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卓然一直送許顏到公司樓下,許顏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黏糊糊的拉著自己的手,就是不肯回去。


    明明寶寶都快要出世了,她不知道為何,心頭有股莫名的憂傷上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產前憂鬱症,她怕自己的情緒被陳卓然察覺出來又要擔心了,便說道:“那你下午早點回來接我回去吧。”


    陳卓然這才點了點頭,一直目送著許顏往公司一樓大廳裏走去。


    他心頭有些煩躁起來,想著自己昨天傍晚時隱約察覺到的疑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顏快近臨盆了自己神經過敏的原因還是怎生的,可是憑借著多年訓練下來的敏銳的反應,他總覺得某個方向有什麽一直在偷偷跟蹤著自己和許顏。


    所以那個時候提了東西後,他也沒有再多說,眼角卻是敏銳的朝四周的各個方向望去。匆匆一瞥,對方的反應似乎也很是靈敏,即刻便察覺不到了。


    他本來打算著把車子開到停車位去等著,就一天而已,也挺快的。


    陳卓然掏出煙來抽了幾支,未料到接到公司秘書的電話。


    “陳總,您能不能回來下,我們公司下麵的工廠車間裏的有個工人也不知道是什麽想不開要跳樓,這邊勸和的人都已經勸了大半天,現在已經報警了,可是再拖下去,我怕攔不住媒體那邊,要是上了電視報紙影響就不好了,陳總,您看——”秘書估計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向來冷靜的她在電話那端也急的語無倫次起來。


    “好的。我立馬回去。現場下麵即刻安排施救軟墊,以備萬一,媒體那邊需要堵口的話不用過財務,直接去拿備用金好了。”陳卓然說完一把丟掉手頭的煙頭,將車子發動起來。朝自己公司那邊的方向開去。


    一路疾馳過去的路上,他心神不寧的很,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陸可非。


    “老六,我今天公司裏有點急事,怕是下午不能及時回去,你現在在哪,幫我到顏顏的公司樓下守個半天,她這個時候,我有點不放心。”陳卓然言簡意賅的交代道。


    “我現在還在市區,你把許顏的公司地址和我說下。”陳卓然很少會交代這樣的事情,陸可非一聽立馬有些知會過來,也沒有去問事情的來龍去脈,隻問了個地址便過去了。


    “我下午會盡早趕回去的。不過我也怕是自己多想,你過去的話也先不用和許顏說,我怕會驚到她。”


    “你放心好了,你先忙手頭的事情吧。”陸可非本來還在鬧市的酒店裏和客戶有個會議的,此時一聽陳卓然的交代,剛好手頭事情也談得差不多了,和客戶簡單告別了下,囑咐秘書好好招待客戶,自己便去樓下早已朝陳卓然說的地址開去。


    許顏今天過來簡單收拾了下手頭要帶的東西,上班沒多久,就接到孫思思的電話。


    “顏顏姐——”孫思思一開口便有些啜泣開來。


    “思思,你怎麽了?”許顏腦海裏閃過昨天碰到孫思思的場景,她似乎心事重重的沒有什麽精神,又想到餘海平的描述,想必是病情的原因吧。


    “顏顏姐,我——心情不是很好,醫生說——這個囊腫愈來愈嚴重了,要動個手術,可是以後可能就沒有生寶寶的機會了——”電話那頭的孫思思說著說著,到了末尾許是哭著,聲音都輕了很多。


    “你也別急,肯定不會這樣的。”許顏安慰道。


    “我自己其實倒是無所謂的,我就是怕海平要是知道了,他會不會更加不要我了,顏顏姐,我該怎麽辦?”孫思思在電話那端又抽泣起來問道。


    “你也別急,讓我想想——也許卓然有認識好點的醫生,再去複診下再決定方案,我要麽問問他看?”許顏回道。


    “顏顏姐,我心情很差。我從來沒想到自己這麽年輕會得這種病,我現在就在你的公司樓下,你能不能下來和我說會話。我——我昨天和海平吵了一架,今天都沒有去上班,他也沒有打電話給我,我好怕他不再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以前聽他提起過你現在公司的地址,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就過來了,你能不能下來和我說會話?”孫思思央求道。


    “這樣啊——”許顏也有些奇怪孫思思怎麽會在自己現在公司的樓下,也沒有即刻應答。


    “顏顏姐,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我一個人隨便逛下就回去了。”孫思思有些失望的說道。


    “也不是很不方便,這樣吧,我今天在辦理休產假的手續,可能下來沒一會就要回去的。”


    “也沒事,顏顏姐,我在這邊也沒什麽認識的人,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就想問下你關於海平的事情就好了。”孫思思繼續低落的應道。


    “那好吧,你在樓下等我,我就下來。”許顏應道,她想著自己一小會便會回來的,也沒有帶手機和包便朝下麵走去。她其實這幾天就已經察覺到酸累的厲害,也不是很想走上走下的,不過電話那端聽著孫思思的描述,似乎情緒很糟糕,她擔心孫思思年紀輕輕的,萬一有什麽想不開的就糟糕了,眼前先下來勸慰她一下就好了。


    許顏下來的時候,果然見著孫思思站在公司的門口,臉色差的很。


    “我們要麽到沙發上去坐會吧?”許顏說時看了下一樓大廳不遠處的沙發。


    “這裏——會不會不太方便說那麽多啊?我過來看到旁邊有個飲料店的,顏顏姐你能不能陪我喝杯飲料,我就回去了?”孫思思說時,望著大廳裏來來去去的行人,臉色似乎有些躊躇。


    “這樣,那也行吧。”許顏想著公司現在租的大廈出來,轉角過去便有個飲料店的,點了點頭。


    孫思思略微攙了下許顏便朝外麵走去。


    “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笨重啊?”許顏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顏顏姐,其實我好羨慕你,肚子裏的寶寶都這麽大了,我都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生寶寶的機會,一想到這點,就覺得飯也吃不下,更無心工作了。”孫思思邊走邊說道。


    “你放心好了,肯定會好起來的。”許顏應道。


    此時她們出來快走到拐彎的地方,迎麵走過來幾個路人,明明路寬的很,非得要朝許顏她們這邊迎麵直直的走過來,許顏動作慢,想要退到壁角點去,孫思思因為攙著許顏,許顏的動作慢,連帶著孫思思也沒怎麽避開去。


    對麵過來的好幾個行人還是很沒有臉色的繼續走了過來,擦身而過的時候,許是力道有些大,走在外側的孫思思都有點被帶到踉蹌了下,原本攙扶著許顏的右手也早已放開了許顏。


    “思思,你有沒有事?”許顏自己因為在裏側,倒也沒什麽事,見著孫思思踉蹌了下險險要摔倒,趕緊拉了下孫思思,有些沒好氣的嘀咕道:“方才的人怎麽這樣的!”


    許顏話音未落,也不知道怎麽的,眼角竟然帶到後麵有幾個人掉頭回來,她心頭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想要喊叫起來,下一刻便覺得一股大力朝自己的臉部按來,隔著一股酒精的味道,她心裏隻道不好,便沒有知覺了。


    許顏醒來時,也不知道是多久後了,憑直覺應該是下午。許是在郊區某個工廠廢棄的倉庫裏,空曠的隻有幾台生鏽的車床而已。


    許顏下意識的要動下,才驚覺自己的雙手都被反手綁在椅子上。許是因著孕婦的緣故,她還是被反綁坐在椅子上的。


    “思思呢?”許顏確定自己肚裏的寶寶沒事後,驚嚇中還是稍微安定一點下來了。


    一抬首,便見著孫思思也被反綁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思思——思思——”此時周圍竟然沒有人,許顏也不知道什麽狀況,趕緊輕喊了下不遠處的孫思思。


    未料到孫思思還是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許顏心內焦急的很,被反綁在椅子後麵的手不停的翻動著,可是那粗壯的麻繩打的是死結,她這樣費力的要去挪動,並沒有什麽效果,而且因著大著肚子的緣故,她這樣借力靠在椅背上挪動著,不一會便覺得辛苦異常。


    “卓然他肯定會很快就過來的,再熬熬,等到他過來就沒事了。”許顏在心裏替自己打氣。


    “呦,醒了?”許顏還在顧自掙紮著,大門哐當一下被人踢開了,頓時三三兩兩的進來好多個大漢,那發型都是流裏流氣的,好幾個人手上還拿著酒瓶,手臂上還刺著紋身,走個幾步,就要仰頭喝上個幾口。


    “娘的,這快餐怎麽這麽難吃!”有個大漢邊走邊往口中狂飲了半瓶酒。瞧這架勢,方才應該是出去吃午餐去了。


    “刀疤,酬金要事成之後才可以拿,現下咱們就這麽點錢了,有的吃就不錯了。”有個類似領頭的人訓斥道。


    那個被叫刀疤的大漢也沒有回應,倒是依舊拎著酒瓶,醉意熏熏的走到許顏身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喲,小娘子,這是要給自己鬆綁來著?”


    說時空著的那隻手順手在許顏臉上捏了一把,在場的好多個大漢也跟著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許顏心裏害怕的厲害,可是眼前卓然也不在,她再不濟,肚裏的寶寶總是要想辦法保住的。她一抬頭,便見著眼前之人臉上一道到底的疤痕,好端端就惡心的想吐起來。


    “這是嫌我醜還是怎麽的?”刀疤男說時又朝許顏臉上更加發重的捏起來。


    “你們是——要錢還是要什麽,我家裏錢還是有點的,你們要錢的話打電話給我老公就行了。”許顏心裏惡心的厲害,眼前還是勉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央求道。


    “錢自然是要的。不過這錢別人已經談好了,道上的規矩,我們便是不能再收第二次的了。”刀疤男說時拍了拍許顏的臉蛋,這才重新起身,居高臨下的打量起許顏,好一會才對身後的眾人說道:“老大這次怎麽接了這麽一個夥計,要操*個孕婦,我還是第一次,不過瞧這姿色,也值了,你們沒意見的話我就先上了!”說完將手頭的啤酒瓶往地上一扔,便利索的要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起來。


    許顏聽著心裏咯噔一下,其實早已經怕的要命起來。


    “刀疤,上次也是你第一個,這次該我了!”說時有個身形稍微瘦弱點的男人上來,一把拉開刀疤。


    “上次那個能和今天的這個比嗎?不過就你那幾下,還沒雄*起就焉了,你要先嚐鮮就讓給你好了,老子就看著你能操多久!”刀疤罵罵咧咧的走到後麵去,後麵圍觀的幾個人也是哄堂大笑起來。


    那個瘦弱點的人被刀疤取笑,心頭有股無名的怒氣上來,才走到許顏的麵前,倒也沒有急著脫褲子,先是伸手在許顏臉上摸了一把。


    “嘖嘖,這皮膚是沒曬過太陽的吧?”瘦弱男一靠近,身上頓時有股難聞的煙味過來。許顏心裏又一陣反胃,見著他似乎快要動手動腳起來,慌亂的喊道:“大哥——你等等——”


    “怎麽了?”瘦弱男回道。在場的眾人也以為耳朵裏聽錯了,這種場合,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大都是歇斯底裏的喊救命的,像這樣還能喊得出來一聲大哥的倒是頭一次。


    “我——那個我老公錢是很多的,在外麵有很多女人,混了一身的病回來,什麽梅毒淋病性病痔瘡前列腺什麽的都染上了,一開始我也是不知道,直到發覺自己也不正常,去醫院查了下才知道我自己都被我老公給感染了,所以大哥你看——”許顏其實緊張的要命,在這關鍵時刻,腦袋裏竟然閃過以前讀書時學校周圍電線杆上麵亂糟糟的廣告帖子,她也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麽,把以前看到過眼前還能說得出了一口氣都說了出來。


    “不是吧?”身後的眾人唏噓起來,還有幾個吹著口號,看著瘦弱男的表現。


    瘦弱男也不想先冒這個險,一時間也停在了原處。


    身後的刀疤男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到底有沒有種的?到底要不要上!不上的話趁早一邊去。”


    “刀疤按我說她說的也不一定是假話,要不然這種輕而易舉的事怎麽可能有這麽闊氣的酬金,老大一跟我說了那數目,嚇人的很。要輪*奸一個孕婦,怎麽的也不用出那麽高的價格吧,而且事後還安排我們兄弟都一起偷渡到美國去。我本來以為是要幹一大票後才可以的,就這麽輕而易舉的事情,我覺得沒有這麽簡單的。”眼前那個領頭的人繼續推斷掉。


    “就是就是,我也聽老大說起過,這票接的也是有大風險的,據說要惹的那位後台很硬的,要是沒有及時撤,搞不好我們全都要進去的,所以這才又附了條件事後把我們弄到國外去。你想想,如果動的是普通人家的,用得著這麽大的成本嗎?”裏麵還有一個人出聲道。


    “老子不管了,你們都不用上,老子一個人上就行了。”裏麵倒是走出來一個年紀輕些的人,還一臉的稚嫩,其實在這幫蠻野的混混中還算眉清目秀的,嘴上斜叼著一根煙,走到許顏身前彎□子問道:“你說你老公有性病,那他陽*痿不?”


    許顏也不是很清楚他說道什麽,她其實被驚嚇的臉色都有些慘白起來,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待會讓你看看爺的雄*風!”這個年輕點的男子說時便大大咧咧的朝許顏身上開始亂摸了起來。


    許顏下意識的扭頭避開,嘴上喊道:“我真的被我老公感染了性病,這個是會傳染的!”


    “爺就不怕被傳染!”年輕點的男子陰陽怪氣的回道,身後的眾人也一陣哄笑起來。許顏本來是怕的要命,不過其實沒一會她便有些感應到了,眼前的稚嫩臉雖然看似浮誇的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實際上並沒有怎麽碰觸到自己。


    倒是那個刀疤男見著眼前已經有人在上了,他眼角一瞥,看到角落裏的椅子上還有另外一個人,方才一直被眾人忽略到現在。


    主意一定,他便朝孫思思那邊走去。


    孫思思方才一直閉著眼睛裝睡到現在,直到突然察覺胸前被一股大力揉捏了下,她毫無防備的發出一聲慘叫聲,眾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到了這邊。


    孫思思的手腕其實沒有被綁死的,隻是鬆鬆垮垮的有根麻繩放在上麵而已,方才她下意識的喊叫起來,早已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刀疤男一個不備,臉上頓時落了個大印子。


    “操!竟然敢扇你爺爺!”刀疤男心頭一怒,早已坐在孫思思的大腿上,一把扯住孫思思的頭發往後拉,孫思思的頭發被扯得生疼,伸手又想扇去,早已被刀疤男一下拿住,刀疤男利索的很,一把鉗住孫思思,將她的手重新反綁在椅子後麵用麻繩結結實實的打了個結,而後三下五除二的早已把孫思思的衣服扯去。


    “你敢!”孫思思大吼起來。


    “我有什麽不敢的!”刀疤男說時當著眾人的麵早已剝光了孫思思的上衣,“看不出來還挺有料的嘛!”


    “我和lisa認識的,她是我的幹姐,這票的背後主人是lisa姐,你聽過她的吧?要不是lisa讓我一起幫忙約她出來,你們能這麽順利上手,你還不給我住手,否則回頭我定然讓lisa姐有你苦頭吃的!”孫思思眼前覺得自身難保,早已顧不得許顏會不會知道自己也涉嫌其中,朝麵前的刀疤男大聲吼道。


    “你這種狐假虎威的我見得多了,也不過是從中拿點好處費的而已,誰信?”刀疤男毫不相信,繼續發狠的朝孫思思的胸前揉去。


    “思思——你上次去醫院驗血的報告出來了嗎?”許顏自然也聽到孫思思那邊的動靜,心頭頓時明了先前自己被用迷藥迷暈帶到這邊的經過,不過眼前見著孫思思反倒也被窩裏人欺負,吃力的喊出聲。


    “操!該不會又是得了性病吧!”刀疤男正準備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邊解拉鏈邊還回過頭去看許顏,其實神色裏滿是調侃之意。


    “也不是——上次她去酒吧裏被陌生人的針頭紮到,好像是白粉什麽的,那種針頭都是很多人共用的,後來不放心去醫院檢查的——”許顏急中生智解釋道。


    孫思思也是聰明的,其實她自己身上還帶著幾瓶本來要按時吃的藥丸,此時會意到許顏的意思,身子故意一扭動起來,口袋裏放著的藥丸頓時掉落在地,刀疤男自然也看到了那些藥丸,不過那些調節內分泌的藥丸名字都是一長串生僻的很,刀疤男也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用於治療艾滋的。


    “也是。反正我也沒幾年好快活了,這種病即便吃藥也拖不了幾年,我那些炮友知道後已經不理我了,老娘剛好也很久沒做了,幹脆就痛痛快快的來好了,你們是一個人輪著來,還是一起上?”孫思思說完一反剛才的常態,仰著脖子要朝刀疤的臉上貼去,胸前的白花花也朝刀疤男靠去。而且才貼上刀疤的下巴,便借勢要朝他的脖頸咬去。


    刀疤男見著孫思思那放蕩的樣子倒不像是裝出來的,才在回神間,便有些看出眼前人的意圖,早已起身遠離了孫思思。


    “你要死老子才不陪你死呢!”刀疤起身看到椅子的下麵有塊爛布,一把撿起朝孫思思的嘴巴裏塞去。孫思思因著手被綁住,刀疤男硬塞了塊東西過來,她也反抗不得,下一刻便支支吾吾的出聲不了。


    “老子不操你摸摸你便是了!”刀疤男說時,早已朝孫思思的上半身翻來覆去的亂摸起來,許是覺得看得到又辦不了事情,難受的很,對著後麵幹杵著的兄弟們說道:“這*料實在足的很,這種病放心好了,就摸幾下傳染不了的,要過過手癮的趕緊上!”被刀疤男這麽一喊,加之孫思思的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扯光,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兩大團,附近的有幾個人下半身光看看都已經直了,此時聽了刀疤的建議,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奔了過來。


    孫思思昏天暗地中不知道要多少雙髒手在朝自己身上亂摸,而且根本不是摸,簡直是用各種力道朝自己胸前亂扯,偏又嘴巴裏被布團給塞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隻喊出一點點的聲響而已。


    陳卓然飆車回去時,在秘書的指引下朝公司頂層帶去。陳卓然其實方才過來的路上,又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車間主任核查下哪個車間的工人,以及這個工人目前可以查到的全部信息,立刻,馬上。”陳卓然到時,秘書剛好大致的信息情況已經搜集過來了。


    “陳總,我們這邊的新廠工人當中並沒有這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省的分廠那邊過來的?”秘書焦慮的匯報道。


    陳卓然心下一沉,也沒有應答,大踏步朝頂層的露天陽台上走去。


    陽台上風大,他一上去,耳邊便是呼呼的風聲。此時已經有心理解說員在遊說了,不過鬧事者還是站在陽台的邊緣,依舊激動的說著:“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真跳下去了!”


    陳卓然草草一望,心頭隻覺得不好,臉色陰沉的對秘書說道:“你讓他們全撤了!”


    “陳總,這樣合適嗎?那這個人萬一有個——”秘書也不知道領導怎麽一看現場就下了決定。


    “沒有萬一。”陳卓然說完早已大踏步朝樓下走去,臉色愈發陰沉的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電線杆上的廣告,陳boss躺著也中槍。話說每次為了給陳boss鋪點戲份,都要親媽好多的精力去寫前奏哇。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若星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空空如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空空如氣並收藏愛若星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