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總裁的勾心前妻,絕望的愛


    用過餐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墨色的天際被星光點亮,華麗的燈光將城市的夜空渲染得如同華彩,置身其中,絲毫感覺不到夜幕降臨。舒愨鵡琻


    雨揚急著回學校,陸柏昇說要送他,被他拒絕了。


    但他沒能拗過陸柏昇,最後,還是讓管家送回去了。


    雨念和陸柏昇離開餐廳後,便直接回了家。


    路上,雨念想問他生日的事,幾次欲開口,見他不是在看文件就是在打電話,根本無從開口,她便沒問了,想著,等他忙完再說。


    其實,雨念心裏是有疙瘩的,她完全可以忽略這件事,當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她不是個懦弱的女人,說這三年來,受的那些委屈在一瞬間都消失了,是不可能的,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


    她願意讓自己不去計較那麽多,是因為她明白這段婚姻走到現在,有太多的質疑和不確定,如果她真的愛陸柏昇,那麽她必須忘掉過去,一切從頭來過。


    她願意在這段婚姻裏去學習,去磨合,去理解,去包容,所以她一直壓著自己的情緒,她不希望將那些情緒發泄出來,去傷害任何一個人,她知道,那完全沒必要。


    她是一個寬容大度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受過傷害的女人。


    一個受過傷害的女人,重新接受一份感情,需要多大的勇氣,需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沒人能知道,隻有她自己清楚。


    一回家,陸柏昇就進了書房沒再出來。


    雨念隻好去婆婆的別墅,打算給她擦拭身體,陪她說說話。盡管,她還沒蘇醒,並不能回應她什麽,但她覺得自己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對這個婆婆盡了孝心。


    走到房間,護工剛好給秦子琴打完營養針。


    “少夫人,您來了。”見雨念來了,護工親切的同她打招呼。


    雖然才來不到兩天,但這裏的人對雨念都十分的友好和喜歡。


    “我婆婆好些了嗎?”雨念走到床邊,看了眼沉睡的秦子琴,輕聲問。


    “太太正在慢慢的恢複,少夫人放心吧。”


    雨念點了點頭,轉身,正準備去浴室打水,眸光不經意一瞥,就看到放在窗台邊的一束新鮮雛菊。


    她早上來的時候還沒有,莫非是誰白天去花園摘了一束過來?


    可那精致的包裝並不像是傭人在花園裏摘過來的,難道今天有人來看望過婆婆秦子琴?


    雨念有些疑惑,“今天有誰來過嗎?”


    護工剛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出去,似是沒想到雨念會突然問這麽一個問題,麵上劃過一絲詫異,眼神也有些閃躲,“沒有人來啊!”


    “是麽?”雨念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護工的神情,見她始終不敢和她對視,就連端著托盤的手都在發抖,她就明白了,護工此刻並沒有說實話,而且還在極力掩飾著什麽。


    “是的,少爺吩咐過,太太不接受任何探望。”護工畢恭畢敬的答到。


    這樣說來,她能來照看秦子琴,還是陸柏昇下了特許的,那是不是也代表著她是特別的呢?


    嗬,雨念在心底輕笑了一聲,似自嘲,亦似自我安慰。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去忙吧。”雨念忍住了,沒有將花的事情問出來了。


    她知道即使問出來,護工也不會說實話。


    莊園戒備森嚴,方圓幾公裏內都設有哨塔,並不是誰都可以進來,若不是陸柏昇的親信,怕是連靠近莊園的可能性都沒有。


    可她想不明白,為什麽護工要撒謊?


    如果真有人來過這裏,那麽這裏所有的仆人,醫生肯定都見過,或許也都認識。


    那為何獨獨不能對她說實話呢?


    如此看來,能說得通的原因,要麽,她和今天到訪的人認識,要麽,今天到訪的人和陸柏昇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所以要故意瞞著她。


    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就像有隻手在緊緊的揪著她的心,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或許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越是極力掩藏的,就越想要一探究竟。


    但雨念知道,在這裏,她若想要知道答案,隻能靠她自己了。


    護工出去了。


    雨念走到窗台邊,看著那束新鮮的花束,脆嫩的花蕊上麵還沾著晶瑩的水珠,看來送花的人應該剛離開不久。


    在窗台邊站了一會,她才折身去浴室。


    熟練的接好水,拿著毛巾從浴室出來,仔細的替秦子琴擦完身體,額上已是一層密密的細汗。


    見她身上的睡衣今天還沒換,雨念又幫她重新換了一套睡衣,細心的她,還特意將睡衣烘烤了一遍,讓她穿上去才沒有涼涼的感覺。


    忙活了好一陣, 該幹的都幹了,她才停下來。


    安靜的房間裏,隻有她和秦子琴兩人極其輕緩的呼吸聲,淺淺的氣流在一室流光中漸漸彌散。


    看著熟睡的秦子琴,雨念心底有深深地滿足和幸福感。


    是這個女人給了她機會,讓她做了一個女兒該盡的責任。


    這些事,曾在她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她多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替母親做一次。


    這麽多年來,她一直壓抑著自己想要得到母愛的渴望,她讓自己變得獨立,堅強,甚至是強大,即使在父親麵前,她也不曾表現過半分對母親的想念。


    她知道,那個詞在佟家永遠都不能提,一提就是蕭子曼的謾罵和棍棒。


    她害怕蕭子曼會對母親做出什麽事來,蕭子曼能讓她和雨揚進佟家,對她來說已是奇恥大辱,如果他們姐弟還惹她不高興,以蕭子曼的個性,她一定會不折手段的去對付母親。


    所以,她打小就強忍著對母親的思念,不去看她一眼,實在熬不過的時候,也隻會偷偷的躲在街角,看著她蒼涼落寞的背影,獨自流淚。


    從小到大,雨念就比同齡的孩子要成熟,冷靜,她從不要求任何東西,隻是默默的存在著,守護著母親和雨揚。所以,在麵對陸柏昇的時候,她才會那麽地自卑,那麽的隱忍。


    因為,她害怕失去,害怕背叛,更害怕自己會走投無路。


    雨念不知道,父親和蕭子曼達成了什麽協議,才會讓蕭子曼息事寧人。


    但她絕不會感激他,是他的不責任才造成她們母子分離,也是他的背叛,虛榮,讓母親這輩子都沒法抬起頭做人,因為在外界眼裏,她和雨揚就是私生子,母親就是下賤的第三者。


    有些悲傷,有些孤寂,有些脆弱,注定隻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作,那些情感就像是瘋狂滋生的毒液,洶湧的刺激著身體裏的所有感官。


    正如此刻,盡管雨念拚命的攥著拳,壓著心底所有的痛楚和怨恨,可眼淚還是無法控製的流了下來。


    她比誰都明白,再多的怨懟,也無法讓一切重來,錯了就是錯了。


    雨念沒多留,端著水盆進了浴室,站在盥洗池邊,準備洗手的時候,看到上麵有一支口紅。


    她以為是護工或者哪位醫務人員的,便拿了起來,準備等下出去問是誰落下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念一想,不對呀,護工和醫務人員都不允許化妝,而且她們都有專門的清洗室,是不能進這裏來的。


    而且,這支口紅的牌子,她認識,極為高檔的一個品牌,隻接受私人定製,大嫂林夢溪就特別喜歡用這個牌子的口紅,曾經還送過一支給她。


    大嫂?


    難道,她今天來過?


    雨念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身體也忍不住的輕輕顫抖起來。


    她咬著唇,告訴自己,不可能的,大嫂在國內,怎麽會到這裏來,而且,這個世界上用這個牌子口紅的人不止她一個,或許就是哪位護工的也說不定呢?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陸柏昇不會這樣對她,這些天,他對她的關心,溫柔,都不是假的,她看得出。


    不想讓自己多想,她拿著口紅飛快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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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陸柏昇還在書房沒有出來,雨念沒有去打擾他,洗完澡之後,便開始找手機。


    一路上,她都極力說服自己,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多疑,不要多想。


    找到手機,她或許就能知道大嫂現在在不在國內。


    陸柏昇推開臥室門,柔和的燈光下,雨念蹲在衣櫃邊,正翻找著行李箱,純黑的發絲柔軟地從肩頭垂落下來,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令人怦然心動。


    “在找什麽?”他從後摟著她,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雨念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手裏的衣服掉在地上,受驚的看著他,“你怎麽進來都沒聲音?”


    “······”


    “是你太入神了,連我進來都沒發現。”陸柏昇凝著她,語氣裏有些無奈和受挫。


    雨念吐了吐舌,朝他擠眉弄眼的笑了笑,大有撒嬌之勢。


    陸柏昇眸子一熱,心尖仿佛都被點燃了,收緊手臂,將她牢牢地擁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窄小的肩頭,隻要微微側臉,他就能吻到她的臉頰,“在找什麽?”


    他又問了一遍。


    雨念靠在他的胸口,他的呼吸噴灑下來,像是電流一般,灼燒著她的肌膚,他下巴處新生的胡渣,有意無意的在她臉頰摩挲,讓她的身體莫名有些發燙,就連說話都有些吃力,“我……我在找手機。”


    “找到了麽?”陸柏昇偏過頭,凝著她問。


    “沒有,行李箱都找遍了也沒找著,對了,柏昇,我們來的時候時候是不是帶了一個小行李袋,就是我帶去s市的,我明明記得我帶過來的,可找了半天也沒找著,你有看到嗎?”


    雨念覺得奇怪,她從s市回來沒來得及收拾行李,便直接來了意大利,那個袋子她肯定是帶過來的。


    難道是下飛機的時候弄丟了?


    行李都是管家去接的,按理說應該不會丟。


    “行李袋?”陸柏昇蹙了蹙眉,“別著急,我讓管家去找找。”


    “恩,可能是下飛機落在機場了!”雨念努力回憶著,在一旁提醒他。


    陸柏昇打了通電話給管家,隻說了幾句便掛了。


    “怎麽樣?”雨念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帶來好消息。


    “在車子的後備箱裏,今天車子送去保養才發現,可能要明天才能送過來。”陸柏昇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雨念鬆了口氣,“隻要沒丟就好。”


    陸柏昇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目光溫柔,“好了,趕緊上床睡覺吧!今晚我要加班,不用等我了。”


    最後一句話,聽起來怎麽那麽別扭,曖昧……


    雨念的臉沒由的紅了,羞惱的抬手錘了他一下,“誰等你了。”


    推開他,一股腦的鑽進了被子裏。


    陸柏昇看著她害羞的表情,忍不住笑著追了上來,合著被子抱著她,“真的沒有等我?”


    用胡渣紮她素淨的小臉,雨念被他逗得咯咯的笑,“真的……好痛啊……”


    “想不想我陪你睡。”陸柏昇捧著她的臉,吻了吻她的嫣唇,嗓音暗啞,動情的問。


    過於直白的話,讓雨念愈加不好意思,眨了眨眼,要躲進被子裏。


    陸柏昇哪會讓她逃,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雙腳將她的身子夾緊,完完整整的壓在她的身上,眸光熾烈的凝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進心裏,“回答我。”


    他命她看著他的眼,霸道的不讓她躲避半分,雨念隻覺得自己喉頭燃燒著一把火,讓她口幹舌燥,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臉,想要說什麽,卻隻想這般安靜的望著對方,眼裏隻有彼此。


    良久後,她抬手摟著他的脖子,輕輕仰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陸柏昇,我付出一切來愛你,隻許你白首不相離。


    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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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念是迷迷糊糊睡著的,睡覺之前,她還想著,十二點之前一定不能睡著,她要第一個和陸柏昇說生日快樂。


    等她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許是,昨天太累的原因,她睡得特別的沉。


    這會起床,身邊早沒了陸柏昇的影子,隻有他身上淡淡的氣息繾綣在鼻尖。


    雨念有些懊惱,連忙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


    以為陸柏昇會在樓下,到樓下一看,沒他的影子。


    “少夫人,早,早餐已經替您準備好了。”管家剛從花圃裏澆完水進來。


    “早。”雨念打了個招呼,“管家,柏昇在哪裏呀?”


    “少爺一大早就出門了,還特意吩咐我們不要去打擾您睡覺。”管家笑米米的說。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麽?”雨念有些失落,自己興致勃勃的想和他說聲生日快樂,可他卻連人都不見了。


    “少爺沒說,應該是去公司了。”


    “哦。”雨念沒多說什麽,便轉身走到餐廳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雨念在花園裏散步,突然想起昨天管家說,陸柏昇每年生日都會吃那家店的蛋糕。


    她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念頭。


    沒多想,趕緊上樓換了衣服。


    “少夫人,您要出去?”管家見雨念穿戴整齊的下樓來,有些疑惑。


    “恩,能麻煩司機送我出去一趟麽?”雨念邊換鞋邊問。


    “您要去哪?”管家仔細的詢問著,陸柏昇有過叮囑,切記保護少夫人的安全,他自然不敢鬆懈半分。


    “我要去一趟雨揚的學校,他找我有急事。”雨念撒了個小慌,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去哪裏。


    見管家麵有難色,雨念知道他是擔心陸柏昇會不同意,於是又補了一句,“我已經和柏昇打電話說過了,他同意了,您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


    聽她這樣說,管家不好再多說什麽,畢竟他隻是個下人,便去安排車了。


    到了學校,雨念沒讓管家跟著進去,隻讓他們在車裏等著。


    管家也沒多說什麽,聽了吩咐。


    雨念很快便找到了昨天管家指的那家咖啡店,上午,店裏稍顯冷清。


    推門進去,有服務生站在吧台,親切的說了句‘歡迎光臨’。


    雨念走過去直接說明了來意,沒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答應了。


    “小姑娘,你是中國人吧。”那位服務生竟然就是這裏的老板,看上去三四十歲的年紀,黃皮膚,挺著個大啤酒肚,一臉的絡腮胡須,看起來倒十分平易近人。


    “你也是中國人?”雨念有些欣喜,試探性的問了句。


    “對,我和我妻子都是北方人。”老板爽朗的一笑,便帶著雨念進工作間換衣服。


    雨念一邊做蛋糕,一邊了解到,原來這家店是他們夫妻開的,有二十多年了。來這裏喝咖啡的基本上都是留學生,因為在這裏能讓他們感受到家的味道。


    老板一臉開心和自豪,不期然間,話又多了起來,他說他有個女兒也是雨念這麽大了,看到她就像是看到自己女兒般親切。


    “你知道吉士蛋糕在我們店裏還有一個別稱嗎?”老板笑米米的看著雨念。


    “不知道。”雨念認真的和著麵粉,搖了搖頭。


    “絕望的愛!”老板一字一句的說。


    雨念的手一頓,眼神裏流露出滿滿的驚詫。


    “以前有對情侶很喜歡來我們店裏,而且必點吉士蛋糕,當時,店裏所有的人都十分羨慕和看好這對情侶,男的俊女的俏,男的溫柔女的嫻靜,很長一段時間都被當做佳話在店裏盛傳,那段時間,店裏的吉士蛋糕賣得特別火爆,儼然那就是愛情蛋糕,而且也讓很多年輕人覺得愛情是那麽的美好。”老板陷入了回憶,雖然嘴角帶著笑,但眼神裏卻是含著濃濃的可惜和遺憾。


    “最後那對情侶結婚了吧。”雨念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卻還是期望是美好的結局。


    老板搖了搖頭,“分手了,男女各自結了婚,組建了新的家庭。”


    雨念聽到這,隻覺得心被狠狠的揪在了一起,像被針紮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有好多人都哭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來店裏,自然而然,吉士蛋糕也就沒人吃了,那段時間,整個店裏都似乎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也許你不能理解為什麽一對情侶的分手會有如此的影響力,可這就是事實,因為,沒人會相信他們兩 會分手,真的,沒一個人相信。”


    說到這,老板的聲音暗啞下來。


    雨念平靜的眸光裏,也漸漸染上了淒涼,胸口的酸澀不斷在擠壓。


    “沒想到,後來,那對情侶居然還會出現在店裏,依然點了吉士蛋糕和咖啡,可人們不再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他們,更多的是感歎,命運的安排,所以大家都把吉士蛋糕叫做‘絕望的愛’是不可得到的愛,明明相愛,卻隻能咫尺天涯,隔窗相望。”


    “絕望的愛!”雨念輕輕呢喃著這幾個字。


    “是啊,絕望的愛!就在昨天,兩人還過來了,那個女孩親自做了一個吉士蛋糕,。”老板輕歎了口氣。


    “好淒美的一段故事。”雨念看著老板,由衷的說。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聽完之後,竟覺得這個故事離她是那麽的近。


    “姑娘,你別放在心上,這隻是一個故事罷了。”許是見雨念的情緒有點不對,老板連忙安慰她。


    “我沒事。”雨念笑著搖了搖頭,是她太容易入戲了。


    蛋糕是雨念親手做了,雖然失敗了好幾次,但還是做成功了。


    雨念道了謝,提著蛋糕準備離開,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他們既然那麽相愛,為什麽會分手呢?”


    “這世間,在一起的理由隻有一個,因為相愛,分手的理由何嚐不是隻有一個,都是愛得太深罷了。”


    雨念怔怔地出了咖啡店,混沌的腦海裏反複回響著老板離開時的那句感歎。


    分手的理由---愛得太深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陽光肆意的將她籠罩,看著那些相擁的情侶,她覺得他們是那樣的幸福,彼此能敞開心扉的愛著對方,沒有猜忌,沒有惶恐,沒有欺騙,隻是因為我愛你,很愛你,深愛著你。


    多美啊!


    她可是連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都沒談過呢。


    轉身,往回走,卻在轉身的那一刹那,僵在原地。


    手裏的蛋糕啪的一聲掉在了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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