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躲藏到一棵大樹後,神穀繁雪微微喘氣,沒料到幾個小時不見千鳥院花枝她就變成了毒人,想起今天下午見到她時就感覺到她不對勁,當時認為她是服食了過多納元丹導致內力紊亂所致,現在看來是這神策叛軍早就在悄悄將毒屍下在她的身上。


    變成毒人後千鳥院花枝不單功力大近,更是全身帶毒,雖不會將她也變成毒人,可那劇毒不是她可以扛的。想著的同時,右腿一掃將突然冒出來的千鳥院花枝踢開,往一旁躲閃。


    毒人不會感到疲憊,會一直攻到她不能再行動為止,而那個神策叛軍似乎不能離開月光之下,在林子裏攻擊她的隻有千鳥院花枝一個。不能再這麽拖下去,必須要盡快製勝,咬牙拚了。


    長槍一橫,定軍出緊跟著龍吟,一套打得千鳥院再站不能,緊跟著就是龍牙襲來,毒屍嘶叫一聲斷了右手與左腿,痛苦地站在原地嘶吼。神穀繁雪不會放過這麽個機會,轉身一招疾,碎魂瞬間沒入黑影身體。


    “怎麽會……”不單神穀繁雪沒料到,黑影本身也沒料到,碎魂竟然能對他這樣的非實體產生效果,“啊,毒屍,快攻擊。”


    跟蹌而來的毒屍向她撲過來,如今她的武器離開,隻能靠最原始的抓與撕咬來製敵。一招守如山後破風將毒屍與黑影串在一塊,牢牢地釘在地上。


    “你們該下十八層地獄了。”


    “天策餘孽,你會有來地獄的那一天,我們會等你……嗬嗬嗬嗬……總有一天……你真的認為你屬於這個世界嗎?你不過是異端,不屬於這世界的異端。哈哈哈哈……等你知曉真相的那天……我在地獄等著你……”


    碎魂身上泛起藍光,將毒屍與黑影一並消融在藍光裏,最後化為點點藍色星光飄散在這片地上。


    “唔……”撫著碎魂蹲下,“怎麽回事?”碎魂什麽時候還帶了淨化功能?想想嫂子打造碎魂按現在來說是千年之前的事,一直以來師兄和她都沒有發現碎魂有這樣的功能,還是說她在來到這個世界時有很多東西改變了?!“碎魂。”捂住手臂,幸好在每次與毒人正麵對戰時都為自己套了守如山,要不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躲藏間被樹枝或是其他什麽劃傷。


    “小雪。”遠遠跑來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見到她半蹲在地上,以為是受了什麽重傷,更加快了速度,“哪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也不管她說些什麽,抱起她就走。


    真田弦一郎沒撈到人,退而求其次將碎魂拿在手裏。“太鬆懈了,不是早跟你說過有事要通知我們大家一塊處理嗎?”她竟然敢一個人跑出來對付那麽恐怖的東西。他們是翻過一座山來到這個處於兩座小山中的小神社,剛在半山腰中就看到與繁雪相鬥的怪物以及那個黑影,都讓他們心驚,沒敢喊出聲讓她分心。


    “沒事的,我沒受什麽傷,回去消毒就好。”她隻是一時內力用過度有些脫力罷了,“真的。”


    幸村精市這才放慢腳步,“小雪,有些事回去再跟你清算。那兩怪物呢?”


    “說什麽怪物,其中一個是千鳥院花枝。”


    “嗯?”真田弦一郎一愣,“那明明不是人類。”


    “中了屍毒就會變成這樣。”好好的一個少女,非要跟神策叛軍攪和到一塊去,那神策叛軍也沒想清楚就這樣跳出來對付她,還早早的曝露了自己。不過,既然無法動彈,也無法離開有月光的地方,他又為何非要置她於死地?好好躲藏以謀更穩妥的計劃不是更能將她一擊必殺麽?


    “就是你中的那種毒。”幸村精市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麽,可神穀繁雪反射性地抬頭看他表情,可惜隻看到他的下巴和一小部分側臉。


    “是。”


    “你等著,神穀繁雪。”


    “……”沉默望向真田弦一郎,後者別開頭,這兩人的意思很明顯,回頭再好好收拾她。


    將她帶回神穀家,幸村精市去找急救箱,真田弦一郎去泡茶。


    前者收斂了笑容,崩著張臉給她消毒上藥;後者黑了張臉,泡了茶一人一杯,坐等消毒包紮好,再準備一塊合審她。


    “下午你們去部活我在教室寫作業時,她過來找我,我看得出來她服食了一些藥物,內力太過紊亂我認為是服食那種藥物的副作用。”在幸村精市的示意下,她拿了自己那杯茶喝幾口,“晚上見到她時才知道,原來她被做成了毒屍。毒屍是我們那裏那時候,最棘手的敵人。某個教派為了統治天下,而大肆抓捕武功高強才用以煉製毒屍,當然,平民百姓也沒放過,毒屍軍團在我們那時很聞名。”連她曾經所在的天策府也需要在戰前好好布置才敢一戰,否則損失會極慘重。“我覺得我去處理會比帶上你們一塊去要安全得多。”


    “這不是你一個人跑出去的理由和借口。”就算處於暴怒狀態,他依舊輕手輕腳為她處理好傷口,“你該慶幸這回你沒受什麽重傷,如果再有下次,你死定了。”


    “……”真田弦一郎原本氣勢萬丈地準備發言,被幸村精市這樣的暴走給打斷了,無視了神穀繁雪的目光,“我附議。”


    “……”現在附議個毛啊,沒看到這隻竹馬已經進入暴走模式。“抱歉,我隻是……一隻小boss我能處理好。”掩麵神穀繁雪覺得最近還是不要跟裕太玩遊戲比較好,不小心就帶上了遊戲用詞。


    “神穀繁雪,沒有反省之前,我不想跟你說話。”重重放下杯子,他直接回客房去睡。


    真田弦一郎見他已經放下重語,並要神穀繁雪好好反省,“小雪,你該好好想想為什麽精市會生氣?”這個時候不能點醒她,要讓她自己去發現錯誤之處。“明天我們就會搬回自己家。”


    “好。”


    在這件事發生第三天後,她刷了聊天室,這件事一曝出,完蛋了,連他們也不理她了。


    [聊天室]天策軍娘:我回來了。


    [聊天室]仙人掌控小棕熊:嗯?小雪,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聊天室]草莓控:才一晚上,很效率嘛。


    [聊天室]冰山牌蘋果:以為你要很久才會上。我已經聯係了醫生,會定時去檢查我的手臂。


    [聊天室]天策軍娘:嗯,我去處理掉了千鳥院花枝,她被人變成了危險的毒屍,還吃了許多增加功力的藥。


    [聊天室]好一朵自戀的水仙花:等一下,本大爺似乎聽到了什麽。你是說你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去跟那個不華麗的女人決鬥,她還被人變成很危險的毒屍,你對付的不止她一個,是這樣嗎?啊嗯?神穀繁雪。


    [聊天室]天策軍娘:嗯。我有事想問你們,為什麽他們不理我了?


    [聊天室]仙人掌控小棕熊:他們?你的鄰居?


    [聊天室]天策軍娘:是的。


    [聊天室]好一朵自戀的水仙花:本大爺也不想理你,在你沒反省之前,樺地,我們走。


    [聊天室]水仙花的跟班:wushi。


    [聊天室]天策軍娘: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熊殿,你說呢?


    [聊天室]仙人掌控小棕熊:附議小景。拜拜。


    [聊天室]草莓控:雪姐,你最近還是不要跟我一塊玩遊戲吧。拜拜。


    [聊天室]冰山牌蘋果:你太大意了。沒反省自己的錯誤前,我附議跡部。


    此後,聊天室裏還真的就一句話都沒發,鬱悶得神穀繁雪想砸鼠標。此路不通,隻能再想辦法,也許時間久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就能原諒她了。


    實際上,神穀繁雪太小看幸村精市的脾氣了,自從那一晚後,他就沒再跟她說一句話,要不是還收她帶過來的便當,他們見這架式還以為這兩人絕交了。


    “繁雪,發生了什麽事嗎?”網球部的幾個真心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他們不想自己還沒當上正選就英年早逝,派出的代表一號是:仁王雅治,這位自稱絕對稱職的知心哥哥立誓要把這事兒處理好。


    神穀繁雪一愣,隨後搖頭,“沒什麽。”那位是真的在生氣,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麽連東京那幾個也在生氣,一個人都不想跟她說話。“真的,沒事,雅治。”萬一連他們也生氣不說話了怎麽辦?絕對不能告訴他們,就算她真的很想知道怎麽解決。


    “puri,你可以告訴雅治知心哥哥,可以幫你解決煩惱。”拉住她的袖口,“真的,繁雪,你看你拖了這麽久都沒想出辦法,還不如告訴我們,我保證能幫你解決。”


    “可是……”這件事的問題很大,“我擔心連你們也不會理我,而且你一個人不太好處理。”


    “怎麽可能?我們肯定能幫上忙。”他不行,後麵還有幾隻呢,一指身後的牆腳,丸井文太正樂嗬嗬地衝她揮手,柳蓮二合上本子對她點點頭,柳生比呂士覺得自己是最慘的剛入部沒多久就碰上幸村精市的暴走期,這幾天的訓練折騰得他這位偽紳士都忍不住想罵粗口,桑原靠在牆角都不想動。


    等神穀繁雪把那天晚上的事說完之後,仁王雅治他們心裏一同約定:不要理這個不知錯的家夥。幹了這樣的事,難怪部長大人不理她,不過看她到現在還想不出自己錯哪了,的確好可憐。但更可憐的是他們這些無辜的部員,那些拿部員的生命發泄的人都不是好家夥,他們要反抗。


    柳蓮二在神穀繁雪那一頁上沉重的寫上:死不知錯這幾個字,無奈歎口氣,“繁雪,你覺得你這麽做對嗎?”見她毫不猶豫地點頭,柳蓮二覺得她沒救了。“雅治知心哥哥,這件事交給你了。另,我附議部長,再見,繁雪。”已榮登為軍師大人的人瀟灑離開,徒留一幫戰鬥力完全不及幸村精市的少年們。


    “我該拿什麽拯救你,我的女神大人。”癱坐著裝死的仁王雅治將求救目光投向柳生比呂士,他新上任的搭檔,“比呂士知心姐姐,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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