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杜威的事被薑憲文知道,被臭罵了一頓,還被罰關禁閉至開學。


    周末,薑憲文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的時間,他本想午睡,可是樓下的的人卻故意不讓他好睡。


    薑季珩在客廳唱歌,音量開得特別大。


    突然他小腹絞疼,他鬆了話筒,一下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著小腹,“啊!好疼!”


    沒一會兒,薑憲文便匆匆地跑了下樓就看見躺在地下的薑季珩,見他雙手捂著左小腹,麵部表情扭曲,額頭滲出冷汗,想著因該是急性闌尾炎。


    他大步上前,蹲下身,對薑季珩道:“上來!”


    薑憲文背著薑季珩就急衝衝的坐電梯到停車庫,驅車趕往醫院。


    大約十幾分鍾就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急性闌尾炎,立馬手術。


    薑季珩因為急性闌尾炎需要住院一個星期左右,所以開學就延遲了,但是這方麵薑憲文自然會跟學校打招呼。


    住院一個星期有不少人開看薑季珩,但是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還有一個熟人來了,那就是——杜威。


    杜威當時提著一水果籃和一束花前來,諂笑脅肩地看著薑季珩,說道:“珩少,身體還好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他將水果籃還將包著劍蘭康乃馨的鮮花擱在了一旁眾多禮物中。


    薑季珩眯了眯眼,勾唇哂笑了一聲,說:“怎地,杜老板老看我,死了沒有?”


    杜威急忙訕笑,說道:“瞧珩少你說的話,我哪能怎麽想啊!我隻是聽說你生病住院,來關心你身體康複沒有!”


    薑季珩眼神輕蔑地瞥了一眼杜威,道:“那就多謝你的些心意了,山叔,送客!”


    一旁的唐恒山做了一個的‘請’的姿勢。


    杜威礙於唐恒山,隻得將在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待杜威走到門邊,薑季珩卻叫了一聲:“等等!”


    杜威轉過身,看見薑季珩手中拿著他送的果籃,笑嘻嘻的看著他,這笑容有些讓人發怵,“這些錢我留下個三百元就夠了,這是你欠藍因的工資,我就代收了!剩下的你就拿回去吧!”他抓起果籃中的一個蘋果在衣袖擦了擦,就開始啃。


    杜威有些愣,這薑季珩怎麽知道他在果籃塞錢的?他笑了笑走上前提起果籃準備離開,薑季珩卻又說:“還有你的花!”


    這花束裏麵是一張銀行卡,杜威又隻好拿起花束,笑著對薑季珩說:“我以後再來看珩少!”心裏卻是想不明白,這薑季珩怎麽知道他在果籃花束中藏有東西?他隻覺得眼前這少年有些深不可測!


    薑季珩笑眯眯地看著杜威,說:“好啊,你可要常來,若你久了不來,我可是我會很想你的!”本想放過杜威,可是誰知他還親自送上門,而且他估計是將他的背景打聽清楚。


    終於等到出院的那天了,住院一個星期,薑季珩卻感覺像住了一個月之久。但是這期間他買的股都漲了不少,但是他對這期間的股市記憶沒有,他隻能憑著感覺全將其拋出。


    *


    薑季珩也在家休養了兩天,到星期一才去學校。


    去學校的前一天。


    唐恒山打電話給薑季珩,“阿珩啊明天你早點起床,我送你去學校。”


    薑季珩不想別人知道他是市長的侄兒,就說道:“山叔,我自己去學校就好了,不麻煩你了!”


    “那是麻煩啊,如果你路上出了什麽事兒我可不放心啊!”唐恒山也算是從小看著薑季珩長大的,就是他去當臥底那幾年沒怎麽見薑季珩了。


    “哪能啊,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啊,好啦,明天別送我了,我自己去學校!拜啦!你早點睡!”


    翌日。


    ‘嘟嘟嘟’的鬧鍾響起,薑季珩伸手摁了一下腦中,繼續睡。


    沒過一會兒鬧鍾又響起,他又摁了一下,才十分不願意的起床,一看鬧鍾已經七點半了,他急忙起床開始收拾東西。


    語數英主科的書本被薑憲文讓人拿回來,本想讓他在休養期間預習,可是薑季珩卻將工夫用在玩遊戲的工夫上了。


    薑季珩將書本錢包裝在背包裏,然後打開衣櫃,他對穿著方麵很講究搭配,猶豫趕時間,他隻好選了一套黑白色的運動服,然後在配上一雙黑紅色的網球鞋。


    然後又在洗手間弄了一下發型,出門的時間已經七點五十分。


    薑季珩又不急了,反正都要遲到,幹嘛這麽急,於是他看見餐桌上隔著的早餐,然後將背包一甩在沙發上,悠閑的走向飯廳,動作優雅的吃過早餐,然後才出門。


    薑季珩打車去了學校,時間已經八點五十五分。


    他準備走進校門的時候,被門衛攔住,“同學學生證呢?!”門衛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說著一口流利的c市方言。


    薑季珩從背包裏掏出錢包,從裏麵取出一張學生卡。


    門衛接過學生卡,看了看卡片裏的照片,再看看薑季珩,過了會兒,他將學生證退還給薑季珩,便語重心長的說道:“還不進去,你看現在幾點了,你們老師肯定要理罵[批評]你!”


    薑季珩撇了撇嘴,將學生證擱在錢包裏。他這人最煩別人在他耳邊囉嗦,他‘嗯’了一聲,依舊像散步一樣走路。第一中學的環境在c市是最好的!


    左麵那棟大樓是初中部,右麵那棟大樓是高中部,中間那棟大樓是大會堂,舉辦活動的地方。


    然後中間是個很大的操場,然後每天做體操也在這操場,初中部和高中部都站在一起。


    到教室的時候,正好第二節課開始。


    課是英語課,並不是班主任的課,英語課的老師是一位看著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模樣斯文,身高估計一米七五左右。


    “同學,你不是這個班的吧?”英語老師挑了挑眉毛說道。


    因為是星期一,全班同學都穿著藍白色的校服。


    薑季珩走進教室,笑嘻嘻的看著英語老師,說道:“我叫薑季珩,因為生病住院,所以班主任你不認識我!”


    英語老師看不慣薑季珩這嬉皮笑臉的樣子,皺眉訓斥道:“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到門口去站著!”


    全班都發出低哄笑聲,薑季珩笑了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大方的轉身走出教室,雙手插·進褲兜裏。


    下課的時候,英語老師給班主任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班主任就到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很嚴肅的大叔。他就一見薑季珩,笑容就掛上臉,上前溫和問道:“怎麽樣,身體好些了嗎?”


    薑季珩笑了笑,“好多了。”見班主任對自己這態度,□□不離十,班主任是知道自己是市長的侄兒。


    “怎麽沒有穿校服呀?”班主任見薑季珩穿著便服,心裏想罵他,可是卻沒這個膽子,他聽校長說市長的侄兒要來他這個班,他心裏就不太高興,這種學生最難教了,然後他就去打聽了這薑季珩,果然是個不好教的主。


    原來是在帝京得罪了人,就轉學到c市他這個二叔這地盤來了。


    “哦,我二叔搞忘跟我說了!”太久的事情,他都不記得周一要穿校服了,他語氣略帶抱歉的說道。


    “沒事!下次注意啊!”班主任此刻像一個慈愛的長輩,神情柔和,語氣溫和,讓一旁看好戲的同學都以為這新來的轉學生是班主任的親戚呢。


    “薑季珩你跟我一路下去吧,每周一第二節課下了就要在操場開會呢!然後以後第二節課下在操場做體操!校服隻要周一穿就可以了。”班主任心想著這周的流動紅旗沒了,而且班級裏的平均分都要被這差生拖後腿!心裏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薑季珩無疑就是一道風景線。


    許多道目光都射在他的身上,許多女生看見他,都臉頰微紅,眉目含羞,交頭接耳。


    男生的目光都是好奇?這個人居然在周一不穿校服?


    薑季珩個子算是班級裏最高的,他站的位置就是最好一排,班主任將薑季珩帶到了,然後就走到前頭去了。


    “喂,你叫什麽名字啊?”


    前麵的那個男生轉過頭笑著看著薑季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薑季珩打量著眼前的男生,個子因該是一米七五左右,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看著還耐看,他笑道:“薑季珩!”


    “我魯大東,單友偉這家夥對你這麽客氣!你關係不小吧?”魯大東笑嘻嘻的說道,然後湊上前,道:“我初中就讀一中,是直升的高中部的,你以前在哪兒讀呢?”


    “我是帝京人,我初中就讀清華附中,高中就讀德平高中!”


    “誒,都比這一中好啊,你怎麽轉學到一中這兒來啦?”魯大東驚訝的問道,雖然他不在帝京,可是他有個表哥在德平高中讀,那學校是帝京出名兒的重點中學。


    “家人工作調遣,沒辦法嘛!”薑季珩笑了笑,說道。


    “哦,這樣啊!”魯大東笑了笑,雖然沒打聽出這薑季珩是什麽關係進來的,但是聽他的語氣,因該關係不小,因該值得好好跟他打好關係,而且他是帝京人,對他以後的事業一定有所幫助。


    散場的時候,薑季珩看見了藍因,穿著白色的襯衫,下麵是一條紅白色的格子紋及膝短裙。


    藍因是最不喜歡穿裙子的,可是沒辦法,一中夏天的校服都是裙子,星期一必須穿校服。


    薑季珩小跑到藍因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揮了揮手,笑道:“藍因,又見麵啦!”


    “又是你?”藍因蹙眉,瞪著薑季珩,怎麽這家夥跟他一個學校啊,不過看他的年紀,因該是高中部的吧!?


    “是我,你穿裙子很好看!”曾經的自己,原來穿裙子這麽好看。


    藍因臉頰微紅,抬腳準備踢薑季珩一腳,可是薑季珩像是知道她自己這一舉被他躲開,她咬牙道:“關你什麽事!”


    薑季珩看著自己炸毛的樣子,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藍因的頭發,說:“你留長頭發更好看!”


    藍因抬手準備打薑季珩,可是薑季珩卻急忙收回了手,笑著說:“打不著!”


    藍因被薑季珩氣得跺腳,怒道,“你下次再敢動手動腳,我就弄死你!”她舉手握拳嚇唬薑季珩,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可是這舉動在薑季珩眼中卻顯得很可愛,他柔聲道:“你真可愛!”


    藍因被薑季珩氣得內傷,這人是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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