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樓西顧是沒有料到榮若初會突然之間問這個問題,他微微一怔:“小若若,今天怎麽這麽奇怪?”


    榮若初有些臉紅紅的,她雙眸染上水樣的溫柔,“西顧,我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但是,我知道,我的心漸漸的遺失在了你的身上,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樓西顧更沒有想到的是,突然之間會收到了榮若初的告白,雖然那次在辭職信上所說,也是他編造出來的而已。


    感情突然之間的飛進,令樓西顧是非常意外。


    樓西顧當然是全部接收榮若初的喜歡,他一手擁著她就走出了會議室,然後對身後的高層們道:“今天的會議取消,擇日再開。”


    榮若初決定勇敢一次,去找尋自己的幸福,近些日子和樓西顧相處,發現他其實也挺可愛的,特別是嚷嚷著不吃素食要吃肉的時候,既然樓家決定解除他和溫家的婚姻,那麽,她是不是感覺到春天已經就來臨了呢!


    然而,她這一次的勇敢,令樓西顧是異常歡喜,他一向是我行我素,當即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會議室,這一次的舉動,又成了公司的神話,寫進了公司的史冊裏。


    因為,從來沒有女人在樓西顧開會的時候,能去打擾他,並且讓他主動牽著手走出會議室。


    一時之間,榮若初又成為了公司裏爭相傳頌的灰姑娘變鳳凰的最新版本。


    樓西顧牽著榮若初的手,回到了總裁辦公室之後,他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有幾分嬌,有幾分真,亦有幾分純,水一樣蕩漾的雙眸裏,寫著對他的認真。


    榮若初其實是很緊張的,畢竟樓西顧自始至終都沒有表明態度,他是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


    “西顧,我是不是很惹人笑話?”榮若初小聲問道。


    樓西顧的雙眸染上了笑意:“小若若,你終於勇敢了一次,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喜歡你的勇敢。”


    榮若初笑得眼睛彎彎,就像兩個月牙兒般好看,原來,邁出勇敢的第一步,雖然是非常艱難,但卻是有著意想不到的收獲。


    “那麽你呢?你喜歡我嗎?”她還是追問了一句。


    樓西顧一手將她擁到胸前,讓她貼著他的身體,在她的耳邊絲絲邪魅的呼吸著,並且牙齒壞壞的啃噬著她白玉般的耳垂,“我若不喜歡你,能每天晚上這麽猛?”


    “不正經!”榮若初羞得滿臉通紅,那隻是他喜歡她的身體而已。


    他見她藏著小腦袋在胸前,於是大聲的放肆的笑了,他是喜歡她的吧!否則在明知道x能力被治愈後,還留她在身邊這麽久!


    榮若初讓他笑完了之後,才道:“如果我們有機會在一起的話,你能不能好好的處理和溫秋畫的關係?”


    樓西顧隻是彎了彎唇,在他看來,溫秋畫自殺也好,被別人殺了也好,都是她自己找的,跟他半點關係也沒有。


    但是,榮若初善良,卻是想要好好的處理每一個人的人際關係。


    “西顧……”她不由叫了他一聲。


    樓西顧凝視著她:“你是因為要我去看溫秋畫,才向我表白的?”


    “不是!”榮若初搖頭,“我想和你在一起,才跟你表白的,我是女生沒有錯,我也不在乎女生向男生表白,我不在乎誰先喜歡誰。隻是,剛好碰在了這個節骨眼上,所謂無巧不成書,也就是這個意思。”


    (小藍親媽偷笑:看看咱們若初不一般吧!她絕對是個有智慧的女人哦!)


    樓西顧覺得榮若初轉變得非常快,從最先的懦弱到現在的勇敢,從最先的排斥他到現在喜歡他,從最先的打死不從到現在的……嗯,就差一點主動了。


    他的雙眸如星般轉了轉,榮若初隨即領會他的意思,在他的唇上印上自己的印跡,也印上了她的心跡,表示他的喜歡。


    “還有呢?”樓西顧顯然是不滿足於這一點。


    榮若初嬌中帶羞的道:“留在晚上,好不好?”


    “小若若,我可是要期待你晚上的表現了。”樓西顧笑著,然後一指他的西裝外套,榮若初馬上狗|腿的去拿給他,並且穿在了他的身上。


    樓西顧拿上車鑰匙:“你不去?”


    “我想我還是不要去了,免得再刺激到溫小姐。”榮若初搖著頭,她在他走出門時,又拉住了他。


    “怎麽?不舍得?”樓西顧一笑,作勢不去了。


    榮若初卻是踮起了腳尖,在他的耳邊小聲道:“我晚上在家等你。”


    樓西顧開心的笑著離開了公司,榮若初則是回到了辦公室去繼續上班,沈婭一會兒走了過來:“若初,工作忙不忙?我要不要調取一部分工作給另外的同事做?”


    要知道,剛才沈婭做為財務部的經理也在開會,她親眼看著樓西顧牽著榮若初的手離開的。


    榮若初抬頭一笑,臉上盡是喜色:“不用了,沈經理,我可以的。”


    戀愛中的女人,從身到心都是快樂無比的,那一種快樂的感覺,就像空氣一樣彌漫在周圍,讓人不得不感受得到。


    沈婭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忍了下來,“那好,你做吧!”


    榮若初於是又埋頭在了工作之中,沈婭在走之前道:“若初,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都想要一步登天追求最美好的生活,卻不知道那樣的生活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希望你能想一想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麽?這樣才能走好人生中的每一步。”


    “謝謝沈經理的關心和提醒,我知道我自己最想要什麽。”榮若初低聲笑了,就算別人說她是飛蛾撲火,她也不在乎,飛蛾傾盡生命隻為那一點火光,而作為高級動物的人來說,還怕什麽呢?


    所以,她簡直就是發生質的蛻變,居然敢向樓西顧表白,所以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


    沈婭隻當她是癡心妄想,可是,就算是癡心妄想,至少榮若初也達到了癡心妄想的目的,但是她呢?連癡心妄想都不夠資格!


    ★☆


    醫院裏。


    溫秋畫躺在了病床上,任誰人去勸,她都是不理不睬,雖然劉欣雨也在場,而且她的母親林雪也在。


    劉欣雨自然是希望和溫家解除婚約,讓樓西顧娶自己的女兒,隻是不料她剛一和溫家提出來解除婚約,溫秋畫就以自殺來威脅樓家。


    這時,樓西顧到了之後,劉欣雨馬上道:“西顧,你爸已經同意了解除和溫家的婚姻,隻是現在秋畫割腕來要挾,你有沒有辦法勸勸她?讓她放手!”


    “不用你操心!”樓西顧隻是哼了一聲,他依然是一幅冷酷的表情,覺得劉欣雨就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


    劉欣雨以前待他也是親兒子一樣的對待,現在更是多了一份女婿的感情在裏麵,雖然樓西顧是從來不領情,但劉欣雨卻是待他始終如一。


    而現在樓西顧不僅是不領情,反而是惡語相向,可是,劉欣雨為了榮若初,也不會生樓西顧的氣。


    劉欣雨本來是想問問他對榮若初的感情如何,但是,她終是沒有問出口。


    溫秋畫見是樓西顧過來了,她凝視著樓西顧,其他的人都走出了房間,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樓西顧,你在外麵女人無數,我也忍了,你和榮若初雙宿雙飛,我也忍了,可是,為什麽要跟我解除婚約關係?”溫秋畫吼道。


    樓西顧卻是盯了盯好手腕被包紮處,才淡淡的道:“還能吼得這麽大聲,看來割腕也不是一件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嘛!”


    “你……”他來第一句話就將溫秋畫給噎住了,溫秋畫道:“樓西顧,我不解除婚約關係,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最不受的就是威脅!”樓西顧上前幾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忽然就歎息了一聲:“明明是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兒,為什麽總是要扮演著母老虎的角色?”


    溫秋畫聽著這話,卻是哭了!


    她是用自以為是的堅強來偽裝自己,但最後,卻是換來這樣的結果,在樓西顧麵前,她從來就是個失敗者,即使她是副市長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如此。


    “西顧,不要分手,好不好?”溫秋畫忽然哭得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她凝望著他,“你不喜歡我的地方,我都改,我改得讓你喜歡,好不好?”


    樓西顧隻是唇角一彎:“我沒有帶紙巾的習慣!”


    這個冷笑話,卻是沒有逗笑溫秋畫,她忽然就伸手抱住了站在病床邊的樓西顧:“西顧,我從小到大沒有求過任何人,這一次,我隻求你,不能不要我……”


    溫秋畫向是個驕傲的女神,可是,此刻麵對著樓西顧,她寧願放下架子,卑微的祈求著他的愛情。


    樓西顧終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漸漸的溫秋畫安靜了下來。


    一個小時之後,病房的門打開來,而溫秋畫的笑聲也傳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林雪、劉欣雨,還有溫驪錦,三個人都不料,樓西顧一來就將溫秋畫逗笑了。


    “媽咪,我想吃您親手煲的靚湯,好嗎?”溫秋畫本來是一直不肯進食,此刻卻是主動向母親說她要喝湯。


    林雪高興不已:“好好,媽咪馬上就回家去煲湯……”


    她在說著這話時,還不由望了望樓西顧,樓西顧在年輕的一輩之中,一向是最拔尖的,林雪本來是很滿意這個女婿,可是他在外麵的風流韻事,也是讓這個丈母娘頭疼不已。


    劉欣雨隻當是樓西顧改變了主意,她不由小聲問道:“西顧,你怎麽處理的?”


    “不關你的事!”樓西顧卻是一句話就堵住了她的嘴。


    劉欣雨還是不死心:“西顧,你既然是真心喜歡若初,就要和秋畫說清楚,千萬不能一腳踏兩船,害了兩個女孩子啊!”


    樓西顧卻是抬腳就走,根本不理會劉欣雨在說什麽,而溫驪錦卻是馬上追上去,兩人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溫驪錦才道:“西顧,你給秋畫說了什麽?”


    樓西顧點燃了一支煙:“你這麽想知道?”


    溫驪錦知道,他越是想知道,樓西顧就越是不會告訴他知道,他語重心長的道:“西顧,你不是小孩子了,正如伯母所說,你不能同時傷害兩個女人,知道嗎?”。


    樓西顧卻是上揚了揚唇角,並且彎出了一個非常不羈的笑容來:“溫驪錦,無論我是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的,至少我讓秋畫開心了,你如果有本事讓她開心的話,就不會打電話給若初了。”


    樓西顧不用問,也知道是溫驪錦打來的電話,眾人都想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可是,他就是不想說。


    這時,樓西顧抬腕看了看表,“若初在家等我,佳人有約,我先走了。”


    溫驪錦看著樓西顧得意的神色洋溢在眉間,他不由氣憤不已,他有什麽好得意的?


    一會兒之後,溫驪錦回到了溫秋畫的病房裏,“秋畫,西顧跟你說了什麽?”


    溫秋畫對這個哥哥卻是有著冷意:“你隻是關心你的榮若初,關心我做什麽?”


    “秋畫——”溫驪錦不由聲線一沉。


    “我困了,我想睡覺了。”溫秋畫顯然是不想對溫驪錦說,她翻過身,轉到了一邊去假裝睡覺。


    溫驪錦終是不再問,而是為她捋了捋被角,才黯然轉身離開了。


    ★☆


    半山別墅。


    榮若初在下了班之後,第一時間回到了家去,她準備了晚餐,然後去洗了個澡,聽到了樓西顧的車回來的聲音後,卻假裝去睡覺。


    樓西顧上了樓之後,回到了主臥室,卻是看見這個女人正背對著他而睡,而且似乎很熟,他開門都沒有聽見。


    他想著她今天的主動告白,不由笑意浮上了唇角,是不是榮若初的這根愛情之線開竅了呢!


    他走到了床邊,發現她睡得很安穩,小小的臉藏在了黑色的發絲下,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前,小小的身體微微的蜷著,據心理學上說,這樣的睡覺是缺乏安全感。


    他沒有打擾她,而是準備去浴室洗澡。若是以往,他定會拉她起來,兩人溫存一陣子,可是今天,他突然生出了想要珍惜她的想法。


    雖然她今天說晚上會主動,看來是要泡湯了!


    樓西顧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沒有吵醒她。


    但是,就在樓西顧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卻是有一雙雪白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並且傳來了低低的笑聲。


    “你裝睡?”樓西顧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榮若初也不料,他會對她這麽好,所以,這時的笑聲,也有幾分小心思得逞的快樂。


    她的雙手是毛茸茸的,在抱著樓西顧的腰時,令樓西顧有幾分好奇:“這是什麽?”


    “先不告訴你!”榮若初卻是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絲帶,“西顧,今晚由我c縱,可好?”


    樓西顧卻是擺出一幅任君蹂|躪的樣子:“來吧!我的小若若。”


    榮若初將紅色的絲帶綁在了他的眼睛上,讓他看不到自己時,她這才從床爬起來,站在了他的正對麵。


    樓西顧隻覺得像是一隻毛茸茸的大兔子抱著他,當這隻兔子笨拙的將他壓倒時,大灰狼也不由哼了一聲,小兔子有點困難的爬起來,趁此機會欣賞著樓西顧的男色。


    接下來,樓西顧不由哈哈大笑:“小若若,你搞什麽?”


    因為,榮若初居然戴著毛茸茸的麵罩在親他,他又不是真的動物,而且他手上所摸到的也是她全身都是毛茸茸的。


    可是,樓西顧你就是個動物,看看,被她上下蹭幾蹭,就開始變化了。


    榮若初見他這麽高興,不由道:“腹黑狼,想吃小白兔麽?”


    “當然想!”樓西顧迫不及待的扯掉了眼睛上的絲帶,這一看,他不覺樂壞了!


    隻見榮若初將自己裝在了一個小白兔的大衣服裏,再也看不到她瘦削的身材,通體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頭上也戴著兔子帽,隻留下了兩隻大眼睛,正笑意盈盈的凝視著他。


    樓西顧扯了扯她的兔子耳朵:“小白兔,想怎麽被腹黑狼吃?”


    榮若初雙臂一伸開,在他麵前做了一個兔子跳跳的動作:“當然就這樣!”


    之後,隻見腹黑狼伸展四肢,一個狼撲小白兔,哇哢哢,小白兔被大腹黑狼抓回了狼窩裏,開始這一晚的繾綣之旅……


    褪去了小白兔的毛茸茸後,腹黑狼才發現,這才是真正的驚喜開始,因為,在雪白的小白兔裝裏,榮若初是寸縷未著……


    這對於一向害羞的她來說,已經是最大尺度的了。


    樓西顧再次將主動權握在手中,對於一向呼風喚雨的男人來說,這是也不例外。


    但是,這一晚,他卻是先將溫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指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鼻尖,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裏,有著愛火在熊熊燃燒。


    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靈舌也探著她的唇,與之相纏,氣息在不斷的環繞。


    這是兩人在關係進步之後的第一次歡情,如果是相愛的,那麽這愛做起來,也是最為快樂的。


    一想到這裏,榮若初不由有一種溫暖的甜蜜正在蔓延開來,隨著室溫而不斷上升。


    雖然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但那種期待融合在一起的感覺,卻又是那麽強烈。


    “今晚,我會溫柔的……”樓西顧清雅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聽著他的語聲,榮若初不由輕輕的悸動。


    醉人的纏綿,身心的融合,原來是這般的逍魂噬骨,從揚帆起航到激流勇進,再到風平浪靜的那一刻,呼吸之間,眼神教纏,鼻息交融……


    柔情與甜蜜正在上演,而一次又一次的甜蜜折磨,榮若初隻剩下兩個字:“西顧……”


    聲聲呼喚他的名字,似乎這樣更能將甜蜜烙刻於歲月的記憶之中。


    而說過會溫柔的男人,依然是將她壓榨得虛軟無力,朦朧視線裏,柔情在蕩漾。


    伴隨著每一次的教纏,心底的愛戀,都隨著碰撞蔓延出無限的幸福……


    當夜已深,迷離的旖旎氣息還在延續……


    “西顧,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榮若初告訴自己,再也不許下主動的諾言了,腹黑狼哪有喂得飽的時候啊!


    看看這一晚,明明是喂了這麽久,他還不停息!


    樓西顧享受著她的溫柔,往常,她也會任他索歡,但是,總是少了那麽一點兒的心的悸動,而今晚,心與心的交融,那才是最美麗的感受。


    “我是總裁,我批你假了。”樓西顧依然是笑著。


    榮若初此刻才方知,原來有個總裁上司做男人,還有這般的近水樓台的優勢。


    “西顧,來日方長……”她輕聲道,“細水長流的情最是久遠,對不對?”


    樓西顧細細品嚐著她的話,來日……來日……


    終於,狼被喂飽之後,有幾分滿足的慵懶,他斜靠在了床頭,而榮若初卻是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燈光太迷人,還是樓西顧最為英俊誘人,榮若初抬頭一望,就發現他此刻的俊美臉龐,像白玉一般的光輝,非常的令人沉醉。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就是自己的了嗎?


    榮若初不由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她的這個小動作,倒是讓樓西顧笑了起來:“怎麽?感覺剛才都是虛幻的,那就再來一次,真真切切的再感受!”


    “才沒有呢!”榮若初將自己的小臉埋進了發絲裏,不讓他看見自己的嬌羞。


    他的大掌近在咫尺,她的小手溜了進去,他將她握在掌中,她開始困了,慢慢的意識逐漸模糊,恍恍惚惚之中,她感覺到,他伸出了手掌,與她十指緊扣……


    樓西顧發現她睡著了還在笑,嬌不勝羞的臉上,始終染著一層紅暈,眉宇之間,都是小女人被寵愛過後的嬌羞。


    此刻的美麗,正迷漫在了他的眼睛裏。


    第二天一早,樓西顧正常去上班,而榮若初還在呼呼大睡,看來昨晚是累壞了!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伸手摸了摸旁邊,樓西顧已經不在身邊,她不由馬上坐起身下,看來,昨晩的的放縱,一點也不假。


    事後,她才發現,她哪來這麽大的膽子?


    難道愛情真的有那麽大的力量嗎?能夠讓她從瞬間從柔弱變為了堅強,而且還一反常態的主動向他告白!


    可是,無論怎麽樣,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榮若初決定,今天就不去上班了,而且要將這種快樂延續到底。


    她上了街,準備去給孩子們買一些過冬的衣服,走進了童裝店裏,選定之後,卻看見樓東鑫正在陪著樓家夫人也在逛街。


    “若初……”樓夫人遠遠的就叫了起來。


    榮若初知道樓西顧不喜歡自己和他們太近,於是隻是淡淡的點了點。


    她見樓夫人的身體恢複了,她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她有距離的淡漠,讓劉欣雨有一絲兒難過,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女兒,卻又不能認回去,她道:“若初,你也逛街啊,累了吧,我們去前麵喝下午茶,好嗎?”


    “不用了,我還趕時間。”榮若初是直接拒絕了。


    可是,樓東鑫卻是一語戳破了她:“你是擔心我哥罵你吧!”


    榮若初望了一眼樓東鑫,樓東鑫隻是雙眸看著她,有些嫌她不爭氣的意思!


    劉欣雨趕忙道:“臭小子,亂說什麽呢?若初說是有事情趕時間,那肯定就是這樣了。”說完,她又對榮若初道:“若初,你去忙吧!”


    “那好,夫人,我走了。”榮若初微微一頷首。


    她轉過身,離開了這兩母子,於是又去花店買了一束花,她忽然想去看看榮若何,好久沒有去看看兄長了,她還要順便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她和樓西顧在一起了!


    可是,當她來到了墓地時,卻見到劉欣雨正在榮若何的墓碑前垂淚,而樓東鑫則是站立於一旁,像一棵筆直挺立的樹般沉默著。


    “夫人,您這是……”榮若初不明白。


    劉欣雨沒有料到會在這裏碰見榮若初,“若初,你也來看你哥哥了?”


    “是的。”榮若初將花兒放下來,“哥,我來看你了!”


    她凝視著墓碑上的榮若何年輕的臉龐,無論歲月如何變遷,屬於他們之間的這一份親情,卻是永遠也不會磨滅,而且還會越來越濃。


    想他一漸。過了一會兒,榮若初才問道:“夫人,您怎麽會在這裏?”


    劉欣雨凝視著她,身體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特別是看著榮若何的墓碑時,劉欣雨也是忍不住傷心,而且是說不出話來。


    樓東鑫上前扶著母親,對榮若初道:“媽來看看。”


    “可是,你們……”榮若初還是覺得奇怪了,這隻是她的哥哥而已,為什麽樓家的人要來看?


    劉欣雨隻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悲傷世界之中,樓東鑫隻好道:“這不?爸也同意了你和哥在一起,我媽就過來看看你的家人……”


    榮若初沒有多想,隻是道:“我哥哥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隻可惜他走了!”


    劉欣雨哽咽著問道:“他是怎麽走的?”


    榮若初不語,繼而奇怪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哥哥?”


    不止這麽偶然,上次在咖啡廳裏,劉欣雨也是主動問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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