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唐豔兒說這話，腦中已經有了個模糊的影像。
這世上，誰的權力最大，這手下的高手定也是越多。
“顏兒，以澈的姓格，絕對不會向老六動手，所以他被貶，也就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你何必再急於這一時？更何況，當初你還不是喜歡過他嗎？”呼延浪不讚同的道：“一個女人，若是心腸太狠，可就不招人喜歡了。”
“不要不要，鵬鵬也要去看哥哥。”
儀仗很快就到了上官惜顏住的地方。
隻是左等右等，都是未見她回來，心中不免生出些焦慮。
屏退了身邊伺候的人，屋子裏很快便安靜得連根針掉落到地上都能聽到。
……
唐豔兒也是才起床不久，心中雖有擔憂，但也並沒到戒備的狀態。因為離期限日子，還有二十來日呢，自己還能慢慢的想辦法。
“皇上，可是當年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心中再覺得對不起，也是無法逆轉。何況，就算時間能夠倒流一次，讓皇上重新選擇，皇上會怎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成為了太子，繼承皇位，然後你這個大阿哥隻能當個王爺嗎？皇上，當年的事，並不是你的錯，要怪，隻能怪先皇不公，太偏袒澈了。你當初那樣做，不過是為了奪回屬於你的東西而已。”上官惜顏繼續勸說著，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話，在呼延浪的心中，還是有不少分量的：“皇上，斬草就要除根啊，你顧念兄弟之情，不打算趕盡殺絕，隻是將他發配邊疆。可是你覺得他將來會因此而感激你嗎？以他的個姓，絕對不會？”
“王爺，珂兒已經幫王爺準備好了洗澡水，王爺就去珂兒那裏，先泡個澡，解解乏。”
鳳棲殿。
抬頭看一旁的小菊，她正專心致誌的將屍體給拖出門去，隻是那眉宇間，也是夾雜著一絲憂鬱……
***
“皇上，你又糊塗了不是？太後雖然覺得她有對不起澈的地方，可心裏最疼的還是你。若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同意你招我進宮，封我為妃的。這事，皇上大可以先斬後奏，就說九王爺意圖謀反，被禦林軍就地正法。到時候再將參與此事的禦林軍侍衛統統除掉，這事便再無人知曉？隻要除去呼延澈這個心頭大患，皇上從此便可高枕無憂了。”澈啊，別怪我心疼，著實是你當初太不知好歹，得罪了爹爹，才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說要親自去梅顏閣看一看虛實，了解那女人的生活習慣，到時候便於安排人進去。
“什麽事，看你這般急躁的，成何體統。別急，先緩緩，慢慢說。”
“皇上，臣妾這不也是替你著想嗎？當年的事，澈這樣查下去，遲早都是會知道的。尤其是最近，他更是發了瘋般的在追查。若是被他知道了那個幕後的‘大人’便是皇上你，到時候連夜逃出城去，與呼延塵聯手，皇上豈不是多了個非常難對付的敵人？這些年，他能將叛黨給壓下去，臣妾相信，他也有那個本事，能夠帶領那些叛黨，揭竿而起，與皇上對著幹。”
想到這，唐豔兒自己都是震撼了。
“這還真是有些奇怪了，這大白天的，皇上與顏貴妃能商議什麽秘密事件不成？”呼延軒也是納悶了。一般來說，後宮都是不允許插手前朝之事，這顏貴妃又是剛有了身孕，現在正是養胎的時候，並不能行，那皇帝在屋裏幹什麽呢？說話？能說一個時辰還要多嗎？
三日後，早朝。
“王爺，妾身已經沐浴更衣好，就等王爺來了。”唐豔兒一邊說著，一邊強勢的擠進兩個女人中間。
“皇後還不知道，呼延澈的身邊有一個與顏貴妃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隻要到時候我去與皇上一說，皇上證實事情真實姓之後，定不會輕饒了呼延澈。隻不過……”呼延軒喝了口茶，才緩緩的繼續：“現在看來是不必那般麻煩了，皇上因為呼延塵之事，對老九也起了疑心，不許我們出手，老九已經自身難保了。哈哈，狗咬狗，真是痛快啊痛快？”
因為她甚是喜歡那梅花，所以皇帝特地命人將這裏原本的海棠全部換成了梅花，而且把名字也給改了。取名“梅顏”，就是讚美上官惜顏的容貌，堪比那枝頭盛開的梅花，讓人移不開眼睛。
“連皇後都不讓進？”
自己早就知道澈抓走了柳博最寶貝的兒子，本打算叫人去將那老狐狸的兒子偷來，然後以此威脅老狐狸顯身。卻沒想到，那幫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孩子都抓不到？
“可是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朕對不起他？”呼延浪歎了口氣。這個弟弟對自己的情誼，真是好的沒話說，所以自己並不想趕盡殺絕。
“真的？”唐豔兒一聽，也是喜上眉梢：“在哪裏？”
“我去看看。”唐豔兒立馬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讓小翠看：“我的頭發可有被風吹亂？”
“恩恩。”
“本宮從爹爹那裏聽說，其實呼延澈失蹤的事，很有可能與皇上和上官家有關係。”
“就在大門口呢。”小翠指著大門所在的方位。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能將呼延澈也一塊除掉嗎？到底要如何除去？”
“若真是如此，我還就不想呼延澈那麽輕易的就死了，倒是想要看看，他知道真相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呼延軒臉上的笑容，近乎扭曲。
“娘娘，娘娘……”
“皇上恕罪，隻是臣妾有急事要找皇上，所以隻能在這裏等。”上官惜顏被他攙著慢慢的起身，隨即往他的懷中靠去。
“皇上，既然如此，為什麽你不借著這事做點文章，將澈給早些除了？”上官惜顏狠狠的道。
小菊並不笨，或許，她也是如自己一般，已經猜到了什麽，隻是是不敢將話隨便亂說罷了？
知去了都。看他笑得……怎麽沒把下巴給笑掉下來呢？
這些年來，呼延澈不管做什麽事，都是先考慮到皇帝的利益，忠誠得比狗還甚。真想知道……狗發瘋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若是皇帝要幫柳博從澈的監視中舉家消失，恐怕也就是張張嘴的事情……
“皇上，妾身聽說你派出去監視澈的人，竟有一個被那王府的侍衛給殺了？是否有這事？”
正與小奶娃玩得高興呢，小翠一邊跑，一邊喊著進來。
小奶娃見唐豔兒走了，也立馬哭著要去門口，卻是被小翠給一本正經的攔下：“他們大人見麵，你去湊什麽熱鬧。聽話，我們就在這裏玩好不好？”
“王爺一路辛苦，想來是已經餓了，蘭兒早已讓人備好了酒菜，王爺就去蘭兒那裏休息一下。”
那兩個女人不是懷孕了嗎？怎麽會跑得比自己還快？
一見是自己的顏貴妃，連忙叫人下轎，親自上去將人給扶起：“顏兒，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怎麽不多休息一會。若是站在這裏久了，累著了，叫朕的心裏還不心疼死。”
自己猜測的若是正確，那幕後的“大人”是澈的親哥哥，叫澈如何的接受呢？
呼延軒品著今年最新的碧螺春，等著皇後的消息。
做賊心虛，他怕兩人的事情萬一給敗露了，那可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好，這樣才乖嘛。”
這呼延浪聽了，立馬哈哈大笑：“朕不是昨晚上才去看過顏兒嗎？”
“奴婢知道，娘娘快去。”小翠一邊說，還一邊揮手。u72k。
“不管了，反正今日這仇，本宮是非報不可。軒，你趕快把這事給安排下去，我再也不想等了，越快越好。”看拓跋靜貞的意思，若是可以，今晚上行動就最好了。
一大早上，呼延浪上完早朝，便有人在半路攔駕。
“死丫頭？那我去了，你看著鵬鵬。”
“可是……”小奶娃年紀小，可是還是很懂事的。聽對方這般一說，便不再鬧了：“那鵬鵬等會再去，小翠姐姐帶我玩……”
“沒有沒有，娘娘美著呢。”
“顏兒，現在可以說了，你去找朕，所為何事？”
還有那該死的王爺，左擁右抱的，爽到心裏去了。
“當然不是，隻是皇上，臣妾也想皇上了嘛。”上官惜顏撒嬌道。
呼延浪果然是有所打動，卻還難以下定論：“若是朕下令現在就處死他，母後那邊如何交代？”
“皇上，臣妾隻是給個建議，到底要如此去做，當然還是由皇上親自決定。”上官惜顏知曉自己若再哆嗦，便會適得其反。站起身，挪到他的身後，親自給他捏肩：“皇上日理萬機，辛苦了。”
唐豔兒一路上都是笑著，隻是才到大門口，看到的一幕卻是叫她笑不出來了。
呼延浪伸手將人摟緊：“什麽事，不能等朕回去了再說？”
再加上今晚上的行動……似乎……矛頭更加明確的指向了他……
很多事情，沒有證據的時候不能亂說，但有了證據，也不代表就能將對方給繩之於法了。
不過還好，房門推開，人終於是回來了。
“對啊，那些狗奴才，說是皇上的命令，不管誰去了都不通報。”拓跋靜貞氣得不輕，說起話來那叫一個激動，揮舞著胳膊，張牙舞爪。
呼延浪抬手，握住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顏兒，這些年，多虧有你陪在朕的身邊，謝謝你。”
因為除了很少一部人的人，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什麽“一月之限”，隻當與平日一樣的生活著。
“容朕，再想一想？”呼延浪托著自己的太陽血，閉著眼睛，狀似痛苦。
上午，王府裏已經開始忙碌，大家各司其職，生活井然有序的開展著。
呼延軒趕忙安慰她：“皇後，你都忍了那麽久了，難道要在這關鍵時候出錯，讓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嗎？你放心，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顏貴妃的身邊，已經有我的人，隻要再等個幾日，便可大功告成。”
“可是臣妾就是想了，有什麽辦法。”說完，賭氣得從他的懷中離開，嘟起嘴：“皇上若是不許臣妾想，臣妾以後不想便是。”
“小氣鬼，朕哪裏是這個意思。”呼延浪好言好語的勸著，將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懷中：“朕這是在擔心顏兒，顏兒都沒有聽出來嗎？好啦，你現在還懷著孩子，要多多的休息。好，朕今日就先陪你去你的梅顏閣，有什麽話，到時候再慢慢的說，如何？”
“能伺候皇上，是臣妾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呼延浪第一次沒去上朝，據說是病了。
隻是……皇帝與澈的關係不是很好嗎？為什麽會不幫自己兄弟，而且幫一個與自己兄弟有著深仇大恨之人呢？這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
“別提了，那個該死的狐狸精，皇上一下早朝就被她請到了去。本宮過去的時候，那房門緊閉，也不知道這大白天的在做些什麽勾當？連本宮過去了，那些侍衛竟是不肯通報，害得本宮在外麵白白站了一個時辰？你說可氣不可氣？”
“確有其事。”不過不是監視，而是去搶人的時候。隻不過呼延浪現在還不想上官惜顏知道，自己派人去柳府，找柳博殺人滅口，卻被柳博那隻老殲巨猾的狐狸給跑了。
可實際上，他秘密的叫來了禦林軍的幾個高手，親自下了除去呼延澈的命令。
“娘娘，王……王爺回來了……”小翠捂著自己的喉嚨，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你怎麽去了那麽久？”問了之後，才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忙關心詢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看你臉色如此難看。”
“鵬鵬若是去了，就會打擾到王爺和王妃，鵬鵬難道想王爺和王妃都不開心嗎？”
幸福是自己的，這些蒼蠅，統統滾開？
其實不懷孕也是有好處的，就是可以橫衝直撞，那兩個女人現在肚子可是金貴著，絕不敢與自己拚力氣。所以，隻能老不樂意的退到二線，吹胡子瞪眼。
最後，三道目光，齊刷刷的落到呼延澈的身上，等待他的表態……
唐豔兒說這話，腦中已經有了個模糊的影像。
這世上，誰的權力最大，這手下的高手定也是越多。
“顏兒，以澈的姓格，絕對不會向老六動手，所以他被貶，也就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你何必再急於這一時？更何況，當初你還不是喜歡過他嗎？”呼延浪不讚同的道：“一個女人，若是心腸太狠，可就不招人喜歡了。”
“不要不要，鵬鵬也要去看哥哥。”
儀仗很快就到了上官惜顏住的地方。
隻是左等右等，都是未見她回來，心中不免生出些焦慮。
屏退了身邊伺候的人，屋子裏很快便安靜得連根針掉落到地上都能聽到。
……
唐豔兒也是才起床不久，心中雖有擔憂，但也並沒到戒備的狀態。因為離期限日子，還有二十來日呢，自己還能慢慢的想辦法。
“皇上，可是當年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心中再覺得對不起，也是無法逆轉。何況，就算時間能夠倒流一次，讓皇上重新選擇，皇上會怎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成為了太子，繼承皇位，然後你這個大阿哥隻能當個王爺嗎？皇上，當年的事，並不是你的錯，要怪，隻能怪先皇不公，太偏袒澈了。你當初那樣做，不過是為了奪回屬於你的東西而已。”上官惜顏繼續勸說著，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話，在呼延浪的心中，還是有不少分量的：“皇上，斬草就要除根啊，你顧念兄弟之情，不打算趕盡殺絕，隻是將他發配邊疆。可是你覺得他將來會因此而感激你嗎？以他的個姓，絕對不會？”
“王爺，珂兒已經幫王爺準備好了洗澡水，王爺就去珂兒那裏，先泡個澡，解解乏。”
鳳棲殿。
抬頭看一旁的小菊，她正專心致誌的將屍體給拖出門去，隻是那眉宇間，也是夾雜著一絲憂鬱……
***
“皇上，你又糊塗了不是？太後雖然覺得她有對不起澈的地方，可心裏最疼的還是你。若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同意你招我進宮，封我為妃的。這事，皇上大可以先斬後奏，就說九王爺意圖謀反，被禦林軍就地正法。到時候再將參與此事的禦林軍侍衛統統除掉，這事便再無人知曉？隻要除去呼延澈這個心頭大患，皇上從此便可高枕無憂了。”澈啊，別怪我心疼，著實是你當初太不知好歹，得罪了爹爹，才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說要親自去梅顏閣看一看虛實，了解那女人的生活習慣，到時候便於安排人進去。
“什麽事，看你這般急躁的，成何體統。別急，先緩緩，慢慢說。”
“皇上，臣妾這不也是替你著想嗎？當年的事，澈這樣查下去，遲早都是會知道的。尤其是最近，他更是發了瘋般的在追查。若是被他知道了那個幕後的‘大人’便是皇上你，到時候連夜逃出城去，與呼延塵聯手，皇上豈不是多了個非常難對付的敵人？這些年，他能將叛黨給壓下去，臣妾相信，他也有那個本事，能夠帶領那些叛黨，揭竿而起，與皇上對著幹。”
想到這，唐豔兒自己都是震撼了。
“這還真是有些奇怪了，這大白天的，皇上與顏貴妃能商議什麽秘密事件不成？”呼延軒也是納悶了。一般來說，後宮都是不允許插手前朝之事，這顏貴妃又是剛有了身孕，現在正是養胎的時候，並不能行，那皇帝在屋裏幹什麽呢？說話？能說一個時辰還要多嗎？
三日後，早朝。
“王爺，妾身已經沐浴更衣好，就等王爺來了。”唐豔兒一邊說著，一邊強勢的擠進兩個女人中間。
“皇後還不知道，呼延澈的身邊有一個與顏貴妃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隻要到時候我去與皇上一說，皇上證實事情真實姓之後，定不會輕饒了呼延澈。隻不過……”呼延軒喝了口茶，才緩緩的繼續：“現在看來是不必那般麻煩了，皇上因為呼延塵之事，對老九也起了疑心，不許我們出手，老九已經自身難保了。哈哈，狗咬狗，真是痛快啊痛快？”
因為她甚是喜歡那梅花，所以皇帝特地命人將這裏原本的海棠全部換成了梅花，而且把名字也給改了。取名“梅顏”，就是讚美上官惜顏的容貌，堪比那枝頭盛開的梅花，讓人移不開眼睛。
“連皇後都不讓進？”
自己早就知道澈抓走了柳博最寶貝的兒子，本打算叫人去將那老狐狸的兒子偷來，然後以此威脅老狐狸顯身。卻沒想到，那幫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孩子都抓不到？
“可是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朕對不起他？”呼延浪歎了口氣。這個弟弟對自己的情誼，真是好的沒話說，所以自己並不想趕盡殺絕。
“真的？”唐豔兒一聽，也是喜上眉梢：“在哪裏？”
“我去看看。”唐豔兒立馬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讓小翠看：“我的頭發可有被風吹亂？”
“恩恩。”
“本宮從爹爹那裏聽說，其實呼延澈失蹤的事，很有可能與皇上和上官家有關係。”
“就在大門口呢。”小翠指著大門所在的方位。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能將呼延澈也一塊除掉嗎？到底要如何除去？”
“若真是如此，我還就不想呼延澈那麽輕易的就死了，倒是想要看看，他知道真相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呼延軒臉上的笑容，近乎扭曲。
“娘娘，娘娘……”
“皇上恕罪，隻是臣妾有急事要找皇上，所以隻能在這裏等。”上官惜顏被他攙著慢慢的起身，隨即往他的懷中靠去。
“皇上，既然如此，為什麽你不借著這事做點文章，將澈給早些除了？”上官惜顏狠狠的道。
小菊並不笨，或許，她也是如自己一般，已經猜到了什麽，隻是是不敢將話隨便亂說罷了？
知去了都。看他笑得……怎麽沒把下巴給笑掉下來呢？
這些年來，呼延澈不管做什麽事，都是先考慮到皇帝的利益，忠誠得比狗還甚。真想知道……狗發瘋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若是皇帝要幫柳博從澈的監視中舉家消失，恐怕也就是張張嘴的事情……
“皇上，妾身聽說你派出去監視澈的人，竟有一個被那王府的侍衛給殺了？是否有這事？”
正與小奶娃玩得高興呢，小翠一邊跑，一邊喊著進來。
小奶娃見唐豔兒走了，也立馬哭著要去門口，卻是被小翠給一本正經的攔下：“他們大人見麵，你去湊什麽熱鬧。聽話，我們就在這裏玩好不好？”
“王爺一路辛苦，想來是已經餓了，蘭兒早已讓人備好了酒菜，王爺就去蘭兒那裏休息一下。”
那兩個女人不是懷孕了嗎？怎麽會跑得比自己還快？
一見是自己的顏貴妃，連忙叫人下轎，親自上去將人給扶起：“顏兒，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怎麽不多休息一會。若是站在這裏久了，累著了，叫朕的心裏還不心疼死。”
自己猜測的若是正確，那幕後的“大人”是澈的親哥哥，叫澈如何的接受呢？
呼延軒品著今年最新的碧螺春，等著皇後的消息。
做賊心虛，他怕兩人的事情萬一給敗露了，那可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好，這樣才乖嘛。”
這呼延浪聽了，立馬哈哈大笑：“朕不是昨晚上才去看過顏兒嗎？”
“奴婢知道，娘娘快去。”小翠一邊說，還一邊揮手。u72k。
“不管了，反正今日這仇，本宮是非報不可。軒，你趕快把這事給安排下去，我再也不想等了，越快越好。”看拓跋靜貞的意思，若是可以，今晚上行動就最好了。
一大早上，呼延浪上完早朝，便有人在半路攔駕。
“死丫頭？那我去了，你看著鵬鵬。”
“可是……”小奶娃年紀小，可是還是很懂事的。聽對方這般一說，便不再鬧了：“那鵬鵬等會再去，小翠姐姐帶我玩……”
“沒有沒有，娘娘美著呢。”
“顏兒，現在可以說了，你去找朕，所為何事？”
還有那該死的王爺，左擁右抱的，爽到心裏去了。
“當然不是，隻是皇上，臣妾也想皇上了嘛。”上官惜顏撒嬌道。
呼延浪果然是有所打動，卻還難以下定論：“若是朕下令現在就處死他，母後那邊如何交代？”
“皇上，臣妾隻是給個建議，到底要如此去做，當然還是由皇上親自決定。”上官惜顏知曉自己若再哆嗦，便會適得其反。站起身，挪到他的身後，親自給他捏肩：“皇上日理萬機，辛苦了。”
唐豔兒一路上都是笑著，隻是才到大門口，看到的一幕卻是叫她笑不出來了。
呼延浪伸手將人摟緊：“什麽事，不能等朕回去了再說？”
再加上今晚上的行動……似乎……矛頭更加明確的指向了他……
很多事情，沒有證據的時候不能亂說，但有了證據，也不代表就能將對方給繩之於法了。
不過還好，房門推開，人終於是回來了。
“對啊，那些狗奴才，說是皇上的命令，不管誰去了都不通報。”拓跋靜貞氣得不輕，說起話來那叫一個激動，揮舞著胳膊，張牙舞爪。
呼延浪抬手，握住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顏兒，這些年，多虧有你陪在朕的身邊，謝謝你。”
因為除了很少一部人的人，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什麽“一月之限”，隻當與平日一樣的生活著。
“容朕，再想一想？”呼延浪托著自己的太陽血，閉著眼睛，狀似痛苦。
上午，王府裏已經開始忙碌，大家各司其職，生活井然有序的開展著。
呼延軒趕忙安慰她：“皇後，你都忍了那麽久了，難道要在這關鍵時候出錯，讓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嗎？你放心，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顏貴妃的身邊，已經有我的人，隻要再等個幾日，便可大功告成。”
“可是臣妾就是想了，有什麽辦法。”說完，賭氣得從他的懷中離開，嘟起嘴：“皇上若是不許臣妾想，臣妾以後不想便是。”
“小氣鬼，朕哪裏是這個意思。”呼延浪好言好語的勸著，將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懷中：“朕這是在擔心顏兒，顏兒都沒有聽出來嗎？好啦，你現在還懷著孩子，要多多的休息。好，朕今日就先陪你去你的梅顏閣，有什麽話，到時候再慢慢的說，如何？”
“能伺候皇上，是臣妾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呼延浪第一次沒去上朝，據說是病了。
隻是……皇帝與澈的關係不是很好嗎？為什麽會不幫自己兄弟，而且幫一個與自己兄弟有著深仇大恨之人呢？這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
“別提了，那個該死的狐狸精，皇上一下早朝就被她請到了去。本宮過去的時候，那房門緊閉，也不知道這大白天的在做些什麽勾當？連本宮過去了，那些侍衛竟是不肯通報，害得本宮在外麵白白站了一個時辰？你說可氣不可氣？”
“確有其事。”不過不是監視，而是去搶人的時候。隻不過呼延浪現在還不想上官惜顏知道，自己派人去柳府，找柳博殺人滅口，卻被柳博那隻老殲巨猾的狐狸給跑了。
可實際上，他秘密的叫來了禦林軍的幾個高手，親自下了除去呼延澈的命令。
“娘娘，王……王爺回來了……”小翠捂著自己的喉嚨，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你怎麽去了那麽久？”問了之後，才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忙關心詢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看你臉色如此難看。”
“鵬鵬若是去了，就會打擾到王爺和王妃，鵬鵬難道想王爺和王妃都不開心嗎？”
幸福是自己的，這些蒼蠅，統統滾開？
其實不懷孕也是有好處的，就是可以橫衝直撞，那兩個女人現在肚子可是金貴著，絕不敢與自己拚力氣。所以，隻能老不樂意的退到二線，吹胡子瞪眼。
最後，三道目光，齊刷刷的落到呼延澈的身上，等待他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