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滾開!”佐助被再次有著被激怒跡象的鳴人攥著胳膊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緊跟著居然“嘭”的一聲化成了一股白煙。


    鳴人心中大歎不好,剛要有所反應,就被一個溫暖的人體從背後抱住了!


    “不過就算那不是真的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再重演一遍……”佐助的聲音從鳴人耳後響起,一股溫熱的氣體被惡意地噴在了鳴人赤luo的脖頸上。


    鳴人一伸胳膊就拽住了佐助的衣領,正準備再一次將他摔出去時,卻被佐助的話頓時定住了身形!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做……你以為剛剛信長出去,是去做什麽的呢?”


    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鳴人的聲音帶著不敢置信的顫抖:“他要做什麽?”


    “我保證……”佐助咬住了鳴人的耳垂,滿意地看到鳴人不自主地一顫,才繼續說道:“我保證,隻要你乖乖地聽話,他就什麽都不會做……”


    耳垂上傳來冰冷的感覺,滑膩的舌尖如蛇信般遊走,隻有脆弱的骨頭支撐著的耳朵,正在猛獸的利齒下岌岌可危。


    “他,是不是……去我家了……”鳴人停頓了好幾次,才終於將這句話完整地說了出來。


    佐助沒回答他,反而緩緩將手放到了他鎖骨下的拉鏈處,嘴裏不知所謂地喃喃念著:“鳴人……我好想你……”


    可惜他近乎癡迷的呢喃鳴人完全沒有聽到,鳴人現在隻在意著一件事情:“告訴我!他是不是去我家了?!”


    許久的沉默後,一聲漫長的歎息聲劃破了空氣,輕輕的一聲聽在耳朵裏卻像針紮一樣的疼。“沒錯。”佐助終於放下了手,也送開了對鳴人的桎梏,他一個瞬身站到了鳴人麵前,死死盯著鳴人的眼睛質問道:“所以呢,你的決定是什麽?”


    鳴人推開了佐助,邁步走向了大門,佐助也沒有攔他,隻是在他身後淡淡地放了個炸雷:“沒用的,你找不到的。信長之所以能夠成為我在暗部最得力的助手,總是有一些原因的。”


    鳴人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過身來,筆直的僵硬著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著些什麽。


    許久之後,看到一直背對著自己的鳴人終於有了動作,佐助扯出個複雜的笑容來——因為鳴人此刻,正在解著他剛剛就一直想動的拉鏈。


    鳴人的上身很快就露了出來,可他依然沒有轉頭看過佐助,所以他完全不知道佐助現在正是用著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顯露出來的脊背的。


    等鳴人終於下定決心將手伸到皮帶上時,突然冷冷地問了佐助一句:“照你之前所說的,我是不是也曾經在很多年前就這樣在你麵前脫過衣服?”


    佐助一時愣住了,他萬沒想到鳴人居然會在這樣的時候問出這種問題來,不由自主地點頭之後才想起,鳴人現在是看不到自己點頭的,隻好又開口說道:“沒錯。”隨後又補了一句:“其實本來我對你並沒有那麽大的成見的,可惜你自己實在是犯=賤!”


    “嗬嗬……”前方傳來鳴人悶悶的笑聲,聽來摻雜了濃重的苦味,那是佐助所不明白的,鳴人笑著說:“那時候送上門來的你不要,現在又想著法子掠奪,你真不愧是,木葉的天才啊……”


    最笨的天才!


    佐助聞言沉默了,他張了幾次口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幹脆閉口不言了。


    鳴人也不在意佐助對自己剛才出口的諷刺究竟有何反應,伴隨著一聲輕不可聞的“吱呀”聲,鳴人終於下手拉開了褲子的拉鏈,等再放手時,鳴人已然顯露出了自己的全部。


    他轉過了身,隨意地踢開了腳下淩亂地堆著的衣服,邁開筆直健壯的腿朝著佐助一步步走近。


    望著那此刻與自己全無隔閡的麥色皮膚,佐助不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佐助啊,真的是個自私的人啊……他永遠都隻能看得到自己想看的,至於不願意看到的都是完全地忽略,當初鼬的弑族是這樣,他的複仇是這樣,後來對他自己的心也是這樣,而現在,他同樣沒能看到鳴人的表情。


    此刻鳴人的表情,所謂的“百念皆灰”,也大抵是這樣了吧……


    鳴人沒在意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滿滿都是掠奪的眼神,他就那樣大大方方地展露著自己的軀體,像是真的已對此毫不在意了。等到佐助的眼神越來越熾熱,隨之噴出的鼻息聲也越來越響的時候,鳴人才終於忍不住惡劣地一笑,開口一字一頓緩緩地說道:“佐助,要是我告訴你,當年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呢……”


    佐助怔愣的表情很好地取=悅了鳴人,鳴人開始張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簡直叫人忍不住掩耳。仿佛是為著終於能有機會好好地嘲笑一下這個看走了眼的“天才”了,鳴人看起來真的是很開心,開心地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哈,天底下還會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自己十幾年的痛苦,居然就隻是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理由,因為一個最高明的惡作劇?這真的是太好笑了啊……


    “鳴人,你別笑了,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笑……”佐助出聲製止了他繼續的“悲鳴”。


    “哈哈,我們的天才已經連我的笑聲都忍受不了了嗎?也對,反正你隻是為了有人給你生孩子而已……既然這樣,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鳴人抓著佐助的手放到了自己赤luo的皮膚上,兩相接觸時叫彼此皆是一顫,但鳴人已經決定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完全封閉自己了,不看不聽不想,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他慢慢閉上了眼睛。


    愛不愛什麽的,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反正如此看來,他和這個人之間十幾年的糾葛其實也便隻是一個笑話而已,他們因一個笑話而起,現在又可以因眼前的這個笑話而終,沒什麽比這更好的死心的理由了……他現在唯獨隻是擔心自己的兒子,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還不知道會對自己的兒子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呢!


    另一邊佐助的表情卻看起來很奇怪,似是被鳴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給激怒了,又似對自己的omega如此順從有些滿意。


    汗水被熱度蒸騰進空氣裏,已是深秋的季節卻叫人覺得無比的潮濕悶熱,完全透不過氣來。


    結果就在被瘋狂的渴望逼紅了眼睛的時候,佐助竟突然離開了鳴人的身體。他撿起了那被鳴人送來又被鳴人胡亂丟在地上的快件,直接用蠻力撕扯開了堅硬的紙板,裏麵被精心包裹著的東西立刻就掉了出來——看名字,居然是安全=套?


    鳴人無力閉合的眼睛泄露了一絲光,在掃到那件東西的時候迷惑了一下,想著難道這家夥現在要強迫自己並不是為了子嗣嗎?但他還沒來得及想明佐助這樣做的目的,很快就被重新觸碰上他的那隻手攪亂了思緒,再也無從思考更多。


    在最後的時刻,佐助嘶吼著咬住了鳴人脖頸處細致的皮膚,在牙齒間撕扯著,深深地研磨出一個烙痕來。


    鳴人隻顧著喘氣,已經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他再次閉緊了眼睛,什麽都不想再看了。


    佐助居然也對自己的luo身也沒什麽顧忌,直接跟著坐到了鳴人身邊。


    可他沒有再多做什麽,他隻是靜靜地看著事後的鳴人,那種獨特的魅力已經叫他移不開眼了——隻是他自己還未有所覺罷了,他告訴自己這隻是為了看到這吊車尾的狼狽的樣子。


    佐助這幾天一直克製著沒有見過鳴人,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對這吊車尾的的執著到底是因為什麽,可他還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發現,他居然已經在思念那個人了!這讓他有些怒不可遏!結果惱羞成怒之下,居然就走了這樣的一個極端。可等真的滿足了之後,佐助發現自己更亂了。


    兩人赤luo的胸=膛在起起伏伏,步調竟驚人的一致。汗水蒸發時帶走了身體的熱度,隻是沒人覺得冷。牆上的石英鍾一聲聲的“滴答”,像是響在了空曠的心房裏,劃出一圈又一圈的回響。


    就在他們還沒來得及整理自己的時候,那剛剛離開的人竟然突然的去而複返!


    作者有話要說:十分感謝艾爾和蘇慕清兩位親扔了個地雷,還有九九八十一親連扔了兩個地雷,麽麽!愛死你們了,來熊抱一個╭(╯3╰)╮


    被發黃牌了,小祈隻好忍痛刪減了前文一些章節,但其實小祈的描寫都還算是比較隱晦的,所以對於這個問題的界限到底是什麽還是有些迷茫的。本章情況也差不多的,其實早就過了小祈承諾親們的發文時間,對此小祈十分抱歉!從很久之前小祈就開始修這章,修了幾個小時,最終刪刪減減,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算是基本沒有什麽超標的了吧望天……不過這章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麽眼球,而是對了推動情節發展的必要,關鍵的地方不能少,所以才叫小祈如此的糾結,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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