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寵冷妻,第二百四十四章 空運姨媽巾


    一個小時,也就是吃飯的時間,此時不抓緊時間填飽肚子那接下來的三天就隻能餓肚子。舒愨鵡琻


    蘭思定話音剛落,偌大的客廳到處是絕塵的青煙,廚房被擠的滿滿當當,五台冰箱被全部打開,裏麵的零食、小吃、剩菜剩飯、蛋糕甜品,隻要是能吃的一樣都不被放過,酒櫃、菜櫃、幹貨倉庫紛紛在豺狼虎豹的暴行下被掏空。


    食物堆積在鋥光瓦亮的不鏽鋼流理台上,形成了一座小山。


    這種時候大家隻圖肚子飽,也顧不得菜還是生的,肉還是硬的,張口咬才是目的。


    他們帶著掃蕩精神,充分利用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以後十張鼓起的肚皮在沙灘上列隊,飽嗝聲此起彼伏,讓清新的海邊空氣著實有些難聞。


    這次的集訓很簡單,進海就行,蘭思定的四個字讓十個人膽戰心驚。


    進海三天不得自行上岸,沒有食物沒有飲用水,饑寒交迫哪一樣提出來都是在考驗人的耐力。


    蘭思定熟悉海域,知道哪裏的經緯點最危險,而他標出的集訓地就在那最危險的深海之中,那裏暗藏殺機,沉浮之間有太多詭譎猛獸,它們善於捕殺比陸地上的肉食動物可怕千萬倍,它們無聲無息卻又異常靈活,輕輕的揚起水波紋看似溫柔卻預示著殺機四伏。


    “老大,你開玩笑吧。”伊萬諾維奇苦笑的問,即便心中已有答案還是忍不住確定。


    蘭思定不負所望的反問:“我在笑嗎?”


    沒……


    菲爾特一本正經的說:“老大,你笑的時候我們倒黴,你不笑的時候為什麽我們還是要倒黴。”拿他們去喂鯊魚,這難道不像一個笑話嗎?


    菲爾特為人內斂,對蘭思定的話向來深信不疑,但此時此刻他也表示接受無能,這集訓太要命,先不說海洋生物的可怕,什麽電鰻、血毒魚類、大體型攻擊性卵胎生魚綱,光想想長時間處於水壓中,熱量體能消耗都非常可觀,加上不吃不喝,其中的可怕不言而喻。


    雖然他們都熱愛極限,但超越極限的事還是會讓人卻步。


    蘭思定不做回答,隻將手中提著的裝備往沙灘上一拋,然後低頭看表:“現在時間是中午一點二十五分,三天之內不允許上岸,你們可以在海裏自給自足,三天後的一點半在沙灘上集合。”


    集訓對他們隻會有利,一般的訓練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要想將自身能力更上一層樓就得別出心裁。


    蘭思定的指令讓眾人臉色煞白,卻也不能有任何異議,唯一能做的是撿起地上的裝備快速背上身。


    每人腰間別上一套刀具,一捆繩索,一盞防水太陽能頭燈,一枚隨身監控,一顆放棄呼救器。


    非常簡潔的保命工具,連救生服和氧氣筒都沒有。


    “做好準備了嗎?”蘭思定問。


    “準備好了!”洪亮的回答回應著他。


    “老賭。”蘭思定叫了站在不遠處的中年人。


    那人花白了頭發,手臂比常人長近兩寸左右,肩頭的肌肉異常發達,看得出是個幹臂力活的人。腿短而粗,下盤很穩,他朝著蘭思定走近兩步,聲音低低的道。


    “蘭少,船和籠子已經準備好了。”這位老賭是獨島的管理人,以前是個漁民,平日裏幫忙打理獨島的別墅。


    七年前他在海上打漁,無意中把中彈的蘭思定撈了起來。


    蘭思定承了老賭的救命之恩,告訴他有生之年必定會還。


    一年後老賭居住的海邊被開發商收購,他本是漁民不是居民,得不到開發的補償,一時走投無路想到了蘭思定。


    打了那個一年都沒有打過的電話,從此就成為了獨島的管理人。


    這六年來老賭也漸漸從一個單純的漁民變成了蘭思定信賴的人,他本身就少言,幹了這份工作以後說話更少,因為要守住太多秘密,有時候也分不清哪句該說哪句不該說,所以幹脆什麽都不說,不到必要的時候絕不開口。


    蘭思定吩咐:“把他們安全送到目的地。”


    老賭點頭:“是。”


    “對時間。”蘭思定下令,集訓即將開始。


    “一點二十九。”


    “打開監控。”


    清脆的開啟聲在海浪聲中也很明確,再看那十個人,臉上已經沒有了猶豫,快速的適應環境是他們的本能。


    從十五歲那年開始他們在世界各地被蘭思定籠絡到一起,就已經知道他的指令就是他們的使命,他們是蘭思定培養出來,能有今天各自的成就也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他們這群人表麵都具備自己的特點,但內心深處卻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但是最大的共同特點是他們一樣大,年齡……不過才二十五歲。


    如果不說出來誰會相信了,領頭羊的菲爾特老成的一層不變,陽光的小德好像永遠笑的沒心沒肺,改車能人貝爾特性格張揚,深情款款熱愛時尚的肖恩善於留情,安德裏亞冷漠不善言辭,弗朗西斯科有絢爛的舞步,費玲達愛女人卻有著傷她很深的前男友,弗朗西斯科因為生存環境性格狡詐,安德魯一身貴族氣但嘴毒,席爾瓦脾氣火爆卻養了十二隻狗十一隻貓。


    平平都是蘭思定調教出來,卻有自己的特性。


    他們被發掘而不是像十五歲以前一樣流落街頭,全是因為大他們不過六歲的蘭思定。


    對於給了他們重生機會的人,怎麽能夠忤逆了,服從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紮根在內心深處的認知,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麽不應該。


    一切準備就緒,由菲爾特打頭,所有人即將進入特質的籠子,然後由船拉著前往目的地,到地方後老賭會鬆開掛鉤和支撐讓整個籠子沉入海底。


    想要活命他們就必須在憋氣的同時打開鐵籠的密碼鎖,這是第一關也是集訓的開始。


    可就在這即將開始的時候,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竄出擋在了菲爾特的麵前。


    “小白?”蘭思定定睛一看,是白艾穿著連衣裙展開雙臂,她光著腳踩在沙灘上,對費玲達勾了勾手指頭。


    “借你的人用一用。”


    蘭思定上前拉住白艾的手腕:“幹什麽?”


    費玲達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竊喜在心中,臉上卻假裝堆滿了狐疑。


    白艾用手擋在眼皮上,阻隔強烈的陽光:“我不太舒服,想讓費玲達幫我看看。”


    “怎麽呢?哪不舒服?”蘭思定立刻緊張起來,這都幾天了,難道是跳崖的時候落下了內傷?他疏忽了,早知道就該讓她上島的時候做檢查。


    白艾演技一流,朱唇泛白:“沒什麽大事,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肚子怎麽能不舒服,費玲達你留下來。”


    費玲達一聽差點喜形於色,眼尾止不住上翹在同伴的羨慕眼神下朝白艾擠了下眼,她果然沒有跟錯人,白艾挺夠義氣。


    白艾眼角餘光掃了一遍旁人,臉上還帶著紅暈,低下來狀似不好意思道:“你就別問了,女人的事你還問。”


    蘭思定沒意會明白,隻顧著著急,語氣也跟著緊湊:“女人的事怎麽呢,你不是我的女人?”


    白艾瞪眼氣的踢了蘭思定一腳,小聲的說:“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你問那麽多是能幫我還是能代替我啊?”


    蘭思定愣了半天,忽然說:“到日子了嗎?”


    白艾點頭:“到了。”


    蘭思定想到島上沒有必需品,犯難道:“你是不是要用那東西,島上沒有。”平時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混跡在他身邊,沒到關鍵時刻誰能想得到提前準備女人的特殊用品了。


    白艾很實誠:“沒有。”


    蘭思定立刻扭頭:“費玲達,你有嗎?”


    費玲達一臉豬肝色,她平時是挺豪爽,但是再豪爽也扛不住被老大這麽直麵詢問,她又沒到日子,再加上出任務,鬼才想得起要帶姨媽巾啊!


    這麽蘭思定夥同白艾和費玲達竊竊私語,那邊一群男人不明就裏的觀望,想不通他們敬愛的老大和兩個女人說了什麽能說的女人的臉都燃起來了。


    蘭思定皺起眉頭:“那怎麽辦,島上也沒有,要不你先用衛生紙對付對付,我立刻讓人用直升機送點過來。”


    ……


    用直升機送衛生巾,白艾的臉能滴出血來,她拉了費玲達的手往回走,步伐有些急促,實在沒有心情再和蘭思定一本正經的討論這個話題。


    她不過隨便找個借口幫費玲達從集訓中脫身,沒想到倒把自己栽了進去,真是丟人啊!


    他要真叫人送衛生巾過來,開飛機的人該怎麽想,送東西的人又該怎麽想,這個傻蛋,平時看著那麽聰明,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就蠢的異乎尋常了。


    “小白,我叫直升機咯?”蘭思定對著白艾的背景喊的很真誠,沒有半點胡鬧的意思。


    白艾埋著頭走的更快。


    倒是費玲達轉頭:“老大,不用了,我有辦法。”


    蘭思定還不願意善罷甘休:“真的不用了嗎?”


    白艾忽的尖叫:“不用了!”


    ……


    就這樣十個人的集訓,變成了九個人。


    在鐵籠子裏,弗朗西斯科托著腮幫子若有所思道:“我覺得我們這一趟的特訓挺像古墓麗影現實版。”


    肖恩整理了下頭發問:“你能徒手把鯊魚的牙床拔下來?”


    弗朗西斯科很實在的說:“我能拔它一顆牙就已經不錯了。”


    席爾瓦伸腿提了下閉眼的小德:“家夥,發表一下你的意見,我們能有幸再次接受老大的集訓,全是拜你所賜。”


    小德皺了下鼻子:“我頂多算個被波及的受害者,你們要責問的人姓名應該叫費玲達,性別為女。”


    小德的話很有道理,這讓九個困在籠子裏的男人十分憤慨,他們悔不當初為什麽以前不學學中醫呢?多一門技能剛才就能競爭上崗,偏偏讓費玲達撿了便宜,爆了冷門。


    正說著話忽然一道浪打來,淋濕了籠子裏的所有人,也拍疼了他們身上的肌膚。


    老賭的航速加快了,看樣子是快到地方了。


    注意形象的肖恩抹了一把臉,滿嘴都是鹹味,他憤慨的對小德咆哮:“我真是吃飽了撐的跑這裏來陪你們受罪,罪魁禍首還被赦免。”明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法國還有場時裝秀等著他去看,現在別說看秀,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都是問題。


    小德捧著臉泫然欲泣,剛才的浪來的突然正好打在他的臉上,他現在臉很疼所以沒心情說話。


    安德魯陰森森的冒了一句:“與其抱怨,不如想想怎麽對付海裏的鯊魚。”


    貝亞特說:“用刀肯定不行,血隻會引來更多的食肉生物。”


    安德裏亞說:“用釘子插神經。”他們坐的籠子有釘子固定,本來想用針,但是針太細了肯定插不進去,不如由特製的鋼釘,受挫麵小還鋒利。


    這個提議受到了肯定,不一會兒船停了下來,隻見出了駕駛艙的老賭站在船邊,沒有表情的說道:“玩吧各位。”說完按動了機械開關,鐵籠子砰的一聲砸進海麵,很快的向海底沉沒,而籠子裏的人也開始解密碼鎖,解鎖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難,憋著氣很快一腳踢開籠子門,難得是要把籠子拉上去,然後卸掉籠子上的鋼釘。


    這時候繩索起了很大作用,用繩子穿過籠子,一人拉一頭使勁的往上遊,然後借助八個人的浮力,由一個人用刀開始卸除長釘,要以最快的速度卸掉一麵然後減輕重力,接下來再繼續。


    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麵,他們將拭目以待。


    ……


    費玲達窩在白艾臥室的懶骨頭裏,麻質的衣服因為她的懶散皺成一團,她搖搖晃晃的喝著南瓜粥,憋著笑看著靠在窗邊看書的白艾。


    “看夠了沒?”白艾的視線鎖住書本問費玲達。


    “虧你想的出來,你懷孕能來大姨媽嗎?”


    白艾放下書說:“他又不知道。”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告訴老大這個好消息。”


    “等見了霍小龍以後。”


    “想好怎麽哄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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