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你怎麽了?”有些無措的壓住少司宇開始亂動的手,馬文才看著她額頭沁出的細汗禁不住心疼。


    難道,又是毒發了?該死的喬沐陽,他就知道那死老頭兒不可靠!什麽三個月活蹦亂跳,這才多久竟然又毒發了!


    床上的人兒開始無意識的掀了錦被,似乎是熱的受不了她竟然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呼吸也愈加的粗重、急促起來。直到此刻,馬文才方才發現情況似乎不大對勁兒。


    “小宇,小宇你怎麽了,你醒醒!”


    她怎麽,似乎是很熱的樣子?可是她明明是身中寒毒,又怎麽會燥熱成這副難耐的模樣?


    “五哥!五哥你快來,小宇她不對勁兒!!!”焦急的大喊了幾聲,馬文才有些狼狽的拽著少司宇撕扯衣服的雙手,俊美的臉上早已是慘白一片。


    該死的,他不應該帶她出去更不該自以為是去找那死老頭!


    “怎麽了?!”聞訊趕來的少秋棠、少秋翔飛奔到床邊,喬雲熙和苗月也緊隨其後,最後進來的少語然手中還端著冒了白煙的雞湯。


    “好熱……熱,好難受……”蜷縮在馬文才懷中的少司宇神誌雖然仍舊模糊不清,卻也已經睜開了眼睛。她那雙靈動的鳳眸中此刻已是霧氣氳氤,幾次掙紮間絕美的臉蛋上早已經布滿了紅暈。


    隻一眼,少秋棠便看出了端倪,當下臉色難看的厲害。


    “你給她吃了什麽?!”淡淡的,馬文才卻很輕易的從少秋棠的問話中聽出了冷意,他不禁心中一緊。


    不會是真的無力回天了吧?可是,今天下山她吃了很多可口的小吃,現在要他一一回憶起來,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怎麽了,她到底怎麽了?!”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兒,馬文才的臉色變得比之前還要蒼白。他完全沒有發現懷中人兒此刻攀著自己的腰,絕美的臉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胸口上蹭著,臉上布滿了隱忍的痛苦。


    少秋棠微微一怔,忽而歎了口氣。少秋翔的目光卻在這時候掃到了那放在桌上的紅色瓷瓶,當下便伸手去拿了過來送到少秋棠手中。


    “這是哪裏來的?”倒出一粒丹藥放在手心嗅了嗅,少秋棠的眸色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時間竟然看不出他的喜怒。


    “是那個嗎?”微微一怔,馬文才原本摟著少司宇的手忽然握成了拳,而後沒有絲毫征兆的放開懷中的人猛然起身,揮拳就朝旁邊喬雲熙的臉上揍了過去。


    一時間,滿屋子的人都傻了。


    “混蛋,都是你那該死的爹,說什麽隻要七天小宇的寒毒就可以徹底解掉!喬雲熙,小宇到底是欠你們姓喬的多少,為什麽你們父子都要這樣傷害她,我殺了你!!!”


    “不許你打我雲哥哥!!”苗月張開雙臂擋在捂了臉頰的喬雲熙麵前,粉嫩的小嘴撅的老高。


    “什麽我爹,馬文才你把話說清楚!”喬雲熙眸子微閃,攬了苗月轉而看向怒火中燒的馬文才追問。


    如果他耳朵沒有問題,剛才馬文才絕對有說到他那個失蹤了二十年的父親。


    “鬼醫喬沐陽,山下回春堂的死老頭兒就是你爹!那藥是他給的,我竟然笨到相信他會救小宇!我怎麽那麽愚蠢,會信那個死老頭兒!!”懊惱的低吼著,他早該想到的,少司宇不願意嫁給喬雲熙,那古怪的老頭怎麽會這般輕鬆的就幫她解毒了?


    “好難受……熱死了,文才我好熱……救我……”少司宇此刻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人丟進了鍋爐裏一般渾身上下熱的難受,因為情蠱的關係從小到大她都隻會感覺到寒冷。本以為這輩子,她便會在寒冷中走完自己的旅程,哪想到臨死了還要忍受這種‘難能可貴’的高溫煎熬。


    神誌迷糊間,少司宇都覺得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太可笑。若是寫成劇本的話,怕又是一個堪比化蝶的傳奇故事了吧?


    “小宇,我在這裏……”撲過去攬住她,馬文才焦急的握了少司宇胡亂揮舞的雙手,一雙清亮的眸子裏此刻早已經盈滿了悔恨和痛苦,“五哥我該怎麽辦,小宇她到底怎麽了!”


    她這麽難受,自己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幫她,讓她感覺舒服一些?


    少語然的臉倏然間就紅了,少秋翔拉了明顯怔愣在原地的喬雲熙徑直往外走。蹦蹦兔苗月則是一臉茫然的伸手去碰了碰少司宇燒紅的臉蛋,在聽到她低啞的□□了聲後驚恐的後退了好幾步。


    “姐姐的臉好燙,姐姐是不是發燒了?!”


    “小月,跟小姑姑出去!”少語然頓了頓,眼神古怪的拽了滿眼迷惑不解的苗月出了房間。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心知肚明的少秋棠,神智逐漸清醒的少司宇以及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入狀態的馬文才。


    看馬文才那副模樣,少秋棠忽然開始為自己的妹妹擔心。這麽蠢的男人小九到底是看上了他哪裏,待會兒,這小子該不會不知道怎麽做吧?!


    “這藥名叫醉紅宵,是一種極品媚藥,除了行房沒有第二種解決的辦法!小九體內剩下的寒毒,倒是能用這種法子來解!”輕飄飄的說著,少秋棠順手將瓷瓶放在桌上自己起身朝門外走,“該怎麽做,你自己知道了吧!”


    既然是消失二十年的鬼醫給的藥,那麽自己也該放心了吧。剛才少秋棠已經為自家九妹探過脈象,發現她體內的寒毒的確已經被化解了大半,剩下的也在醉紅宵的藥性驅使下開始渙散。


    果然是傳聞中不按常規辦事的鬼醫,竟然會用陰陽調和的方式為小九解毒。少秋棠忽然覺得很無力,他在想自己這麽些年來行醫救人的方式和那個還沒機會見到的鬼醫相比起來,是不是太過古板了?


    纏繞自家小九十幾年的毒居然就這麽輕易的被人給化解了大半,少秋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不過是出去玩耍了半日,丫的一回來就告訴他毒解了,這個震撼……


    實在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所以也怪不得少秋棠現在變成了麵癱臉。


    媚藥?


    極品媚藥!!


    馬文才被少秋棠拋出的重磅炸彈轟了個頭暈眼花,待他回過神時房門已經被少秋棠體貼的從外麵關上了。看少秋棠那淡定的表情想必今晚是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丫的,那是默許了他的節奏嗎?


    “嗯……”隱忍的低吟從馬文才的胸口傳來,微微低頭便被突如其來的吻死死的封住了唇瓣。馬文才一時間沒了反應,隻能愣愣的任由被藥性驅使的少司宇在自己的唇上來回摩挲。原本握著她纖細胳膊的手,本能的滑下箍住了少司宇的腰肢。


    曖昧的喘息聲在兩人的唇齒間此起彼伏,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柔軟身子卻忽然後退了幾步。馬文才原本狂亂的心跳,忽然就停止了一般。


    “小宇……”驚恐的撲過去抱著那個趴在床上渾身發抖的人兒,馬文才剛被少司宇挑起的*瞬間熄滅。


    平日裏他隻是抱抱親親從來不敢對她有越矩的想法,所以剛才被意亂情迷的少司宇緊緊抱住的時候馬文才直接就懵了。待到他終於適應,她卻又出了狀況。


    “你……走開……”死命拽著身下的錦被,少司宇隻覺得身上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咬自己的骨頭般□□難忍,“不要過來……”


    “小宇!”馬文才臉色驟沉,她竟然要自己走開,她不要他的碰觸?


    “……嗯……”體內仿佛有一把猛烈的火在燃燒般難受的厲害,少司宇覺得從小到大自己所受的傷痛全部加起來都沒有現在這麽痛苦。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叫囂著,仿佛是要將她可憐巴巴的小身板兒給撕裂般洶湧澎湃,“該死的……早知道,就……就不要解,解什麽……破毒……”


    她情願被凍死也不要被燒死,【欲】火焚身什麽的最討厭了!


    “嗯,嗬……該死的鬼醫,本少……本少一定要……拆了丫的招,招牌……”【欲】火中燒間,她仍不忘記要報複害自己變成這副狼狽模樣的罪魁禍首,原本還黑了臉努力拉著少司宇的馬文才忽然就笑出了聲。


    這種時候還這麽有鬥誌的,除了他的小混蛋誰還能做到?


    輕笑著攬過少司宇摟進懷中,馬文才凝視著她又怒又無助的嬌顏忍不住喉間一緊。


    風風雨雨這麽些年,他已經錯過了她那麽多次。


    情蠱、誤會、寒毒、戰爭、身世……他們跨越了那麽多障礙終於是走到了這一天了嗎,他真的可以和懷中的人兒白首一世嗎?


    前一刻還以為要天人永別,此刻竟然告訴他能夠與少司宇長相廝守,而且……


    “寶貝兒……”馬文才嗓音嘶啞,微微低頭便觸上了少司宇紅到幾乎溢出血的柔嫩臉頰,他原本平靜下來的心跳驟然間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寶貝兒,放鬆……”


    在少司宇之前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明白如今的狀況下作為男人的自己該如何做。當年枕霞樓的真人秀,可不是白看的。


    “哪裏……放的鬆……”死咬唇角,她哭喪著小臉兒滿目委屈,生怕自己一個沒壓抑住就呻【吟】出聲,那樣會丟死人的,“我教你……點穴,你點暈我吧……”


    這是她如今混亂的腦袋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再不行她就隻能硬著頭皮去撞牆,撞暈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馬文才迅速的抱起隱忍的很痛苦的少司宇平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拭了額頭不斷沁出的薄汗。


    細細密密的吻火熱的烙上了少司宇無暇卻滾燙的麵頰,馬文才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精致眉眼間滑落至唇,被她自己噬咬的明顯紅腫的唇刺激了馬文才眼。倏然,他俯身吻上她。不顧少司宇略微皺眉小小的反抗,他隻是依從本能驅使深深的鉤住她柔軟的小舌,抵死纏綿。


    低啞的嬌吟忍不住溢出,少司宇努力凝聚著最後的理智推拒馬文才,卻被他大力的握了纖腰牢牢壓在自己身下。


    “寶貝兒……”身下的人兒明明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卻仍是死死的拽著了淩亂不堪的衣衫拚命抵抗,她額前那縷雪白的發絲也已經被汗水沁透。馬文才幽深的眸光中雖早就盈滿了【欲】火,但他仍舊努力按捺著,不願意自己心愛的人兒會有半分的委屈與不願,“寶貝兒,你我之間不該再有阻隔了不是嗎?乖,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放鬆……”


    “不……不要,寒毒……寒毒,我不要傷到你……”


    該死的鬼醫,什麽陰陽交合的爛法子?但凡是看過八點檔的人都知道,丫的那絕壁是一命換一命的下下招啊!!如果為了替自己解毒反而害了馬文才也身中寒毒,那她以後是要去找誰哭?


    眸光微閃,原來她強自按捺卻是為了自己著想。到了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是那麽傻,傻到讓他無以複加的心疼與自責。馬文才再也不願猶豫,當下霸道卻並不失溫柔的拉了身下人兒推拒自己的雙手輕壓在她的頭頂,“寶貝兒乖,我保證我不會有事……來,把眼睛閉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或是因為情【欲】的關係,馬文才此刻的嗓音顯得格外低沉,聽到少司宇耳中卻成了另一劑比醉紅宵更為劇烈的催【情】藥。脖頸間輕輕麻麻的□□讓她不自已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對自己予以欲求。


    “唔……”滾燙的吻急切的封住了少司宇微啟的紅唇,馬文才將她還來不及溢出的低吟悉數吞進了自己的腹中。


    少司宇隻覺得自己仿佛是被高高的拋上了雲端,腦子裏除了白茫茫便是空蕩蕩,以至於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麽時候被馬文才扒掉她也沒有發現。等少司宇感覺到一陣涼風襲來而努力睜開眼睛時,便對上了馬文才盈滿溫情與【欲】望的黑亮眸子。


    “明天就換回女裝好不好,這麽纏著會難受是不是?”含糊的詢問著,馬文才滾燙的指尖在她已然光【裸】的肩胛和精致的鎖骨見來回留戀,火熱的唇舌也隨之四下遊移,撩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難耐與嬌【喘】。


    他的牙齒輕咬著她裹在胸前的紅綾,極盡溫柔一寸接一寸的將其解開。大量的空氣爭先恐後的鑽入肺葉,少司宇不禁舒爽的輕歎一聲。


    紅綾下的風光讓馬文才的眸色驟然加深,喉結上下滾動。見她滿麵嬌羞卻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馬文才這才迫不及待的俯下頭重重的吻了上去。身下的人兒渾身一顫,馬文才急促的喘息悉數噴灑在她的脖子和胸前,讓她忍不住渾身哆嗦。那早已經被馬文才鬆開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攬上了他不知何時脫得隻剩褻衣的背脊。


    仿佛是被她這細微的動作鼓勵了般,馬文才當下更加賣力的在身下人兒全身上下四處點火,滿意的聽到她一聲又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啼】。


    當年在枕霞樓的那次經曆讓馬文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而後便在心中對那男人的行為嗤之以鼻。對自己的女人怎麽能夠那般的粗魯、蠻橫?他馬文才的寶貝,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該是要得到最好最極致的嗬護,雖然……雖然他早已經快被想要擁有身下人兒的念頭給逼瘋了。但馬文才仍是自在拚命的克製自己,他不要心愛的女孩兒再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


    “寶貝兒,看著我……”迷蒙間,她被他火熱的大掌捧住了臉頰,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少司宇看到馬文才飛揚俊美、桀驁張狂的臉龐。彼時四目相對,他清潤的眸子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眸中盈滿了濃濃的【欲】念與隱忍。


    “文……”淚眼朦朧,她看著他修長的指纏繞了自己的黑發,與她那縷雪白糾纏締結。黑白交雜的發絲彼此纏繞,不分你我,少司宇不禁心下一酸。


    這,便是結發之盟,白頭之約了吧!


    “寶貝兒我愛你,我想要你……”瑩亮的星眸中寫滿了期盼與征詢,馬文才的臉再次壓低了幾分,他衝身下喘息不止的人兒勾魂一笑,“我保證會很溫柔……”


    好不容易從【欲】海中拉回來些許神智的少司宇忽然就有了炸毛的衝動,她這廂都快要【欲】火焚身燒成碳了,這素來霸道不講理的男人竟然在這關鍵的時刻跟她玩兒柔情似水?


    她收回方才的感動,要好好的收拾這個一臉無辜的可惡男人!


    勾了馬文才的脖子少司宇風眸微眯,而後一個猛子翻身壓了馬文才個措手不及。愕然的看著身上媚眼如絲、妖嬈撩人的小妖精得意洋洋的模樣,馬文才隻覺得原本就腫脹的難以忍受的地方再次膨脹了幾分。


    少司宇的眼神在馬文才怔楞的俊臉上逡巡了一圈兒後,方才急切的胡亂吻了上去。滾燙的小手也毫無目標的在馬文才衣衫淩亂的身上撕扯撫摸著,卻始終不得法門般難以繼續。


    丫的,她調戲人的理論知識滿分,可是要來真的,她就……


    “……我不會……”委屈的從馬文才身上抬起頭,她又羞又惱又著急的模樣逗得全身脹痛的馬文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火熱的大手鉗製住她纖細的腰肢,他另一隻手也悄無聲息的往趴在自己身上滿腹委屈的人兒腿間探去……


    “乖乖的,讓我來就好!”


    “嗯,啊……輕,輕一點兒……”


    柔軟寬大的竹床之上,兩具身軀火熱的糾纏成一團。馬文才的身體滾燙,以為自己就會那麽被他融化了般的少司宇腦中一片空白什麽也記不住。她隻記得那時的月光很美,他的眸子燦若星辰。意亂情迷間,她的耳邊反反複複的回蕩著馬文才寵溺的安撫聲,溫柔又憐惜。


    *初歇,馬文才摟著懷中疲憊的人兒滿足的勾了勾唇。稍稍傾身,他在她汗透的耳際烙下溫柔的一吻,卻發現睡夢中的人兒似乎並不安穩。少司宇漂亮的眉峰微微蹙起,仿佛是在隱忍著什麽似的讓馬文才忍不住驚心。


    “寶貝兒,怎麽了?”


    臂彎中的人兒沒有睜眼,隻是本能的朝馬文才的懷裏蹭了又蹭,原本退卻的【情】潮竟然很快浮上了她絕美的臉蛋。


    “該死的,藥性還沒有過!”低咒一聲,馬文才眸色驟然黯淡,卻在被少司宇無意識的挑逗弄得再次興奮了起來。


    可惡,她是第一次啊,怎麽經受的住他再一次的疼愛?雖然剛才自己已經極盡溫柔了,可是她仍舊是那麽的疲憊不堪。但是藥性不解除的話,她還要承受媚藥發作的痛苦……


    腰腹間一緊,馬文才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寶貝兒對不起……”


    月明星稀,夜色正濃。


    馬文才略帶薄繭的指腹緩緩滑過,所到之處皆像是點了火苗一般,讓他懷中的人兒即便在沉睡中亦是忍不住婉轉【嬌】吟。


    溫柔的糾纏,熾熱喘息,令人幾近窒息的滾燙的溫度。


    而後,便是讓人心驚肉跳的失控感,讓沉睡的或是清醒的局中人神魂顛倒、心魄離體……


    鳥語花香、竹枝搖曳,如往日那般寧靜清幽的早晨,少司宇卻沒能像平常一樣舒舒服服的賴床到自然醒。而是在藥力和【欲】望的驅使和馬文才火熱的攻勢之下,被溫柔的寵愛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動不了一根手指,方才被他緊緊擁入懷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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