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可怕的‘送葬者’


    隨著拉什利的消失,場中的燈光再次匯聚到邁克曼先生的身上。


    他拿起話筒,臉上愉快地笑著:“現在,讓我們一起來期待第二場的比賽。有請最可怕的地獄殺手——送葬者——”


    “刷——”無數道視線投向了入場台。


    “嗡——”一陣低低的蜂鳴處,入場台上閃亮的燈光都熄滅了下去,顯得漆黑一片。


    忽然間,黑幕中燃起幾片瑩瑩的綠火,綠火歡快地跳躍著,仿佛地獄的中鬼火一般詭異而恐怖。


    就在眾人心裏有些毛時,入場台一陣輕顫,從地下升起來一隻黑沉沉的棺木。


    是的,這是一隻貨真價實的棺木,隻是沒有棺蓋。


    在幽幽黑暗和鬼火中,棺木散著死色的光澤和令人不安的詭異氣息,仿佛棺木中沉睡著一位可怕的死神!


    人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場中寂靜得仿佛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突然間,一陣雷霆巨響起處,入場台上噴起無數道熊熊的烈焰。


    “哈——”一聲死神般的歎息中,棺木中猛然坐起一個人來。


    “啊——……”一霎那間,場中出一陣不由自主的驚恐尖叫,有膽小的更是瑟瑟抖。


    而能把觀眾們嚇成這樣,起效果的不僅僅是逼真的氣氛營造,更主要是地棺中的這個人太過恐怖。


    是的。這位仿佛來自地獄中的客人,有著恐怖至極的眼神,足令膽小者產生夢魘。


    你見過眼睛白得多、黑得少的人嗎?你見過眼睛呈現詭異淡綠色的嗎?


    棺中地這位,就擁有兩者合一的恐怖眼眸,從他地眼眸中,你看到的隻有死亡和冷酷,毫無一點人性和憐憫的氣息。


    他就是恐怖霸主‘送葬者’——安踢克。


    傳說。沒有人敢和他的眼神正麵對峙過十秒鍾,甚至有一次單憑凶狠恐怖的眼神就把敵人嚇得不戰而退、屁滾尿流。


    這時候。觀眾們終於從魂飛魄散中回過神來,爆出驚天動地的歡呼。


    “噢,上帝,多麽精彩的入場式!”


    “嚇了我一跳,真是太酷了。”


    “噢,那眼神,那棺木。讓我差點真以為是死神來了。”


    ……


    雖然享受著熱烈地掌聲,但安踢克依然麵無表情。


    他冷冷地從棺木中站將起來,露出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強悍軀體。


    “哈——”忽然,安踢克怪叫一聲,做了個凶殘的割喉手式,一時間,恐怖的眼神中殺氣騰騰,越加令人不敢直視。


    觀眾們的掌聲卻是越加熱烈了。他們喜歡刺激,喜歡出人意外,喜歡暴力和殘忍。


    秦楚卻忍不住冷笑一聲:無聊,搞那麽多花頭,真正的強者難道會被你嚇死麽。


    這時候,司儀感歎道:“噢。上帝,‘送葬者’設計了新的入場式,真是太酷,太恐怖了。現在,有請‘送葬者’上場。”


    “啪啪……”掌聲再起處,其勢漸如巨*洶湧的洋麵,聲若滾雷,連綿不絕,震得人耳膜劇顫,鮮血狂飆。


    看來。做為雄霸e十多年地霸主。安踢克的人氣比拉什利還要旺。


    ‘送葬者’仿佛秀夠了,左扭了扭脖子。右扭了扭脖子,這才傲慢地走向擂台。


    有意無意間,在走過秦楚身邊的時候,‘送葬者’死神般的眼神掃過秦楚,迸現出一絲淩厲的殺氣。


    似乎,‘送葬者’已經對秦楚動了殺機,那恐怖的眼神翻得更白了。


    地確,以三敵一,對他這種高傲的一代霸主來說,就算秦楚的確很強,也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秦楚沒有吭聲,堅毅的眼神和‘送葬者’在空間交織出短促而熾熱的火花,強大的鬥誌和自信瞬間就讓‘送葬者’感到了一種前所末有的壓力感。


    “哼。”‘送葬者’冷哼一聲,忽然收回目光,健步上了擂台。


    而一上擂台,‘送葬者’就大搖大擺地站在了擂台的正中,仿佛他是這世界的中心一般。


    “好了,讓我們歡迎下一位選手。”邁克曼先生大聲笑道:“他就是‘史上最性感的男人’,馬克——漢瑞!”


    “哈哈哈……”觀眾們頓時一片忍俊不禁地笑聲,‘送葬者’出場時那種恐怖、暴力地氣氛瞬間消失無蹤。


    入場台上,忽然響起一陣浪漫的爵士樂,款款情深,悅耳而悠揚。


    秦楚忍不住大感興趣:瞧這張狂地外號和優雅的音樂,難道是位帥得掉渣的酷酷帥哥?就像小貝一般。


    然而,接下來看到的場影,卻讓秦楚大跌眼鏡。


    因為,隨著爵士樂走出來的,是一個醜陋的黑人,而且是一個重達四百斤左右的級胖子。


    這家夥,身高約兩米,膀闊腰圓,臉色猙獰,像一隻凶狠的巨型黑猩猩多過像人。


    而偏偏這家夥,卻還自戀地自封為‘史上最性感的男人’。


    這時候,秦楚才終於明白,為什麽剛才大家一聽這位馬克漢瑞先生的大號時就樂不可吱了。


    在秦楚心中笑得打跌時,這位‘性感男人’還酷酷地向四周笑哄哄的觀眾們擺了擺手,倒也立時搏得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唐,這家夥行嗎?”秦楚實在忍不住了,非常懷疑地看著唐。


    唐臉色卻很凝重:“秦。千萬別小看他。這家夥一旦上了擂台,就像一隻嗜血的猛獸,危險至極。


    他力大無比,下盤極穩,是一個恐怖地殺手。‘送葬者’上次就是被他打得重傷,丟掉了重量級冠軍。”


    秦楚大吃一驚,這才現:擂台上。‘送葬者’看著馬克漢瑞的眼神簡直恐怖得能殺死人。


    “唐,難道這位性感男人比‘送葬者’還厲害?”秦楚不解道。


    “難說。”唐思考了一下道:“那次‘送葬者’和馬克漢瑞對陣前。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好像肩部的舊傷有輕微複。


    你知道,真正高手間的對決,也許差得隻是那麽一點。現在‘送葬者’全盛而來,馬克漢瑞再想贏恐怕就不容易了。


    按照正常的看法,無論是經驗,還是戰力。‘送葬者’都要比馬克漢瑞稍勝一籌,畢竟他是十四屆重量級冠軍。


    不過,馬克漢瑞畢竟是階梯大賽冠軍,善於混戰、惡戰,一旦他打瘋了,也末必不能再贏‘送葬者’一次。”


    “那今天看來有好戲看了。”秦楚微微一笑:這邁克曼先生安排的比賽倒還真是不錯。


    正聊著,馬克漢瑞已經上了擂台,和‘送葬者’怒目而視。


    也許曾經擊敗過‘送葬者’。馬克漢瑞對那恐怖的眼神似乎有了免疫力,足足惡狠狠地瞪視了‘送葬者’有半分鍾。


    這不得不讓人佩服這位仁兄地神經足夠大條。


    不過,有人不會讓場麵一直以瞪眼維持下去,那樣他一定會被邁克曼先生炒猶魚的。


    裁判大步上前,吃力地微微分開兩個巨胖,大聲道:“沒有規則。沒有限製,打倒對手,或是壓縛三妙為勝,ok?”


    “哼。”‘送葬者’仿佛已經急不可耐了,他一把將裁判像推小雞似地拔開,沉重的鐵拳呼嘯著就像馬克漢瑞的腦袋轟鳴過去。


    那死神般的眼神中,是那樣的冰冷和殘酷。


    馬克漢瑞似乎沒想到‘送葬者’複仇的願意竟是如此的迫切,這突然地一拳正砸在他碩大的腦袋上。


    “砰——”馬克漢瑞狼嚎了一聲,近四百斤的龐大軀體被打得‘蹬蹬蹬’連退三步,臉上立時好大一片滲人的淤青。


    可以想見。‘送葬者’這一拳有多重!


    正眼冒金星間。‘送葬者’虎撲而來,再送給馬克漢瑞一招勢大力沉的‘金剛臂’。


    “砰——”一時被打蒙了的馬克漢瑞仰麵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卻直如同倒了座大山相似,震得巨大的擂台都劇烈搖晃。


    這時候,被‘送葬者’的突然襲擊驚呆了地觀眾們終於回過神來,如雷般的掌聲響起處,還有人大聲吹著口哨,鳴著喇叭。


    司儀也笑道:“上帝啊,‘送葬者’真是太有經驗了,我想馬克漢瑞現在一定在忙著數星星。”


    “哈哈哈……”擂台下,一片狂笑聲。


    仿佛是聽見了人們的嘲笑,馬克漢瑞怒吼一聲,搖搖晃晃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猙獰的麵孔上滿是沸騰的殺氣。


    現在的馬克漢瑞,一定恨不得將‘送葬者’生吃了。


    而老道地‘送葬者’卻早已埋伏在他的身後,趁著馬克漢瑞一時精神不精的良機,一把掐住這黑胖的後腰。


    “哈——”‘送葬者’一聲猛虎般的咆哮,雙臂狂暴力,竟然生生將四百斤重的馬克漢瑞舉過頭頂,重重地向後摔砸過去。


    “砰——”地板又是一陣慘烈的劇顫!


    “噢,上帝!”觀眾們出一陣驚心動魄的低呼。


    司儀也咧了咧嘴:“上帝,我真是為擂台的健康而擔心,這場比賽以後,也許就要送醫院了。”


    體育館中又是一陣哄笑,這樣的場麵,讓人們備感刺激和狂野。


    秦楚卻搖了搖頭:‘送葬者’有失風度啊,可憐地馬克漢瑞,至今沒有回過神來。


    擂台上,馬克漢瑞在痛苦地呻吟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是被打歇菜了。


    ‘送葬者’則沒有再次搶攻,微微彎下腰喘了口氣。


    地確,把馬克漢瑞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舉起來,耗力不是一點半點。


    但不愧為十四屆重量級霸主,隻喘了幾口氣,‘送葬者’就回複了精力。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起馬克漢瑞地一頭亂,將這大猩猩似地黑胖生生提了起來。


    “噢。上帝,我們可憐的‘性感男人’又要吃拳了。”看著‘送葬者’惡狠狠地將缽大的鐵拳揮動起來,司儀不禁滿心的憐憫。


    然而,一邊倒的場麵忽然瞬間生了變化:


    看似搖搖晃晃的馬克漢瑞突然怒吼一聲,身形向前猛地一衝。


    ‘送葬者’一拳擊空,正大驚間,已被馬克漢瑞一把死命地抱在懷中。


    “給我去死——”一時間。馬克漢瑞獰眉怒目,仿佛化身為一隻狂暴巨熊,將‘送葬者’重重地摔砸在地板上。


    “砰——”馬克漢瑞地力量是如此之大,砸得‘送葬者’彈起半米多高,一聲悶哼中,嘴角滲出腥紅的血水。


    “太棒了。”司儀頓時興奮起來:“瞧啊,馬克漢瑞奮勇還擊,這樣地比賽才是最精彩的。”


    觀眾們也不希望看到一邊倒的比賽。頓時也熱烈鼓掌。


    馬克漢瑞興奮極了,他揮了揮粗壯至極的胳膊,衝著台下得意洋洋地一聲怒吼。


    秦楚不禁有些吃驚地現:連受了‘送葬者’幾次重擊的馬克漢瑞,竟然仿佛沒有任何不適,真是可怕的抗衝擊力。


    擂台上,泄了幾秒後。馬克漢瑞想起了正事,他上前一把揪住了‘送葬者’的頭。


    ‘送葬者’頓時劇痛,從地板上掙紮著要爬將起來。


    可是,馬克漢瑞不會給他機會了,這大猩猩怒吼一聲,身形快轉動,竟然將‘送葬者’揪著頭生生悠蕩起來。


    一時間,‘送葬者’仿佛在天空放起了風箏,呼呼激旋,直看得人們目瞪口呆。


    “噢。上帝——”司儀也不禁傻了:“真是恐怖地力量!”


    蕩了四五圈後。仿佛覺得足夠狠了,馬克漢瑞才一聲怒吼。將‘送葬者’狠狠地砸了出去。


    “砰——”擂台一聲仿佛快要散架似的巨顫中,‘送葬者’一頭惡狠狠地和粗壯的鋼鐵角柱來了個‘親密接觸’。


    頓時間,那是一個頭破血流,好險角度稍偏,不然,可能腦袋就這一下便撞裂了。


    “噢——”‘送葬者’捂著頭,淒厲地慘叫著,在地板上拚命遊滾。


    這慘裂的場麵,頓時嚇得眾人都呆了。


    秦楚也不禁吸了口涼氣:這馬克漢瑞,真的是野獸一般。


    “啊——”馬克漢瑞興奮至極,他怪叫幾聲,用鐵拳猛捶自己的胸膛,仿佛是在宣示自己的強壯和不可戰勝。


    “真是個可怕的家夥。”司儀地聲音都嚇得有些小了:“我們可憐的‘送葬者’不會又被這家夥打成重傷?”


    擂台上,馬克漢瑞獰笑一聲:“寶貝,我又來了。”


    這可怕的黑胖大步上前,提起鐵柱般的粗腿,照著‘送葬者’鮮血淋漓的頭部就是一頓暴踩。


    “砰——砰——……”一陣打樁般的恐怖巨響中,‘送葬者’被踩得聲聲慘叫,場麵凶殘至極。


    “噢,上帝。”有些膽小地觀眾都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有些喜歡刺激的家夥,則狂呼起來:“太棒了,踩死他,踩死他。”


    ……


    很快,連踩了十幾腳後,馬克漢瑞有些累了,他靠著欄繩、停下呼呼直喘粗氣,畢竟他的身體太沉、負擔太大。


    地麵上,‘送葬者’淒慘地蜷縮著身子,滿臉的血跡,仿佛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就在馬克漢瑞稍稍放鬆了警惕時,‘送葬者’仿佛蓄勢已久,雙手一撐地板,忽然竄起。


    “該死。”馬克漢瑞怒吼一聲,還沒來得及揮起拳頭,他的後腰就被‘送葬者’抱住了。


    “**——”‘送葬者’粗魯地怒罵一聲,雙臂一個力,便將馬克漢瑞生生從欄繩上扔下了擂台。


    “砰——”在觀眾們出人意料的驚呼中,馬克漢瑞重重地砸在兩米高的台下,而且是翻身重重砸下。


    “撲——”這一下摔得是如此之重,馬克漢瑞淒厲地慘叫一聲,口中鮮血急噴,痛苦地在地上掙紮著,一時隻爬不起來。


    “噢,上帝。”司儀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激動地大聲道:“瞧,‘送葬者’反擊了,這就是我們的十四屆重量級冠軍!隻要尚有一口氣在,他永遠都是對手死亡的威脅!”


    場下,頓時掌聲如雷。


    ‘送葬者’忽然一拉欄繩,從擂台上跳了下來。


    “‘送葬者’要幹什麽,痛打落水狗嗎?”司儀疑惑道。


    接下來的事,不禁讓眾人目瞪口呆:


    ‘送葬者’抹了抹臉上奔流地血水,臉色和眼神變得如魔鬼般恐怖。


    他忽然轉過身,走向擂台地一角,那裏有一架鋼鐵製做成的沉重階梯,專供選手們上擂台之用。


    在眾人詫異地眼神中,‘送葬者’一聲怒吼,將足有一兩百斤的階梯一把扯下,然後大步走向馬克漢瑞。


    還沒等人們回過神來,‘送葬者’怒吼一聲,揮動著手中的致命武器就像馬克漢瑞的頭部狠狠砸去。


    “砰——”一聲殺豬似的慘嚎中,馬克漢瑞頓時頭破血流,奄奄一息。


    被那麽沉重的鐵家夥砸上一下,就算是石頭,也要被骨斷筋折。


    “噢——”所有人都不禁驚恐地出一聲長長的呼聲。


    裁判一時也愣了:隻說擂台上不許用凶器,這階梯算不算凶器?


    正猶豫間,‘送葬者’扔了階梯,一把揪起一動不動的馬克漢瑞,將其頭部死命地撞向水泥製成的擂台邊緣。


    “砰——”一下,“砰——”二下……


    瞬間,馬克漢瑞鮮血飛濺,腦漿橫流,場麵慘烈至極。


    馬克漢瑞初時還淒厲地慘叫著,但十餘下後,叫聲便越來越低,直趨無聞。


    “噢,上帝——”場下一片牙齒打顫的驚呼。


    司儀更是嚇得臉都白了,雙手顫抖著,連話都不敢說了。


    就連秦楚也被‘送葬者’驚人的殘暴驚呆了:這家夥,真是太嗜血,太瘋狂了。


    一連凶殘地撞了二十多下後,‘送葬者’才仿佛泄完了心中的怒火,鬆開了馬克漢瑞,後者頓時像爛泥似的軟倒在地。


    這時的馬克漢瑞,腦袋幾乎已經被連續的重擊打得稀爛,不要說再比賽了,能不能活都要看上帝的旨意了。


    裁判跳將下來,膽顫心驚地查看了一下馬克漢瑞的鼻音,遺憾地搖了搖頭:“馬克漢瑞選手已經沒有了呼息,‘送葬者’安踢克獲勝!”


    “啪啪……”體育館中,終於爆了瘋狂的掌聲。


    人們狂熱的歡呼著,將漫天的紙花拋灑向‘送葬者’。


    的確,今晚的比賽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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