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顧此時的身上還滴著水珠兒,他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遊泳褲,遊泳池本來是建在了戶外,而夕陽的光輝下,他的健美身材在閃著耀眼的光芒。


    而且,他就隨隨便便的坐在地上,任水珠兒從頭頂落下,滑過不羈的俊臉,隻是雙眸染著冰冷和絕情。


    榮若初無暇去欣賞這個俊美但卻是絕情的男人,無論如何,她也想要活下去。


    於是,她從遊泳池的門口,一步一步的爬向了樓西顧。


    每爬一步,她的膝蓋都被烙得生疼,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疼的更是自己的心。


    她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唯有忍下屈辱,忍到他肯放了她的那一天為止,她還要和三個孩子一起過上簡單而平靜的幸福生活。


    當榮若初終於爬到了樓西顧的身旁,她抬眸凝望他,他的臉色冰冷絕決,寫著對她的無情。


    是啊!她怎麽敢奢望他能對她好呢?就像在看電影時,他對她好,她就得像做臣子一樣的誠惶誠恐的接受,他在懲罰她的時候,她還得像臣子一樣乖乖的等著。


    在她榮若初的世界裏,樓西顧就是她的皇帝,說得再無情一點,就成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地步。


    樓西顧看著她楚楚生憐的模樣,該死的,他才不會心軟,楚楚生憐,就是她的殺手鐧,隻可惜,他再不會上她的當!


    他不說話時,她也不敢再說一個字。


    兩個人就這樣在夕陽之中看著彼此,隻是他的雙眸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意,而榮若初的眼裏,卻是難以承受的羞辱。


    她在他的麵前,或者從來都是那麽卑微的,偶爾他給一點寵幸她,她從不敢沾沾自喜,也不敢有什麽奢望。


    就像此刻,他叫她爬著,她絕對不敢站著,他叫她跪著,她絕對不敢爬著。


    樓西顧薄唇吐出三個字來:“服侍我!”


    榮若初雙眸一閃,然後咬著唇:“西顧,這是在外麵……”


    雖然半山豪宅上的人不多,而且房子和房子之間的間距也很寬,但是,遊泳池畢竟是建在了外麵,而且天色離黑還早,此時正是夕陽西下。


    樓西顧卻是殘酷的揚起了唇片:“你沒有選擇。”否則還是一個結局,滾出去受死。


    當她在爬進遊泳池的那一刻時,就應該知道,他絕對不會是隻要她爬進來那麽簡單,更為殘酷的還在後麵。


    果然,他要她在遊泳池旁服侍他。


    榮若初凝視著他,再多的眼淚也打動不了他,再多的訴求也挽回不了他的絕情,她轉過頭,望了望還沒有下山的夕陽,這時的景色是多麽美麗啊!


    在青春年少的時候,她曾經想過,那時候哥哥還沒有生病,雖然父親經常酗酒亂打人,而母親從來沒有回來過,但是,榮若初和哥哥還是生活的簡單而幸福,她那時候想,她就找一個男孩子,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舉案齊眉百頭偕老,共同沐浴在夕陽的餘|輝之中,每一天,他們都要感恩生活,感恩夕陽,一直從早晨走到夕陽紅,從青春年少走到年老,當遲暮之年到來時,在夕陽之中老去……


    雖然,榮若初從來不敢奢望和樓西顧有這麽一天,但是,在這樣美麗的景色裏,她被他如此折辱,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終於,她咽下了所有的委屈,伸手去撫向了樓西顧的胸膛。


    他的胸膛涼涼的,還有些兒水珠沾在身上,一顆一顆晶瑩剔透,她的手指撫觸之處,像是水晶一樣沾在了她的手上。


    雖然沒有過多的經驗,榮若初還是知道男女之間的身體關係,當她準備起身坐上他的身體時,樓西顧卻是阻止了她。


    榮若初不明白,她凝視著樓西顧。


    樓西顧卻是道:“用嘴!”


    榮若初瞬間如被雷擊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她緊咬著嘴唇不說話,而雙眸中的淚水更是滴滴欲落下……


    但是,她再是惹人愛憐的表情,也不能打動眼前的男人。


    他認定她是做了背叛他的事情,這樣的懲罰於她,他認為是最輕的了。


    “西顧,我錯了!”她低聲道。


    樓西顧沒有理她,依然是冰冷著一張俊臉堅持著。


    榮若初繼續道:“我不該騙你去酒店,你饒我一次,好嗎?”


    樓西顧冷笑了一聲:“你想不想知道eva的下場是什麽?”


    榮若初一怔,她當即明白過來,原來那個神秘威脅她的人,竟然是eva,想必那天她跟蹤了她和樓西顧看電影,於是就拍下了來威脅她吧!


    “我將她丟給了拍三|級|片的導演,很快她主演的被強|殲的激情戲將會到處上映。”樓西顧麵無表情的說道。


    臉遊褲落。這真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啊!eva本想勾|引樓西顧,懷上樓西顧的寶寶,可是卻反被樓西顧逼去了拍見不得光的那種片!


    所以,榮若初留下來服侍樓西顧一個人,算是他對她一種恩賜型的懲罰了!


    樓西顧作勢起身:“如果你不想的話,也可以跟她一樣!”


    榮若初一手按住了他的腰,她不要拍成那種片被所有人看到,如果一定要選,她就服侍樓西顧一個人好了。


    她低下了頭,然後扯開樓西顧的泳褲……


    麵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榮若初隻覺得從心裏害怕,她閉上了眼睛,開始生澀的……


    樓西顧的心如鋼鐵般生硬,他說過,這次不會輕易放過她,而事實也是如此。


    隻是,她的生澀,還是讓他沒有預料到,那一種感覺,讓他從未感受到的……


    自然,榮若初不知道,這……還可以這樣做的……


    當如哽在喉的不僅比魚刺更讓人刺痛時,榮若初從來不知道,除了練功可以一步步的升級,而羞辱也能像階梯一樣的往上升。


    她好想離開,好想擺脫他的這種折辱,可是,樓西顧卻是按緊了她的頭,讓她不能動彈。


    當樓西顧滿足之後,榮若初第一時間爬向了沒有幾步遠的遊泳池邊,她趴在水池邊,拚命的吐著……


    樓西顧看著她吐得翻江倒海的樣子,tmd做這事有這麽痛苦嗎?如果真的是痛苦的話,那也是她活該。


    榮若初隻感覺到整個嘴巴都麻掉了,她將頭埋進了水裏,借以讓自己清醒,也用來懲罰自己的悲哀。


    她知道自己此時一定很難看,這樣的她,就是樓西顧想看到的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榮若初隻感覺到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在黑夜裏,而樓西顧何時離去的,她不知道。


    當然,她再也不想麵對他,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除了強取豪奪,就是憑著他的喜怒來逗她或者是氣她。


    好冷!遊泳池的水越來越冷,榮若初隻感覺到自己冷得難以自抑,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水弄濕了,此時粘在自己的身上,非常難受。


    榮若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了房間,她站在浴室的鏡子麵前,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蒼白的女鬼,沒有一點兒女人的樣子。


    頭發有些散亂,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而雙眸紅腫,嘴角發麻,連講一句話都講不了……


    ★☆


    某俱樂部。


    賀子均已經在此等候著樓西顧,樓西顧此時已經是穿著一套簡單的休閑服,從半山豪宅那邊走出來,來到了俱樂部裏。


    “總裁,報告已經出來了。”賀子均遞給了他。


    樓西顧接過來一看,原來紅酒中的果然是安眠藥,而他的身體對兌了安眠藥的酒沒有反應,報告上則稱:因為他六年前曾做地麻醉手術,那時候樓西顧因為車禍不能站立,有的人後期會對某些藥物沒有效用,而樓西顧正是對安眠藥沒有藥效,所以他不曾被迷倒,這也就成了eva不能得逞的原因。


    賀子均比較擔心樓西顧的身體:“總裁,您要不要再重新做一次全身檢查?”


    “不用了。”樓西顧討厭醫院,討厭做檢查,討厭這儀器那儀器的往自己身上套。


    “可是……”賀子均卻還是想勸……


    樓西顧卻隻是冷眸一凝,“走,我們去喝酒!”


    ★☆。


    公司,榮若初昨晚沒有等到樓西顧回來半山豪宅,她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公司上班,當小王等同事跟她打招呼時,她也隻能淡淡的點頭回應,殊不知,昨天樓西顧折磨的她講話都困難。


    吃中午飯的時候,小王和榮若初一起去外麵吃,榮若初即使肚子很餓,也是難以下咽。


    小王卻是吃得津津有味,而且還非常八卦的道:“若初,你有沒有看八卦新聞?”


    榮若初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喝她點的甜點,涼涼的甜品進入了嘴裏,總算是讓她不再想起昨天的屈辱。


    小王非常興奮的說道:“那個eva你知道的吧!就是總裁最新的那個情人,聽說總裁將她甩了,而且更慘的是,她被李導拍了那種動作片,據說是因為她惹怒了總裁……”


    榮若初知道這並非是道聽途說,樓西顧這個說到就做得出,eva算計了他,結果就是從此在娛樂界醜名遠揚,而且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再回娛樂圈了。


    小王感歎了一聲:“總裁好酷,以前就聽說總裁是個不讓女人近身的男人,現在聽來,難道真是這樣嗎?若初,你說總裁的下一任情人將是什麽樣?”


    榮若初淡淡的道:“我沒有興趣知道。”


    她在樓西顧手上,已經是沒有自由的一隻小鳥,哪還理得了別的女人!


    下班之後,榮若初正準備回家,卻看到了溫驪錦過來:“若初,我有事想找你聊聊。”


    榮若初見到了他,忽然之間有點像見到了親人的感覺,她現在是無依無靠,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她含淚點了點頭。


    於是,她隨他來到了咖啡廳裏,悠揚的音樂聲,輕輕的流淌在了咖啡廳裏,這時候的人並不多,相對來說就非常的安靜。


    溫驪錦凝視著她有幾分憂愁的小臉:“西顧對你還是不好嗎?”


    “啊……”榮若初不解的抬頭望他,然後搖了搖頭。


    溫驪錦暗歎了一聲,榮若初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如果樓西顧對她好的話,她怎麽會心事重重呢?


    “若初,想不想去國外生活?”溫驪錦輕聲問道。


    榮若初的眼睛馬上一亮,她看著他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才小聲道:“我其實從不敢想……”


    她能將現在生活理順一些,能擺脫樓西顧的強取豪奪,她都覺得這是一種奢侈了,哪裏還敢想去不去國外呢?


    溫驪錦凝視著她,溫柔的說:“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你出國去,當然,三個孩子一起移民。”


    那也就是說,她至少能擺脫樓西顧搶奪三個孩子,也能擺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了!


    “可是,驪錦,我欠你的太多了……”榮若初一邊說話,一邊覺得唇都是疼痛著的,她不由皺了皺眉。


    溫驪錦卻是道:“你想一想,再給我答案。”


    他亦知道,溫秋畫一直在找樓西顧現在的女人榮若初,而樓西顧不願意放手,卻又不肯給榮若初一個名份,夾在了中間的溫驪錦,自然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圓滿解決。隻要榮若初願意和想做的事情,他都會為她做到。


    榮若初低頭一笑,她好幾天都沒有這樣的笑容了,溫驪錦就是她心中的那一抹暖陽,在她最灰暗最無助的時候,總是會注入力量和勇氣給他。


    這一個提議,確實是讓榮若初覺得有了新生的希望,她在香城呆多久,就會成了樓西顧的禁|臠多久,盡管為了孩子們,她是百般忍耐,可是樓西顧卻是越來越bt了!


    溫驪錦送榮若初回家,到了她家樓下。


    “驪錦……”榮若初輕聲喚了他一聲。


    溫驪錦卻是暖暖的笑著,夕陽下的他,是溫暖城裏的王子。


    隻是他們都不知道,也依然是在夕陽下的,還有一個惡魔在看著他們。


    當然,那個惡魔不是別人,正是樓西顧,他一步一步的向著他們走來,然後將手圈在了榮若初的腰上。


    榮若初嚇得一顫抖,怎麽他會在這裏出現?她正想從他的手臂裏走出來時,而樓西顧卻偏偏是占有似的將她的腰越握越緊。


    “想去哪裏?”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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