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王子強勢愛,她身上炙熱的溫度燙傷了他的手


    艾瑪,人間仙境?這是神馬情況啊,她怎麽會在這裏?


    打量著這水霧繚繞,帶著幾分仙境感覺的地方,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水若霜,一時間腦子仍是在雲裏霧裏的,根本沒有認出來,這是她並不陌生的浴室。舒愨鵡琻


    思緒如潮水般翻滾,某一條記憶的弦,漸漸突兀、清晰起來。


    她記得她是在給炎炙準備宵夜的,哪知,根本找不到食鹽,她隻好出去買。是了,她出去買食鹽,忘記帶鑰匙了,結果回不了家門,隻得無奈的去找炎炙。然後,那位女職員不讓她進去,再然後……


    沒有再然後了。她根本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麽。她好像看到炎炙了,又好像沒有。記憶終於回複了,水若霜有些頭疼的皺著眉。這讓人蛋疼的一天。


    一道男人的喘息聲從近在咫尺的地方傳來,那曖昧的氣息,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是啥玩意兒。經曆過這事兒的水若霜,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


    艾瑪,這世界真心世風日下了啊,神馬人這麽大膽開放?這霧氣雖然不小,這能見度也是杠杠的啊,這哥們兒,就不擔心是給別人表演真人秀?


    才這麽想著,左胸便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水若霜差點沒跳起來。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腦子靈光一閃,一條緊繃的弦瞬間斷開。


    她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小嘴也無意識的張開。所有的事,如同電影倒帶一般從大腦裏一閃而過。


    是她主動的,不僅主動,還那般熱情如火?!


    水若霜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種事兒她不是放不開嗎?為神馬這次就放開了,還特麽的如火般熱情呢?是那種孤獨無依的恐懼感讓她變得如此熱情,還是說,她骨子裏其實就是這麽熱情的人?


    水若霜特麽的想哭,也特麽的感覺無力。她一直覺得她很了解自己,這一次的意外,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變的不是她,而是她從來不曾真正了解自己。


    這讓水若霜覺得虛幻,感覺心空蕩蕩的沒有著力點。有那麽一瞬間,她隻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僅僅隻是那麽一瞬間。


    縈繞耳畔的是男人曖昧的喘息聲,以及女人偶爾溢出口的嬌吟。再不停,就來不及了。


    心中警鈴大響。要喊停嗎?在那樣悱惻的熱吻之後,在自己那麽主動之後?真的喊停,炎炙會不會暴走?掙紮的心還沒有搖擺出結果,便被逐漸濃鬱的心疼淹沒。


    今天發生這一係列的事,炎炙早已經嚇壞了啊,她怎麽還能忍心,讓他在這麽寒冷的天氣裏衝冷水澡呢。


    一番掙紮之後,水若霜終於有了決定,這一次,就瘋狂到底吧!


    ————————————此處省略數千字,各種噱頭,各種yy(真是離開得太久了,再拖下去,感覺特麽對不起看文的親,偶還是決定,不拖下去了(*^__^*) 嘻嘻……)—————————————


    彌漫著水霧的浴室裏,一處旖旎正在上演。漆黑的夜裏,大雨仍在瀝瀝的下著,打在雨蓬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大雨過後的清晨,空氣中處處散發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晨光透過拉得並不嚴實的窗簾灑進房間,仿佛能聞到雨水的味道。


    嬋娟的激情並沒有隨著雨水流逝,一幕幕如同電影放映般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裏。水若霜苦著臉,特麽不願意承認那熱情如火的女生是自己。


    蒼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大姐能來清楚的告訴她:是什麽時候,她已經完全淪陷在炎炙的情網裏,再也沒有留給自己一絲退路了。


    隻有在夢裏才會出現的熱情,在她清醒時居然真切的上演?!她居然可以為了他變得完全陌生?!


    賴在床上,水若霜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麽麵對炎炙。殊不知,在她剛醒過來時,身旁的人就發現了。她羞紅的臉上戲劇化的表情,無一不落入那人含笑的眼中。


    用了好大的力氣,土炎炙才控製住想把他的霜兒擁入懷抱的渴望。


    霜兒臉上的羞澀看得他一陣甜蜜,卻也是一陣心癢,他特麽希望他們之間不存在一絲空隙啊;而,她臉上不斷變化的糾結,卻讓在他的甜蜜裏參上淡淡的無奈。


    看著時間也到早餐點,終於,土炎炙不舍,卻也利落的下床。霜兒繼續做鴕鳥,不是跟肚子過不去嘛。


    心突突的跳著如小鹿般亂撞,激勵的架勢仿佛要衝破胸腔跳出來,喉嚨也因為這緊張,幹澀的難以咽下口水。


    水若霜憂鬱了,她還沒有運量出足夠的勇氣麵對炎炙,小便居然也叫囂著跑來湊熱鬧。艾瑪,這叫什麽事兒啊?居然連老天爺都受不了她了。


    那誰誰誰說過的,憋尿會憋出尿毒症的,那可不是啥好玩意兒。水若霜一咬牙,終於決定麵對土炎炙了,不想,她高度警戒如兔子一般豎起的雙耳中,傳來土炎炙下床的聲響。


    炎炙總算離開了。水若霜鬆了一口氣。運量許久才聚集起來的勇氣,隨著她的放鬆,如漏氣的皮球般,瞬間泄空。


    確定土炎炙已經離開房間,水若霜這才從床上下來。不想,屁股剛離開床,就覺得仿佛一股電流直竄頭頂,瞬間頭重腳輕腦袋如漿糊般暈乎得徹底。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身子已經一歪,一頭栽回床上。


    這一摔,差點沒讓水若霜尿出來。她難受的哼了一聲,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頭不再那麽暈乎。再次從床上下來,水若霜一隻手揉著太陽穴搖搖晃晃的走向浴室。


    土炎炙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裏空空如已,哪裏有水若霜的影子。被窩已經冰冷,足見水若霜離開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霜兒去哪兒了?疑惑的環視一圈,最後,土炎炙的目光落在關著的浴室門上。


    “霜兒?”試探的嗓音消散在空氣中,安靜的房間裏,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浴室裏傳出細微的聲響,卻沒有水若霜的回應。眉頭不由得皺起來,隻略一遲疑,土炎炙就打開浴室的門,映入眼前的畫麵,差點沒嚇得他停止呼吸。


    水若霜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緊抿的唇呈現駭人的降紫色。地麵積著一層水,她穿在身上的睡衣,早已經濕透。


    霜兒?土炎炙手忙腳亂的上前,驚慌的把水若霜從冰冷的地麵上抱起來。那冰涼的觸感讓他一個激靈,這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這地上哪來的水?


    冷清過來的腦子不需要思索,土炎炙偏頭,目光直直的落在源頭上。洗臉盆早已經盛滿了水,由於水龍頭沒有關,源源不斷的水便張揚的溢出來,這才使得地麵有了積水。


    給水若霜換衣服時,她身上炙熱的溫度燙傷了土炎炙的手。霜兒發燒了?!該死的,是剛剛才燒起來的,還是昨天晚上就已經發燒的?


    土炎炙很清楚,這麽高的溫度,不可能是這麽一會兒的事。他沒有時間懊惱自己的疏忽,也沒有時間責備自己的大意,使得霜兒會因為高燒昏倒,穿著濕透的衣服在冰冷的地上躺那麽久,更加加重她的病情。


    土炎炙隻希望他的霜兒快點好過來,他隻希望早點看到他的霜兒睜開雙眼看他。


    迅速退去兩人衣服,土炎炙用被子把兩人捂得嚴嚴實實。他緊緊抱著水若霜,雙手不停的揉搓著她冰冷的肌膚。


    “霜兒,你不會有事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也不會允許你有事的。霜兒,睜開眼睛好不好,你一直那麽堅強,一直那麽堅強,不過是一點兒發燒而已,它不能把你怎麽樣的,是不是?”他的吻,也顫抖的徘徊在她蒼白有些泛青的臉和降紫沒有血色的唇上。


    這時候的土炎炙,是最不希望也最不願意被人打擾的。哪知,越不希望來什麽,就越是來什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熟悉的鈴聲響起,是門鈴聲。土炎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又幹脆的忽視了。他現在的心思,全在水若霜身上,其餘的,通通都得靠邊站。


    偏偏,門鈴卻跟他較勁一般,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響著。土炎炙可一點兒也不怕別人跟他較勁,他手上絲毫沒有停歇,耳朵卻如同裝了過濾器一般,直接把他不想理會的聲音屏蔽了。


    任由門鈴聲不斷,於土炎炙,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霜兒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水若霜卻絲毫沒有要睜開眼的跡象。


    土炎炙隻覺得心底升起一股煩燥,那不停吵鬧的門鈴聲讓他直想揍人。胸腔裏有什麽東西沉甸甸的壓著,恐懼感突然就冒出來,一點步升溫,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不行,能送霜兒去醫院,否則……否則,他真的很害怕他的霜兒再也不會睜開眼看他。雖然,這是她一直都反對的。


    快速的給自己和水若霜穿好衣服,土炎炙抱著昏睡中的人兒匆匆忙忙下樓,卻在打開門,看清楚那一直鍥而不舍的和他較勁的人是誰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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