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羽林帶著南宮謹一同跟隨柯閔晨回了魔宮。


    本來羽林是打算將南宮謹送走,可是聽到柯閔晨淡淡說道:“我保證不吃他便是真的不吃他,旁人保證不吃他,你當真信?”


    似乎被柯閔晨這句話說服了,羽林不願意將南宮謹托付給旁人,想了想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好。畢竟長生果還小,而且羽林心底裏的聲音告訴自己,他相信眼前的這個人。


    哪怕眼前這個人是世人憎恨的魔王。


    但是他真的相信他。


    攜帶南宮謹到了魔宮,魔兵皆是一片嘩然。


    道行淺的自然不知道南宮謹的真身,道行深的也因為柯閔晨在南宮謹身上施加的法術而識不清。


    那些知道南宮謹真身的魔修和散修,柯閔晨都用法術洗去了記憶。


    小南宮謹的身份目前隻有柯閔晨和羽林知曉。


    他的到來卻掀起了平靜魔宮中的驚濤駭浪。


    魔兵臣民上下都在默默議論,自家魔王的高明和威猛,這才沒出去幾天,便將羽林聖僧肚子搞大了,不僅如此,這娃都給生了......


    由於這件事關注的人太多,而私下議論的聲音愈來愈多,魔兵臣民根本沒想瞞著羽林,這些聲音很快便傳入了他的耳朵裏。


    羽林羞憤難忍,這一日衝入柯閔晨的宮殿中,找他理論。


    柯閔晨此時正在吃著紅提子,翹著二郎腿,還在思量如何算計羽林,將他弄到自己的床上,逼他還俗。


    見到羽林羞紅著臉,神色還憤怒,他微微一怔,問道:“何事?”


    羽林看他在吃紅提子,心裏有些窩火,這事情都鬧這麽大了,他竟然還有心思吃水果!


    “你可知道那些傳言?”羽林坐在柯閔晨身旁,低著頭。


    宮殿中本是有兩名婢女,此刻見狀趕緊低頭,退了下去。


    柯閔晨瞟了眼羽林,不以為然:“什麽傳言?”


    羽林猛地抬頭,嘴唇抿了又張開:“他們說長生果是我給你生的兒子!”


    如此直接粗暴,柯閔晨差點被紅提子卡住脖子,驚得是一陣又一陣起,難得詫異地瞧了眼禿驢:“難道不是嗎?”


    南宮謹的確是你跟我的兒子,隻是是我給你生的......


    這話柯閔晨忍在心底,沒有說出來,隻是心中有些委屈。


    難道這人是厭惡自己的兒子了?


    羽林驚得眼珠子要給瞪出來:“我,我是男人,我如何生孩子?”很是糾結地說出這句話後,羽林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


    柯閔晨反問:“男人還能暖床的,怎麽生不了孩子了?”


    羽林被噎得沒話反駁。


    柯閔晨繼續道:“你今日既然來了,便留下來給吾暖床吧。”


    見他這話說得輕巧,羽林眼珠子卻瞪得更大了。


    柯閔晨不容他反駁,擺了擺手:“來人,擺酒設宴!”


    殿外值班的婢女沒一會兒便端著餐盤,拿著美酒,入了魔王的宮殿,很是利落地擺放好後離開。


    看著眼前的吃食,羽林似見到瘟疫一樣,避個不停:“小僧不可破戒。”


    柯閔晨在羽林麵前擺放了一個酒杯,再給他倒了一杯酒,不以為然:“常常這梅果酒,你定喜歡!”


    羽林聞著那甜甜的梅子果酒,隻覺得味道很是熟悉,卻不似排斥肉食一樣皺眉,隻是道:“這梅子還能做成酒?”


    在這個世界裏,是沒有果酒的存在,柯閔晨發現這點後,曾經專門指點了魔宮的禦用廚師,讓他們做出這類的酒。因此,魔宮不僅有梅子果酒,還有果啤,葡萄酒等等。


    知道羽林沒嚐過,柯閔晨心中更是得意,他舉杯,慵懶的眉頭舒展:“這是果子釀成的,我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罷了,原則上是不算酒的。況且,你們佛家不是曾有句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間留’?即是如此,聖僧又何苦執著於這戒與破戒?”


    羽林聽了柯閔晨此言,微微陷入了沉思,手卻很自然地拿起麵前的那杯酒,忽而,似想明白了,他的眼裏都冒著佛光:“魔王,你說的即是,是小僧太局限於小千世界,沒想到魔王竟然有如此佛性,還能在大千世界裏尋得佛禮,竟能說出’酒肉穿腸過,佛祖心間留’這等精妙的佛語,小僧佩服!”


    說罷,羽林還站起身,深深地朝著柯閔晨鞠躬,滿眼讚歎。


    柯閔晨一口梅果酒差點沒嗆死,趕緊也起身,跟他一起鞠躬:“不敢,不敢......”


    二人相對著,連連拜了好幾下,這才再次坐了下來。


    柯閔晨有些害羞:“係統,我咋覺得剛剛那麽向拜堂?”


    係統已經不在了,它的心飛向了南宮謹那邊......


    柯閔晨呼叫它:“係統,係統......”


    係統:“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也不要再撥......嘟嘟嘟......”


    柯閔晨臉一抽,心裏默默流淚,以後他再也不能跟係統鬥嘴了,他家係統越來越精了。


    心中釋懷,羽林此時又對柯閔晨改觀,覺得這人不似外界所傳的膚淺、凶殘,拿起酒杯,率先飲下。


    柯閔晨也跟著飲下一杯酒,餘光卻飄向羽林身上,隻見他喝得太急,嗆了幾下臉便紅了。柯閔晨趕緊趁熱打鐵,又給他斟酒一杯。


    羽林覺得嘴裏火辣辣,又接著喝下一杯。


    柯閔晨又故技重施。


    直到喝下大半壺酒後,羽林神智已經有些失,迷茫的眼看向柯閔晨:“我怎麽覺得這梅果酒喝著有些不對?”


    柯閔晨又給他斟酒一杯,裝作不知:“是嗎?我想聖僧是餓了,聽說空腹飲這梅果酒自然會出現你這樣的症狀。”


    見柯閔晨說的認真,羽林又喝得迷糊,此時腦子裏全是混亂的,被柯閔晨連喂了幾口肉,也沒察覺不當,隻是微微蹙眉,覺得似乎沒有嚐過那樣的食物。味道還不錯,便咽了下去。


    柯閔晨心中雀躍,快吃,快吃......


    吃了小肉肉,等會咱們再吃大肉肉......


    羽林終究還是撐不下去了,柯閔晨卻很是清醒,扶著他到床邊。


    柯閔晨揮了揮手,宮殿內的蠟燭頓時滅了,房內一片漆黑。


    羽林聲音弱弱地響起:“西洛,你在嗎?”


    柯閔晨將他一把推在床上,隨後壓在他身上,聲音沙啞而極具誘惑:“我在。”吻上羽林的唇,嚐盡他嘴裏的酒香還有肉香,柯閔晨渾身的血液都朝身下湧去,大手也在羽林身上亂動。


    撤去了他的衣,摸了他的人,親了他的身子,最後柯閔晨喘著粗氣問羽林:“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弄你嗎?”


    西洛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渾身酥麻,最令他羞愧的是,自己根本不討厭柯閔晨這樣對他,相反,他很想將身上那人壓在身下,好好□□,讓他在自己身下哭,讓他不敢再那樣囂張。


    “西洛,西洛......”羽林說不出口喜歡,隻是一遍又一遍喚著柯閔晨的名字。


    柯閔晨眼眸沉了又沉,接著咬向羽林的喉結處,再輕輕舔著他最敏感的部位,自上而下,到達那處時,將它含入嘴中,不停地挑逗。


    “叫我晨晨。”柯閔晨帶著怒氣,一時太過用力,弄疼了羽林。


    羽林神智已失,覺得自己離瘋癲隻差一步,情不自禁地抱住柯閔晨的腰部,手也不再僵硬,在他纖細的腰部不停掐著:“晨晨,晨晨......”


    這個名字如此生疏,卻又如此熟悉,羽林似乎不記得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卻又覺得這名字鑲嵌在了心尖。


    柯閔晨聽得動情,在羽林身下更是賣力,最後羽林釋放了,柯閔晨滿嘴都是羽林的味道,又自小而上,再一次吻向羽林的唇,深入再深入,嫩舌上帶著他的津液和精.液,與他共賞這最甜美的佳肴。


    羽林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挑逗,身材本就比柯閔晨碩壯,此時柯閔晨在他身上扭動,他隻覺得柯閔晨輕得似一片羽毛,卻依舊在那裏撓他的心肝,催他的命。


    一把扯過柯閔晨身子,將他死死壓在自己身下,羽林著火的眼瞪著柯閔晨,一夜難眠,直到第二日午時,床上才停止了動靜。


    柯閔晨累得不行,在羽林懷裏,一直睡到了夜裏才醒。


    才剛剛睜開眼,便瞧見羽林先他一步醒來。


    柯閔晨微怔,笑著跟他打招呼:“早!”


    羽林也是一愣,失神的眼裏這才有了些情緒:“早!”


    早嗎?


    都一天一夜,又到了晚上了......


    柯閔晨從羽林懷裏坐起來,身上滿是紅痕,這都是羽林的傑作。


    他這算知道了,這人不管是吃葷還是吃素,身體素質一直便是這麽行。相反,這吃素久了,還更是折騰人了。


    “西洛,我,我昨日喝多了......”羽林似乎在向柯閔晨道歉,這有點令柯閔晨受寵若驚,他家的男人真是難得變得如此乖,不似之前那樣霸道無理了。


    才剛剛這樣想,羽林又繼續道:“既然你成了我的人,明日便跟我一起回白雲寺見師父,以後也別管什麽魔宮了,日夜跟我禮佛!”


    柯閔晨心哢擦了一下,他家男人果然不走尋常路,睡了個魔王還要帶回家見師父,獻給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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