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文在說話的同時,把手放到了沈家明的手上,看上去是要和父親親近,實際上他是為了把玄力輸入沈家明的身體裏麵,看看能不能把那絲魔氣給驅除。


    沈家明被兒子的話給問愣了,是啊!他現在不就是要把兒子送到別人的床上嗎?若是個女人還好說,可兒子是個男孩,有哪個男人願意雌伏在別人的身下,更何況還是被親生的父親給送出去,那兒子會不會也被逼瘋了?“當…當然不會了,你爸爸我可是公司的老總,怎麽可能會把孩子送出去討好別人呢!再說了,你是個男孩有什麽怕的?來嚐嚐這個,這可是金華的招牌菜。”


    努力的壓下心底湧上來的愧疚,他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朱總也在來的路上了,本以為朱總會嫌他安排的時間太早,可剛才他趁點菜的時候打電話,朱總反而很高興,難不成朱總早就等著了?生硬的把話題轉移,他別無選擇,若是朱總來的時候他突然反悔,想必不僅公司的項目做不成,可能連生存都會成為問題。圈子裏麵的人誰不知道朱總是有黑色的背景的。


    沈子文更加失望了,原以為他的父親最多就是無視他,把他當作外人而已,現在看來沈家明是把他當作工具嗎?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夾起沈家明極力推薦的菜,他始終開著天眼,萬一菜裏麵下藥了怎麽辦?


    十分鍾後,包間的門被打開了,沈子文從沈家明的記憶中看到的人出現在眼前,果然就是此人嗎?從天眼中可以看到此人的身上也纏繞著血色的魔氣,果然那人才是幕後的始作俑者,想要對付自己也要有那份本事才行。


    朱總進來的時態度很好,完全沒有昨天的那副高高在上,“沈總等久了吧?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就好像對今天有少年在很意外一樣。


    沈家明也樂得跟朱總演戲,“朱總哪裏的話,我就是很久沒和兒子一起吃飯了,今天才帶他出來的,說什麽打擾!快請坐。”待朱總坐下以後才對沈子文說道:“小文,這是爸爸合作公司的朱總,你叫朱伯伯就行。”


    “朱伯伯,你好。”沈子文表現像一個比較內向的少年,打完招呼就低下頭不再說話。實際上他是怕被朱總色迷迷的視線惡心到。


    朱總毫不掩飾他火熱的視線,本以為在昨天看到少年就夠出挑的了,沒想到今天近距離一看更是驚豔不已,果然是極品中的極品,他有豔福了。向沈家明使了個眼色,找個由頭把少年送到他安排的地方去。


    沈家明會意,“小文,你先陪朱總聊一會,爸爸要先回公司去取合同,今天爸爸和朱總要把合體簽訂一下。”沈家明說這話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找個離開是借口,另一個則是提醒朱總他們今天就把合同簽了才行,否則他是不會走的。


    色上心頭的朱總也不顧沈家明的暗示了,就算是聽出來也不會反對的,心中就一個念頭,他撿到寶了,果真的尤物。


    朱總也算是過盡千帆的人,他對皮膚白嫩的人有特殊的鍾情,就如有人是戀手癖,他就是嗜好皮膚好的少年少女,而沈子文滿足了他所有的嗜好,皮膚比嬰兒還好,近距離觀看他居然連毛孔都沒發現,身下是一陣火熱。


    沈家明剛要走出包間的門,沈子文就站了起來,“父親,你等一下,你確定要把我扔給這個色迷迷盯著我的人?你就不怕我吃虧?”他願意再給沈家明一次機會,若是沈家明反悔,那他就還把沈家明當作長輩看,當然當成父親看他做不到了。


    “小文,你那就當幫爸爸一次,爸爸的公司要倒閉了,隻有朱總出手相幫,爸爸就能度過難關,就一次,算爸爸求你,行嗎?”沈家明沒想到他們的把戲被兒子看破了,索性也就說開了,就算是沈子文不肯那又怎麽樣?他就不信兩個大男人帶不走一個瘦小的少年,自信滿滿的他還真的失算了,若是沈子文是個普通的少年,他們的算計還真的得逞了,可沈子文真的普通嗎?


    朱總也在旁邊搭話,“小文是吧!我要是不管你爸爸的話,你們以後就要去過窮苦的日子了,你跟著伯伯怎麽樣?朱伯伯會讓你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他也沒預料到這孩子居然這麽聰明,還能發現他們的預謀,這樣也好,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踩到沈家明的痛處才好。


    冷笑一聲,“窮苦的日子?父親你沒和朱總說清楚,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五年了嗎?這五年你給過我一分錢嗎?真是好笑,他的小兒子才是他的心頭肉,他也就怕他的心頭肉過苦日子吧!”嘲諷的看著麵部有些猙獰的沈家明,“沈家明,買兒子得來的錢你花著會不會燙手?不管你們是什麽打算,我不奉陪了。”沈子文怕他再呆下去會殺了在場的兩人,在天道中,即便沈家明再不好,那也是沈子文的父親,若是他傷害父親的話,估計天道也不容容忍自己的。


    修道就是逆天而行,天道對修煉的物種格外的苛刻,不管是人類或者是妖魔,雖然玄清說他是天眷者,那天眷者若是做出違反天道的事情,那也會被放棄吧!


    沈家明和朱總擋在了門前,朱總也變了臉,既然這小崽子不給麵子,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沈總,你是怎麽選擇的?我在樓上訂了房間。”


    “那就請朱總帶路吧!我兒子有些不舒服,帶到樓上去休息一下才行。”沈家明也是恨惱怒,這小兔崽子居然直呼他的姓名,更在朱總的麵前絲毫不給自己留麵子,還把斷絕關係的事情給捅了出來,那他就沒必要愧疚了。


    一縷玄力打向了沈家明和朱總,他本不想對普通的人下手,可總不能讓自己吃虧吧!


    兩人‘噗通’躺在地上暈了過去,沈子文拍拍衣服,看向包間裏麵的沙發處,“戲好看嗎?”這才是他們的對決,在和人性上的對決沈子文輸了,他低估了人們的欲、望,對權勢、財富和美色的欲、望,可他不一定會在對決中失敗。


    “嘖嘖,還真是可憐,居然被親生的父親送給個大肥豬,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嬌花偏被豬給拱了?”慵懶而魅惑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隻是有些可惜,這戲還沒唱完呢!”一個高挑而豐滿的女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邁著貓步向沈子文走來。


    沈子文則是絲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那還真是抱歉,攪了血九大人看戲的雅興,若是血九打燃作為主角的戲,我想我也會認真的看下去的。”一個活了千年的老鬼婆而已,他還真不懼這個。


    血九沒想到沈子文能發現是她安排的一切,當然她也隻是臨時布置的,關於地上的大肥豬和沈家明,他們本來就有這打算,她不過是在幕後蠱惑了一下而已,以免沈家明不按照劇本走下去,“小小的人類還真是貪心,你有什麽資格站在主人的身邊,就憑你不過是修士的身份嗎?就你現在的修為,我用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你,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那麽容易的死去的。”她愛了主人上千年,對主人忠心不二,可主人居然為了一個凡人甘願被封印千年,破開封印後,居然就打算守著這個凡人的轉世,憑什麽?她的主人是天地間唯一的存在。


    沈子文不在意的笑著,那笑中帶著不掩飾的嘲諷,“是嗎?那也總比有些老鬼婆守了千年而不得的強,一個被製造出來的血魂而已,想要殺了我,你還不夠格。”沈子文也是有脾氣的,任誰差點被父親給賣了,心中都會怒火難當的,既然沒辦法傷害親生的父親,那就把怒火全都發在這不自量力的老鬼婆的身上好了。


    血九不知道沈子文有什麽後手,畢竟主人那麽重視這個凡人,還是做了些手腳,但‘老鬼婆’三個字徹底刺激了她,事實告訴人們,不管是女人還是女鬼,年齡都是一個禁忌,更何況她的外表雖然是風華正茂,也否定不了她確實被製造出來千年的事實。


    血九的指尖上出現了一枚血色的珠子,珠子在她修長的手指上不斷的旋轉著,“你猜猜這是什麽?”她張揚的笑著,眼中燃燒著怒火,敢罵她老鬼婆,今天不把他吸幹,她就不是血九。


    掃了一眼,血九手上的珠子,心中更是戒備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珠子對他是個威脅,“珠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沒興趣知道。”


    血九趴在桌子上,認真的看著沈子文,“那就告訴你,要知道我是血魂,那控製血液就是我的專長了,這個血液可是你父親沈家明的心頭血,我想用來控製你應該不難吧!為了防止你防抗,我又準備了一點點的敗血草,你要不要試試你現在的玄力?”


    敗血草?沈子文在玄清、古馳還有金龍的幫助下係統的學過玄門的一些知識,敗血草是所有的修者最忌憚的東西,那是能毀了一個人根基的一種草,它能從根本上毀掉一個人的身體,就像是癌細胞一樣,哪怕是換掉血液也很難根除。


    沈子文卻不是恨擔心,剛才他一直都開著天眼,沒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出現,說不定敗血草是血九嚇唬他的東西而已,他沒有動用玄力,萬一他本來沒什麽事,運轉了玄力後反而有可能會出事,唯一擔心的是不能用玄力他就很難對付血九,今天他出來誰都沒有跟著,想必暗中跟著自己的血魂們也被血九給調開了吧!


    相比相信自己,就連血一都更相信血九,畢竟他們是千年的感情,血九又是血魂中唯一的女性,眾血魂自然是願意讓著血九了。


    真要和血魂們對上的那一天,沈子文才發現他有些勢單力孤,能幫他的就隻有老爹,古馳和金龍,可他們三個加到一起都不是任意一個血魂的對手,他不能害了他們。


    血九像是玩弄老鼠的貓一樣,“我還是第一次用血緣親人的血控製別人,你就當我的實驗品吧!”忽然血九指尖的血飛速的旋轉起來。


    沈子文覺得他身上的血液有奔騰的趨勢,瞬間他就臉色漲紅,手腳不聽大腦的指揮了,就在他覺得他要暈過去時……


    “自己脫衣服。”血九的想法很簡單,她要讓這凡人自己爬上大肥豬的床,這樣看主人還會喜歡一個淫、蕩的凡人嗎?


    到現在為止沈子文才知道他確實小瞧了血魂的能力,他還不知道血魂居然能用一滴血就能控製別人,可已經為時已晚,他不敢動用玄力,怕出現更嚴重的情況。隻能用精神力抵抗,卻有那麽一絲的效果,起碼血九的控製也不是那麽得心應手的。


    就在血九打算用全部的能力來控製那滴血珠之時,沈子文的手腕戴著一串不起眼的珠子上兩道紫光暴起,一道打向了血九手中的血珠,將血珠打散,消失不見也順帶著傷了血九。另一道將沈子文包圍了起來,用紫光做了一個保護的結界。


    沈子文當時就覺得他的大腦能指揮全身了,這種不被控製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看到紫色的結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紫竹珠串,原本十二顆珠子碎裂了八顆,剩下的四顆上也帶有裂痕了,原來是珠子保護了自己嗎?心疼的撫摸著剩下的四顆珠子,他絕對不會放過血九的。


    壓□上躁動的血力,沒想到沈子文的身上居然有如此的寶貝,她修煉千年,還以為這世間除了主人和血魂兄弟們,還沒人能傷害的了她,可今天的這道紫光卻給了她狠狠的一擊,讓她能調動的力量不足五成,但對付一個不能動用玄力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沈子文知道保護著他的結界撐不了多久,趁著這個空隙他打開了門闖了出去,他不能動用玄力,也不會坐以待斃,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動用手中的那個東西的,若是用了齊澤也不會好受吧!


    沈子文知道金華的附近有一家大型商場,最近在裝修,他若是能把血九引到那裏去就不怕會傷到普通的人了,一旦血九傷害到普通的人,按業障匯算到阿澤的頭上吧!畢竟血魂都是齊澤製造出來的。


    因為是早上,金華還沒到營業的時間,外麵放服務員都比較懶散,沈子文的離開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再說他們很清楚包間裏麵有三個人,服務員隻會注意有沒有跑單,隻要裏麵有人在就好,那客人吩咐的,不管裏麵有什麽聲音,都不要進去。


    朱總當時打著就算帶不走也要再包間裏麵成了好事的念頭,這個舉動正好給了沈子文便宜,方便了他的離開。


    大型商場在金華出門左拐就是,加上追出來的血九身上有傷,反而一時之間沒追上他,讓沈子文消失在了商場裏麵,而這商場是經營各種服飾的裏麵各個門麵裝修隔斷很多,讓血九一時之間沒辦法查找起來。


    沈子文已經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了,他不明白敗血草是從哪裏進入自己的身體的,他如此防備也沒能幸免。


    敗血草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不能接觸太熱的東西,一旦接觸了效果就消失了,也就是說敗血草不可能被下到菜裏麵,其他的東西他也沒有碰到,怎麽會被沾染上?一下子想起了他的一個動作,那就是在他發現沈家明纏繞著魔氣的時候,他曾經接觸到沈家明的手,以便於輸入玄力想驅除魔氣來著,也就是說敗血草被下在了沈家明的身上,那這樣沈家明也中了藥。


    就如血九讓沈子文運行玄力,敗血草是隨著身體的能量遊走的,沈家明是普通人,敗血草不會那麽快的就發作的,估計作用可能就是加速衰老吧!和修者不同,修者是需要不斷的運轉玄力的,所以敗血草才是修者的禁忌。


    沈子文氣喘籲籲的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歇口氣再說,好久沒這麽跑了,根據玄清的說法,敗血草是無解的,除非這一生都不在動用玄力,那他還能再活幾年,越是用的玄力越多,那他死的就更快,還真是個笑話!


    黑色的影子出現在沈子文的麵前,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似是怕驚到少年一樣。


    真的被嚇了一跳的沈子文,定睛一眼原來是古馳,他怎麽會在這?不敢說話,怕被血九發現,就做了手勢讓古馳趕緊離開,不能讓白白送死。


    古馳搖搖頭,他不能小孩獨自麵對危險,更何況事情還沒有壞到最差的地步,這個地方不就是他的戰場嗎?


    古馳安的家就砸器這附近,那是一個天然的陰穴,一般人住在那裏都會出問題,久而久之就被當作是鬼宅了,沒人敢住,正好便宜了他和玄清。


    因為吸收了不少的元力,古馳可以在白天外出行走了,隻要不是正午的時間就可以,剛才他打算去沈子文的家,誰知道走到了金華的門前就看到了少年踉蹌跑出的身影,當時就著急了是少年遇上什麽事情了嗎?齊澤怎麽照顧的?古馳還不知道齊澤會y國的事情。


    從齊澤的血魂手下全部出現後,古馳和玄清就很少回到沈子文的家,即便是血魂並不常在沈家出現,那也會覺得不自在,尤其是血魂有鳩占鵲巢的趨勢,明明的沈子文的家,卻覺得少年這不合格,那裏沒規矩。古馳和玄清當然看不過去,他們可是真的把少年放到心裏的,可他們又能怎麽辦?想讓小孩跟著他們去鬼宅住,齊澤不同意,甚至背著沈子文不許他們總是出現。


    隨後追出來的血九古馳是認識的,也明白血九對沈子文的敵意,他看到了血九臉上猙獰的殺意,覺得是不是血九對小孩下手了,才擔心的跟著進了商場。


    古馳很明白,十個他也不是血九的對手,他隻能依靠他擅長的才行,可他現在沒有工具也沒有時間來布置了,能用的就隻有……


    把一直放在心口的白玉葫蘆拿了出來,不舍的撫摸著,卻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定,他不能讓少年有任何的危險,眷戀的看了一眼少年,轉身飄走了。


    古馳最擅長的就是陣法,剛才和小孩見麵的瞬間,他就給小孩布了一個隱匿陣,他很自信,隻要不是齊澤親自來,哪怕是血魂中實力最強的血一都沒有辦法看透,隻不過布陣用的能量是鬼力罷了。


    血九很奇怪,雖然她的神識不算很強大,但要覆蓋一個商場還是沒問題的,可現在她已經是第三次掃遍整個大樓了,依然沒有任何發現,難不成這該死的凡人還有什麽隱身的法寶不成?想起剛才的紫光血九更加憤恨了,直到現在她的身體裏麵還有一股紫氣在橫衝直撞,她恍然想起來,那碎裂的珠子不會是紫竹做的吧!達到一定年份的紫竹是有克製鬼體的作用的,看著紫光的程度年份應該不低了,難不成是當年龍虎門的那串鎮門之寶?這該死的凡人這能夠幸運的,居然能得到這寶貝。


    血九對沈子文的敵意不光是源自於對齊澤的感情,還有一部分是嫉妒,憑什麽一個小小的凡人會有這麽幸運,能修煉出元力的功法,得到主人的青睞,現在又擁有一個大宗門的鎮門之寶,天眷者?她最不服的就是老天了。


    情緒暴躁的血九沒有發現她周圍的出現了很多的鬼力做成的線,一圈一圈的把她圍在了中間,而圈子的外麵有一個已經快透明的人影不斷的移動著,手還在不斷的打著法訣,臉上卻帶著無悔的笑容。


    古馳把生門設置在沈子文的腳下,這個陣法就是專門針對鬼的絕殺陣,血魂也沒有真正的實體,那就逃不脫陣法的範圍,而少年則無礙。


    看著已經透明甚至若隱若現的鬼魂,他幾欲暈過去,古馳這是拿他所有的鬼力和修為布置了一個陣法,隻為了保護自己,他爬向已經動不了的古馳,眼中是止不住的淚水,“我不值得,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值得。”他已經泣不成聲了。


    古馳想為少年拂去眼淚,可采發現他連鬼形都保不住了,何談實體呢!隻能無力的穿過小孩的身體,他隻說了一句話,“為了你,我不悔。”這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縷陽光,更是唯一的溫暖,能為了少年死,他死得其所了。“能不要忘了我嗎?”想要拿起已經掉落在地上的白玉葫蘆,卻是徒然。


    沈子文還是動用了玄力,他想溢出一點元力,以保住古馳瀕臨消散的魂魄,卻一口鮮血噴出,不管是玄力還是元力都沒有出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古馳的魂魄消散在空氣中。


    古馳隻來得及眷戀的看了一眼少年,他想把少年的身影隱在心底,就讓這無法說出的感情隨著他的消散一起消失吧!


    他知道他很卑鄙,他用他的死在少年的心底刻下了一道傷痕,可他不後悔,他不希望少年不久之後就忘了他曾經存在過。


    早在離開封印,那個心軟的小少年把貯滿了元力的白玉葫蘆交給他之時,這小小的身影就印刻在了他的心底,可他也隻是一個不能見光的厲鬼而已,有什麽資格談感情,更何況小少年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


    後來,他離開少年的家就被曾經控製了他很久的人召喚了過去,再次回到了被控製的日子,那玉葫蘆就是他唯一的寄托,從小他就不被家裏重視,後來被修者帶到了玄門,也是不被待見的隱形人,直到家族被滅,他被暗算,醒來後才知道他被抽離了一縷魂魄,成為了邪修的傀儡。


    死後被封印了幾百年,看到了小少年,就如在黑暗中困了很久的人,乍見到陽光後,想要緊緊的抓住一樣,他提出了想留在少年身邊的要求,沒人知道他當時心底有多緊張,他想告訴少年,他不是貪圖少年的元力,隻想接近人生中唯一的溫暖而已。


    無力的看著古馳的魂魄消散後,沈子文把留在地上的玉葫蘆握在手心,他知道敗血草已經開始發作了,可他顧不上那麽多了,古馳的死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原本清澈的眼睛現在變得血紅,這是敗血草發作的症狀,他隻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血九的,就是齊澤回來後求情他也不會同意的。


    他不明白古馳為什麽願意為了自己心甘情願的送命,他對古馳也沒有多好,甚至不允許他跟在自己的身邊,古馳用命困住了血九,他不會讓古馳白白犧牲的,一定要血九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被困在陣法裏麵的血九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她的神識出不去了,而她在這大廈裏麵也走了很久了,卻總是回到原處,她知道她可能是被困在陣法裏麵了,輕蔑的一笑,一個小小的*陣還想困住她?而且這陣法居然是用鬼力布置的,難道布陣的鬼修不知道他們血魂是什麽能量都能吞的嗎?真是好笑。


    作者有話要說:喵~阿月又來更新了,今天更新的字數超過一萬了!!!!~ 有人獎勵嗎?求順毛~~~`(*n_n*)′


    明天阿月家這裏報著有雷陣雨,阿月明天白天的章節可能不會有了,→_→ 但今晚十二點以後還有!!!


    阿月很勤快了,有木有?快來誇獎阿月吧!~仰頭,傲嬌狀~~


    一會要出去,晚上挑錯字!!!


    包養阿月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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