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妖傳,第一百五十三章 逆血東漢——貂嬋 5


    鴇母寧湄湄嗬嗬一笑,“如此甚好,姑娘先行穿衣,爾後隨吾共赴暗室。舒愨鵡琻霍薌姑娘還是處子之身,羞澀難免,這實為大害,當立即除之。”


    貂禪雖有心理準備但卻不明其意,她穿好衣服後跟了去。經過一通小走,兩人來到緊貼隔壁雅苑,藏於院落房舍之內的暗房門口。


    在進入暗房前,寧湄湄示意她不能作出任何聲,就連喘氣也要靜緩,否則可能招來殺身之禍,貂禪點頭允諾。


    寧湄湄脫了鞋,示意她也脫了鞋,然後才輕慢無聲地將房門打開,這是一間沒有窗戶又狹長如過道的黑暗房閣。


    門洞才開,就覺裏麵交織著各種聲音,門戶閉上後更是清晰:男女交合之呻吟聲,打情罵俏之聲,言語挑-逗之淫語聲…澩…


    鴇母寧湄湄將貂禪引至一女子呻吟處,輕輕梭開了一個小木片,示意她去偷看。


    貂禪忐忑地湊眼上去,這個偷窺的小口就開在床第邊的牆壁上,男女交合之態近在咫尺:半白發老翁的龐然巨陽奮力而動,菌冠狀陽物色澤前粉後暗,蚯蚓條狀凸起的青脈也依稀可見,女子嬌哼呻吟間,她那肥碩稀軟的白嫩*也隨著身體的碰撞前後大幅搖晃而動。


    年方十五的貂禪從未觀過成年男子之陽,何況是崛起的龐陽,至於男女之歡就更不用提及了。她頓時害臊得渾身發燙,手足無措,一時間竟汗濕了衣服銪。


    貂禪幾次生起想要逃離開的衝動,以至於閉目多次,但她一想到自己來此的初衷,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終於還是咬咬牙忍了下來。


    她就這樣一直看到男子發出盡興之聲後癱爬下,但鴇母並未就此罷休,悄然關閉該口後,寧湄湄又將霍薌引領到其它房間處繼續打開小口觀賞。貂禪從它處各房間看到了不同體位的交合方式:跪爬、側劈、立抱等等,千姿百態,出奇不窮,甚至還有女上欺男之姿。


    估摸著差不多了,鴇母這才將渾身濕透,微微顫抖的霍薌帶出偷窺暗房。


    到了休息的房舍後,寧湄湄看著滿臉通紅,大口喘息不已的霍薌一陣發笑,她道:“湄娘無閑,從即日起,霍薌須自行遍房日觀三次。”


    貂禪喘道:“謝湄娘指點,霍薌記下了。”


    寧湄湄竊笑起身,先從屋角取出飲酒漆器,又從竹籃取一生鳥蛋打入其中,再取香就燭燃起,然後才將盛有鳥蛋液的飲酒漆器端給貂禪。


    她道:“入口含鳥蛋,解衣揉乳,半柱香後方可吞食並歇息。明日起,日行三次。”


    貂禪不解,她端著漆器問道:“湄娘叫霍薌如此這般,作何用處?”


    寧湄湄笑道:“陽落之物味澀微苦,甚腥,須得食慣。霍薌之乳已美,但盈增一分更妙,半柱香即可,不得過時,否則力撐不足,稀鬆敗相。且先揉著,湄娘去去便來。今日匆忙,物件未全,藥也尚未熬出。”


    鴇母寧湄湄說完就走了,貂禪為難地聞了聞,然後閉氣含入腥味無比的生鳥蛋,那怪異的味道叫人直想嘔出。稍稍適應後,痛苦出眼淚汪汪的貂禪才開始解衣揉乳……


    等半柱香一到,貂禪急不可待地吞下了生鳥蛋,拍著胸口大口喘氣。


    她自言道:“好生惡心,此刻終得舒解了!鴇母行事怪癖之極,莫非叫貂禪學食陽落之物?陽落之物當該入陰,怎地欲入口?”


    貂禪穿好衣服歇息了一陣,鴇母寧湄湄拎著個木製大食盒來了。


    寧湄湄進屋後打開食盒,取去煎好的藥汁命貂禪服下。這藥倒還味道不錯,七苦三甜,比起口含奇腥的鳥蛋,貂禪更願意喝藥。


    鴇母寧湄湄待她喝完,言道:“此乃湄娘獨門盈乳之藥,一日一服,配之揉乳,三日即可盈增一分。


    寧湄湄接著從食盒中取出個頭碩大的南產之蕉,半剝皮遞上,她道:“在口中進出滑含及半,不得留有齒印。”


    說完,鴇母自己取了一根做示範,粗長的白蕉口中進出滑含十數次後,她取出南蕉展示,果然無痕。


    貂禪照樣做,可是才幾下就把南蕉拉出明顯的溝槽來,寧湄湄怒道:“南蕉奇貴,不得糟蹋。”


    “重來!”


    新的一根南蕉重新入口,貂禪小心翼翼地進出滑含,這次好多了,印子還有,但已經很淺了。


    “重來!”


    寧湄湄依然發怒,她再取一根送上。


    “再留牙印,湄娘便不饒汝!”


    貂禪委屈萬分地盡力收牙,這才進出滑含了數十次也無印。


    寧湄湄微微露笑,她拿起一根再次示範,她把幾乎一整根粗長的南蕉都塞進嘴裏來做。這麽大的一根南蕉居然能在她口裏進進出出來去自如,而且最後拿出來一看,並沒有任何傷痕,貂禪都看呆了,這怎麽可能?


    鴇母道:“熟練之後須克製嘔感沒根入喉滑含,一樣不得留有齒印,此技甚難,就看霍薌姑娘有無造化了。繼續滑含,湄娘稍後來驗。”


    寧湄湄走了,貂禪則繼續練習。很長時間以後,她覺得沒有任何瑕疵了,就開始嚐試著深含入喉。


    “呃……”


    劇烈的嘔吐之感弄得人非常難受,貂禪暗暗叫苦:“鴇母瘋了,含蕉之技與掌控男子有何關聯?豈非真要滑含陽物?荒唐……”


    貂禪雖不明用意,但她還是盡力思索著去完成鴇母交代的任務。在多次嚐試下,她察覺到了最大的困難在於喉嚨深處有彎曲,這是一個關卡,於是她想方設法調整頭部使嘴與喉處於一條直線上,然後放鬆喉嚨。


    再試……


    成了!一整根又粗又長的南蕉都塞進了嘴裏,並直插喉嚨的深處。克服嘔感後,她開始大幅度地進行滑含。開始的幾根南蕉因為不適應而留痕或折斷廢去,後來完全順暢了,進進出出來去自如。


    鴇母寧湄湄去櫸芳齋料理完事情又轉回來,當她查看完霍薌的口技後大為震驚和喜悅,能練成這吞龍入喉者在櫸芳齋也僅有她這個鴇母和花魁金淺月兩人,寧湄湄讚道:“霍薌當真聰明,立刻便習得花魁***之基,馭龍七式最難在吞龍、伏龍這末後兩式,姑娘有天福,仙女七式盡數可學。”


    寧湄湄從袖中取出兩個由大魚鰾灌水製成的仿陽道具,貂禪一看,它居然有用棉線勒出來的頭端菌冠,下端另還附有吊囊,極似剛才目睹的那些龐物。當接過手後,捏著這柔挺之物,她不由得麵頰一熱,心裏撲騰直跳。


    鴇母開始教授***絕技,她道:“女子無論肥瘦美醜,但凡無生產史者,鞋陰大抵相同,若欲取悅索然無味於*之老客,或舉陽困弱之衰勢男子,須另尋它法。四技之顛,唯有口技甚為***,然……習之不易,或不忍,或不適,可達吞龍納尾境界者更是鳳毛麟角。難歸難,一旦習得精髓,即掌控了陽與心,有道是:吞龍入口,拴郎如狗。霍薌姑娘有機緣,屬可造之人,且隨湄娘一同做。”


    貂禪大驚,她心中苦怨道:“急煞吾也,先前所學當真為滑含陽物?”


    兩人各持一魚鰾仿陽,寧湄湄一邊分解動作一邊講解鎮齋花魁的絕技——七仙女馭龍七式。魚鰾也腥氣,但有了含鳥蛋的基礎,貂禪還能忍受。


    “第一式:紅衣仙女擒龍。左手下握龍尾,右手撫龍根,唇含龍頭緩旋……”


    “第二式:青衣仙女戲龍。龍身半入口,滑含允吸……”


    “第三式:藍衣仙女耍龍。含龍頭搖轉,舔食龍頭……”


    “第四式:黃衣仙女震龍。唇口與舌尖蝶振半條龍身……”


    “第五式:綠衣仙女擾龍。由下至上舌添,舌繞龍頸……左手上下柔和搓動龍尾……”


    “第六式:橙衣仙女吞龍。吞龍沒尾,深滑含,偶做咽食……”


    “第七式:紫衣仙女伏龍。張口吸氣上行至龍頭,呼氣下行套盡龍尾……”


    “銀樣蠟槍頭五式之內即可陽落,壯年七式之內也陽落,最強之人至多挨不過兩次全套馭龍七式之反複,也必定***陽落,陽落之龍涎乃血精,食之美容,擦之駐顏,切莫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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