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錯惹·總裁,別碰我!,是第一次嗎(9000)


    是第一次嗎(9000)


    “睜開眼睛看著我,看清楚!慕念初,看清楚我是誰!”


    他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迎視自己,聲音暗啞威懾,透著不可違抗的語氣!


    念初被迫看著他,那一刻,她明明有機會拒絕,有機會推開。舒睍蓴璩


    而她卻不想給自己退路,義無反顧的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攴。


    她的吻生澀毫無技巧,身上淡淡的馨香混著酒香味在他鼻間縈繞不去,撩拔著他的意誌力,想起那日在浴室將她抱出來,她光/裸的畫麵湧入腦海裏,蔣天祈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向來引起為傲的自製力好似在她的麵前完全就沒有抵抗能力,而他隱藏在體內的渴望一觸即發,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


    念初胡亂的吻著,可他巋然不動,仿佛在看著她表演,那黑沉沉的灼灼目光仿佛要看透她的所有心事,讓她差點想要逃避,可是她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做著平日不敢做的事情,主動去取悅一個男人。


    她隻想讓適才那種感覺淹沒自己所有的感官,好似什麽都不存在…遄…


    她趴在他的身上,而他一手環著她的腰身,黑眸緊鎖著她的臉蛋,她明明就害怕且不知道該怎麽辦,卻還要來招惹他。


    修長且幹淨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愛不釋手,她的唇很軟,唇形也很好看,若說這女人最勾人心魄的應該就是眼睛和嘴唇,她的眼睛清亮且有靈氣,那不是單單用美來形容的,仿佛她看你一眼,你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記住她,卻會因為她的特別,她與眾不同的氣質。


    而她的唇,粉嫩的顏色讓人想要蹂躪,就像這樣,他撫著她的唇瓣,大手穿插過她的發絲,黑發垂落在臉頰邊襯得她暈紅的臉蛋更加撩人,至少此刻撩的他的心癢癢的。


    明明不該觸碰……


    他們的關係再親密也應該止於碰碰手,他卻想要……


    想要徹徹底底的占有她,那是一種可怕的渴望。


    “把你的決心證明給我看……”


    他的聲音暗啞而緊繃,聲線卻迷人,似故意在誘著她,又似在考驗她是否真的玩得起!


    說著,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幫我解開。”


    念初的視線落在他的領口,剛才她已經胡亂扯開一顆,她的手微顫的動手解,手很笨拙,臉蛋滾燙,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想著要解開它,她動著解著他的紐扣,能感受到他堅硬胸膛的炙熱,起起伏伏間好似在努力壓抑著某種渴望。


    而他那炙熱的目光更是從未離開過她的臉蛋,念初咬著唇瓣醉意熏然的解開,小麥色的精壯的胸膛映入眼簾,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是那樣的不同,她更覺得呼吸都困難。


    倏然,他翻過身,抱著她翻個身便輕巧的將她壓在身下,兩人的身體相疊著,姿勢曖昧的靠在一起,她的周圍滿滿的都是特屬於男人身上的味道,將她團團包圍著,蔣天祈拉著她的手往下,擱在皮帶上,低啞道,“解開!”


    他一手撐在她的身側,近距離俯視著她,察覺到她的手顫了一下,他擰眉,聲線緊繃,“怎麽?不敢了?”


    這些話,完全就是激將法,刺激著她的情緒。


    她對視著他眼中灼熱的目光,笨拙的動手解開,可酒勁一陣陣的衝上來,她的手都不太靈活,且被這樣壓著,而他壓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灼熱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熨燙著她的肌膚,他似故意伏在她的耳邊,嗬著熱氣,“動作這麽笨,沒幫別人解過?”


    富饒磁性的嗓音在耳邊想起,撩拔著她的神經,讓她呼吸都有些不順,在動手幫他解皮帶時,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變化,不僅僅是聲音變得隱忍,氣息更加灼熱,還有他的底下似乎也已經起了反應。


    蔣天祈凝著她臉上的暈紅,唇瓣牽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吻輕輕的落在她的耳廓上,低聲道,“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說話時,敏感的她總是想要躲開,可他偏偏就像打定主意要逗弄她,偏在她的耳垂邊落下一吻,繼而又說,“繼續,怎麽不解了?”


    “我不會……”她的氣息微亂,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對他撒嬌。


    他勾唇,“我教你。”


    他的黑眸裏掠過狡黠光芒,拉著她的手,帶著她輕巧就拉開皮帶。


    而那一瞬,他俯下頭,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來,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急切的抵開她的齒關,舌頭探入裏麵,濕熱交纏。


    長發在枕間散開,撩人至極,他反複輾轉允弄她的唇瓣,逼得她不得不回應他,手緊張的抓著他的手臂,被他拉著勾著他的脖子上,他則攔腰一抱,一邊吻著一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他的大手開始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服。


    他的手直接就探入她的裙底,撫上光潔柔嫩的大腿,捏向她的臀部,五指一收,竟曖昧的捏了一下,繼而按著她更靠近他。


    念初哪裏是他的對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這些狂浪的行為已經震撼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


    他的手甚至探入了短褲內,直接覆上她的臀部,她一怔,忙抓著他的手,“別……”


    可他並沒有停下來,隻是轉移了方向,往上遊移,不費吹灰之力便輕巧的脫下她的裙子。


    皮膚感受到冷空氣,她忍不住縮了縮,意識也有些清醒。


    明亮的室內,她一側首幾乎都可看見落地玻璃反照出自己和他火熱抱在一起的身影……


    慕念初其實骨子裏是個保守的女人,第一次都想著要給自己老公,就算不是老公也是深愛過的人,絕對不是毫無感情的人,可她此刻卻任由著他對她為所欲為。


    酒勁一陣陣的湧上來,她渾身都是軟的,大腦更是被這種炙熱的高溫熱的無法思考。


    再被他壓在床上時,彼此都隻剩下內衣褲,明晃晃的光線刺的她睜不開雙眸,偏過頭,“關燈……”


    “關燈做什麽?”他的吻重新覆上她的脖頸,一寸寸的允著,他沒有急著解開她的胸衣,反倒是先拉下她的內衣帶,濕熱的吻漸漸遊移在她的胸口,低啞道,“你身上好香……”


    話音剛落,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胸口,胸衣不知何時被解開,她隻覺得胸前一涼,緊接的便是更加火熱含弄,他直接張口便含住頂端,隨之卷起的酥麻電流襲向身體四肢百骸,她緊咬著唇瓣才壓抑住那一聲嚶嚀。


    可胸口起伏已經出賣了她,忍不住弓起身體。


    蔣天祈凝著她傲人的柔軟,頂端的粉嫩色一如她唇瓣的顏色,惹人憐愛,讓人為之瘋狂。


    他的手也沒閑著,一手揉捏著,掌心故意摩挲著頂端,直到它變得硬,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意,“有感覺了?”


    “別忍著,叫給我聽。”他動手製止她咬唇的行為,氣息粗重的對她說。


    念初雖然酒醉,可什麽話都聽的清,他那些話聽得她渾身酥軟,就好像置身在柔軟的海綿裏。


    身體攀升著一種可怕的熱意,讓她想要逃離他,他太熱,太硬,太有存在感,她掙紮扭動間腿摩擦過他的大腿,感受到他的精壯,那和女人的身體是截然不同的,這種不同也勾出一種顫栗爬上心尖兒。


    “告訴我,有感覺嗎?”


    “下麵濕了嗎?”


    她本來沒有感覺,可聽著他這麽一問,頓時感覺一股濕意湧出,這個意識讓她紅了臉頰,緊咬著微腫的唇瓣。


    她根本就不回應他,他隻有采取最能挑起她感覺的方法,直接將手探入底下。


    “不要……”


    她顫栗的抓著他的手,可已經來不及。


    那修長的手指已經探入濕潤地,她甚至感覺到他的喉間溢出了滿意的笑聲,“你對我有感覺是不是?”


    她搖頭,痛苦的想要夾緊/雙腿,他的手指卻在裏麵動起來。


    “蔣天祈!”她尖叫的喊出聲,那種感覺太強烈,柔嫩的地方從未被男人碰過,可他卻用力按壓,讓她處於一種陌生又顫栗的情潮裏,念初望著他,清亮的雙眸裏滿是祈求,祈求他別這樣。


    然而她說出的卻是,“難受,我好難受……”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她雖然知道這回事可畢竟沒有經曆過。


    酒勁衝擊著她的意識,卻衝不走她身體最誠實最敏感的反應,濕意一波/波的襲來,讓她感覺羞憤,可他卻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她,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他俯著身,黑沉沉的雙眸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低聲誘哄著,“放鬆,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手指往裏一探。


    “啊……”


    微痛感讓她皺眉,失聲叫了一聲又急忙咬著唇瓣,那麽清晰感覺到他的手指探入最深處,而他俯下頭吻住她的唇瓣,手指來回進出間感覺到她細微的顫栗,和破碎的吟哦聲。


    光是手指去感受,他都感覺熱血沸騰,試想著如果是自己的渴望挺入,會是多麽蝕骨***的事情。


    她那裏就像從未沒被人造訪過,那麽緊,他隻是探入一根手指就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緊繃。


    想起她酒醉後曾經說過,莫紹辰從來就不碰她……


    他的眸色加深,既然他沒碰過,以後就更不要碰!


    蔣天祈的動作稍稍緩和,低聲問著,“是第一次嗎?是我就輕一點。”


    聽著他直接的問話,念初的臉蛋更紅,紅的滴血,她覺得好難受,渾身的感覺都似乎集中在下麵,都集中的感受著他手指的動作,所到之處帶來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感,與此同時她竟然好似在適應,疼痛消失後完全替代的是另一種的潮熱。


    她的手緊張的抓著他的手臂,想要推開,卻反倒像是拉著他貼近自己。


    聲音破碎的溢出,斷斷續續,他根本就不放過她,一邊吻著她一邊對她說著各種直接又讓人燥熱的話,他的手指按壓著濕潤的入口直到她的小腹攀升一種熱意,她握著他的手臂,手指深深的陷下去,“啊……”


    微仰起頭,弓起身體,她整個人輕微抖著,一陣陣急縮著似乎要咬緊他的手指不讓他離開。


    “你真的好敏感,念念,這隻是開始……”


    他咬著她的耳垂,又吻了下她的下巴,抽出手指時她羞恥的感覺到一陣熱潮濕意湧了出來。


    她竟然……


    竟然在他的手裏變的這麽……


    她的心裏變得好難受,千萬種情愫交織在一起,讓她痛苦的咬著唇瓣。


    渾身無力的她,感覺到他起身,等他再附上來,卻是將她的雙腿都低開,似要她主動勾住他的腰後。


    她能感覺到他的灼熱堅硬就在自己那裏摩擦,甚至低著入口準備進入。


    腦海裏突然湧現著莫紹辰說過的種種話,她曾經也覺得自己和莫紹辰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身份差異太大,走在一起會很艱難,她也不求大富大貴的生活,隻要他懂得珍惜她,可麵對她的拒絕,他卻從未放棄,他是那樣的堅持,直到打動她的心,直到她願意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而他卻對別人說出那樣一番天差地別的話……


    念初望著蔣天祈,她是急切的想把自己推入火坑,急切想找個男人出軌報複莫紹辰,可真的到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也好惡心。


    莫紹辰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


    永久不過期的飯票?


    這便是他說的,她慕念初屑於要這張飯票嗎?


    她同樣有能力養活自己,她想要的不是奢華豪宅,是真真切切的生活,愛她護她的老公。


    可他完全把她當成寵物,當成傻子一樣玩弄著。


    想到此,眼前便開始模糊,淚水滑落……


    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滑落,眼淚一落下來,便不可收拾,如同開了閘的洪水猛獸,洶湧而出。


    她伸手抹去,想偏過頭不去看蔣天祈,可他卻捏著她的下頜,不允許她躲開!


    她的眼淚有急又猛的落下,似怎麽都止不住。


    本是心頭窒悶,可看著她滑下的淚水,他的喉嚨哽著,到了唇邊的質問也說不出口。


    他這才意識到,她不是想和他發生什麽,隻是想報複莫紹辰,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那麽急切的解著他的衣服,隻是怕她自己會後悔後退縮,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報複莫紹辰,利用他?


    蔣天祈的下頜繃緊,逼迫她對視自己,“你在利用我報複莫紹辰?”


    “對不起……”


    “我要聽的不是對不起!”他凜聲道,胸口起伏著,控製不住的捏著她的手臂,“慕念初,你給我聽著,今天是你招惹我的!我給過你拒絕的機會!”


    語畢,他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走向浴室,開了冷水衝洗著炙熱不已的身體,以及心裏頭燃燒的莫名怒火。


    浴室裏,傳來淅瀝瀝的水聲,而床上,念初卷縮著,用被子遮擋著自己,失控的咬唇哭。


    她這些日子隱忍的情緒終究還是崩潰了,所有的委屈好似一股腦兒的泉湧出來。


    待哭累了,才暈沉沉的閉上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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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天祈從浴室出來時,她已經睡著,可眼睛鼻子都是紅的。


    他穿著浴袍,坐在床邊,濕漉漉的黑發淩亂卻透著幾分慵懶的性感,襯得他的五官更加分明,凝著她臉上的委屈,他伸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心底漾開一種難言的情愫。


    她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他適才吻過的地方,斑斑點點都是吻痕,落入他的眼中,讓他的眸色加深。


    這個時候把她叫起來去洗澡已不可能,其實放任她睡著也是一種好事。


    想必,她硬撐了一整天,直到剛才,情緒才崩潰,發泄出來。


    拉起被子將她包裹嚴實,他這才起身走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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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念初是被強烈的日光照醒的,光線逼得她不得不皺眉,眯著雙眸看著窗口,好半天才晃過神來注意到四周的環境。


    她這是在哪裏?


    頭昏昏沉沉的,整個人也渾噩的想不起太多事情,隻覺得眼前的環境那麽熟悉。


    好像來過!


    她定晴一看,腦袋裏這才湧現了那日她昏迷醒來的畫麵,她還將血液弄在大床上!


    想到此,她倏然覺得不太對勁,拉開被子一看,頓時一怔,自己竟然什麽都沒穿!


    她的衣服呢!!


    頭疼的回想,她才想起昨夜零零碎碎的畫麵,她是跟著蔣天祈走的,晚上又和他……


    想起他將她壓在身下的曖昧畫麵,她的臉上瞬間紅了起來,一片火辣。


    她怎麽能和他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可是莫紹辰的大哥,當著大家的麵她還得跟著紹辰叫他一聲哥,他卻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羞恥及難以言喻的心情湧上心頭,她隻覺得頭皮陣陣發麻,以最快的速度下床,她隻能用被毯包裹著自己,找尋著自己的衣服,可她根本就找不到衣服!!


    他不會把她的衣服,拿去丟了吧?


    她焦急如焚,四處翻找,連他什麽時候出現都沒察覺,直到他的聲音突兀響起,“衣服我拿去丟了。”


    她一愣,背一僵,循聲望去,隻見他倚在門邊,身上穿著休閑的居家服,雙手交叉環在胸口,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那如黑曜石的雙眸直直看著她,不冷不淡的說,“你不用找了,衣服我已經拿去丟了。”


    他抬起手腕,露出那歐米茄手表,“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就會有人送衣服過來。”


    相比於她的驚訝錯愕,他是那樣的波瀾不驚鎮定自若,仿佛這都不算事兒。


    可是,念初無法淡定!


    她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你為什麽要丟掉我的衣服!”


    “髒了。”


    “髒了你也沒權利丟。”


    “嗯,如果你還想要,出門左轉再走一段距離,應該還在垃圾車裏,你可以撿回來,我不介意。”


    “你……”


    她氣得咬唇,臉上微微紅著,披頭散發的她,一手抓著胸口的被單,臉上的生氣顯得生動。


    他倒是寧願看和他頂嘴的她,比起哭的像個淚人的時候要美多了。


    蔣天祈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炙熱的目光讓她很不自然,他那眼神就好似能夠穿透她身上包裹的被單能看到裏麵,這種強烈的感覺讓她再次拉緊胸口,皺眉看他,“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兩個人這樣清醒的麵對著,她容易想起昨晚的一切。


    那些畫麵讓人臉紅心跳,想起還覺得感覺那樣的清晰,她想著耳根都紅了,也不敢對視他精銳犀利的黑眸,側過臉看向另一邊,可偏偏,他邁步朝她走來。


    步步堅定的走來,讓她神經瞬間繃緊,忍不住後退,心也不受控製的亂起來。


    他到底要幹什麽?


    念初一直往後退,直到身後抵著牆壁,無路可退,而他倏然一手撐在她的身側,嚇得她往後縮,“你幹什麽!”


    她的臉蛋紅燙,明明很怕他靠近,她卻還要故作鎮定。


    蔣天祈突然起了玩味心思,嘴角勾起,傾下身靠近她。


    她要躲,他則一手擋住她的去路,兩手都撐在她的左右側,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裏。


    念初逼急了,提高音調,“蔣天祈,你到底要幹嘛!”


    她抓緊被單,緊緊攥著,就怕會掉下去……


    眼前這男人平日裏看著衣冠楚楚,可他昨晚對她說的那些話,就像是植入了她的腦裏,怎麽都洗不去。


    她怎麽也無法想,他會說出那樣的話!


    還是說,男人其實都一樣,隻是她把他們都想的太簡單!


    慕念初緊張的像受傷的小獸,滿是戒備的看著他。


    而他,站在她的麵前,形成巨大的陰影,讓她感覺到壓迫,他有太大的存在感,讓人無法忽視,想要刻意去忽略他帶來的緊張都沒辦法做到。


    “你在想什麽,臉都紅了。”


    他仔細凝著她的臉,微眯著黑眸,似乎在猜測她在想什麽不能告人的事情。


    念初忙說,“我能想什麽,再說了我想什麽和你有什麽關係。”


    他不再說話,卻是無聲的凝視著她,把她逼在這角落裏,凝著她,讓她覺得呼吸都要小心翼翼,而他更是過分,甚至一點點的靠近,靠近再靠近,近到他呼吸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她嚇得偏過臉,而他卻勾起嘴角,湊近她的耳邊,“這麽緊張,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麽?”


    他的嗓音富饒磁性,仿佛過了電從她的耳邊傳達入心裏,卷起酥麻的電流。


    聲音裏暗含著笑意,他一本正經的從她身側的牆上取下懸掛在那裏的球杆,他對她挑眉,表示自己隻是想拿這個,是她自己多想歪想,念初的臉上一熱,更是紅的不像話。


    他剛才明明就是故意靠近她的!


    可他卻一本正經的拿走東西,繼而轉身走向門口,念初本來已經覺得勾丟人了,他卻頓住腳步,側首看來,“其實你不用這麽遮,你的渾身上下我早就看過。”


    “……”


    他那樣泰然自若,不鹹不淡的又說一句,“早餐準備好了。”


    語畢,他才轉身離開,關上//門想起她剛才有點傻愣住的表情,嘴角微勾,眼底抹開一層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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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念初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他那樣平靜的告訴她,你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


    臉上火辣辣,心底在咆哮,更有一種悲傷從心底深處蔓延而上……


    本是想要出軌報複莫紹辰,可她的心底卻沒有半分的爽快。


    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招惹蔣天祈!


    他可是莫紹辰的大哥,如果他們昨晚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亦或者傳出去,她還怎麽見人?


    念初臉上的憤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惆悵失落。


    心裏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她拿起手機,點開一看上麵竟然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莫紹辰的!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馬上給他回電/話。


    可此刻……


    此刻想起他,就覺得嘲諷。


    他根本就不愛她,不在乎她,又何必裝作緊張擔心打這麽多的電/話?


    念初索性就關機,心裏悶悶的很不舒服,她長籲出一口氣,努力擠出笑容來。


    她慕念初是沒有什麽可揮霍可炫耀的家底,她也不會死賴著一個完全不愛她的人!


    不過期的飯票?


    想起都覺得可笑而嘲諷。


    眼睛裏有熱淚湧上,她眨眨眼,忍下了淚水。


    她慶幸自己知道的早,早早看清莫紹辰對她是這種心思,才不會傻傻的去期待。


    他說,念初我可以給你一個家,一個有你有我的家。


    他說,以後這裏就是你住的地方,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也是唯一的莫太太。


    他說過那麽多感人心扉的話,溫暖了她的心。


    誰不想有溫暖的臂彎可以依靠?


    誰不想有一個溫暖的家,一個愛你的男人?


    她隻是這個城市裏小小的上班族,遇見他被他熱烈追求直到嫁給他,她都覺得自己是何其幸運,別人都覺得她慕念初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嫁了全城多少女人心儀的鑽石男,一躍豪門,沒有婆婆刁難,爺爺還對她寵愛有加。


    在一片羨慕聲中,她也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是幸福的……


    卻不想,幸福原來都是假象。


    從今往後她又是一個人,凡事都需要靠自己!


    慕念初眨眨眼,忍下淚意。


    她正著急衣服怎麽還沒送來,是不是蔣天祈在忽悠她?


    那她豈不是坐在這裏幹等著?


    念初坐不住,她想馬上就離開這裏,拉開門正準備出去,卻聽見外麵有說話聲。


    “三哥,沒看出來啊,都給人帶家裏來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你了。”


    陳聰拎著衣服袋子,見了蔣天祈先是調侃,“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把人姑娘衣服都給毀了?”


    “行了,別亂說。”蔣天祈一臉正經完全就看不出端倪,他伸手要奪過陳聰手裏的衣服,哪知這小子卻閃身走進屋裏,“是那天帶去包廂那女的吧?我就說你對人家有意思,你還不承認。”


    陳聰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咧唇笑著,環顧四周就想看看是誰。


    他們家蔣三哥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從不沾染花花草草,其實也是沒有哪個女人能把他拿下,一副清心寡欲的。


    陳聰笑著,“在臥室吧,我親自送去。”


    他說著,就要往臥室方向走,念初嚇得忙躲在門後,如果被人看見她連衣服都沒穿待在蔣天祈的臥室裏,那她可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門把被扭動,有馬上進來的趨勢。


    她見狀,更是緊張,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躲在哪裏。


    隻聽門外陳聰笑道,“藏得這麽好?都不讓見?什麽女人讓你寶貝成這樣?”


    蔣天祈不免皺眉,伸手奪過衣服袋子,“你是不是想我把你媽叫過來才肯回去。”


    ps:說點題外話,老夏寫文離不開大家的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寫下去的動力,感謝今天訂閱的姑娘們,夏會努力的,稍後還有9000字,夏夏是該把女主給莫總呢,還是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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