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愛成癮,總裁的老婆,103.心疼


    莫思琪知道他在害怕什麽,不禁撫著他的臉頰,溫柔的笑道:“我和淩瀚予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你別擔心。舒愨鵡琻”


    “真的?”淩澤眼睛一亮,緊緊的摟著她,再一次確認。


    要是他和她真的有什麽莫名的血緣關係,那讓他們情何以堪。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莫思琪不禁笑道:“淩澤,若是我和淩瀚予有什麽血緣關係,那麽我就不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給你了。”


    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其實還挺笨的,若是她和他真的是兄妹,那她還敢和他日夜*麽,怎麽他就不用腦子想想。


    見她眼中的戲謔,淩澤不禁惱怒的撓著她癢癢,直撓得她連連求饒,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淩澤忽然翻身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心疼的摩挲著她的有些紅腫的臉頰,低聲呢喃:“思琪,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的臉頰上還清晰的留著一個巴掌印,身上都有一些被掐紅的印子,看著滿身傷痕的她,他忽然不敢問她到底有沒有被那些人欺負。


    “我不怪你,你會來我已經很感動了,真的。”她輕撫著他英俊的臉龐,笑得溫柔,她不想問他是怎麽知道她們被綁架的,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除了擔心半月,心裏其實是很感動的,畢竟他隻身一人來救她,證明他還是很在意她的。


    “你沒事就好。”他揉弄著她的秀發,原本淩亂肮髒的頭發早已被他清理的柔柔順順。


    似乎看出了他眸中的複雜與心疼,莫思琪咬著唇輕聲問道:“淩澤,若是我被那群人給欺負了,你會嫌我髒麽?”


    淩澤臉色一沉,有些惱怒的低吼:“你知道我不在乎的,我隻要你平平安安。”


    莫思琪驟然展開笑顏,勾著他的脖頸親了他一口,笑道:“其實,我並沒有被他們欺負,當那群男人要zaota我的時候,是半月拚了命的救了我。”


    “真的?”淩澤俊逸一笑,原本他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她被zaota了,他不會在意,更加不會嫌棄她,隻會越來越疼愛她,既然沒有被欺負,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聽到她說這句話,他的心頓時無比的舒暢。


    莫思琪俏皮的看著他驚喜的樣子,嬌羞的笑道:“你不信可以試試啊。”


    她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隻是她在那方麵從來都不會主動,隻會被動的去迎/合,所以當淩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愣了愣,那呆愣的眼神硬是讓莫思琪的臉羞紅了一大片。


    莫思琪有些受不了,直接推了推他,嗔怪道:“笨蛋,不試就算了,我要睡覺了。”


    此時回過神來的淩澤哪會讓她睡覺,他的心裏又驚喜又震驚,又裝滿了柔情。


    很快,昏暗的房間裏就響起了一陣斷斷續續的嬌喘聲,夾雜著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迷/離中,莫思琪心想,也就隻有這個男人才能溫暖她悲涼的心,也隻有這個男人的柔情才能驅散她心中的彷徨和恐懼。


    可是,何時他們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何時他才能夠為她放棄淩家的一切?


    ********


    豪華的浴室裏水霧彌漫。


    淩軒退下蘇半月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時,眸色頓時變得猩紅恐怖,臉上浮起一抹濃濃的戾氣。


    隻見原本白希瑩潤的肌膚上滿是可怖的掐痕,連xiong上都有,想起那些男人用他們肮髒的手去碰她,他的心就浮起一陣濃濃的殺意和……心疼。


    將她輕輕的放入溫熱的水中,隨即拿過毛巾仔細而溫柔的擦拭著她的身子。


    被熱水浸泡著的身子仍顫抖個不停,那雙溢滿驚恐的眼睛更是呆呆的看著水麵,至始至終,她的眼裏都不曾有過他的身影。


    他的眸色不禁黯了黯,垂首認真的幫她清洗,當洗到下麵的時候,他真的有股衝動,想去檢查一下她那裏,確認一下她到底有沒有被那些男人侵fan,可是他最後還是放棄了,不知是害怕還是心疼。


    幫她吹幹頭發,他又將她輕柔的放到chuang上,此時的她眼神空洞,看起來如一個失了心的破碎娃娃,讓人的心揪得發痛。


    給她掖好被子後,淩軒垂首看了看自己紅透了的袖子,唇角驟然浮起一抹苦笑,若是這個女人知道他為她流了這麽多血,不知道會不會心疼,不過,看她這副呆愣的模樣,心疼肯定是沒有的。


    扔掉染血的襯衫,他衝了一個熱水澡,便簡單的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


    回到房間的時候,蘇半月仍是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他看得出她在被子下的身子正不停的顫抖著。


    歎了口氣,他爬上chuang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他不敢想象她當時到底遭遇了什麽事情,以至於到現在都還顫抖個不停。


    “半月……”他撫了撫她滲血的額角,心疼的喚著她的名字,可是她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什麽反應都沒有。


    眸色黯了黯,他俯首輕輕的攫住她的唇舌,細細的wen著她,想要以柔情換回她的神智。


    終於,感覺腰間慢慢被一雙纖細柔弱的手臂環住,他眼睛驟然一亮,心中無法抑製的興奮和喜悅。


    其實她對他的觸碰還是有感覺的,不是麽。


    眸色驟然變得暗沉,腹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燒。


    他翻身ya在她的身上,仿佛怕將她ya痛了一般,用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將她圈在chuang褥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這一次的占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溫柔,仿佛成心要將自己心愛的人溺死在那片綿軟的溫柔中。


    身下的女人並沒有反抗,一雙眼睛噙滿水霧,迷/離而朦朧,看起來極其的柔mei。


    忽然她的唇瓣不停的蠕動,好像在呢喃著什麽,又好像是在輕喚著誰的名字。


    淩軒垂首將耳朵貼在她的唇瓣處,頓時,一雙如水的深情眸子霎時布滿寒霜。


    “葉陌、葉陌……”


    她叫的居然是葉陌的名字,他才是她的男人,可是她在他的身下居然叫著葉陌的名字,這樣的屈辱和傷害,又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即便他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在此刻也無法再對她溫柔起來。


    “啊……”


    一聲痛呼驟然從她的唇邊溢出,而他的眼眸卻如寒霜,陰森恐怖,再無半點溫情可言。


    他盯著她疼得皺眉的小臉,狠狠的低吼:“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看清楚我是誰……”


    蘇半月痛苦的擺頭,空洞的視線慢慢的凝聚起來,當看到臉色沉如黑鐵的淩軒時,她驟然劇烈的掙紮起來,雙手胡亂的抓著他的胸膛、手臂甚至是臉頰。


    “放開我……好疼……快滾開……”


    淩軒一把抓住她的手,臉色陰鷙:“我才是你丈夫,而不是葉陌那個男人,你要再敢在我麵前喚他的名字,我殺了他。”


    他的語氣陰沉又認真,仿佛真的要殺了葉陌一樣。


    蘇半月一瞬間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提起葉陌,更加不明白他們怎麽又在做這種事。


    她隻記得自己逃到一個山洞,一條很恐怖的蛇纏在她的腿上,當時她一心隻祈求著葉陌能夠來救她,因為曾經在溧水灣的小島上,曾經也有一條蛇爬到了她的身上,那時候她嚇得不敢動彈,是葉陌像一個白馬王子一樣救了她。


    當時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葉陌,後來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沉浸在一股熟悉而又溫柔的氣息中,她以為又是葉陌救了她。


    身下傳來一股灼痛,讓她的思緒瞬間清晰了許多,待看清淩軒暴戾如霜的眸色時,她忽然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了他,自己則急忙擁著被子坐起身。


    淩軒看著她的反應,冷笑:“怎麽,還不讓我碰了,別忘了我是你男人。”


    剛剛的溫柔和心疼已不複存在,獨留那抹讓人發狂的嫉妒。


    在占有她的時候,他就感覺她的身子並沒有被那些男人zaota,可開心之餘又被一抹足以讓他殺人的嫉妒填滿整個心間。


    嗬,他為她冒死,可她卻在他的身下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淩軒怎會被女人玩到如此地步。


    蘇半月眸色複雜的看著他陰鷙的臉色,她不是不讓他碰,隻是一時還沒有準備好。


    他臉色森冷的提起葉陌,讓她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叫了葉陌的名字,若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喚著葉陌的名字,那又叫他們情何以堪。


    她很明白男人在這方麵是容不得如此大的恥辱的,她也很明白在和別人做的時候,別人卻口口聲聲喚著其他女人的名字時的那種心酸與痛苦。


    所以,淩軒會這樣生氣是情有可原的,她不是故意要反抗他的,隻是此時此刻她無法麵對那樣的事情。


    淩軒沉沉的盯著沉默不語的她,大手幾乎要將手下的被褥捏碎。


    她就真的那麽喜歡那個男人麽,那他又算什麽,他才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為什麽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別的男人。


    他甚至因為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想起徐思顏,而她呢,她又為他做了什麽。


    她不過是為了那個孩子的死而憎恨他,可笑的是那個孩子還是她和別的男人的。


    他幾乎什麽都可以容忍她,她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他可以不介意,隻要打掉,他一樣可以讓她懷上他的孩子,一樣可以給她一個幸福的家。


    可是她卻口口聲聲的說不要為他生孩子,嗬,她就這麽討厭他,而她對葉陌的念念不忘讓他嫉妒得發狂,他怎麽能容忍她的女人一天到晚的想著別的男人,甚至是連做的時候都在想那個男人,或許,她一直都希望是和那個男人做ai吧。


    想到這裏,他的眸色越發的暗沉,那裏麵就好像住了一隻瀕臨瘋狂的嗜血猛獸。


    蘇半月咬了咬唇,看著他沉得駭人的臉色,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是什麽意思?”淩軒冷笑:“蘇半月,你竟敢在我的身下喊著葉陌的名字,說真的,我很想殺了你們。”


    蘇半月驟然抬起頭看著他,臉色複雜難辨,想要解釋些什麽,張了張口,卻什麽也說不出,此刻任何解釋似乎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她在那樣的情況下喚著葉陌的名字是不爭的事實,但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並不是想和葉陌做那種事。


    他真的是誤會了,可是,他會聽她的解釋麽。


    然而,她若是不解釋,他是不是會這樣一直誤會下去,直到一輩子,包括他們那個無辜的孩子。


    猛然發現,關於那個孩子,她其實並沒有向他解釋隻字片語。從一開始,她就偏向性的認為他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所以也情願相信他是真的認了那個孩子,直到後來,他殘忍的殺害了那個孩子,還說那個孩子是她和別的男人的,那時候她一時悲憤憂傷,竟沒有深思下去。


    那個孩子是在她誤喝了cuiqing水,而他喝醉了酒的情況下交he而來的,她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他,可是他卻不記得與她有過**。


    她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早晨他在浴室裏發了瘋的羞辱她,那時候他以為她是和葉陌在一起的。


    如今想來,原來在他的記憶裏,他根本就沒有要過她,又怎麽會承認她腹中的孩子。


    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苦笑,她抬眸看著他,正欲解釋些什麽,忽然見他米白色的睡衣上赫然出現了一幾抹血跡,甚是紮眼,幾乎染紅了整個肩頭,另一側的袖子上也滲出了很多血跡。


    她眸色一慌,他竟然受傷了。在清醒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可是她從來就不曾想過他會受傷,在她的記憶裏,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很強悍很厲害的人。


    慌忙爬到他麵前,她抬起他的手臂,驚道:“你流了好多血……”


    說著,就要去挽他的袖子。


    淩軒驟然將手一樣,狠狠的甩開她,看著她眼裏的擔憂,他嘲諷的笑著,笑意有些悲涼。


    “蘇半月,你做這副擔憂的樣子又給誰看?你不是厭惡我麽,你不是一直想要和葉陌在一起麽,我廢了豈不是更加順了你的意,這樣你不是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和葉陌在一起了麽?”


    蘇半月深深的看著他:“淩軒,你在說些什麽,我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況且,你是因為我而受傷,我自然會擔心你。”


    “嗬,原來是這樣。”淩軒唇角的諷刺更甚,卻全是自嘲。


    原來她擔心他隻是因為他救了她,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麽情感原因。


    若是他不是因為她而受傷,即便他斷了兩條手臂,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吧。


    如此想著,他的心裏一陣陣發悶,悶得心髒的位置都有些疼痛。


    他惱怒的捶向被褥,一下比一下狠,因為力度太大,袖子和肩頭上的血跡越加的擴大和刺眼。


    蘇半月瞳孔一縮,猛的撲過去抱住他捶下來的拳頭,有些心疼的開口:“淩軒,你到底發什麽瘋,為什麽我跟你說的話,你總是不信?”


    她隻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不信她的解釋,可是她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給他的解釋少之又少,不知她是不屑於解釋還是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


    淩軒雙眸深深的看著她,被她抱在懷中的拳頭緊緊的捏緊,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若就這樣一拳頭打在她的心髒處,如此瘦弱的她恐怕會被他打死吧,那一刻,他真的有那股衝動。


    可是她卻緊緊的抱著他的手臂,認真的語氣聽起來真的有股擔憂的味道。


    “淩軒,不管你怎麽看我,恨我,討厭我……請讓我先將你的傷口包紮一下好麽。”


    淩軒沒有說話,隻是沉沉的看著她,而蘇半月卻飛快的跑下chuang,甚至連衣服都無暇去穿,就那樣光著身子去找醫藥箱。


    她的身上甚至還殘留著那些男人留下的掐紫痕跡,他的心驟然一痛,他到底在做什麽,為什麽在她經曆了那樣可怕的事情卻還要在她麵前亂發脾氣,吃葉陌的醋。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對她好,對她溫柔,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若是她的心裏沒有葉陌甚至沒有任何人,隻有他淩軒一個人存在,那該有多好,那樣她就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一個人。


    那一瞬間,他真想給她洗腦了。


    蘇半月在客廳裏很快就找到了醫藥箱,或許是因為太擔心淩軒,以至於她光著身子在客廳裏亂竄都覺得沒什麽。


    眼角驟然瞥見垃圾桶裏的一抹紅,她走進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灰白色的襯衣幾乎全部被鮮血染透,除了胸前和後背能看得出襯衣原本的顏色,其他的地方都是刺目的紅。


    他竟然流了這麽多血,傷得很重麽。


    匆忙的跑回房間,她看見他坐在chuang尾,仍是剛剛那副姿勢,隻是背對著她,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以及眸中的情緒。


    “淩軒……”她走近他,輕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中夾雜著一抹心疼。


    淩軒抬眸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半響,似笑非笑的低喃:“有時候我真的很看不懂你。”


    蘇半月愣了愣,卻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將他的睡袍給脫了下來。


    她又何嚐看得懂他。


    他的肩頭和手臂上都纏著紗布,但是但是顫抖很亂,一看就知道隻是潦草的顫了幾下,此時白色的紗布上已是一片血跡。


    她輕輕的將紗布解開。看到他的傷口,蘇半月頓時捂住嘴巴,眼裏滿是心疼和擔憂。


    他肩頭上的傷比較重,像是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足足有一根手指那麽長,傷口幾乎可以看見骨頭,這麽深的傷口難怪會流那麽多血。


    再看手臂,傷口雖然沒有肩頭上那麽深,但是卻很長,血肉模糊的,周圍一片血跡,看起來異常的駭人。


    他的身上就隻有這兩處傷口,可是卻異常的駭人,由於流了很多血,他的臉色看起來都有些蒼白。


    蘇半月想撫摸一下他的傷口,卻又縮回手來,她怕弄疼了他。


    “淩軒,我們去醫院吧。”


    她輕輕的開口,或許以前,她從來都不會想象自己有一天會這麽的心疼這個男人,可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心疼他了。


    淩軒定定的看著她,卻隻是輕笑,笑得異常的複雜:“蘇半月,可不可以不要讓我誤以為你很心疼我?”


    “我是真的很心疼你。”蘇半月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半響,看著他冷凝的臉色,她又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一次我是真的很心疼你,畢竟你也是因為我才受這麽重的傷。”


    蘇半月不說最後一句話還好,一說出最後一句話,淩軒臉色驟然一沉,站起身冷冷的低吼:“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要你假惺惺的裝出一副很心疼我的樣子,那樣讓我感覺很惡心。”


    蘇半月愣愣的看著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她又說錯什麽話了麽,她隻是想讓他相信,她是真的心疼他了而已。


    顧不上鬱悶,她急忙追了上去,她還沒有給他包紮,他的肩頭和手臂都還在流血。


    “我不要你假惺惺,滾!”


    “我沒有假惺惺,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


    “滾!”


    “我給你包紮完再滾。”


    “……”


    *********


    又過了兩三日,淩軒對蘇半月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淡。


    雖然那日他讓她給他包紮了傷口,但整個過程他都是臭著一張臉,活像蘇半月欠了他幾條命似的。


    然而到了深夜,他又理所當然的抱著她入睡,還很理所當然的要著她的身子。


    她很無語的對他說:“你不是要我滾麽?”


    他臭著臉,涼涼的回了一句:“讓我舒服了,你再滾。”


    那*是蘇半月唯一沒有抗拒的一次,盡自己的可能讓他舒服。


    可天一亮,他給她的就是一副比寒冬臘月還要冷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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