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曲本身並沒有當孕婦的自覺,懷孕不過一個月,身體根本沒有變化,也別提別人所謂的孕吐。這些天她該吃吃該喝喝,魏君灝不允許她上班上課,她索性就一天到晚窩在影音室裏惡補前些大熱的幾部韓劇。這幾天王曲心無雜念臉色紅潤,一部韓劇花兩天時間看完精神爽,讓一旁的魏君灝時常難以把持。也難為魏君灝,這一個多星期連碰都不敢多碰王曲,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焚身。可她倒好。


    王曲不肯,拽著魏君灝的衣服小聲小聲地哼哼,“有什麽危險呀……那你慢一點就好啦……”說著還扭來扭去不老實。


    魏君灝雙手鉗住王曲的胳肢窩一把將她托起,阻止她這番肆意。


    但王曲姿勢占優勢,雙腳緊緊圈住魏君灝的腰,像是一隻樹袋熊。


    兩個人這番之後似乎呼吸更沉了些,王曲雙手圈著魏君灝的脖子要去吻他,魏君灝卻不肯,躲閃著最後還是落入“虎口”。


    王曲下麵恐怕濕了一灘,甚至滲出了一些在魏君灝的腿上。她雙手捧住魏君灝的臉頰固定住他,丁香小舌伸到他的嘴裏去撩|撥他。


    根本不需要任何撩|撥和前戲,魏君灝早難以忍受。他沒命地吮著王曲伸過來的小舌,似乎是要把這幾天的淺嚐即止全都補回來。沒三兩下王曲徹底有些發昏了,自發主動要褪掉自己身上的小短褲。


    魏君灝這次倒沒有阻止她,小心翼翼抱著她躺在床上。他的手先是在她的大腿周圍遊走,然後來到腿根處。王曲敏感地夾住了魏君灝的手,身體有些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


    “嗯?”魏君灝手底下一片絲滑,笑著咬著王曲的耳垂道。


    王曲有些害羞,雙手卻更緊地圈住魏君灝的脖子,好像是想到什麽,於是一隻手慢慢探到魏君灝身下,準確無誤抓住那根*的東西。


    這下換魏君灝深吸一口氣。


    王曲“咯咯”笑著,說:“讓你偷笑我……嗯……”隻是話還未說完,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


    魏君灝兩根手指已經輕鬆進入,這會兒正勾著手指頭在她身體內製造風浪。


    王曲那隻握住魏君灝的手隨著他的動作漸漸就使不上力道,魏君灝自己忍得也辛苦,小聲地對王曲說讓她握緊一些。


    大概隻有這樣魏君灝才能慢一些,他的手指雖然不能代替自己,但讓王曲舒服足矣。看著這個小女人在自己的懷裏溫順地眯著眼睛看著自己,魏君灝□又腫脹了幾分。


    說來難以想象,往後這些日子該如何度過。


    踩著雲端上的王曲感受到自己的手被魏君灝帶著在瘋狂地摩擦,隨後手中一頓,一股暖流射在了自己的手心。


    事後魏君灝細心地拿著溫毛巾給王曲擦拭。


    王曲很清醒,窩在被子裏露出一個小腦袋眨著大眼睛盯著魏君灝笑。


    魏君灝明顯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他低頭懲罰性似得咬了咬王曲的鼻尖,“真能折磨人,嗯?這樣對你老公都不內疚?”


    王曲說很內疚,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幸災樂禍。


    魏君灝搖了搖頭準備起身,卻被王曲一把拉住,“你要去哪兒?”


    魏君灝吻了吻王曲的鼻尖,說下樓給她弄點吃的。


    王曲搖搖頭說自己現在不想吃東西,就想魏君灝和自己一起睡覺。


    王曲醒來時天擦黑,身旁的魏君灝早已經不在,王曲揉了揉眼睛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沒有人回答。


    王曲又嚐試性地喊了一句,還是沒有人回答。


    掀開被子直接光腳下床,王曲一邊走一邊喊著魏君灝的名字。本也沒有覺得什麽,隻是一直無人回答王曲的心裏頓生一種失落感。


    也不知道是否是孕婦多愁善感,王曲當下就覺得非常委屈,莫名的委屈。


    好再魏君灝及時出現,幾步上樓擁住急速下樓的王曲。


    “醒了?餓了嗎?”魏君灝問。


    王曲悶悶地應了一聲環著魏君灝,“你幹嘛不和我一起睡覺?”說著聲音開始半沙啞。


    魏君灝意識到有些異樣,低頭端詳著王曲,“做噩夢了?”


    王曲搖頭,愈發覺得委屈,腦袋埋在魏君灝的懷裏,說:“你不要離開我。”


    “我的傻啊曲。”魏君灝輕拍懷裏的人兒,發現她沒有穿鞋,於是一把將人抱起,“我怎麽會離開你。”


    回到房間之後魏君灝找了保守的居家衣服給王曲換上,後牽著人下樓。


    王曲下樓之後才知道家裏來了客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靠了靠魏君灝,有些埋怨他不早點告訴自己的意思。


    “舅舅,舅媽,你們來了呀。”王曲道。


    坐在客廳裏的人不正是王曲的親舅舅章螭吻以及他的妻子連淡荷。


    章螭吻已經是滿臉的笑意,見到王曲的時候完全不端架子反而讓人覺得滿滿的暖意。


    連淡荷起身拉住王曲的手坐到自己身邊,說:“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剛好你睡下。”


    王曲有些臉紅,抬頭看看魏君灝說他怎麽不叫醒自己。


    “你不知道他把你含在嘴裏都怕化了?我們倒沒什麽,見你這般精神就欣慰了。”章螭吻道。


    王曲抬頭看看這個幾乎是與章陽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舅舅,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


    想必剛才她在樓梯口與魏君灝的對話都讓他們聽見了。


    “你舅舅緊張的,下午聽說你懷孕的消息立馬就要來,攔都攔不住。”連淡荷道,“他唐突,你們別嫌他多事就好。”


    王曲忙搖頭說哪裏會。


    欣慰都來不及。


    這位章螭吻可是a市舉足輕重的商界前輩,亦是章陽的父親,王曲的舅舅。


    王曲的父母在其年幼時便雙雙離世,她自小是由王冠秋帶大,去年才知道自己與a市章家有血緣關係。而眼前這位章螭吻自從認回王曲這個侄女之後待她如親生女兒,讓人無比安慰。


    “今天笑容在d市劇院演出,這會兒大概也要與章陽過來了。”連淡荷道。


    正說著,王曲就聽到周笑容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章陽拉都拉不住那個瘋瘋癲癲的丫頭,隻能無奈那人像脫韁的野馬一般一下車就往屋內飛奔。


    作為一名越劇小花旦,周笑容以其獨特的開場方式喊著王曲的名字。她大概不知道章螭吻夫婦就在場,以至於嘴裏咿咿呀呀唱到一半的時候頓住。


    章陽緊隨其後,他倒是不意外自己的父母此時會在這裏,拉著頓在半路的周笑容往裏頭。


    王曲與周笑容年紀相差無幾,早已經是好友,這次相見卻是隔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見章陽父母在這裏,一向大大咧咧的周笑容也難得“小家碧玉”了一把。隻是朝王曲擠眉弄眼的小臉還是出賣了她,這人從來不是能安靜坐在一旁的性格,也難為她。


    “有飯麽?”章陽進屋第一句話便是這句。


    吳媽剛好從裏頭出來,忙說有的有的。


    章陽說自己就是來要口飯吃的,也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牽著周笑容就往餐廳去。


    “你這家夥。”章螭吻笑笑,“哪裏有一進門就討飯吃的道理。”


    不過正好在座的幾位都還沒有用餐,章陽算是開個頭好讓人坐下吃飯。


    吳媽準備的一桌晚餐顯然也是為了招待客人。


    魏君灝以飲料代酒敬了章螭吻一杯,不料被章陽笑話。


    “別那麽客套,一家人吃飯還敬什麽敬?”章陽終究還是帶著些大少爺的脾氣,這個人在d市要風得風,年紀輕輕還未成家,可身邊卻從來隻有周笑容一人。據說章陽與周笑容兩個人是在高中時代就確立的關係,到現在少說已經過了所謂的七年之癢。


    連淡荷瞪了一眼章陽,說:“自己沒規矩就別埋汰人家。”


    章陽笑笑沒說什麽。他嘴上雖然輕浮,但做人踏實,不然一個大企業如何打理?章螭吻再了解自己的兒子不過,父子兩人之間如今是一條心,都識相地閉著嘴不說話。


    周笑容就粘著王曲坐在一旁,鬼鬼祟祟對王曲咬耳朵道:“你舅媽更年期到了,我們所有人都不敢惹。”


    王曲沒看出來連淡荷有什麽異樣,這位雍容華貴的婦人依舊帶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美。


    飯後章螭吻夫婦與章陽小兩口坐在魏家的課堂裏吃了些水果,聊了些家常,最後起身要走。


    牆壁上的時鍾顯示為晚上八點,魏君灝的意思是幾位屈就在宅子裏住下就好。a市與d市之間的路程雖然不遠,但到底是要個把時辰。


    章螭吻連連擺手說不留,與王曲推拒間不小心漏嘴道:“明天一早還要陪著做化療,這會兒是真不能留。”


    一旁的章陽聞言立馬接道,“好了,已經不早,你們就不要多送了。”


    隻是這樣這般明顯的想要轉移話題王曲還是沒有落下章螭吻的話,問:“舅舅剛才說的化療?是誰在做化療?”


    作者有話要說:快看,章陽和周笑容出場了!!!


    咳咳,


    章陽和周笑容是隔壁《踩碎時光的沙漏》一文男女主角,


    《踩碎時光的沙漏》故事是從高中開始的,比較清水。


    寫這文是想找找初戀的感覺,感興趣可以看看哦~


    遁走,明天繼續11點11分,日更日更~快來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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