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子,你怎麽還不上班去?在家都呆三天了都。”涼釉老娘看不慣閨女在家吃喝拉撒睡的懶樣,都多大了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以後可怎麽辦呀。


    “沒事,等老板出院了我就上班去。”涼釉眼睛不眨,大手一揮特豪氣。


    “你老板出不出院和你這小職員有什麽關係?難道還是你踢的!”涼釉老娘心裏猜忌著,這涼釉前後說話不靠譜,莫不是公司嫌她手笨,把她炒魷魚了吧。


    “要是你真的做不下去,媽也不怪你。回頭你再找一份。”


    涼釉聽聞瞬間眼睛一亮。她就等她老娘說這句呢!


    “媽,我也覺得我的性子不太適合擱公司裏頭工作。我太不懂人情世故。”這話說的涼釉老娘頻頻點頭。


    “媽,要不你和爸去你們學校走動走動,讓我當個老師什麽的?這多好啊,咱們家以後就是教育世家!”涼釉搓著手諂媚的走到她老娘跟前,眨巴著眼睛對她老娘放電。


    老娘,快看我無辜的大眼睛。


    涼釉老娘深呼一口氣,果斷閉上眼睛不說話,扭頭就走。


    “嘿,媽,你考慮考慮唄!”涼釉跟在後頭咋呼。


    “給你爸說去!”爛攤子留給一家之主吧,還是。


    “嗬嗬,爸爸哎,我的親爸嘞,你說我去當老師怎麽樣!為祖國的花朵犧牲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兒,多麽偉大啊!”


    涼釉想她爸一向對她言聽計從,這事準是案板上鐵打的事了,跑不掉。所以,涼釉毫不擔心。


    “唉——”


    結果,一聲長歎從涼釉爸嘴來出來,涼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爸背著手搖搖頭走出家門。


    “這什麽意思這是?”


    “你爸意思是說,與其讓你禍害別人家的小孩,還不如呆在家裏禍害我們這把老骨頭得了!”涼釉老娘說完,拿著包刺溜逃出家門。就怕涼釉跟在後頭甩鼻涕掉眼淚,磨他們答應不可。


    “你們......”涼釉顫抖著手指著緊閉的大門。


    哼,這是親爹親媽嘛。沒義氣。


    氣哼哼的涼釉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發呆。愁死了,以後她可以幹什麽啊?估計皇朝是回不去了,黎天那個特記仇的混蛋鐵定記著被踩蛋蛋的事兒,回頭準得折磨自己報複回來。


    唉,可惜了皇朝強悍的福利待遇。像她這樣什麽都不會的會計,沒事在公司打打醬油,一個月淨賺3000元。夠自己零花,反正吃喝在家。


    後麵當了黎天的小秘書,這工資漲的更快。而且什麽都不用做,還有灰色收入。嘿嘿,涼釉想到這偷笑兩聲。她mo了mo口袋裏的那張銀行卡,笑的很猥瑣。


    老娘,你不用擔心我會餓死。這裏頭的錢少說五位數呢!全是她從黎天那搜刮來的。


    “喂,誰呀。”正高興的涼釉滑開響著的手機,看也沒看上麵的來電顯示。


    “媽的,你給我開門!”黎天呆在她家小區下麵老久,看著涼釉爸媽出了小區大門才上來找涼釉。


    一道閃電打在涼釉頭上,涼釉的頭頂出現了上帝招喚她的光環和對她傻笑的天使。


    “撲通”聲,涼釉的手機被她甩在地上。她著急的站起身在原地來回轉。


    怎麽辦,怎麽辦,要不要報警。報吧,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恩,涼釉不要怕不要怕。


    “咣咣——”涼釉家的防盜門被拍的嗙嗙響,涼釉嚇得整個人縮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數到十,你要是不開門,後果自負。1,2.......”屋內響起黎天陰狠狠又洪亮的威脅。


    涼釉顫巍巍把門打開,躲在門後麵不出來。心裏默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又來這招,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啊你!”黎天眼皮都沒翻一下,直接從門後麵把涼釉扯出來,然後把門甩上。


    涼釉低著頭不說話,習慣性的絞著兩隻手,標準的一副小媳婦樣。


    黎天瞅著她一身惡心的粉紅色hollo kity毛絨絨的睡衣,就想吐。這都是什麽審美觀?黎天再往下看,火氣立馬上來。


    “你鞋呢?”涼釉又光著腳丫。


    “哦。”涼釉撒丫子跑開,跑回臥室穿上毛絨絨粉紅色的拖鞋,識時務的低著頭小媳婦的碎步走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黎天跟前。


    “別以為裝著一臉小媳婦樣我就能放過你!說,你腦袋犯抽是怎麽著。做的是什麽混蛋事,啊?”


    黎天等涼釉站過來,立馬開炮,他恨不得把涼釉的腦袋塞到馬桶裏,看水流能不能把她整個人衝下去。


    “......”涼釉憋緊嘴,死不吭聲。這個危險時候,絕對不可以笑!


    “啞巴了啊?你知道你gan的是什麽事?那是斷子絕孫的事!你以後還想生孩子不?”黎天悄悄夾//緊腿,他還能感受到前列腺上頭的神經還在可憐巴巴的說:主人,我好疼。


    “是你蛋疼又不是我蛋疼,我怎麽不能生孩子。”涼釉嘴賤的小聲反駁。


    黎天耳朵尖著呢,聽的那是一清二楚。兩眼對她一瞪,厲聲說:“我是你男人,你把我蛋踢壞了,誰朝你播種子啊?”


    “你才不......”


    “你要敢說你不是我女人,我現在立刻把你辦了,你信不信?”黎天截斷涼釉的話,惡狠狠威脅。


    “.......”


    “過來,給我mo//mo,你來治愈下它。”黎天右腿從左腿上下來,兩隻腿大刺刺分開而坐。他還準備掏跟煙,等回頭涼釉治愈小黎天時,他抽口煙好好享受下這待遇。


    媽的,這事他想好幾天了。打不能打,一罵就哭,還鼻涕泗橫膈應自己。倒不如找個能讓自己shuang的法子算了。


    涼釉聞言抬起頭就瞧見黎天這副大爺樣,立馬狗膽子上身。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麽踩你嗎?行,我告訴你這個混蛋二百五!


    “你裝什麽大爺你,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就是讓你記住別老做淡疼的事!”


    涼釉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指著黎天的鼻尖就罵。她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兩人同歸於盡!


    “我做什麽蛋疼的事了?我是你男人,我shang你,那叫淡疼嗎?你不也啊呀啊呀說:嗚嗚,求求你......”黎天故意學涼釉嗚咽哭泣時的樣子,他最喜歡涼釉磕巴著臉哀求他,特別能讓他爽上天!


    帶勁兒!


    “你,你不要臉。誰求你了!我,我,......”涼釉被黎天不要臉的勁兒氣的臉通紅,大大的眼睛水汽快要冒出來,她恨不得再狠踩黎天那話兒一下,讓他明白女人不是好惹的!


    說做就做,涼釉像頭發怒的小母牛,頭頂著角鼻子冒著粗氣直衝黎天那。黎天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涼釉打的什麽主意。當涼釉剛近他身,人家手腳利落的把人攔腰接住按倒在沙發上,人跟著壓上去。


    “你奉獻精神不錯,以身相許來彌補錯誤,柳下惠同誌也會同意的。”說完,狼嘴叨住涼釉的小zui,狠狠吻下去,手也鑽進衣服裏亂竄。這回他還故意用(重。仗)那塊頂頂涼釉的妹妹,以此證明他還是個男人。


    “黎.....天,我.....肚子疼。”等黎天的嘴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脖子上時,涼釉突然煞風景的來一句。


    “別裝可憐!我還沒有真辦你呢!你上哪疼去。”黎天不理,隻當涼釉故意找借口。


    “嘶——真......的......”涼釉斷著氣說話。


    黎天皺著眉頭,不高興瞅著涼釉。他抬起隻手把涼釉額前的頭發撥開,真的發現那裏汗濕一片。再mo、mo涼釉的臉頰,確實有些發燙。


    黎天顧不得他的小dd,起身把涼釉拉起來,問:“怎麽回事?”


    “被......被你氣的。”涼釉疼的額冒虛汗,捂著肚子,還是有力氣朝黎天翻白眼。剛才就開始抽疼,可她還在氣頭上,就忽略了這疼痛。這不,被黎天欺負上,肚子抽疼的更厲害。


    “你少扯!”黎天懶得理她,以前涼釉氣的跳腳時,也沒見她喊肚子疼。


    偵查功夫一流的黎天左右張望,撇到不遠處的垃圾桶中赫然躺著幾盒冰淇淋。


    “誰讓你吃冰淇淋的?我不是說了不許吃!”黎天火氣直接上來,都說了多少遍天涼不許吃就是不聽,大冬天能吃嗎?還喜歡光著腳亂逛,什麽破習慣!


    疼死拉倒!


    原本頭靠在黎天肩上的涼釉,心一虛,脖子都縮掉半半兒,采取不理會政策,閉上眼隻哼唧疼。


    “收拾東西跟我回去!”黎天又下一道指令。


    “我不!明天是星期六,我本來就該回家的。”涼釉睜開雙眼,坐直身體,朝黎天抗議。


    “別嘰歪,跟我回去!你媽怎麽照顧你的?就照顧成這樣,恩?還吃冰淇淋,誰給你買的?”


    “不許罵我媽!”


    “誰罵你媽了?我他媽的罵你呢!你長腦子不?大冬天的能吃冰淇淋嗎,能光著腳踩地板上嗎?整天好吃懶做,還不好好吃飯,就你這樣,林誌輝也是嫌棄你懦弱、啥都不會的樣兒!


    就我奇葩,拉著你把你當寶貝。還整天給你做飯洗衣裳,外加刷馬桶,你還無恥的踩我蛋!”


    黎天說一大段不帶喘氣。兩手還跟著亂揮舞。


    涼釉卻是氣打不一處來。這人要不要臉啊。逮著訓她的名義,實則是貶低她和林誌輝,抬高自己!什麽叫把她當寶貝,什麽叫給她做法洗衣裳,那之前動不動就收拾她、欺負她都是假的嗎?


    “滾,我不需要你稀罕!”


    “甭扯了,趕緊和我回去。在這你能過得好嗎?”


    “你......你......你......”涼釉連聲三個你,就氣暈過去。她肚子這麽疼,這大爺還有閑工夫數落她,他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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