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了就知道了。”李信之沒有直接回答蘇彧玨，把手機遞給蘇彧玨又進了廚房。
“喂？”蘇彧玨帶著滿腦子問號接了電話。
“小蘇，元旦快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電話那邊傳來。
“哦，快樂。”蘇彧玨被電話裏李謹之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嗆住了，吞了口水緊隨回話說快樂。
“我哥在給你做飯？”李謹之帶著好奇還是問了，明明之前一直不和的兩人突然走的這麽近了。
“呃，我那個，他說今天過新年，一起聚一下。”李謹之突然問到這個，蘇彧玨一下驚慌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哦，我哥人其實挺好的。”李謹之像是故意的一樣，再次說起這句話，但是感覺卻很奇怪。
前幾天收到照片，阿亮那天又含沙射影，旁敲側擊的說了那些。今天他竟然這麽直白的在自己麵前誇讚自己的哥哥李信之，不知道是女人的敏感，還是懷孕的女人更敏感。蘇彧玨的直覺是這個男人和別的人一樣，自己好像又一次看錯人了。
“嗯，挺好的。”蘇彧玨回答的聲音特別小。似乎在提醒李謹之說這些真的沒有意思。
李謹之也從蘇彧玨的聲音中感知出了她的一絲不悅。沒有再提哥哥了，轉而說：“我最近挺忙的，你還好吧？”
“謝謝操心，我也都挺好的。”上一刻的不悅還在蘇彧玨的腦海裏，所以此時李謹之的關心讓她覺的全是假心假意。
“小蘇？你是不有什麽事兒？”蘇彧玨不同往日，突然對自己說話不冷不熱起來。李謹之也覺察出了一絲異樣。
“沒有，我哪有什麽事兒。”懷疑這東西，要是發現了一個缺口，你總會為那個缺口找一百個解釋的理由。此時的蘇彧玨就是這樣。李謹之的問候，關心，語調，甚至是笑聲。她都覺的他是明明知道了自己此刻什麽情況，故意問自己，然後看自己怎麽行動，找解決方法保全自己。像是在看小醜一樣在看自己表演艱難秀。
“小蘇，是不你上班的地方遇到什麽了？還是經濟方麵遇到了什麽問題了？要是有什麽事兒記得告訴我啊，我能解決的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該解決的問題一定要解決。”李謹之完全不知道此刻蘇彧玨腦子裏想的畫麵，隻顧著說自己看似重義氣，夠朋友的承諾。
然而蘇彧玨的腦袋裏正浮現著李謹之異於別日的微笑，李謹之又說到這些。就像是一個出軌的愛人，或者是一對要離婚的夫婦在分別時候說的話一樣。用看似情深意重的話來終結一段如往事的過去。
“沒事兒，謝謝。”蘇彧玨咬著牙慢慢擠出幾個字。她隻感覺身上的骨頭像是千年腐朽的枯木一樣，稍一扭動都會嘎吱嘎吱響。頭皮發麻，身上發冷。
“小蘇，那你跟我哥好好聚吧，新年過後我會比較忙，可能一段時間咱們都會見不到了。”李謹之還是不知道電話另一邊的蘇彧玨此刻心裏壓著多大的勁兒。
“噢。”蘇彧玨沒有過多考慮，隻是象征性的回應了一聲。她隻是覺的李謹之說這些無非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打擾他，給他添亂而已。隨著這一聲噢，蘇彧玨知道至此自己對李謹之所有的美好幻想和愛戀也都化成一個音節了。在她看來所有的種種都顯示了，你們不是戀人，不是愛人，你隻是被他酒後上過的女人之一而已。
在廚房忙碌半晌做好了幾個菜的李信之，頂著一身油煙味，拿著碗筷從廚房出來看著神情的呆滯的蘇彧玨問：“你怎麽了？餓暈了？”
“沒有，突然想起一個事兒。”接完李謹之的電話，壓在蘇彧玨心底的難受在李信之的問候聲下一下全部冒出來了。
“什麽事兒？”蘇彧玨突然不高興的樣子，李信之預感她是有什麽事兒。
“昨天我給那個人打電話了。”此時蘇彧玨隻想宣泄一下憤懣再確認一些事情。
“那個人？”李信之沒有反應過來蘇彧玨說的是誰，興趣深深的問道。
蘇彧玨指了下自己的肚子。
“哦。他說什麽了？”李信之這才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麽蘇彧玨突然情緒起落這麽大的原因了。
“感覺他是想用金錢打發掉我和孩子。”蘇彧玨說著這句話，腦子又不斷響起阿亮給她說的李謹之怎麽對待那些威脅他的女人，還有剛才李謹之說的有什麽經濟上的問題，我能幫的肯定幫你，該解決的問題一定要解決的話。
“你怎麽想的？”李信之最關心的是這個，如果她自己決定生了，那她身體有毛病的事兒給她說也就不會那麽難以開口了。
“孩子肯定是不能要了，當然他的錢我是更加不會要的。這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不能再錯上加錯。”蘇彧玨表情無助，眼睛裏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憤怒。
蘇彧玨這樣的神情，李信之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理。這個蠢女人也有人欺負，他必須要找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理論一番。
“那個人還在a市嗎？我想找他談談。”李信之夾了一個菜放進嘴裏，嚼了兩下，一臉嚴肅的看著蘇彧玨問。
自己已經說的這麽直白了，他還是這個神情。蘇彧玨看的特別想哭。眼淚在眼眶打著轉。
“說吧，我替你教訓那個混蛋。”李信之溫柔有力的眼神和話語，終於擊敗了強忍著眼淚的蘇彧玨。
她放下手上端著的一口沒吃的米飯，拿紙擦了下眼淚說：“不用了，你到時陪著我把孩子做掉我就感激不盡了。”
蘇彧玨又說到做掉孩子的事情，李信之心裏一下緊張起來，這個事情怎麽開口跟她說呢，可又能拖到什麽時候呢。
李信之一下沉默不語，蘇彧玨看著李信之閃爍不安的眼神問：“你不會是不想陪我去了吧，如果你不陪我去，真的沒人幫我了。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幫我，我也不怪你。”
此刻的蘇彧玨內心怯懦的跟任何人的關係都沒有自信，何況是本來也沒有太多經曆考驗的李信之。她覺得人家怎麽決定對自己都不過分。
“我沒說不陪你去啊，我在想就你現在這樣子，肯定至少還要休養三四個月才行。”李信之也同樣在心裏迅速尋找理由和借口。
“還要三四個月？到時候我肚子都大了。還怎麽做？”蘇彧玨一聽到三四個月，立馬傻掉了。
“嗯，可不嘛。但是你看你現在，人家醫生說叫好好休養，你呢，一天不吃飯，還鬱鬱寡歡的。是故意想把自己弄的更虛弱吧？”李信之終於成功的將剛才的敏感話題從陪不陪到別的了。
“誰說我沒吃飯，現在這不就在吃嗎？你看著，我今天吃兩碗給你看。”蘇彧玨也像是忘了剛才的難受一樣，再次拿起碗，快速的扒拉碗裏的飯到嘴裏。
“蘇彧玨，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這次換成李信之突然一副認真的樣子。吃飯正歡的蘇彧玨滿嘴米看著李信之。
“我忙了這麽久，你怎麽都不誇一句呢，大過年的。”滿以為李信之真有什麽要緊的事兒要說，結果來這麽一句。本來高度集中的蘇彧玨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塌下去，繼續自顧自的吃飯。
“算了，那我自己祝自己新年快樂，心想事成。”李信之也被自己這失敗的一驚一乍弄得尷尬了。
“你最近工作怎麽樣？”蘇彧玨已經了解了李信之的弱掉了的調整氣氛的話語，直接忽視掉轉而問起他的工作。
“還那樣吧，最近在找機會想把我的使命完成了。”蘇彧玨一提起，李信之也頓覺得自己最近懈怠了一些。
“謹之說你們最近很忙，以後你不用經常跑來了，我自己會多注意的。下次檢查的時候我就去問下醫生看可以不，我雖然瘦也不至於虛弱成那樣吧。”李信之說起使命，蘇彧玨也覺得自己不該這麽耽擱別人的時間。
“我跟謹之又沒有在一起幹，他在忙他和他媽媽的事業。我在忙老李留給我的難題。各不相幹，來看你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如果你每天自己好好吃飯的話，我就更花不了多少時間了。”李信之知道蘇彧玨怕麻煩自己，就又偷換概念，把矛頭從自己轉向她不會照顧自己上。
“嗯，我知道了。以後肯定會每天好好吃飯，調整好自己的，再這樣下去，這個麻煩就越來越大了。”蘇彧玨說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別一直說他是你的麻煩，下一次檢查記得叫上我。醫生上次說了叫你以後每次都要跟著帶上我一起去。”
“為什麽每次都要帶上你？”蘇彧玨驚詫的問。
“醫生說像你這種身體瘦小，脾氣不好的人一定要有個高大威猛的人一直陪著，不然突然丟了，被人騙了就糟糕了。”
自己隨口一說，蘇彧玨竟然問為什麽，李信之眼睛轉了一下，隻能胡謅了。
“走丟，被人騙了？我隻是懷了個孕，又不是老年癡呆症，這醫生真氣人，我給你說啊，第一次去的時候我就發現她看我的眼神不對勁，這醫生肯定是戴有色眼鏡看我。”蘇彧玨再次當真，還氣氛的吐糟起醫生。
“不是醫生戴有色眼鏡看你，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一孕笨三年。就是說女人一懷孕，腦袋的運轉一下子就慢了好多。”
李信之也隻能繼續亂說下去，隻要她別擅自去醫院了就好。
“喂？”蘇彧玨帶著滿腦子問號接了電話。
“小蘇，元旦快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電話那邊傳來。
“哦，快樂。”蘇彧玨被電話裏李謹之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嗆住了，吞了口水緊隨回話說快樂。
“我哥在給你做飯？”李謹之帶著好奇還是問了，明明之前一直不和的兩人突然走的這麽近了。
“呃，我那個，他說今天過新年，一起聚一下。”李謹之突然問到這個，蘇彧玨一下驚慌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哦，我哥人其實挺好的。”李謹之像是故意的一樣，再次說起這句話，但是感覺卻很奇怪。
前幾天收到照片，阿亮那天又含沙射影，旁敲側擊的說了那些。今天他竟然這麽直白的在自己麵前誇讚自己的哥哥李信之，不知道是女人的敏感，還是懷孕的女人更敏感。蘇彧玨的直覺是這個男人和別的人一樣，自己好像又一次看錯人了。
“嗯，挺好的。”蘇彧玨回答的聲音特別小。似乎在提醒李謹之說這些真的沒有意思。
李謹之也從蘇彧玨的聲音中感知出了她的一絲不悅。沒有再提哥哥了，轉而說：“我最近挺忙的，你還好吧？”
“謝謝操心，我也都挺好的。”上一刻的不悅還在蘇彧玨的腦海裏，所以此時李謹之的關心讓她覺的全是假心假意。
“小蘇？你是不有什麽事兒？”蘇彧玨不同往日，突然對自己說話不冷不熱起來。李謹之也覺察出了一絲異樣。
“沒有，我哪有什麽事兒。”懷疑這東西，要是發現了一個缺口，你總會為那個缺口找一百個解釋的理由。此時的蘇彧玨就是這樣。李謹之的問候，關心，語調，甚至是笑聲。她都覺的他是明明知道了自己此刻什麽情況，故意問自己，然後看自己怎麽行動，找解決方法保全自己。像是在看小醜一樣在看自己表演艱難秀。
“小蘇，是不你上班的地方遇到什麽了？還是經濟方麵遇到了什麽問題了？要是有什麽事兒記得告訴我啊，我能解決的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該解決的問題一定要解決。”李謹之完全不知道此刻蘇彧玨腦子裏想的畫麵，隻顧著說自己看似重義氣，夠朋友的承諾。
然而蘇彧玨的腦袋裏正浮現著李謹之異於別日的微笑，李謹之又說到這些。就像是一個出軌的愛人，或者是一對要離婚的夫婦在分別時候說的話一樣。用看似情深意重的話來終結一段如往事的過去。
“沒事兒，謝謝。”蘇彧玨咬著牙慢慢擠出幾個字。她隻感覺身上的骨頭像是千年腐朽的枯木一樣，稍一扭動都會嘎吱嘎吱響。頭皮發麻，身上發冷。
“小蘇，那你跟我哥好好聚吧，新年過後我會比較忙，可能一段時間咱們都會見不到了。”李謹之還是不知道電話另一邊的蘇彧玨此刻心裏壓著多大的勁兒。
“噢。”蘇彧玨沒有過多考慮，隻是象征性的回應了一聲。她隻是覺的李謹之說這些無非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打擾他，給他添亂而已。隨著這一聲噢，蘇彧玨知道至此自己對李謹之所有的美好幻想和愛戀也都化成一個音節了。在她看來所有的種種都顯示了，你們不是戀人，不是愛人，你隻是被他酒後上過的女人之一而已。
在廚房忙碌半晌做好了幾個菜的李信之，頂著一身油煙味，拿著碗筷從廚房出來看著神情的呆滯的蘇彧玨問：“你怎麽了？餓暈了？”
“沒有，突然想起一個事兒。”接完李謹之的電話，壓在蘇彧玨心底的難受在李信之的問候聲下一下全部冒出來了。
“什麽事兒？”蘇彧玨突然不高興的樣子，李信之預感她是有什麽事兒。
“昨天我給那個人打電話了。”此時蘇彧玨隻想宣泄一下憤懣再確認一些事情。
“那個人？”李信之沒有反應過來蘇彧玨說的是誰，興趣深深的問道。
蘇彧玨指了下自己的肚子。
“哦。他說什麽了？”李信之這才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麽蘇彧玨突然情緒起落這麽大的原因了。
“感覺他是想用金錢打發掉我和孩子。”蘇彧玨說著這句話，腦子又不斷響起阿亮給她說的李謹之怎麽對待那些威脅他的女人，還有剛才李謹之說的有什麽經濟上的問題，我能幫的肯定幫你，該解決的問題一定要解決的話。
“你怎麽想的？”李信之最關心的是這個，如果她自己決定生了，那她身體有毛病的事兒給她說也就不會那麽難以開口了。
“孩子肯定是不能要了，當然他的錢我是更加不會要的。這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不能再錯上加錯。”蘇彧玨表情無助，眼睛裏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憤怒。
蘇彧玨這樣的神情，李信之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理。這個蠢女人也有人欺負，他必須要找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理論一番。
“那個人還在a市嗎？我想找他談談。”李信之夾了一個菜放進嘴裏，嚼了兩下，一臉嚴肅的看著蘇彧玨問。
自己已經說的這麽直白了，他還是這個神情。蘇彧玨看的特別想哭。眼淚在眼眶打著轉。
“說吧，我替你教訓那個混蛋。”李信之溫柔有力的眼神和話語，終於擊敗了強忍著眼淚的蘇彧玨。
她放下手上端著的一口沒吃的米飯，拿紙擦了下眼淚說：“不用了，你到時陪著我把孩子做掉我就感激不盡了。”
蘇彧玨又說到做掉孩子的事情，李信之心裏一下緊張起來，這個事情怎麽開口跟她說呢，可又能拖到什麽時候呢。
李信之一下沉默不語，蘇彧玨看著李信之閃爍不安的眼神問：“你不會是不想陪我去了吧，如果你不陪我去，真的沒人幫我了。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幫我，我也不怪你。”
此刻的蘇彧玨內心怯懦的跟任何人的關係都沒有自信，何況是本來也沒有太多經曆考驗的李信之。她覺得人家怎麽決定對自己都不過分。
“我沒說不陪你去啊，我在想就你現在這樣子，肯定至少還要休養三四個月才行。”李信之也同樣在心裏迅速尋找理由和借口。
“還要三四個月？到時候我肚子都大了。還怎麽做？”蘇彧玨一聽到三四個月，立馬傻掉了。
“嗯，可不嘛。但是你看你現在，人家醫生說叫好好休養，你呢，一天不吃飯，還鬱鬱寡歡的。是故意想把自己弄的更虛弱吧？”李信之終於成功的將剛才的敏感話題從陪不陪到別的了。
“誰說我沒吃飯，現在這不就在吃嗎？你看著，我今天吃兩碗給你看。”蘇彧玨也像是忘了剛才的難受一樣，再次拿起碗，快速的扒拉碗裏的飯到嘴裏。
“蘇彧玨，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這次換成李信之突然一副認真的樣子。吃飯正歡的蘇彧玨滿嘴米看著李信之。
“我忙了這麽久，你怎麽都不誇一句呢，大過年的。”滿以為李信之真有什麽要緊的事兒要說，結果來這麽一句。本來高度集中的蘇彧玨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塌下去，繼續自顧自的吃飯。
“算了，那我自己祝自己新年快樂，心想事成。”李信之也被自己這失敗的一驚一乍弄得尷尬了。
“你最近工作怎麽樣？”蘇彧玨已經了解了李信之的弱掉了的調整氣氛的話語，直接忽視掉轉而問起他的工作。
“還那樣吧，最近在找機會想把我的使命完成了。”蘇彧玨一提起，李信之也頓覺得自己最近懈怠了一些。
“謹之說你們最近很忙，以後你不用經常跑來了，我自己會多注意的。下次檢查的時候我就去問下醫生看可以不，我雖然瘦也不至於虛弱成那樣吧。”李信之說起使命，蘇彧玨也覺得自己不該這麽耽擱別人的時間。
“我跟謹之又沒有在一起幹，他在忙他和他媽媽的事業。我在忙老李留給我的難題。各不相幹，來看你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如果你每天自己好好吃飯的話，我就更花不了多少時間了。”李信之知道蘇彧玨怕麻煩自己，就又偷換概念，把矛頭從自己轉向她不會照顧自己上。
“嗯，我知道了。以後肯定會每天好好吃飯，調整好自己的，再這樣下去，這個麻煩就越來越大了。”蘇彧玨說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別一直說他是你的麻煩，下一次檢查記得叫上我。醫生上次說了叫你以後每次都要跟著帶上我一起去。”
“為什麽每次都要帶上你？”蘇彧玨驚詫的問。
“醫生說像你這種身體瘦小，脾氣不好的人一定要有個高大威猛的人一直陪著，不然突然丟了，被人騙了就糟糕了。”
自己隨口一說，蘇彧玨竟然問為什麽，李信之眼睛轉了一下，隻能胡謅了。
“走丟，被人騙了？我隻是懷了個孕，又不是老年癡呆症，這醫生真氣人，我給你說啊，第一次去的時候我就發現她看我的眼神不對勁，這醫生肯定是戴有色眼鏡看我。”蘇彧玨再次當真，還氣氛的吐糟起醫生。
“不是醫生戴有色眼鏡看你，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一孕笨三年。就是說女人一懷孕，腦袋的運轉一下子就慢了好多。”
李信之也隻能繼續亂說下去，隻要她別擅自去醫院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