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麽?”


    陰陽眼不想讓鄭精覺得他小心眼,就搖搖頭:“沒什麽,隻是想看看你。”


    鄭精卻覺得反常必有妖,想了數種可能後疑惑地問出最可能的選項:“又想要了?”


    半合眼的白琰差點從鄭精背上閃下去,他反應過來鄭精是指吸血後尷尬地咳了兩聲,隻道:“別帶壞小孩子。”


    鄭精很自然地就答:“他沒我小。”


    這下換陰陽眼愣了,但陰陽眼神經反射已然煉成,幾乎沒萬分之一秒就明白過來鄭精是在和白琰說話。


    說話間臉就黑了:“真煩人。”


    鄭精這邊正想這麽問聽著有點不合適呢,陰陽眼一句抱怨他就沒聽清。不過等陰陽眼再開口時,鄭精又突然覺得不對,因為他一點都沒有想要的感覺。


    那陰陽眼就不是想要被s。


    鄭精抬起一雙明亮的桃花眼,疑惑地考慮著怎麽開口。


    陰陽眼嘴角含笑,他真的是愛極了鄭精這副智商不高的小模樣,他去握鄭精的手:“對啊,我想要了,你給嗎?”


    鄭精指尖一顫,瞬間明白了什麽。


    陰陽眼這是在約.炮。


    鄭精有點猶豫不決,畢竟兩人還沒到這個份上,所以這不科學。不過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兩半灼熱的唇就貼了上來,鄭精來不及防備,被嚇得微開了牙關,陰陽眼順勢頂進去,濕滑的舌.頭劃過鄭精口腔,鄭精猛地縮了一下,頭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那邊還有那麽多人等著呢,說不定就看到了。還有……白琰這貨……他媽居然在笑!


    白琰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掉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不承認,你個小受!”


    鄭精瞬間就怒了,被強吻?他向來都是強吻別人!於是某隻缺弦的主動往某狼懷裏擠了擠,活動著小舌,去纏逗那隻靈活灼熱的軟東西。


    陰陽眼舒服地眯起眼睛,表示鄭精不愧是鄭精看上的人,很上道。


    ……………………………烏鴉飛過?或者被龍卷風卷走了…………………………………


    鄭精臉紅心跳腳步虛浮地走回大本營後,就發現一件很嚴肅的事。


    可他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大腦更是當機到不行,一時半會兒還真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好半天之後,鄭精望著車外一片狼藉,終於理了個清楚。他都懶得看某坐在自己身邊的二.逼,就問:“你把白琰弄哪兒去了?”


    說到這舅媽動了一下,著急地就問‘琰琰怎麽了?’


    鄭精搖搖頭示意沒事。他覺得肯定是陰陽眼看白琰不順眼,貼了個什麽符或者用了什麽奇怪的東西暫時把白琰給屏蔽了,結果陰陽眼卻說:“我隻是幹你而已。”


    鄭精臉僵硬地連表情都做不出來了,心裏半天憋出一句我.艸,就不再說話。


    這種時候絕對是越說越錯。


    果然,官人皇從後視鏡裏看著他,問:“你們剛才幹什麽了?老實交代。”


    鄭精噤聲,靠傻子才把這事到處亂說。何況官人皇在鄭精心裏地位還很高,屬於家長輩的,做了壞事就得藏著噎著了。


    等了一會兒鄭精沒回應,官人皇危險地笑起來:“你別告訴我是我想的那樣……”


    鄭精心髒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想的什麽樣?”


    官人皇笑得愈發陰險:“你說呢……”


    鄭精一張臉變苦瓜,真想去死一死。完了,他又把他師父給招惹了,他師父整人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一小時60分不重樣的啊!


    鄭精狠狠地抖了一下,望向窗外,再沒坑聲。


    幾人又走了半個晌午,眼見重慶城近在眼前,其他人都很高興,鄭精卻是心事重重。原因自然還是他那個不省心的表弟。


    一開始他感覺不到白琰痛苦,他心情很好,就覺得肯定沒什麽事,過會兒就好了。可事實卻是白琰晚上都沒來。


    鄭精依舊感覺不到像上次一樣心慌,幾人繼續走著,很快就進了重慶。不過這裏隻是荒蕪人煙的郊區,近況也比別的地方好不了多少,街上零星散著一些喪屍,追隨聲音而來。


    幾人找了個隱秘的地方熄了火。掏出鍋碗瓢盆打算吃最後一頓鮮的。畢竟他們不可能把東西都帶到安全區裏去。可進了城市,他們又不可能露宿街頭。


    中國的城市裏人太多了,根本不安全。


    “接下來我們怎麽走?”


    蘇修現在已經完全依賴於鄭精這邊的決定了,誰讓這一路上平平安安,順風順水,就算是運氣好,也得認。


    鄭精記得白琰說在重慶是有一場惡戰的。他的意思是讓蘇修他們改道先走,免得趟這趟渾水,畢竟對方的目的隻是進京,他們卻是有私心的,但鄭精還是不敢擅自決定,他去問了官人皇,官人皇隻問了一句:“有到死人的地步?”


    鄭精眨眨眼,他不知道該怎麽說。


    自己這邊是有主角光環罩著的,自然沒問題,可蘇修那邊他不確定,可他還有一種感覺,蘇芳是沒事的。而且還會很幫助。


    官人皇聽了首先評價了一下鄭精價值觀的問題。


    居然相信感覺,太不務實,太不科學。


    鄭精一頭黑線,就想這還不是讓陰陽眼給洗腦洗的,再說他也沒有真信啊。


    他看著官人皇遠去的背影,牙根癢癢。


    官人皇和蘇修幾人簡單交流了幾句,他們很痛快地把蘇芳留下了。之後弋律呂計算好路線和時間,和蘇修那邊確認。


    鄭精看著這副其樂融融,分工合作的情景,真的是覺得白琰寫得這個隊伍挺有才的。陰陽眼主角光環在,幹啥啥順,弋律呂就是超高級技工一枚,技能滿點不說還有個發明師(鄭精妄想)的師傅,裝備齊全還牛逼的不行。對官人皇的評價,說實話鄭精是有點私心的。官人皇於他不僅是師傅,他已經成了鄭精的一個避風港灣,一個依賴對象,是缺了不行傷了揪心的,所以官人皇就像個經驗富足的大人,他就是小雞,鑽在雞媽媽翅膀下麵,說啥是啥,走哪到哪。


    最後是小霧。


    小霧黏他,讓他有成就感,還是個小藥人,趨邪避毒,無所不利。白琰是他親弟弟,他護著幫著,讓他有一份大人的自覺,還安心。因為白琰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


    鄭精想得開心,就想和白琰分享一下。可叫了半天,丁點回應沒有。


    鄭精有點失落,不過他很快就沒辦法失落了,因為他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坐了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


    男人眼睛藍汪汪的,見鄭精看他,露出一口白牙:“你好。”


    鄭精被這紳士的見麵禮嚇得不輕,這哪裏是微笑啊,根本就是威脅好不好!


    鄭精左右看看看不見人,隻好硬著頭皮自己上:“啊,你也好,請問貴姓啊。”


    男人依舊笑著:“我姓鄭。”


    “哦,那咱是一家啊,我也姓鄭。”鄭精職業病犯了,順嘴就說了固定台詞,“那你是吃藥還是打針啊……”


    鄭精說道一半差點閃了舌頭,最後隻能悶在心裏狂吼:我艸,差點給他開張住院單!


    男人倒是不生氣,就說他身體很好,都不用。後又熱情地問鄭精是哪兒的,看著水靈靈的,真好看。


    鄭精抽一口涼氣,回過味來了。感情是遇上同道中人了。這麽想著鄭精的微笑不自覺地軟了點,他看向男人,笑眯眯的:“鄭哥,說說你情況嘛。”


    男人就笑,像是在開心自己果然沒看錯人。


    “186/29/1/24。”


    鄭精聽了就是一愣,下意識地就往男人身下瞄。20,算大的了。


    男人看見鄭精動作笑得更開心。他靠近了些,基本把半個鄭精抱進了懷裏。他把嘴唇放在鄭精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寶貝,你還沒說你呢,禮尚往來,嗯?”


    說著,就把鄭精的耳朵包在了嘴裏。


    男人的唇很涼口腔裏也沒有一絲溫度。鄭精被凍得一激靈,推開人就戰了起來。


    隻見男人饒有興趣得看著他,嘴邊掛著笑,像是在調戲說‘你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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