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大人還沒能對王瑾做什麽,就立刻打消了所有旖旎的想法,抱著打噴嚏的某人,感受到對方身上異於常人的熱度,葛魯迪斯臉色一僵,馬上摸上王瑾的額頭。


    王瑾扭頭躲開,一臉的不樂意。


    “別鬧,”葛魯迪斯輕斥一聲,然後哄道:“小瑾乖,你好像發燒了,現在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王瑾狐疑看了他一眼,搖頭。除了幾個噴嚏,他完全沒有其他的感覺。


    結果當天晚上王瑾就燒的渾身沒勁,鼻子塞住了,一定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擤出鼻涕,擤完後耳膜堵住一陣暈眩耳鳴。


    縮在被窩裏,王瑾蔫巴蔫巴,全身提不起精神。


    門打開的聲音想起,知道是葛魯迪斯,王瑾毫無防備地閉著眼睛繼續睡著,吸吸鼻子,感覺兩隻鼻孔都塞住了隻能靠嘴微張著呼吸,這麽難受又怎麽可能真的睡得著,隻能半睡半醒閉目養神罷了。


    葛魯迪斯放下托盤,坐到床邊拍拍王瑾,擔憂道:“小瑾,先起來吃點東西,你下午開始就什麽都沒吃,這樣病怎麽會好。”


    被窩動了動,傳來王瑾悶悶的聲音:“我不想吃,沒胃口。”嗓子啞了,說出來的話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輕拉被子,感受到被窩裏的人抗拒的反拉,葛魯迪斯歎息一聲向前直接將王瑾連著被子一起抱在懷裏。一口一口將粥喂到王瑾嘴裏。


    王瑾懶洋洋抬眼看了一下葛魯迪斯,默默張開嘴吃東西,因為喝了熱粥,鼻子通了許多,有鼻涕流了下來,王瑾吸了一下,難受的皺眉。


    拿出手絹,葛魯迪斯幫他擦鼻子,王瑾拿過了手絹直接捂住鼻子用力一擤。


    葛魯迪斯輕笑,幫他拍背順氣。


    王瑾哀怨回視,這已經是他報廢的第二十六條手絹了。為什麽沒有紙巾,總不能讓葛魯迪斯洗滿是鼻涕的手絹吧?於是用一條丟一條。


    直到王瑾吃完藥後躺下睡去葛魯迪斯一直在房裏手把手照顧他。


    摸著王瑾燒得通紅的小臉,葛魯迪斯神色溫和,怔怔得坐在床邊看著王瑾出神。


    很神奇是不是,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個這樣的愛人。


    活潑又迷糊,嬌弱的外表下是一個自由肆意的靈魂。


    這個人本性很善良,有時候特別容易心軟。葛魯迪斯淺笑,抓住王瑾不老實掀被子的手,將它塞了回去,替王瑾將被子蓋緊,惹來他夢裏不滿的嘟噥,不知道在抱怨些什麽。


    但有些時候,他又不像看上去那麽,聖母?若是常人肯定會看不慣他殺人,要是換做原先的繆卡,肯定又會用那種恐懼又厭惡的目光來看他,葛魯迪斯很慶幸王瑾對於他做的事沒有過多的排斥和厭惡。王瑾的心裏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準則,隻要不觸犯他的底線,他不會有過激的行為。最好的例子就是豬頭臉杜勒,葛魯迪斯噗了一聲,握拳輕咳,防止笑聲將王瑾吵醒。


    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環境能培養出小瑾這樣神奇性格的人,真是......無奈搖頭。想起杜勒那張個性的豬頭臉,葛魯迪斯猜想若是當初自己用強的會不會和杜勒一樣悲慘,抹汗。


    小獸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何況是小瑾這種撒起瘋來就一發不可收拾的......


    充分了解到某人凶殘的一麵,葛魯迪斯想起那句“媳婦兒”,挑眉,心思拐了一百零八個彎。


    看著某人安靜的睡顏,葛魯迪斯狠狠得捏了捏王瑾的臉頰,真是,自己在這邊煩惱來煩惱去,你倒好,睡得香香甜甜,沒良心的小東西,湊上去,發泄似得狠狠咬了一口王瑾的唇。


    條件反射,葛魯迪斯一下子伸手擋住王瑾睡夢中無意識糊過來的巴掌,小心得將他的手又一次塞回被窩,王瑾咂巴了下嘴翻了個身轉過去背對著葛魯迪斯哼起了小呼嚕。


    額頭抽抽的疼,葛魯迪斯認命般笑了笑,寵溺得摸摸王瑾毛茸茸的腦袋。


    第二天,王瑾神清氣爽得醒來,揉揉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了一覺,真是舒服多了。


    “退燒了,”葛魯迪斯在王瑾邊上坐了一夜,聳了聳有些酸痛的肩膀。


    穿好衣服王瑾蹦了蹦,吸了吸已經完全通暢的鼻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葛魯迪斯在他瞎蹦躂的時候就想阻止,看他笑的這麽開心,也隻能默默轉過臉去。對於喜歡的人在生病的時候在自己身邊守了一夜,王瑾心裏暖暖得,真是覺得葛魯迪斯是最好的媳婦了!這麽貼心,這麽賢惠又溫油。


    王瑾跪坐在床上,主動伸手幫葛魯迪斯按壓肩膀。


    輕笑,“今天怎麽會突然這麽積極,”葛魯迪斯對於王瑾這個小沒良心了解頗深。


    “我什麽時候不積極了,”╭(╯^╰)╮哼。


    “看看,說兩句又別扭了。”無奈道。


    “誰別扭了,”炸毛,用力對著葛魯迪斯的肩膀一掐。


    “嘶——”,下手真重,不愧是我的利爪小貓:“輕點,還說沒別扭,下手這麽重。”


    放輕了力道,王瑾勾住葛魯迪斯的脖子送上去大大一個香吻,笑嘻嘻:“照顧了我一晚,葛葛也會累的嘛。”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稱呼,扶額:“小瑾,別鬧。”反手抱住他摸到自己腰間的手,葛魯迪斯一把將他拉進了懷裏,然後......


    王瑾扭啊扭,想要避開葛魯迪斯作怪的手,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啊,哎呦,別這樣,啊哈哈。癢......”結果被撓的笑得眼淚都下來了。


    “嗯?下次還聽不聽話,”挑眉,不好好調教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聽話,哈哈,肯定聽話,啊哈哈,我錯了,別......咳咳......”


    適可而止得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比劃了一個手勢,惹來王瑾一抖,“真聽話?”


    狂點頭。


    “下次還敢不敢直接將書疊在桌子上?”


    搖頭。


    “還敢不敢半夜不穿外套溜去廚房偷吃夜宵?”


    猶豫了一下,見葛魯迪斯又要抬手,王瑾猛搖頭。


    “還敢不敢隨便玩我的長槍?”


    “......”你關注的重點是這個吧,王瑾黑線,瞪眼“為什麽不能玩。”


    “那是軍部配發的,很危險,”葛魯迪斯苦口婆心道,“你不懂它的構造瞎弄,上次差點擦槍走火了。”


    “等熟悉了就好了,”不服道,王瑾很喜歡葛魯迪斯那把華麗麗的長槍,眼饞很久了,隻是自從第一次以後葛魯迪斯一直不準他碰,幾次偷偷去摸還差點被敲腦袋,反駁道:“你寶貝它勝過寶貝我,那把槍都成你小老婆了!”這話說的也沒錯,每次葛魯迪斯擦那把長槍的時候都像在看自個兒媳婦,那幽幽的眼神......


    “......,”和小老婆又有什麽關係,葛魯迪斯白了他一眼,是誰瞎玩他的槍差點擦槍走火不說還要拆了玩,直接眼神示意他:還敢不敢?


    王瑾委委屈屈搖頭,對手指,心裏暗道:下次偷偷摸,不讓你發現。


    “別想偷摸,那把槍被我放在房裏了,”葛魯迪斯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一臉淡定道。


    王瑾瞪眼,不帶這樣的。一臉你好無情,你好殘忍,你好無理取鬧。


    葛魯迪斯淡定回視,眼裏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你有本事咬我啊。


    qaq葛魯迪斯你學壞了,王瑾心裏小人嚶嚶嚶得咬手絹。


    一彈某二貨的額頭,在對方炸毛前葛魯迪斯淡淡得轉過臉,掩飾住嘴角的壞笑,“當然,下次我在的時候可以在我的陪同下讓你試試操作那把槍。”


    王瑾眼睛蹭得亮了,葛魯迪斯你個傲嬌貨,不早說,總吊我胃口,真討厭。


    “不過要是你不聽話再胡來,”對於王瑾搞烏龍的功力很清楚的葛魯迪斯比劃了一下,道“你懂的。”


    “qaq你不愛我了。”


    “別鬧。”


    “你欺負我,”控訴得語氣,仿佛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對他幹了什麽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情。


    “......”


    “葛葛~”


    “小瑾,再鬧就嗬你癢癢。”


    “......”瞬間閉嘴。


    對付凶殘的二貨,boss已然摸索出了新方法,簡單實用,效果顯著。


    這邊兩隻的相處風格,已經完全從18x黑暗風轉變為小清新二貨風,兩人日積月累相處出來了感情與默契。


    在充分了解對方的真實性格後,相處模式就這麽向著歡脫風格轉變,葛魯迪斯對於逗弄王瑾炸毛然後安撫,再逗弄,樂此不疲。他總能掌握好一個度,不會讓小貓過度不滿而亮出鋒利的爪子。


    王瑾後知後覺的發現,原先那個成熟穩重,精致高貴的葛魯迪斯不見了!都是近距離惹的禍,男神什麽的,早就破滅了。


    原來葛魯迪斯有戀物癖,每天都要用一小時去擦那把小老婆槍;原來葛魯迪斯不喜歡吃香蔥,每次都會將它們挑出來,然後皺眉吃下有香蔥味道的煎餅;原來葛魯迪斯那副眼鏡是平光的,帶著是因為要裝13......王瑾默默得出結論,鄙視之。


    矮油,我最喜歡吃蔥香味的餅了,心裏得意壞笑,麵上撒嬌叫葛魯迪斯陪他一起吃。誰叫你總逗我,真以為小爺沒看出來,小爺那是不和媳婦兒計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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