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雖然在聽到射場鐵左衛門說市丸銀像蛇一般陰險時,鬆本亂菊想要反駁。


    但後麵射場鐵左衛門又說市丸銀隊長為了守護所愛之人孤身一人來到瀞靈庭時,鬆本亂菊又笑得連鼻涕都差點出來了。


    嗯,看不出來,射場鐵左衛門這家夥還有點眼力勁啊。


    小夥子會說話,快多說點。


    繼射場鐵左衛門之後,檜佐木修兵也點頭讚同。


    “嗯,艾林隊長所說的這些,簡直顛覆了我對市丸銀隊長的所有看法。”


    “不過,艾林隊長,剛剛你說了市丸銀隊長的那個青梅竹馬來到了瀞靈庭,怎麽都這麽多年了,我都沒發現市丸銀隊長對哪一個女性死神比較關注?”


    “難道,市丸銀隊長的青梅竹馬,沒有通過真央靈術學院的考核,最終被編入虛圈遠征軍,去往虛圈了?”


    “哈哈,這是銀的秘密,我怎麽可能知道?”


    “而且……”


    艾林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長的道:“你們可別忘了,雖然銀目前已經成為了三番隊的隊長,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放棄過尋找那一位傷害了那小女孩的死神。”


    “有著那樣的一位隱藏在暗中的強敵,你們覺得銀會傻到暴露自己的青梅竹馬,讓暗中的那位強敵抓住自己的破綻,用那小女孩來威脅他麽?”


    “說的也是。”


    經由艾林這麽一說,射場鐵左衛門和檜佐木修兵兩人都點了點頭。


    但瞬間,兩人的酒直接被嚇醒了。


    “等等,艾林隊長,伱剛剛說?”


    “那位隱藏在暗中,實力不在京樂隊長之下的敵人,還在瀞靈庭?”


    看著兩人震驚的模樣,艾林不由笑了。


    “哈哈,是不是太久的和平,讓你們忘記了許多事啊?左衛門,修兵……”


    “從最開始的流魂街魂魄消失案件,到有死神不正常的失蹤死亡,然後到平子隊長等人遭受襲擊……”


    “甚至幾年前我被五番隊藍染隊長陷害,以及三年前屍魂界所發生的那些事,都隻是巧合吧?”


    “或許屍魂界現在看著還算平靜,但是,當潛藏在暗中的黑手湧現時,絕對會是一場屍魂界的大災難。”


    “所以,左衛門,修兵,努力修煉,努力變強吧!”


    “別等到事到臨頭了,才會去後悔為何現在的自己還不努力。”


    “你們兩人,都擁有成為隊長的潛力,別因為現在的懈怠,而讓未來的自己追悔莫及。”


    說完,艾林將酒杯放下。


    “好了,和你們說了一些心裏麵的秘密,我的心裏也好受多了,就不陪你們聊了。”


    “接下來,我得再去真央靈術學院再收一個弟子,讓一個人不帶遺憾的離去……”


    “哦?”


    京樂春水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讓一個人不帶遺憾的離去,是說有誰要死了麽?


    為了不讓死的那人有遺憾,所以艾林隊長要去將那人在乎的人收為弟子?


    似乎,自己可以從這裏來查一下,看看是否能有所突破。


    所以,京樂春水在艾林之後也放下了酒杯。


    “能讓艾林隊長看上的弟子,最終可都成長為了瀞靈庭的大人物啊。”


    “艾林隊長,不知我可有幸一同前去?就當是作為艾林隊長收徒的一個見證者。”


    “哈哈,能讓京樂隊長成為拜師的見證者,應該是我下一位弟子的榮幸才是。”


    “那走吧,京樂隊長。”


    “走。”


    在京樂春水和艾林兩位隊長都離開後,射場鐵左衛門和檜佐木修兵一直挺直的肩頓時耷拉了下來。


    “呼……”


    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的動作,相視一笑後,舉杯碰了一下。


    “唉,艾林隊長居然要收弟子了,真是羨慕啊……”


    “嗯,確實挺令人羨慕的。”


    檜佐木修兵點頭讚同。


    看看艾林隊長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成為了護庭十三隊的隊長,實力強大。


    若是他們也能得到艾林隊長的指點……


    “對了,左衛門副隊長,你之前不是十一番隊的隊員麽?怎麽,你沒有得到艾林隊長的指點?”


    “怎麽沒有?”


    射場鐵左衛門挺直了胸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檜佐木,你以為我這七番隊副隊長之位,是怎麽來的?”


    “當初我與二十幾位隊員在駐地駐守,剛好遇到了艾林隊長來番隊,那天艾林隊長為我們一群人開了小灶。”


    “不過,最終也隻有我堅持按照艾林隊長的指點修煉,最終成為了十一番隊的五席。”


    “可惜,那一天我們接到消息說讓五席之內的一位席官去七番隊做副隊長,在一場場戰鬥中,我以零勝五敗的戰績,被十一番隊除名,加入到了七番隊。”


    “哦?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左衛門你居然是被十一番隊除名的。”


    “我還以為是你想成為副隊長,所以才去七番隊的呢。”


    “唉……”


    射場鐵左衛門發出了一聲歎息。


    “副隊長,隻是一個職位。”


    “但是,比起成為副隊長,我還是喜歡跟在更木隊長的身後去戰鬥。”


    “咦?比起跟在艾林隊長的身後,你居然更喜歡跟在更木隊長身後,左衛門,你不太對勁啊……”


    “不不不,你誤會了檜佐木。”


    射場鐵左衛門搖了搖頭:“在我們十一番隊有一個默認的規矩,跟在艾林隊長身後的戰鬥人員,其他的不說,就瞬步上的造詣,必須達到番隊前十才有資格。”


    “因為,也隻有速度達到那種境界的隊員,才能趕上為艾林隊長收拾戰場。”


    “很抱歉,我雖然是五席,但是我的瞬步,在十一番隊內並沒有排在前十之列。”


    “根本沒有資格去為艾林隊長打掃戰場。”


    “額……”


    聽到射場鐵左衛門這麽說,檜佐木修兵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了。


    堂堂一個七番隊副隊長,在十一番隊時的待遇,居然連跟在隊長身後戰鬥的資格都沒有。


    十一番隊,這麽強的麽?


    “檜佐木,你別不相信。”


    射場鐵左衛門拍了拍檜佐木修兵的肩膀,歎息道:“雖然我離開了十一番隊,但是,我和以前的隊員們還是有聯係的。”


    “根據我從以前的隊員們口中得到的消息,現在十一番隊的五席,已經完成卍解的修煉了。”


    “六席的斬魄刀,也變態得不像話……”


    “也就是說,我現在就算是回到十一番隊,隻能和其他人爭奪第七個席官的位置……”


    “嗚嗚嗚……”


    想起這才幾十年,自己在十一番隊的席位就下降了兩位,射場鐵左衛門頓時抱著檜佐木修兵大哭。


    看著這樣的射場鐵左衛門,檜佐木修兵頓時感覺頭大。


    一方麵即震驚十一番隊隊員們的強大,另一方麵,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射場鐵左衛門這個“硬漢”這般哭泣,有些束手無策。


    “好了,左衛門,傷心是解決不了什麽問題的。”


    “剛剛艾林隊長不是和我們說了麽?”


    “瀞靈庭中,還有隱藏在暗中的敵人。”


    “為了以後麵對敵人的時候我們不會後悔,現在就去修煉吧!”


    “爭取在那個敵人浮出水麵之前,完成斬魄刀卍解的修煉。”


    “嗯,走!”


    於是,喝得醉醺醺的射場鐵左衛門和檜佐木修兵兩人磕磕碰碰的相扶著離開了居酒屋,找地方修煉去了。


    一場酒宴,最後隻留下了還沉浸在市丸銀沒有忘記自己的喜悅中的鬆本亂菊……


    “什麽?你說多少錢?”


    等到居酒屋打烊的時候,鬆本亂菊看到賬單,頓時酒都嚇醒了。


    “真是該死,那幾個家夥居然敢偷跑,留下我一個人付賬?”


    鬆本亂菊看了一眼緊緊盯著自己的居酒屋老板,不由趴在桌子上。


    取出了一隻聯絡用的地獄蝶,鬆本亂菊用非常嫵媚的聲音說出了極為羞恥的話。


    “誌~波~隊~長,人家被扣押在居酒屋了,拜托你拿點錢來為我贖身怎麽樣?”


    ……


    雖然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艾林和京樂兩人身上的羽織,在真央靈術學院簡直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真央靈術學院的學生們,對於十三番隊隊長們的羽織,也是有認知的。


    畢竟,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五番隊的藍染隊長,都會來到真央靈術學院為學生們授課,還親自解放斬魄刀給學生們做示範,讓大家對於自己以後能獲得什麽樣的能力,有足夠的期待。


    以艾林的感應能力,很容易就感應到了露琪亞的所在。


    出乎艾林的預料,現在的露琪亞居然還沒有睡覺,而是在學校的訓練場內練習鬼道。


    當艾林和京樂春水來到真央靈術學院的訓練場,看到那個正在練習鬼道的人後,京樂春水就知道,自己的這一次行動,又將無功而返。


    因為,在訓練場中那個穿著白色學院服的人,模樣和朽木白哉的妻子朽木緋真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這位是?”


    “露琪亞。”


    艾林自然知道京樂春水問的是什麽。


    “她是緋真的妹妹,與緋真分別了十二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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