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惹外星帝凰妃,008 丫的,吃口水


    昏迷中的蘇長夜微微挪了挪,下頜默契的仰起,似乎迎合著她的攻擊。舒愨鵡琻


    舞月驚慌的開口,卻是含含糊糊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身體全然靠在他的身上,右手貼在肩頭,輕輕的拍著。


    餘光掃過,見他不再亂動,舞月剛鬆了口氣,可她這口氣鬆的委實有點短。就在她打算半途而廢的瞬間,蘇長夜一個翻身妥妥的將她壓在身下。


    大手摟著她的腰,隔著薄薄衣料饒有規律的摩擦著,濕熱的舌頭嫻熟的滑入舞月口中,撩撥纏綿,床笫攻勢瞬間逆轉。


    丫的,這家夥肯定練過,吃個口水這檔子事,除了熟能生巧怕是沒人一出生就會。


    舞月捶胸,尼瑪,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顧著爬床把外袍脫了。再這麽折騰下去,晚節不保是小,體液相交融可是會出人命。


    喉間驟然滑過腥味,她一時沒忍住,差點幹嘔出來。奶奶的,哪個該死的混蛋養的蟲子,一股腦的魚腥味!


    她煩躁的扯發,頭皮一麻,伸手攀著蘇長夜的脖間,倏然握拳,時間驟然靜止。攤手一推,總算奪回優勢,頹坐在蘇長夜身上,幹嘔不止。


    “不能進去。”屏兒的聲音有些急促,隱隱傳來推搡的聲響。


    “混賬,妾身想見王爺難不成還要你來批準?”薛孺人提著食盒,聲色並厲。


    “夫人請息怒,王爺有令,禁止任何人入內,否則殺無赦。請夫人莫讓屬下為難。”謝衣抱劍橫在門口。


    “你……妾身倒要看看這王府裏到底是奴才當家還是妾身當家?”薛孺人冷哼,直往門口衝去。


    礙於謝衣乃臨王跟前紅人,玉滕一把拉住薛孺人,柔聲勸道,“姐姐,謝護軍乃王爺心腹,既然他這麽說,我們就在這裏等王爺出來,可好?”


    薛孺人想了想,微微收斂姿態,得罪謝衣確實不合算。


    “這……”屏兒有些猶豫,孺人是位次王妃的王府品階,臨王未立王妃,王府事務自然由薛孺人主持,冰天雪地的,讓她們呆在屋外委實不妥。


    “兩位夫人自便。”謝衣搶了屏兒話頭,聲音冷測。


    曾經在他看來,能當上臨王妃的女人隻有莫雪鳶,王爺死心塌地愛著的女人。隻可惜,杜鵑花前那女人差點要了王爺的命,注定這一生都無法入住臨王府。當初,若非王爺阻止,他肯定親手殺了她。


    功高震主,聖上對王爺的猜忌已非一日之寒,這薛孺人和玉滕明麵上是聖上賜予王爺的女眷,暗地裏怕是用於監視王爺的奸細,自然無需客氣。


    舞月一臉嫌棄,伸出指尖猛戳他光滑如玉的額間,“虧我還以為你潔身自好,為莫雪鳶守身如玉呢。沒想到你衣冠楚楚居然金窩藏嬌,還一下子藏了兩個,當真遜爆了。”


    “聖上旨意,豈能不從。”


    身下的人悠悠開口,愣是將舞月嚇了一跳,一個不慎直接從床上栽了下去。


    蘇長夜適時接住她的腰,一把扯了上來。少了元嬰蠱的侵蝕,身體恢複的很快,不用多長時間,他會將失去的所有東西,一一奪回來,包括那個女人。


    舞月慌張的使用念力,卻沒有預想的操控效果。哭喪著臉,捶胸抓狂,難道區區一頭元嬰蠱就將她的超能力化去了嗎?


    蘇長夜察覺到她頹敗的眼神,抬頭看她,“沒事?”


    舞月咬牙切齒,勾出殺人的笑弧,手指很有節奏的繼續戳他,“沒事,托你的福,老娘好得很!”


    蘇長夜蹙眉,一手抓住她戳得起勁的手,直直看著她,“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妖怪?”


    放眼整個殷朝,愣是沒有一人敢這麽對他?這女人不是傻子就是妖怪。更何況,昏迷前的那一幕隱隱浮在眼前,他可不認為那是錯覺。


    舞月微頓,瞪眼駁斥,“你……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老娘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前凸後翹的,你到底是何等眼瞎,竟然將老娘當成妖怪?”


    她覺得麽,唬人重在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所謂能唬住人的老虎才是好老虎,即使是紙做的也無妨。


    蘇長夜坐直身子,紫色衣袖微微甩動,一臉陰沉,“放肆。”


    “蘇長夜,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呢?老娘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就是你該有的態度?”


    放肆?老娘還真放肆慣了,才會為救了你這家夥,將賴以生存的超強能力白搭進去。得,為今之計,隻有趕緊將飛碟造出來,盡快回到故鄉才是上策。


    “你要什麽?”蘇長夜側身,熟練的穿上靴子,眼中透著厭惡之意。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原本沒什麽不妥。隻是,這輩子,他唯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尤其是被女人威脅。


    舞月眼眸泛著精光,“天下。”


    蘇長夜冷笑,目光異常冷冽銳利,“想要我蘇家天下?可笑,就算這殷朝江山腐了爛了,本王也不會拱手讓人。”


    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那麽,這天下就交由你來守成,我隻要你娶我而已。”舞月搭著他的肩膀,笑得很是恣意。


    蘇長夜冰冷的目光落在她傾城容顏上,陰晴難測。他極力逃避和掩飾的野心,竟然被她如此輕易的攤開。


    曾經天下於他而言,過眼雲煙,那時候他一心一意要守護的不過莫雪鳶一人;如今一無所有的他,能夠圖謀的也不過一個天下而已。


    “如何?”舞月咬著牙,也許是引渡元嬰蠱得後遺症,四肢逐漸變得麻痹起來,頭昏沉的厲害,這模樣敢情是撲街的前奏?


    “很好,本王答應你。”蘇長夜捏著她的下巴,眼中陰霾更甚,“這天下間,敢和我說這種的話人也就隻有你一個。”


    麻痹彌漫全身,她勉強諂笑,“那隻能說明我是天下間最誠實的人。”


    蘇長夜抬起另一隻手,輕揉的擦了擦她的鼻子,一襲血紅染暈手指,眉頭不由皺著,輕聲問道,“你……當真沒事?”


    “鼻血了?”舞月扶著頭,氣若遊絲,“接住我,頭有點暈……”


    渾噩襲來,舞月合上眼睛,身子重重的栽倒他的懷中,鮮紅的鼻血將他紫色的深衣染得更加瑰麗。


    蘇長夜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心頭很是溫暖,唇角漾著和煦的笑意,原來是這就是心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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