帽,還會在意嗎?


    辦公室裏沒有人,想來也是,骨科的生意一向很好,查房的時間總是比一般的科室要久一點,於是自己在辦公室裏亂逛看看那邊有病理報告單的影子。


    還沒有找著呢,便聽到走廊外傳來腳步聲,查房結束了,那現在接下來就是大的得空休息會,小的進來開醫囑,更小的滾出去換藥。抬眼看去,便見到殷老師和沈老師,他們見到我也是一驚呢,殷老師笑著說:“小姑娘怎麽來了?”


    我立馬走過去,到跟前,先打招呼,又開口說了病理報告單的事情,王偉南到哪裏去了,一般不是他開醫囑嗎?


    聽我說完,沈老師哦了一聲,連連說道,“又忘了,又忘了,病案室的人都催我好幾回了,唉。”便走開去找東西去了。


    殷老師看著我,問:“節目裏說到的那個竹子,是你吧,醫院裏幾件事情的遭遇跟你一摸一樣啊。”


    這個東西也不好瞞著他了,我點點頭,“是的。但是殷老師,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做過對不起王老師的事情啊,沒給他戴過綠帽,真的。”是吧,跟楊洛的那個鬆鬆的擁抱,一般朋友都會做吧,我就抱過張迎澤。


    殷老師嘿嘿笑開來,“我又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不過你王老師來這兩年可就跟你好過啊,怕你不懂珍惜,提醒一句。”


    唉,珍惜個毛啊,都是假的。


    想起來又假裝往外望了望,自然的問道,“唉,對了,殷老師,怎麽沒有看到王老師啊,他人呢?”


    殷老師探尋的望著我的臉,帶著考究的語氣開問:“你不知道,昨天他請假了,說茂源那邊有點事情,今天又打電話來說還沒有忙完,再請一天。你們倆個不是住在一起的嘛,怎麽會不知道?真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趕緊搖頭,加上擺手,“不是,不是,哪裏有什麽問題啊,昨晚我沒住他那邊,我朋友生病了,要去照顧她,昨天在他那裏他也沒有說請假的事啊,怪我走得急,”頓了頓,想起來什麽,又立刻不上一句,“女的,我那朋友是女的。”


    殷老師臉上這才恢複了平靜,“嗯。唉,茂源那邊好像開始忙了,你王老師也要走了,辭職報告已經交了,怪舍不得的。”


    我聽了隻是呆呆的重複了句,“走了,辭職?”慌忙反應過來自己疑問的語氣,便又說到:“啊,對的,他跟我提過,要走了,去茂源那邊。”昨天記得好像他跟我說下午要回醫院的啊,是去忙茂源的事情了?


    已經辭職了,很快就要離開醫院了?怎麽都沒有跟我提過呢,還一天到晚“女朋友”“女朋友”叫的歡快,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跟我提一聲。這樣,是不是以後都沒有什麽理由見麵啦,原來不用等我考到北京,咱們在a城就可以不相往來的。


    沈老師拿了一大疊報告單給我,說是十,十一月份的也都在這裏麵呢。我回答說知道了。


    打算走了,見沈老師轉頭對殷老師說,“要不今晚也叫王杏竹過去吧,幫我老婆打打下手,咱們一群大老爺們肯定隻管吃了。”


    殷老師點點頭,那很不錯啊,都是熟人。


    沈老師便又轉頭對我說,“王杏竹啊,今晚我老婆請咱們小組的醫生來咱們家吃飯,聚一聚呢,也當給王偉南送行呢,你也來,跟王偉南一起來,他知道地方,早點過來啊,四點就到。”


    本來想推辭,我想了想,也好,去見見他看他生我氣不。


    回去之後,處理完了餘下的工作,就想要不直接去王偉南哪裏,收好東西打算下班。楊洛的電話來了。


    “你在哪呢?”


    “哦,剛下班,要出來來了。”


    “那我再急診樓出口這邊等你。”病案室在急診六樓


    我想了想,覺得我和他在這情況之下還是不要太過招搖比較好,免得又招惹人注意,可是又想楊洛可能不屑於做這樣躲躲藏藏的事情,不能直接說,便立馬改了方向,“你再大門口嗎,我在那邊等不到電梯,從汙物處理專用電梯這邊下來了,旁邊有側門,馬上到了。”


    “那我馬上過去。”


    從電梯出來,果真看著他嘴角帶著抹笑,立在門口,頭一次看到他專門等我呢。


    “哎,竟然你先到了,”我笑著說,快步走到他的跟前。


    楊洛笑笑,不管我這句話,“吃飯了麽,我們一起去吃,還有些話跟你說”說著伸手過來撥了撥我額前亂糟糟的頭發,我一驚,反射性的後退。


    再看楊洛時,一臉尷尬與蒼涼,我立馬解釋說:“楊洛,可能突然我們這麽親密,我還不太習慣,所以你…不好意思!”


    楊洛,還是上前一步,使勁撓了撓我的頭,嚐試趕走尷尬的氣氛,這次我沒有躲,“知道了,是不是看了今天的新聞了,我跟夏雯訂婚的時間是不是嚇到你了。”


    既然提到這個問題了,好,那我們就提一提,總是要麵對的,“嗯,看了。”


    “發那篇報道,我完全不知道,我會盡快找夏雯談一談的,也會跟爺爺說。”


    我輕輕的開口,“兩邊都不太好開口吧,你不要操之過急。”


    楊洛又笑笑,“你相信我的吧,是吧,這一段時間我們盡量少見麵吧,要不然報紙抓到了又要抓著不放了,等我把一切都處理好。”你看,他總是為我考慮的。是的,我們這樣保守著秘密他先是考慮到了我。


    我不說話,不知道說什麽,能處理好嗎?我可以抱著這份期待嗎?


    本來已經絕望的感情,忽然間滿血複活,幸福蒙蔽眼睛的時候人也變得無知無畏起來。這次來之不易的幸福,我不原意輕易放手。


    有道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黃河馬上就到了。


    我帶著楊洛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吃了飯,他因為臨時又被叫回去上手術,我們便匆匆分了手。


    我看著時間剛剛到一點鍾,沒什麽事情先去王偉南那邊吧,這次幫他做圓滿了,那估計以後咱們的“情侶關係”也算是差不多到頭了。


    ——


    到了那邊,敲門沒有人應,於是還是從老地方掏出鑰匙進了門,四處看看屋子裏果真是沒有人的,應該去茂源那邊了吧。


    百無聊賴,看見王偉南的書桌上有些亂,便走過去幫他打掃一下,怎麽這麽多文件啊,生產檢驗報告,合約書,宣傳策劃,季度收益帳表,五花八門的,啥都有,他在茂源到底幹的什麽兼職啊,這麽多事情都要你做,不累死才怪。分門別類整理好之後,又坐下來打開電腦,上上網打發打發時間。


    桌麵上有個圖片的快捷方式吸引了我的注意,上次用著電腦的時候,還沒有呢,便不經意點開來,真是吃了一驚,這不是我麽?啥時候拍的。


    圖片上我是穿著白大褂的,安安靜靜的立著,照片經過處理,人漂亮多了,也白很多,看著發型應該還是在骨科的時候吧。不過這ps的人技術真是高超啊,這樣看起來我比夏雯宣傳照裏的樣子也差不到哪去嗎?


    可是,我忽然想到,為什麽我的照片會在王偉南的電腦裏,莫非他真對我有點意思,可是還是有點不科學,有意思的話,一般不是都把喜歡的人的照片做屏保嗎,還有就算他嫌這樣太高調了,也用不著留一張穿著白大褂的,而且應該是因為嫌我醜,才把我ps的更白更瘦,眼睛更大吧,這有點不科學啊,嫌我醜還對我有意思。最為關鍵的是,昨天還沒有這張圖片。


    我想了想隻有一個解釋,有次看過王偉南處理一些器材的照片,我想他可能拿著我的照片練練手,提高ps的技術吧。


    能不能說得通這樣?


    等了一段時間,上了一段時間網,王偉南還沒有回來,已經要三點了,也不知道這裏離沈老師家遠不遠。


    踱踱步子,做了幾個伸展運動,無意間視線被客廳裏兩株草樹吸引了去,大家夥還好,依舊是鬱鬱蔥蔥的,但是我的縮小版草樹今天精神咋這麽萎靡呢,還有一片枯黃的葉子呢,不是冬天來了,你扛不住吧。立馬弄了點水給它澆一澆,想著不能厚此薄彼也稍稍關愛了一下大家夥。


    要不在來點光合作用吧,又抱著小家夥,放到了臥室裏的陽台上,這裏背風,陽光充足,真是溫暖。閉目養神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


    我回頭看,看見了王偉南,他見了我也先是一驚,淡淡的開口,“你來了。”


    我點點頭,走到他身邊,“你剛從茂源回來麽,一直忙到現在嘛,午飯吃了沒有,累不累啊,要不要喝水?”額,我怎麽突然這麽多問題,這麽多話,*裸的巴結嗎。


    王偉南先是沒有表情,後來聽著嘴角也彎了一點,“好了好了,今天做的都是些不用出力的工作,沒上手術累,飯早就有人幫我訂的,現在也不渴。”


    嗬嗬,虧得每個問題都耐心回答了。我看著,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去鬆一鬆自己的領結。脫了外套,放在床上,人也坐下去了。


    他又抬頭問我,“你剛剛在做什麽呢?”


    我撓了撓頭,又轉身指了指陽台上的小家夥,說到:“這小家夥葉子有點黃了。”


    聽了我的話,王偉南連忙站起來,“是嘛?”走到小家夥那邊,仔細看了看,我也跟過去,見他眉頭皺了皺,“還真是有一點,這兩天太忙了都沒有注意到。”像是自己跟自己說,又像是在跟我說。


    “嗯,小家夥就是脆弱啊,你看大家夥就不會有這些事情。”我跟著回答。


    王偉南理了理葉子,“話也不是這樣子說的,做什麽事情都要上心,養植物也是這樣的,本來就是門大學問,光是澆水也夠人研究好久了,更別說其他了。”


    “說得好像你老手一樣。”


    他看了我一眼,“本來就是老手啊,外麵的大家夥買來的時候比小家夥也大不了多少,我都養多少年了,舍不得行李少帶兩件,還硬是把它從北京給帶過來了。”


    “多少年啊?”


    “大學的時候開始的吧,具體大幾我也記不太清了,以前還養其他不少就這個堅持下來了。”


    我去,好長命的盆栽觀賞植物啊。我指著小家夥說,對王偉南說:“王老師,小家夥你也好好養,養大一點,讓它們倆成雙啊,現在他倆看起來像母子,把小的養大點,看起來像夫妻最好了。”說完覺得自己幼稚了,養個破植物還成雙,你當是介紹對象啊。


    我以為王偉南會嘲笑我幼稚,可是沒有唉,他隻是淡淡的說:“那大家夥要多多修建停止下來,才能讓小的追上啊。”


    擺弄了會,陽光漸漸微弱了,我才想起來時間不早了,便對他說:“王老師,那什麽,沈老師讓我們晚上去吃飯,你知道吧。”


    “嗯,跟我說了,也讓你去了?”


    “嗯,讓咱們四點就到。”


    說完,見王偉南抬起胳膊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那我們走吧,不早了,把它拿進去,晚上溫度低。”


    “嗯,知道了。”


    出門的時候,我就想,那事就這樣了,把他幹幹的晾在那裏,我正大光明的去給他“帶綠帽子”去,也毫不在意了,啊,看來他並沒有生氣咧,也沒有絲毫不介意的樣子,唉。


    我去,我還歎什麽氣,難道還巴望著他生氣麽?


    ——


    到了那邊,發現沈老師家住的是公寓,也比王偉南家大多了,當然了,人家是新房嗎,兩個人住,況且沈老師比王偉南早共工好幾年房子麵積大些完全可以理解啊,以王偉南的野心,以後他的錢途絕對不可以小覷。


    進了屋,得到了若怡姐的熱情招待,話說原本就覺得若怡姐有點胖嘟嘟的,如今再看來已經肥嘟嘟的了,果然是新婚燕爾啊,幸福很養胃。


    後來陸陸續續的人都到齊了,殷老師組裏的醫生包括我一共有七個人,還有兩個是剛進醫院的住院醫生,殷老師他們平時都很關照人,所以彼此之間關係都特別好,我猜也是如此,在我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在他們麵前帶我和王偉南一如往常,也沒有把我和他的關係透露出去。


    大男人果然是都不進廚房的,而我也不太會,所以掌勺的就隻是若怡姐,我則幫她打打下手,她讓我洗東西我就洗東西,她讓我切菜我就切菜,看著她手裏活的麻溜程度,我覺著今晚肯定是要享口福了。我們在廚房裏忙碌著,外麵一群大老爺們則在聊著天偶爾傳來哈哈大笑。若怡姐的嘴角一直掛著笑,我們倆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我忍不住問她,笑著問:“若怡姐,結婚很幸福吧。”


    她笑一笑,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反問我:“那你呢?”


    我抬頭看她,正遇上她戲弄的眼神,“我問你呢,我又沒有結婚啊!?”


    她稍稍側身望了望了外麵的男人,我知道她看得是誰,“其實都一樣的,看到他笑得那麽開心,我就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了。”


    是麽,沈老師的笑容這麽強大?想著也伸頭看了看外麵的人,先是撩過沈老師,然後視線不由自主的鎖定到王偉南的身上,看著他淡淡的說著笑著,偶爾突然一個大的笑容,不經意的我的嘴角也掛著笑,沒覺著時間看的久了一點。


    若怡姐的聲音又響起來,“看你笑得,你也很喜歡他吧?”


    我一愣,剛想反射性的反駁“誰喜歡他啊”,話到嘴邊又想起來這個不能說,於是便老老實實地回答:“是啊,我好喜歡他。”


    若怡轉回身子,拌了拌鍋裏的湯,“王偉南可比我家這口子帥氣多了,你可算是撿了個大便宜。其實啊剛開始隻是隨隨便便的態度去相了親,家裏看他是個醫生人又特別踏實,又想到自己老大不小,就那樣結婚了,真想不到居然見到了一塊寶…”


    我惶惶然的,並沒有太聽的進去若怡姐後麵的話,半響,還是疑惑的問道:“若怡姐,看著一個人開心,自己便趕到滿足幸福,就意味著你喜歡那個人麽?”忽然很怕聽到那個答案。


    “傻丫頭,能給你幸福感覺的人,你不是喜歡他還是什麽,你還是有點小啊。”


    我也不理她,隻是自己嚐試給自己理清思路:“看著他笑得那麽開心,我就覺得滿足幸福”;“看你笑得,你也很喜歡他吧”;“傻丫頭,能給你幸福感覺的人,你不是喜歡他是什麽?”,接著腦子裏滿滿的全是王偉南的笑臉。在聯想起自己最近的古怪的想法和行為,天呐!


    難道真的是:是啊,我好喜歡他。


    可是有這樣的嗎,喜歡一個人居然自己不知道,世上有這樣的事情嗎,跟我喜歡楊洛完全不一樣啊。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楊洛啊。


    後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都盡量避過他的眼神,本來一頓美好的晚餐也吃得不順心,王偉那見了,以為我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提前回去,然後我刺蝟的毛病就又犯了,不過在人前還是壓製的比較好。


    中間的時候,沈老師提出來光吃飯太無聊,王偉南還不喝酒,大家來玩玩真心話大冒險。隻是想著氣氛不太高我也就參與進去,要是我能預測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給我一百萬我也不答應玩了。


    順順利利的玩了幾局,一直沒有點到我,一般大家都接受真心話的,坐著動動嘴皮子就能算懲罰完畢的。中間王偉南被點了一次,沈老師庸俗地問他:“你喜歡王杏竹哪點?”


    王偉南眼皮都不帶眨的,就說出來:“我喜歡她全部。”眾人做嘔吐狀。


    沈老師又問,“你不喜歡她哪點?”


    王偉南得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你隻有一次機會,我隻回答一個問題。”


    我坐在一邊暗地裏發笑,一群白衣聖者,庸俗的鑽進黃土裏去,居然問這種幼稚沒有營養的問題。


    但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呢,終於還是被逮著了。


    沈老師笑著問我:“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


    我想一想,實在不想回答那些掉渣的問題,大冒險吧,就在這屋子裏大冒險還能險成什麽樣,頂多就是讓我從這裏跳下去吧,果斷的,“大冒險!”


    沈老師賊賊的笑著,“就怕你不玩大冒險呢,若怡去幫我家的醫藥箱拿來。”我去,從遊戲道具上上可算體現出來你是個醫務工作者了。


    我看著他的操作,真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啊:拿4號的手術線穿了手術的大號三角針(手術封皮的針都是彎的),還不忘過一邊水,然後鉤住了桌上盤子裏的一個肉丸。


    心想,沈老師,你可真有童趣,不就是想讓釣我麽,這有何難的。


    心剛放下來,邊聽他說:“請從在座的男同誌裏挑選一名,陪你一起完成這個遊戲——倆人同時咬一口這個丸子。”


    嗬嗬。


    還用選嘛,王偉南清了清嗓子,我便朝他看去,於是乖乖的回答到:“我選王老師。”


    然後我和王偉南麵對麵坐著,沈老師站在我們的一側,懸著一根線在我和王偉南之間。眾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沈老師是有心為難我們的,你看,他不停地移動著繩子,丸子動來動去,我和王偉南張著嘴巴追來追去,脖子都算了,眾人就是笑啊。受不了就超沈老師吼一聲,“沈老師,你再這樣我就不玩了。”反正我最小,又不是什麽大丈夫。


    沈老師識相的認錯,“好,好,這下不動了。”然後果然不動了。


    我的嘴巴先是勾到了丸子,然後王偉南也過來,突然間沈老師手一提,中間沒了隔擋,兩片嘴唇便碰到了一起。


    眾人更是笑得止不住了。


    我立馬快速的收回來,腦子裏轟隆隆的響,心髒也怦怦跳,臉上一團燥熱迅速蔓延開來,便聽見殷老師說:“小姑娘還真是純情啊,瞧那臉紅的,哈哈。”


    臉紅了麽,上一次那麽激烈那麽長時間的吻都沒有感覺,為什麽這一次輕輕地一碰就產生這樣的反應了呢?


    難道真的真的真的是:是啊,我好喜歡他。


    那我這算什麽,腳踏兩隻船嗎,愛著楊洛又喜歡上王偉南,不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這樣呢,楊洛還讓我相信他呢等著他呢。


    我看了看王偉南,他麵上帶著笑,臉上卻沒有我這般的反應,又看了看眾人,還在笑。


    我慌亂了,退一步站起來,“我…我…我要回去了…”想了想,又找借口,“我朋友生病…衣服還沒有收…我現在要回去了。”


    眾人這才笑聲稍住,但是嘴角都還噙著笑,“還害臊呢,又不是別人親你,”“沒被他親過啊,”“這有什麽,沈老師逗你玩呢,”


    隻是再看王偉南的時候,一臉嚴肅。


    “真的,真的很要緊的,朋友病了,王老師殷老師你們都知道的,”好吧,管他像不像話,總算是一個理由,牢牢抓住不放好了。


    若怡姐才開口道,“那也行,大家吃得也差不多了,王偉南就送她回去吧,以後有的時間再聚一聚。”


    我連忙搖頭,“不用送,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不是送行嗎,怎麽少得了他?”怎麽還有這麽多話要說啊,我要走了,我要外麵冰冷的空氣來給我降降溫,清醒清醒腦子。


    我也沒有去看王老師,便故作鎮定的走了出來,到了門口覺得自己有點唐突了,又轉身對王偉南說:“王老師,晚上黑,路麵結冰,開車要小心啊,我走了。”


    再看其他人的時候,好像臉色都變得好些了,是吧,我收尾收得還行。然後便出門。


    外麵果然冷啊,冷得我一下子便打了個哆嗦,但是臉上還是滾燙,一想到剛才的問題腦子裏又煩憂起來,低著頭往前走。


    直到身後又響起,“等下。”


    我回頭也看到了穿戴整齊的王偉南正往我這邊趕過來,等到我身旁,我急著問:“王老師,你怎麽出來了,你不能出來啊。”


    他不管我,“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送,不要你管,快回去。”


    他平靜地說,“你都說了,晚上黑,路麵結冰,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呢?!”


    忽然莫名的焦躁,煩惱襲上心頭,又變成了刺蝟,“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你管啊。”


    他關切的看著我,“又怎麽了?”


    “我不知道,煩死了,煩死了。”


    忽然他的表情緊張起來,“是因為剛才那個吻嗎,怎麽煩了,啊,跟我說說。”


    我看著鼻子出了鼓氣,心想怎麽跟你說啊,便不理他掉頭就走。


    他追上來,“你又鬧了,你又鬧了,大晚上的。”他攔下我,拉著拖著我就拽到了汽車旁邊,把我塞進副駕駛座,好吧,無論在哪一個男人麵前,我都是弱女子。既然拗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就安穩的坐車回去吧。


    他發動車子,上了路。兩人無話。


    車子開著開著越來越順當起來,王偉南又開口道:“剛才親你是有感覺了嗎?”


    是有感覺,但是怎麽能讓你知道啊,你臉不紅心不跳的,但是實在不敢相信啊,我怎麽可以有感覺呢,於是惡劣的回過去,“廢話,能不有感覺嗎,當著那麽多人,丟死個人。”


    聽見他又歎了口氣,也不再說話。我想又對我這個刺蝟無奈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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