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霸道,想要合作,用你來換


    是她!


    是那個這幾天來,一直在他腦海裏,怎麽攆都攆不走的身影。舒愨鵡琻


    那一刻,商焯琛形容不出心底的感覺,就如同突然漲潮的巨浪,來勢凶凶,他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她。


    她似乎睡著了,身子歪靠著門板,走廊不甚明亮的光落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單薄,削瘦……


    是的,雖沒靠近,但隻是這樣目測,他就發現她瘦了。


    驀地,他的心快速收縮起來,一下一下,在這樣靜謐的夜裏,那麽的清晰,似乎他自己都能聽得到。


    嘀嘀——


    他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一下子將她驚醒,她呆呆的看過來,還沒睡醒的眸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驟然晶亮無比,像是有星子落了進去。


    “商,商焯琛?!”


    她沒有叫他商總,而是叫他的名字,那帶著慵懶的低喚,如同一支利箭,倏的射進他心,正中間的位置。


    刹那,心髒那處的血,攪動了他全身,就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手機鈴聲還在吵個不停,他皺眉掏出來,是商澤修打來的,他直接掛斷,然後邁步向門口的身影走去。


    “你怎麽在這裏?”他居高臨下睨看著她,雖然他全身的血液早已沸騰,可是出口的聲音卻仍陰寒如冰。


    夏青筠還懵怔,聽到他問自己,這才醍醐灌頂的清醒,她連忙起身,但蜷縮太久,神經已經麻木,結果一起來就向前栽去,直直的栽進他的懷裏。


    出於本能的保護,她的手臂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腰,臉也貼在了他的胸口,他強有力的咚咚心跳衝擊著她的耳膜,也衝擊了她的心。


    雖然商焯琛猜到她為什麽來找自己,但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的投懷送抱?


    她的馨香,她的柔軟,她的靠近,在這樣的夜裏,像一支火把,一下子點燃了他身體深處的幹燥,瞬間燃燒起來,燒的他每一個毛孔都在劈裏啪啦作響……


    一個想要她的念頭,無比清晰的闖入他的腦海,他的手也在一瞬間勾住了她的腰,他低低的,咬牙叫出她的名字,“夏青筠。”


    “嗯?!”慌亂的她回應,抬頭,卻撞進他漆黑的眸子,他的眸眸色那麽深,深的像是要將她融化一樣。


    她隻覺得喉嚨頓時幹澀起來,甚至不由做了兩個吞咽的動作,而這樣的動作,更是刺的商焯琛頭皮發麻。


    另一隻手,伸向門後,落在了指紋鎖上,就聽到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他連卷帶挾的將她勾進了房內。


    她後背一疼,被他緊壓在堅硬的牆壁上,他的身子緊貼上來,距離太近,近到她吸進肺裏的空氣滿滿都是他的呼吸……


    她有些受不了,下意識的抬手推他,可是手在觸到他堅硬的胸膛時,又驚恐的回縮,本來就還混混沌沌的腦袋,現在愈發的不清醒了,甚至忘記了自己要幹什麽,該說什麽?


    隻能任憑他的俊臉一寸寸向她逼近,她的呼吸停滯,大腦一片空白……


    眼看他的唇就要貼上她的,他的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他蹙眉,她清醒,用力將他推開,逃離他很遠。


    商焯琛黑眸掃了慌亂的她一眼,掏出手機,以為又是商澤修打來的,正想掛斷,卻在瞥了眼來電號碼時,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又瞥了眼夏青筠,接通了電話,“爸……”


    “我不是你爸,”那端微微得意的聲音傳來,竟是商澤修那個臭小子。


    商焯琛立即拳頭緊縮,這個小東西知道用自己的手機給他打電話不行,便用老頭子的手機給他打,如果商澤修此刻在他麵前,他一定在他屁股上掄兩巴掌。


    “什麽事?”電話已經接通了,商焯琛雖然惱火,但還是決定問個清楚,要不然他會被一直騷擾。


    “我想回中國,”商澤修的語氣一下子弱了下來,“爸爸,你就讓我回去吧,你才走幾個小時而已,我就想你想的不行了。”


    商澤修知道撒潑耍賴不管用,現在改用拍馬屁的柔情戰術了。


    此刻,商焯琛實在沒心情和他討論這個,直接拒絕,“不行。”


    “爸爸……”


    “回來再說。”


    “你要不答應,我就找太婆告狀,我還給夏青筠打電話,對她說你喜……”


    商焯琛掐斷了電話,神色不太自然的看向夏青筠,而她恰好看過來,視線倏的相撞,兩人都一震——


    “聽說,商澤修被你送回法國了?”過了幾秒,夏青筠打破尷尬的先開了口。


    他沒有回答,而是邊解著袖口的扣子,邊問她,“你怎麽找來這裏?”


    “我……”她想說高意告訴她的,但又怕他會怪罪高意,於是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嚅嚅說道,“我這幾天都在找你。”


    “找我?”他哼了聲,氣息清冷,“如果我的記憶沒問題,你好像說過不許我出現在你的麵前。”


    “……”她咬唇,全身一僵。


    過了幾秒,她深呼吸,艱澀的開口,“商總,能不能不要取消與名窖的合作?”


    夏青筠從來不認為,張嘴說話是一件困難的事,但現在這刻她體會到了。


    這一句話,她幾乎用盡了畢生的勇氣,還搭上了她的自尊。


    商焯琛解著扣子的動作一頓,邁步之間,已經來到她的麵前,然後像是聽到笑話似的冷冷一笑,“夏青筠,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要求我?”


    “……”她咬唇,解釋,“不是要求,是拜托。”


    “拜托?憑什麽你拜托我就得答應?”他又向前一步,將她困禁在狹小的空間裏,他那漆黑的雙眸太過灼亮,讓她不敢去看他的眼。


    這時,就聽到他幽幽的問,“夏青筠,你哪裏來的自信,膽敢對我的決定指手劃腳?”


    犀利的質問,低沉的嗓音,讓夏青筠喘不過氣來,但她還是努力解釋,“商總,我,我是懇求你……”


    從商量,到拜托,最後是懇求,她在他麵前的自尊和高傲被一點點撕碎。


    “憑什麽?”哪怕如此,他還在逼問。


    “……”她徹底不知如何回答。


    “夏青筠,你不會是仗著和我有過一夜,就這麽理直氣壯吧?”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


    理直氣壯?


    她有嗎?


    她現在明明已經卑微到塵埃裏了。


    他一句比一句赤.裸的質問,讓她無比難堪,眼中有霧氣漸凝漸聚,嘴唇在顫抖,喉嚨中充斥著壓抑的酸痛,她似被人扼住了脖子般說不出話來。


    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衝動之下答應那幾個老董事的時候,她的確有過這樣的念頭。


    總以為,那一夜於他們來說不尋常,總覺得他會顧念一些,所以她才讓他有勇氣和膽量站在這裏。


    可現在,她卻有些後悔了。


    不過,既然他都說了,那她也索性承認,她梗了下脖子,拋卻羞赧,直言“沒錯,你占了我一夜,怎麽說都該給我補償,現在我隻不過是來索要補償罷了,所以商總就當把與名窖的合作,當作付給我的過夜費吧。”


    她的話,讓他本就陰鬱的臉,驟然青黑下來。


    過夜費?


    這樣的字眼,她竟然也說得出口。


    她把她自己當成了什麽,又把他商焯琛當成了什麽?


    被羞辱的難堪,充斥了商焯琛的胸口,他捏著她的手驟然用力,“你想用一夜就換回了上百億的合作,夏青筠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貴了些?”


    “……”她臉色難看,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掌心,羞辱與難堪也讓她幾近崩潰,她沒想到這麽俊美的男人,竟有著那麽肮髒的靈魂,她反問,“那你覺得我要用幾夜,才配得上你的合作?”


    她絲毫不讓的針鋒相對,讓商焯琛徹底惱怒,咬牙,“如果我說要用你這一輩子呢?”


    她身體猛的一顫,眼底閃過慌亂。


    而話一出口,商焯琛自己也愣住,一輩子,他竟對有這麽深的渴望。


    她不知從何時吸引了他的視線,或許是第一次在秀台上,或許是在廁所裏,也或許是婚慶典禮上,後來他意外得知她就是當年那個自己無意卻真實傷害的女孩,他愧疚,他想補償。


    可是,到現在為止,到她和商澤修被綁架的時候,他對她的擔心,讓他發覺有些東西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控製。


    看到她被方亦城擁在懷裏,他嫉妒難受,看到她一身是傷,他心疼自責……


    這種情感的不受控,讓他以送商澤修為主去了法國,可是人走了心卻留了下來。


    剛才在門口看到她的那一秒,他的激動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無比肯定了自己的情感,這個女人,他想要。


    與愧疚無關,與補償無關,隻是單純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渴望。


    可是,當她為另一個男人的公司,在他麵前卑微時,他又嫉妒了。


    他真不知道,方亦城那個如此傷害她的男人,還有什麽讓她能如此去維護?


    他在嫉妒的時候,又有些生氣,氣她的拿不起放不下。


    此刻,她神色不安,呼吸局促,甚至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她絲毫沒有第一次在秀台上的自信,他不喜歡這樣的她。


    他喜歡那個自信,大方,偶爾也會小脆弱的夏青筠。


    喜歡……


    商焯琛的感情之門不是輕易能打開的,可既然打開了,就不會再隨意關閉。


    他已經無比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他便不會再遮遮掩掩,“看著我!”


    他沉沉命令,王者的語氣,讓她無法抗拒的抬頭,撞入他黝黑的眼底——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他的眼神,在那片漆黑的領域裏,他那沉寂的眼底似乎有著強烈的暗潮在澎湃,有深情,有怒意,似乎還有愛憐……


    這樣複雜的眸光,擊的她心又一陣慌亂……


    這時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想讓我繼續與名窖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他說的極慢,就像是故意一個大人在拿著一塊棒棒糖,誘哄一個孩子。


    她本能的就問,“……什麽?”


    他微微一笑,這笑讓他俊美的容顏刹那明豔起來,美的讓人心顫抖,“用你來做交換。”


    “……”她如遭雷,夏青筠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條件。


    好一會,她才從震驚中回神,一種無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低喃,“商焯琛,別開這種玩笑,我已經結婚了。”


    “那又怎樣?”他說完,俯首,他強勢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直接,也很霸道,就像他這樣人一樣,濕熱的舌尖,目的明確的撬開她的唇齒,連讓她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強烈的男性氣息,還有他攻勢太猛的吻,讓夏青筠一陣眩暈,整個人像是被卷進了一個深深的漩渦裏,連掙紮都不能。


    但,理智還在,就算眩暈,也隻是一時的,夏青筠回神過來,便推搡他,想掙開他,可是她的推拒卻換來他更深的掠奪……


    唇緊碾著她的,摩擦之間,連他都感覺到了痛意,可他並沒有半點鬆開,他就是要她痛,因為她痛了,便會記住吻她的人是誰。


    夏青筠在疼痛與纏綿中,如被困住了,掙不開,逃不了……


    雖然之前她和商焯琛有過那樣的一夜,但那晚她醉了,甚至到現在她也沒想那晚的細節,可今夜她是清醒的,清醒的被他吻,清醒的感受他的炙熱,清醒的任由自己淪陷……


    是的,她淪陷了,淪陷在他的霸道的攻勢裏,淪陷在他狂熱的吻裏。


    心底明明對自己說不可以,可她就是拒絕不了,或許內心深處,也不想拒絕。


    吻,越來越深,彼此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在靜寂的夜裏,這樣的聲音就像是催情的迷.藥,商焯琛已經不滿於單純的吻,環在她腰間的手,從下擺探了進去……


    他帶著薄繭的手,罩住了她的柔軟,指尖挑.逗的在她的峰尖撥弄起來——


    顫栗,瞬間襲遍全身,她想對他說不要,可是一開口,卻是讓人臊羞的申銀……


    她嚇的趕緊閉上嘴,而她剛才那不自主的申銀,就像是一根燃著的火柴,驟然丟進了汽油桶裏,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商焯琛的雙手用力一扯,她單薄的襯衫,當時被撕開,黑色的蕾絲內衣暴露在他的眼底,卻並不讓他覺得礙事,反而刺激著他的視覺,沒有太多的耐性,他直接將她的胸衣推高,刹那兩團柔軟如遭大赦的彈跳出來,兩顆紅果正嬌豔的誘人采摘。


    他喉頭一緊,俯首,含住一顆在舌尖吞舔,另一隻則被他握在掌心揉搓把玩……


    如此清醒的被一個男人碰,夏青筠說不出是什麽感覺,羞,臊,似乎又說不出的喜歡。


    可是,這喜歡之中,還帶著抹不安。


    她沒有忘記自己是有夫之婦,她這樣子根本就是道德淪失……


    但是,方亦城不是同樣背叛了她嗎?


    心底的兩股力量在較量,在拉扯,而身上是商焯琛狂熱的吻,她像一隻在風浪裏飄搖的小船,左右搖擺,迷失了航向。


    就在這時,刺耳的門鈴響了,夏青筠和商焯琛都為之一震,齊齊望向緊閉的房門,這時就聽到外麵傳來女人砸門的聲音,“開門……商焯琛你開門,我知道你在……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方傾珠!


    夏青筠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聲音,這次她徹底清醒,一把推開了商焯琛,背過身去整理淩亂的自己。


    可是,不知是她太慌,還是連衣服也跟她作對,她的胸衣怎麽也拉不下來,看著她慌亂,看著她顫抖的背影,商焯琛伸手想去幫她,卻被她避開。


    然後,她用那雙還蕩漾著晴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後跑進了浴室……


    那眼神,好冷!


    方傾珠還在砸門,連砸邊嚷,商焯琛煩躁的走過去,拉開房門,方傾珠一下子倒了進來,倒進了商焯琛的懷裏,“阿琛……”


    她低喚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商焯琛去扯她,可她如八爪魚似般,根本扯不開,就在這時,浴室的門拉開,夏青筠奪門而逃——


    商焯琛的手本能伸出去,可是卻隻抓住了一絲帶著她氣味的空氣。


    過了幾秒,商焯琛揚在半空的手緩緩放下,落在方傾珠肩上,用力一扯,將她摔在地上,然後提步離開。


    夏青筠不知怎麽回到的家,隻知道這一路上,嘴唇都被她快揉破了,可她還是覺得不夠。


    商焯琛,她本以為他是個幹淨清白的男人,可到頭來,也不過是吃著碗裏霸著鍋裏的混蛋。


    混蛋!


    方亦城是混蛋,商焯琛也一樣。


    夏青筠一路憤憤的,回到了方家,推門進了臥室,徑自的往浴室走,情緒完全被商焯琛控製的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大床上的男人,正灼灼的盯著自己。


    進了浴室,夏青筠就去脫衣服,她要洗掉商焯琛留在她身上的味道,邊脫邊想,他應該也那樣吻過方傾珠吧,一想到這個,她就說不出的惡心。


    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就在她褪下全身最後一絲遮掩時,浴室的門,竟霍地被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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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存稿的人傷不起,首更三萬字,終於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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