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的第一天,除了那一個assanssin外,艾林與吉爾伽美什為所有參戰的禦主們,上演了一場華麗的盛宴。


    所有在看到艾林和吉爾伽美什戰鬥的魔術師們,都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


    毫無疑問,不管是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還是艾林與王之財寶類似的能力,都非常令人忌憚。


    在這樣的能力麵前,人數根本就沒有意義。


    當然,比起混身纏繞著黑紅色光焰的艾林來說,吉爾伽美什更令人忌憚。


    畢竟,吉爾伽美什當時站在最高處,觀戰的禦主和servant們,都看到了吉爾伽美什解放了一件寶具,對艾林發起了攻擊。


    這代表著什麽,禦主和servant們都很清楚。


    那無數的寶具,吉爾伽美什都能解放!


    所有升華為英靈的英雄們,每一位都有各自的弱點。


    特別是他們死亡時候的場景,同樣被升華。


    殺死他們的武器,可以對他們造成成倍乃至即死傷害。


    可以說,不管是誰對上吉爾伽美什,一旦被吉爾伽美什使用克製自己的寶具對付,那他們基本沒有什麽勝算。


    不過,大家都是傳說中的英雄,不真刀實槍的打上一場,沒有人會覺得自己不如人。


    倒不如說,能與各個時代的英雄們戰鬥,本就讓他們戰意高昂,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可能被對方的寶具克製就認輸。


    而禦主們,也不會因為感覺到對方的servant強大就將聖杯拱手讓人。


    聖杯戰爭,從來都不隻是servant的個人舞台,而是master和servant兩人協同努力的戰鬥。


    倒不如說,艾林和吉爾伽美什的一戰,讓他們對於這兩位servant有了更多的了解,現在就可以考慮若是遭遇到對方時該如何戰鬥,用自己的長處去攻擊對方的短處。


    ……


    “唔,我沒死麽?”


    一家私人小診所中,久遠舞彌睜開了眼睛,渾身的疼痛,讓她確定了自己還活著。


    “你醒了?舞迷。”


    聽到床上的動靜,在外麵抽煙的衛宮切嗣連忙扔掉手中的煙蒂,轉身進入到屋內。


    “抱歉,切嗣。”


    醒來之後的久遠舞彌並沒有關注自己的傷勢,而是向衛宮切嗣道歉。


    “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失敗了。”


    “先別管任務的事了,舞迷。”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等到明天愛麗絲菲爾來了,我讓她用治愈魔術為你治療傷勢。”


    衛宮切嗣輕輕的將想要起身的久遠舞彌按到床上,這般對她道。


    “不行!”


    隻是,聽到衛宮切嗣這麽說的久遠舞彌卻瞬間拒絕了衛宮切嗣的安排。


    “切嗣,根據你的安排,夫人目前是以saber禦主的身份出現,用來隱藏你的存在。”


    “若是夫人和我們相見,那其他人肯定會知道saber的master是你,這樣對於你來說太危險了。”


    說到這裏,久遠舞彌頓了一下。


    比起自己和愛麗絲菲爾的安危,久遠舞彌更在意的,是衛宮切嗣的安危。


    在魔術師的世界,衛宮切嗣的名聲並不低。


    “魔術師殺手”,是衛宮切嗣在魔術師界的稱號。


    可以說,一旦衛宮切嗣的身份暴露,那其他的master絕對會在分出勝負之前先將衛宮切嗣解決掉。


    畢竟,衛宮切嗣身為魔法師,自身卻沒有半點魔術師的尊嚴,不鑽研魔術,而是使用現代化的科技武器來對魔術師進行獵殺。


    在魔術師中,衛宮切嗣的名聲已經臭了。


    久遠舞彌自己也知道,以這樣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衛宮切嗣。


    想要說服衛宮切嗣,隻有從他的夢想著手。


    “切嗣,你忘記了你的願望了麽?”


    “世界需要你。”


    “也隻有切嗣你,才能讓世界得到和平。”


    “為了這個目的,我們才來到這裏。”


    “你想讓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以及為了這個目的所犧牲的人們都白死了,使得我們功虧一簣麽?”


    被久遠舞彌這麽一說,衛宮切嗣渾身一震。


    是啊,為了成功的得到聖杯,完成世界和平的願望,這些年他殺了多少人,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這些人,都是為了這個目的犧牲的。


    “抱歉,舞彌……”


    “抱歉,舞彌……”


    衛宮切嗣的眼中,露出了悲痛的表情,已經有多年沒有流下過淚水的他,此刻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滴下。


    之前,在發現久遠舞彌所在的酒店上麵的幾層樓忽然整齊滑落,衛宮切嗣便感覺到不妙,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那酒店的切口,衛宮切嗣也看到了。


    光滑無比的切口,仿若鏡麵一般。


    能做到這一點的,也隻有被master們召喚出來的servant了。


    為了不暴露自己,衛宮切嗣等到久遠舞彌被其他人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使用自己的能力“固有時禦製”將久遠舞彌帶回了這個據點。


    以久遠舞彌現在的傷勢,雖然衛宮切嗣為她做了一些急救包紮,但沒有治愈魔術的話,久遠舞彌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久遠舞彌拒絕了讓愛麗絲菲爾來到這裏,顯然是已經決定用自己的生命,來繼續為衛宮切嗣掩護。


    “別這麽傷心,切嗣。”


    “能為你而死,是我最幸福的事。”


    久遠舞彌抬起手,為衛宮切嗣拭去眼角的淚水。


    “切嗣,你要小心昨天的那個servant。”


    雖然自知命不久矣,但久遠舞彌卻沒有半點恐懼,而是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衛宮切嗣。


    “那個servant的master,是一個白色頭發的中年男子,一隻手似乎無法動彈,走路有明顯的高低感,是個跛腳。”


    “我本來已經開槍,但當時我在狙擊槍的瞄準鏡中隻看到一道白光閃過,我射出的子彈就被切碎,隨後就是酒店開始坍塌。”


    “從我狙擊的地方,到遠阪宅有四千六百二十米左右,這代表那個渾身纏繞著黑色光焰的servant,擁有攻擊距離接近五千米的寶具或者能力。”


    衛宮切嗣緊緊的抱著久遠舞彌,認真的聽著久遠舞彌最後留給自己的情報。


    夜色漸深,不知什麽時候,一聲沉悶的槍聲之後,這間屋子中的燈光暗了下去。


    幾分鍾後,麵無表情的衛宮切嗣從屋子中走出,從胸前掏出了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衛宮切嗣將手中的打火機往後一扔。


    冒著火苗的打火機在空中盤旋,從打開的門中飛入到屋子中。


    “熊熊熊熊……”


    瞬息間,屋子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無數的火星,在夜色下隨風飛舞,呈龍卷的模樣飛向天空,最終在半空熄滅,化作了灰燼墜下……


    ……


    太陽從群山之顛露出了真顏,將自己的光芒驅散黑暗,灑向人間。


    魔術師,是以“神秘”作為力量的存在。


    也唯有“未知”,才能讓他們的力量更加強大。


    一個魔術,知曉的人越多,能使用的人越多,那這個魔術的力量便會被分薄,最終失去“神秘”,失去“力量”。


    因此,魔術界一直都將自己隱藏在陽光下的黑暗中,不暴露在世人的麵前。


    為了保護魔術的“神秘”,魔術師還成立了魔術師協會,專門來管理那些肆意擴散魔術的魔術師,並製定了一係列的法律。


    如果不想被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盯上,就絕對不要在白天大庭廣眾之下使用魔術。


    一旦被人看到,必然要將對方殺死,以保證魔術的“神秘”不會外泄。


    第五次聖杯戰爭之中,衛宮士郎就是因為看到了servant的戰鬥,而ncer的master下令刺穿了心髒。


    如果不是被後來趕到的遠阪凜使用寶石魔術修複了心髒,恐怕就沒有後來的英靈衛宮了。


    因此,魔術師的戰鬥,隻是在黑夜。


    白天,是普通人們的世界。


    同時,白天也是魔術協會的人們解決晚上戰鬥所造成的影響的戰鬥。


    或是建築年久失修,或是煤氣爆炸,或是連環車禍,甚至是恐怖襲擊都行,隻要普通人們不將這些破壞歸結到魔術之上,能將被破壞的地方解釋清楚,就萬事大吉。


    一架飛機在冬木市降落,穿著黑色西裝打扮的saber,與純白精靈愛麗絲菲爾從飛機上走下。


    在這裏,saber還貢獻出了讓大家為之一笑的給飛機套上韁繩,就能駕馭飛機。


    這句話,惹得愛麗絲菲爾發笑。


    但是,這卻是愛麗絲菲爾被自身的見識局限住了。


    saber有著b等級的騎乘能力,除了魔獸和幻獸種外,她能駕馭任何坐騎。


    飛機雖然是科技造物,但也屬於“坐騎”。


    隻要saber想,確實也能利用韁繩來駕馭飛機飛行。


    這一點,狂戰蘭斯洛特就做到過。


    不過,當時蘭斯洛特駕馭的,並非是客機,而是戰鬥機。


    並且,在騎乘與“騎士不死於徒手”這個能力下,蘭斯洛特還以戰鬥機和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進行了一場追逐戰,傷到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這一個白天,saber在陪愛麗絲菲爾,擔當愛麗絲菲爾的“王子”。


    因為隔壁酒店被斬了頭,使得肯尼斯和自己的未婚妻不敢再住高層酒店,在這個白天重新尋找了一處莊園。


    而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也正是在這一天看到了肯尼斯servant迪盧木多·奧迪那的容貌,被迪盧木多·奧迪那眼角的淚痣所魅惑。


    言峰綺禮,根據聖杯戰爭的規定,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可以去教會尋求庇護,便大搖大擺的在其他魔術師的注視下進入了教會。


    雨生龍之介,則是在一所小學的校門外徘徊,尋找新的虐殺目標。


    遠阪時臣則沒有什麽動靜,繼續呆在遠阪宅。


    不過,昨天晚上艾林和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戰鬥,讓遠阪時臣覺得,這一場聖杯戰爭,自己隻有吉爾伽美什一個servant並不是特別保險。


    現在就等自己的弟子言峰綺禮那邊能找到那位berserker的master,再派出assassin去將那魔術師殺掉,自己就無敵了。


    韋伯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則是在街上逛街買東西。


    征服王高大的塊頭,以及韋伯小受一樣的表情和體格,讓街上的不少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很奇怪。


    這讓韋伯更加不自在,將自己的身體藏在征服王身後,對征服王抱怨不已。


    但韋伯的這些抱怨,對於征服王來說根本就無關緊要。


    作為一個王者,他會聆聽臣下的建議,但是否采用,則是他的自由。


    隻過了不過幾個小時,衛宮切嗣的胡子就長了許多,給人的感覺比之前頹廢與邋遢了不少。


    與其他的禦主們不同,現在的衛宮切嗣,一雙眼睛在屋中翻閱著各種由愛因茲貝倫家送來的情報。


    很快,衛宮切嗣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兩張照片上。


    這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年前剛剛回到冬木市的間桐雁夜。


    黑色的頭發,清朗的笑容,雖然有些陰翳,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偏陽光的青年。


    第二張照片,則是滿頭白發,身材略微佝僂,左手和右腳都有明顯殘疾,一隻灰白的眼睛,似乎也失去了視力。


    雖然很難相信區區一年的時間,一位陽光青年便變成了這副模樣,但衛宮切嗣用監控拍下間桐雁夜的照片,與所有可能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魔術師們對比,最終卻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兩個看起來完全不同的人,事實上,就是同一個人。


    這家夥,也是久遠舞彌告訴自己要小心的,那個berserker的禦主。


    “間桐雁夜……”


    衛宮切嗣口中低喃,不知不覺間,手中的這兩張照片,都被衛宮切嗣捏成了一團。


    “舞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衛宮切嗣點燃了一支煙。


    雖然感性上,衛宮切嗣非常想要將間桐雁夜和那位berserker殺掉。


    但是,通過對昨天出現的servant的調查,衛宮切嗣也知曉了archer的真正身份。


    那是人類的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


    傳說中,這位王者擁有世間的一切寶物。


    而這位王者的實力,毫無疑問是立於所有英靈最頂端的。


    目前看來,衛宮切嗣並不覺得saber擁有與最古之王戰鬥的能力。


    想要拖住乃至殺死這位最古之王,berserker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人在死神,開局無限劍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和玲的歲歲年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和玲的歲歲年年並收藏人在死神,開局無限劍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