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京樂隊長,你在胡說些什麽啊?”


    聽到京樂春水的這番話,鬆本亂菊的額頭,滴下了幾滴冷汗,連忙否認。


    “哼!”


    就在京樂春水不解的時候,日番穀冬獅郎的冷哼,讓他不禁有些尷尬。


    自己這是,不小心將亂菊小姐對於上司的吐槽說給上司聽了麽?


    “還真是抱歉了啊,鬆本。”


    “原來是我一直在壓榨你啊!”


    “哈哈哈哈,日番穀副隊長,你可別聽京樂隊長亂說,我是個怎麽樣的人,伱還不知道麽?”


    鬆本亂菊做委屈狀,要向日番穀冬獅郎撒嬌混過。


    可惜的是,她的這一招對付成年人還行,對付日番穀冬獅郎,還早了幾十年。


    “哼,回去我再跟你算賬。”


    訓斥了一番鬆本亂菊之後,日番穀冬獅郎來到了京樂春水的麵前。


    “京樂隊長,我這一次來,是有問題想要向您請教的。”


    對於京樂春水這樣的前輩,日番穀冬獅郎還是很尊敬的。


    “哦?日番穀副隊長你說,我知道的肯定不會對你隱瞞。”


    “那就先多謝了。”


    接下來,日番穀冬獅郎便將誌波一心的事情向京樂春水說了,然後才向京樂春水問道:“京樂隊長,關於虛的方麵,您的經驗比較豐富。”


    “還有,上一次瀞靈庭內出現虛,您也是調查組的一員。”


    “所以,我想向您請教的是,這隻虛這種突然出現又消失的能力,與上一次的虛有何不同?”


    “還有,誌波隊長與虛一同消失,那他們現在會在哪?誌波隊長是否還安全?”


    這邊,日番穀冬獅郎還在詢問,但是,他沒發現的是,隨著他的描述,京樂春水臉上的神情,也逐漸凝重。


    “日番穀副隊長,這一次的情況,與上一次截然不同。”


    “你所有不知,上一次瀞靈庭內出現的虛,是通過某些能力,變化為被他吞噬的死神從流魂街混入了瀞靈庭。”


    “而這一次出現的虛,從你的描述來看,它是完全掌握了進入瀞靈庭的空間節點,直接打開了黑腔進入到瀞靈庭的。”


    沒錯,能帶著誌波隊長一同消失,在京樂春水看來,這隻進入瀞靈庭內部的虛,絕對是打開了黑腔,將誌波隊長一同帶入了虛圈。


    但是,京樂春水沒有和日番穀冬獅郎說的是,虛想要打開黑腔,進入到現世或者屍魂界,都必須要有“靈壓”這種東西來讓虛定位。


    不然的話,貿然打開黑腔,虛自己都會在黑腔中迷失方向,不知道自己打開的黑腔會通往什麽地方。


    這也是為什麽從虛圈前往現世的虛,會出現在擁有靈壓之人附近的原因。


    因為,這些靈壓,就是虛們所錨定的定位。


    一般來說,在虛圈中的虛,隻要能感應到靈壓,便都能通過黑腔抵達到靈壓所在之處。


    而瀞靈庭作為屍魂界死神的大本營,自然不會不防備這一點。


    整個瀞靈庭所有的建築,使用的,都是能分解靈壓的殺氣石來建造的,想要破壞瀞靈庭的建築,起碼得擁有席官以上的實力。


    不止如此,圍繞著瀞靈庭的巨大高牆上,還布置了一個強大的防禦結界——遮魂膜。


    遮魂膜的作用,能將瀞靈庭內死神們的靈壓死死的限製在瀞靈庭內,不會外泄半分。


    這既能保護瀞靈庭周圍流魂街居民們的安全,也徹底的將瀞靈庭在三界中隱藏。


    虛圈中的虛,都不可能感應到瀞靈庭內的靈壓,從而直接打開黑腔攻入瀞靈庭。


    就算是千年之前的虛圈王者,也是降臨在流魂街,從流魂街攻入瀞靈庭。


    而現在,一隻等級都不到瓦史托德的大虛,就能直接打開黑腔進入瀞靈庭,這其中,要說沒有瀞靈庭內部的人給它提供靈壓坐標,京樂春水半點都不信。


    “唉……”


    京樂春水發出了一聲歎息。


    他有一種預感,瀞靈庭的安穩日子,好像不多了……


    ……


    “這裏是,現世?”


    跟著這隻虛衝入到黑腔中的時候,雖然有些冒險,但誌波一心還是有把握從虛圈回到屍魂界的。


    隻要他殺死了這隻虛,便能去找駐紮在虛圈的遠征軍,借用虛圈遠征軍的穿界門,返回到瀞靈庭。


    不過,誌波一心怎麽也想不到,從黑腔中出來後,他沒有出現在虛圈,而是出現在現世!


    “昂!”


    看到誌波一心之後,虛白發出一聲高亢的虛吼,然後身影一閃,直接向誌波一心襲來。


    “鐺鐺!”


    “鐺!”


    “鐺鐺鐺鐺!”


    虛白身影如風,揮舞著雙臂,死死將誌波一心壓製。


    “這個家夥,真的是虛麽?”


    越和虛白戰鬥,誌波一心的心中就越震驚。


    這樣的戰鬥方式,簡直就和死神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這隻虛身上的虛殼,頭上的牛角,臉上有一紅一黑兩道豎線的骨質麵具,說這家夥是一個死神,誌波一心都相信!


    事實上,誌波一心的感覺也沒錯。


    虛白雖然是虛,但這卻是艾林在“崩玉”的能力下,用死神的靈魂培育出來的“虛”。


    在將其交給藍染後,藍染又令虛白吞噬了不少死神。


    可以說,虛白除了本質是“虛”,其他的一切,都是由死神的靈魂融合而成的。


    就算是它的戰鬥本能,也是以“死神”的本能為主。


    “鐺!”


    確定了常態下的自己不是這隻虛的對手後,誌波一心格擋住了虛白的攻擊後借力往後跳,然後,呼喚自己斬魄刀的名字。


    “燃燒吧——剡月!”


    “熊熊熊熊……”


    熊熊的烈火,在誌波一心的斬魄刀上燃燒,同時,解放斬魄刀之後,誌波一心的靈壓也暴漲了五倍。


    隨後,誌波一心揮舞著手中的烈焰之刃,向虛白衝了過去。


    “月牙——”


    “嗤!”


    正當誌波一心準備使用月牙天衝解決虛白的時候,他的身後,遭受到了一次攻擊。


    一道血液,從誌波一心的後背迸濺而出。


    “可惡,是誰在偷襲我?”


    誌波一心從天空中墜落,剛想回頭看看偷襲自己的是誰,但這個時候,虛白已經再次殺了過來。


    現世的街道上,一個穿著學生校服的中長發少女,正向著誌波一心戰鬥的位置趕來。


    當看到誌波一心即將被那隻虛的虛閃擊中時,少女張開手,一道由靈力凝聚而成的弓出現在她的手中。


    “轟!”


    那隻虛的虛閃,直接被少女的箭擊中爆裂。


    “昂!”


    發現了少女後,虛白拋下了誌波一心,向高樓下的少女撲去……


    ……


    第二天,日番穀冬獅郎還在隊長室處理隊務時,忽然接到了來自一番隊的消息,讓他前往一番隊隊長會議室參加隊長會議。


    當日番穀冬獅郎來到一番隊前,便看到了艾林站在那裏。


    “老師。”


    見到艾林,日番穀冬獅郎恭敬道。


    “哈哈哈,冬獅郎,許久不見,你又長大了。”


    揉了揉日番穀冬獅郎的頭發,艾林欣慰道。


    對於日番穀冬獅郎來說,他絕對是最討厭別人說他年紀小的。


    但當這個人換成是艾林以及朽木晴子時,這種感覺,他卻不討厭。


    畢竟,雖然他拒絕了成為艾林和朽木晴子的養子,但艾林和朽木晴子,還是將日番穀冬獅郎當成親生孩子來看待的。


    “什麽時候有空,回家吃頓飯唄。”


    “你要是再不去,晴子恐怕都會親自去十番隊質問誌波隊長是否在虐待你了。”


    “沒有,誌波隊長對我挺好的。”


    日番穀冬獅郎在腦海中想了一下和誌波一心相處的過程,這位誌波隊長雖然毛毛躁躁的,但自己能這麽快成為十番隊的副隊長,離不開誌波隊長的看重和提拔。


    隻是,若是誌波隊長再靠譜一些就好了。


    “走吧,我們一起進去,看看今天的隊長會議山本總隊長要說些什麽。”


    說完,艾林便帶著日番穀冬獅郎往一番隊隊長會議室走去。


    事實上,關於今天的隊長會議內容,哪怕山本總隊長還沒說,艾林都知道他要說什麽。


    畢竟,昨天晚上誌波一心和虛白的戰鬥,艾林可都是看在眼中的。


    雖然沒有追到現世去看,但艾林知道,最起碼十八年內,誌波一心是回不來瀞靈庭了。


    果然,當護庭十三隊其他的隊長們都到齊後,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便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麽?十番隊隊長,誌波隊長殉職了?”


    日番穀冬獅郎震驚,從艾林的身後走出,幾步來到涅繭利的麵前。


    “這怎麽可能?誌波隊長昨天明明都還好好的,他還去追殺一隻虛,怎麽可能就殉職了?”


    “哼,日番穀副隊長,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專業麽?”


    麵對日番穀冬獅郎的疑問,涅繭利冷哼一聲。


    目前,在科技研究這一方麵,他認為隻有浦原喜助才暫時高自己一籌。


    至於其他人,連什麽是科學都不懂,有什麽資格來質疑自己?


    就算這個人,是那家夥的弟子也不行!


    不過,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涅繭利還是拿出了證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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