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告訴我,你選那一條啊?”黎天定定瞅著涼釉,他雙眼不似平常的惡狠狠,眼角微微朝上吊起,帶著得意的興味,手有意順著涼釉的眼角輕輕往下滑,惹起涼釉顫栗的雞皮疙瘩。


    “......”涼釉選擇不答,第一種第二種都不是好路,所幸耗著得了。至少還能晚上會兒斷頭台。


    “小釉子,我記得上次你喊好疼呀!嘖嘖,你說,待會會不會更疼?”黎天此番目的是要好好教導他的玩具,這樣以後他才可以爽。她乖乖的,兩人都爽。


    涼釉身子不由地瑟縮。


    那可真娘的疼!擠進去的利器,一寸寸割開她的肉,滑開她的筋骨。每一道挺/進都是剜涼釉的心!疼,那疼勁鑽進骨髓裏,和(huo)著血液一起流淌遍及全身。


    “第,第一種。”涼釉試圖從黎天手上撇出去頭,但被黎天大力扭回來。


    “真乖!”黎天低頭在涼釉額上響亮的啵一口。


    黎天手罩上涼釉一起一伏的xiong部,火熱的唇落在涼釉冰涼的唇上。女人情動都是從嘴上開始,黎天為了勾起涼釉骨子裏ng,慢條斯理品嚐涼釉嘴裏的唾液。


    涼釉接過吻,和她的初戀林誌輝。但兩種感覺不一樣。前者總是溫柔淺淺,像極了他們之間溫溫吞吞的感情。黎天的吻則不一樣。帶著涼釉承受不起的炙熱,即使現在黎天用舌尖沿著她的唇形細細描摹劃筆,可涼釉還是能感覺到黎天的狼性!


    黎天叼著涼釉的舌頭,在涼釉口腔裏亂竄。他手伸進涼釉衣服裏,推高涼釉的.........大力.........。


    涼釉身上竄起一團火,這火從嘴唇一直燒到胸口,再從胸口回燒到舌頭上。


    黎天微微起身,脫掉自己的上衣。


    涼釉身上燃燒的火跟著停息,她不淡定地扭扭被黎天的狼腿壓著的身體,本想抗議一下,誰知哼出來的卻是“嗯......”的軟音。


    黎天瞧著她眼神迷離,紅豔嘴唇微張,衣服領子.........,還可愛的哼哼,他驕傲的男性自尊被極大滿足。


    “別急,小釉子,我馬上讓你shuang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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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小釉子,來告訴爺,爺伺候的你開心嗎”黎天也開始興奮,轉口自稱小爺。雖然他喜歡稱爺跳西這躺在身下的良家婦女,可自從在會所那回差點釀禍,她的玩具要求他不要自稱爺,他也本著補償的心理答應了。


    可,這端口,叫爺最爽口!


    “哼哼......恩。”涼釉隻會迷蒙著眼吐出shen因。


    黎天也再不客氣,.....................,一口氣衝進去。


    涼釉被扣著要職,......................。她此前感到空虛寂寞的地方已經被充滿。


    黎天很帶勁,衝撞的力度隻越來越大,也不管涼釉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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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腦補的分割線..............)


    這一ye於涼釉過得很漫長,因為她......中途暈了。


    這一ye對於黎天來說過得很短暫,因為他......沒有>爽/夠。


    黎天看嘴裏的五花肉被烤焦了,所幸耐耐性子跟在後頭光著膀子睡覺得了。反正涼釉哼哼聲挺大,那意味著白慕楓說讓她爽一回的計策成功了。


    小釉子,你看,你高興我也高興;我高興你也高興。這就叫男女搭配!


    黎天把手枕在自己腦後,胸口處是涼釉毛茸茸的腦袋。他很想抽口煙,心口莫名煩躁。這種煩躁自那開始一直盤旋在心口,從來不曾離去。


    他抽//出一隻手,揉動涼釉軟軟的頭發。聽人說頭發硬的人脾氣也硬。嗬嗬,那看來小釉子是沒脾氣的人。


    這時睡怔忡的涼釉不安地緊緊抱住黎天的胳膊,嘴裏噗嚕噗嚕含糊不清:打~~使~你。最後還吧唧聲嘴。


    本來心口燥的難受的黎天,忍不住被她逗笑。真像小孩子,睡覺也不老實。奇異地,這一刻,黎天內心很安寧。


    這種安寧已經三年沒有來找過自己。


    夜開始深沉,黎天懷裏的涼釉繼續睡的像死豬。黎天很想把她搖醒,他就見不得涼釉比他好過,一點也不行!可當把她腦袋撥上來,黎天看到涼釉緊閉的眼瞼時,心暮的一軟。


    涼釉長長翹翹的睫毛落下的陰影像蒲扇,小巧的鼻頭因為剛才摩擦黎天堅硬的胸膛有些發紅,小zui微微嘟著,好似一頭粉紅的豬!


    恩,看在剛才你讓我高興了,我放過你一回。黎天噙著笑戳戳她肉嘟嘟的臉。


    黎天無聊地盯著涼釉,最後竟然也跟著睡著了。這一次他沒有吃安眠藥就入睡,卻睡得比吃了安眠藥還安穩。黎天意識消散時,不忘誇誇自己:“我無聊找來的玩具還挺多功能。我真棒!”


    涼釉半夜是被悶醒的。她在夢裏在河邊玩,卻不小心掉下河,她不會遊泳,她在水下努力掙紮,但越掙紮她越往下沉,最後水漫過她腦袋,她無法呼吸。


    涼釉倏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埋在黎天胸口上,整個身子被黎天緊緊扣住。最過分的是,黎天的勁出其大!


    “咳咳,你......放......開我!”涼釉整個腦袋朝上拱,還能行動的腿使出吃奶的勁蹬黎天。


    涼釉不知道黎天是醒著還是睡著,她覺得黎天是故意要勒死她!


    黎天在做夢。夢中的他正被兩個鬼麵獠牙的判官各抓/住一邊胳膊,然後使力向兩邊扯。黎天被扯得生疼,疼的他嘴唇泛青。他不甘被判官製服,胳膊努力往中間使勁,希望可以把判官甩開。


    判官嘴裏叨念著:你罪孽深重,不知悔改,要扯兩半下油鍋來洗脫你的罪孽。


    夢裏的黎天倔強地不吭聲,他抿緊唇不哼不吼,額際青筋爆管,汗珠順著太陽穴一滴一滴落。他雙手反抓/住判官,手腕用力想要把判官“嘭”得撞在一起。


    “黎天,黎天.......”忽然黎天耳邊傳來微弱的呼喚聲,隨著呼喚聲越來越大,黎天的夢裏閃現道道金光,金光照耀到陰間判官身上,判官被金光洗禮,隻得作罷。


    “既然佛光出現,我等隻好饒你一回。”


    黎天從意識混沌中轉醒,卻不想大腦第一個告知是他的胸口好像被戳了個洞!


    黎天抬起一隻手揉揉發疼的額際,低下頭正好迎上涼釉憤怒地眼神。


    “咳咳,你......想......憋死我啊你!混蛋!”好不容易順口氣,涼釉坐起身指著黎天鼻子罵。


    黎天低頭瞅到自己胸口多了個帶血的牙印。剛醒來的他還帶著與夢中判官對峙的橫眉瞪目,好像要吃人。


    涼釉好不容易膨/脹起來的狗膽立馬被縮成海膽。嗚咽著委屈低下頭。


    黎天好半晌都沒有開口。他眼前的涼釉有三張臉來回不停換。


    一張臉白/嫩典雅,常帶梨渦淺笑;一張臉濃妝豔抹,卻有雙大大的眼睛;一張臉略帶嬰兒肥,笑起來肉窩當酒窩;哭泣時,大大的眼睛水潤晶亮。


    這三張臉不停轉換,黎天眼裏開始凝起血紅。他想肆虐,肆虐所有可以肆虐的東西!讓眼前頂著這三張臉讓他不好過的人,也不好過!


    怎麽可以讓他呆在罪惡的深淵裏,而你們卻對著他狂放地大笑!


    黎天像匹受傷的狼,張開鋒利的爪子,咧出獠牙,直接撲倒涼釉,一口咬上涼釉的脖子。


    一口見血!


    涼釉知道那個可怕不著邊的黎天又出現了。每次黎天眼裏犯紅就是涼釉倒黴之時,涼釉不清楚自己哪方麵刺激了黎天,讓他轉身變成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她疼的整張臉都扭曲,想叫喚都叫不出聲!


    “嗚嗚嗚.......”涼釉隻能蹬腿盼望可以踢醒黎天,可這時的黎天就是頭禽//獸!他不懂得什麽是人!


    涼釉掙紮越厲害,黎天咬的越起勁。涼釉反抗無果,隻能卑微地大聲哭泣。


    發瘋地黎天耳裏傳來雨點敲打屋簷的滴滴答答聲,這聲音由小轉大,震的他耳朵發麻。他討厭小雨,討厭雨水的黏//膩感和腥臭味!可他最喜歡雨水,雨水可以替劊子手洗刷掉罪惡的痕跡。


    張咬的口開始tian弄涼釉的傷口,鋒利的爪牙逐漸收回。黎天又變回白天那個流裏流氣的黎天。


    黎天手慢慢摩挲涼釉光滑的皮膚,黎天的嘴漸漸往上堵住哭泣的嘴,黎天的腿緩緩擠進緊閉的雙tui,他意識清明,認知懷裏的是他的玩具。


    “乖,小釉子,你真棒!”


    黎天把自己衝進涼釉體內,潮/濕泥濘的甬道比外麵溫暖數倍。黎天沉迷於這溫柔鄉,收起橫衝直撞的劣根性,九淺一深慢慢廝動。


    涼釉嗷嗷叫的哭泣聲逐漸被qing裕替代。


    窗外的月光陰冷灑在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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