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若初抬頭凝望著他,她沒有忘記剛才這個男人在她的耳邊給她勇氣,她也沒有忘記他握著她的手,甚至比她自己握得還要緊,她也沒有忘記自己剛才的心裏隻有他。


    他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去相信他?她不明白啊!她真的不明白。


    樓西顧也同樣凝視著她,看著她雙眸含淚,他不由低聲道:“小若若,很愛我,是不是?”


    榮若初一聽,眼淚就奪眶而出,不需要回答,隻是眼淚足以證明她是愛他的。


    樓西顧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自顧自的又道:“所以一直不能釋懷那一晚,所以很恨我是不是?”


    一提到了這個,榮若初幾乎是咬緊了牙關,才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樓西顧凝視著她:“好好的懷胎生孩子,之後,我會告訴你一個秘密。”


    榮若初依然是不解的望著他,在他的眼裏,她就是個生孩子的女人嗎?而且還是一個很能生孩子的女人呢!


    “現在,享受我們一家人的聖誕之旅,你想一想,能將坐飛機的恐懼都克服下來,你還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樓西顧的雙眸深邃如海,卻又閃亮如星。


    一直都是樓西顧在說,而榮若初在聽,她依舊是沒有說什麽,由於剛起飛時的恐懼慢慢的散去,她現在站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俯瞰著整個大地。


    無論之後將怎麽樣,榮若初選擇相信一次樓西顧,正如他所說,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有些猝不及防的傷害,並不是出自於他本意。那麽這一趟聖誕之行,就讓他們一家人當作是旅行,不僅是來一趟身體的放鬆和旅行,也來一次心靈的度假。


    榮若初雖然是一個執著而倔強的人,但也是一個講道理的愛到深處無怨尤的人,“我們這次隻度假,不提其它。”


    於是,當飛機停在了這個有雪的城市時,隨著孩子們的歡呼聲響起,榮若初仿佛也是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裏。


    玩雪球、拍照、在這個城市裏,盡情的遊玩,一家人享受著難得的假期。


    假期結束之時,回到了香城之後,似乎一切又變了。


    樓西顧依然是忙碌著他的事情,而榮若初照舊是在甜品店工作,高山也一樣的出現在了她的視野裏。


    “若初,中午好!”高山打著招呼,“這幾天沒有看到你,你還好嗎?”


    榮若初微微一笑:“去和孩子們度假了,今天想吃什麽?”


    “隨意,同往常一樣都好。”高山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不像是樓西顧,吃什麽都是挑的。


    榮若初吩咐服務生送來了甜品給高山,她則是坐在靠窗的位置,高山拿出了他攜帶著的簡易畫板,就坐在了榮若初的對麵,為她畫上了一幅肖像畫。


    他畫好了之後,遞給榮若初看,榮若初不由一驚,高山將她的神韻都畫了出來,躍然於紙上,畫上的她,看似恬靜而安寧,但其實有著難以言說的淡淡哀愁。


    “怎麽畫的是我?”榮若初凝視著他。


    高山還在下麵簽了名字,榮若初凝視著這幅畫,想起在哪兒見過同類型的畫作,而且似乎這個畫家的名字也很熟,她蹙眉想了想,然後猛然明白過來:是他!


    那個送溫秋畫畫的人,就是高山,她還記得溫秋畫不耐煩的將畫扔給了溫驪錦。


    高山笑了笑:“我一直都想畫你,可是未曾請過你去我的畫室,於是今天帶了簡易的畫板,隻畫了一個簡單的肖像畫,還喜歡嗎?”


    榮若初點了點頭:“喜歡,高先生畫的很好,謝謝。”


    高山則邀請著她:“如果你有空時,可以去我的畫室坐坐,我再給你畫。”


    “一定一定。”榮若初笑道。


    過了幾天,榮若初下午休假,於是去了高山的畫室,在畫室裏,她看見高山畫了很多人物肖像畫,卻她並未見到有關溫秋畫的任何畫像,她心裏想著,大概是溫秋畫順手買來的吧!


    同耳給白。高山見榮若初來,很是開心,於是泡了茶招呼著她。他現在的畫室已經搬離了原來的地方,有了自己寬敞明亮的工作室。


    榮若初現在懷著寶寶,連茶也很少喝少,隻是高山太過於高興,所以就忘記了這一回事。


    “高先生,我要一杯白開水就好。”她眨了眨眼睛。


    高山一拍自己的腦袋,馬上換了白開水來,然後道:“若初,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榮若初喝著杯裏的水:“其實天底下的每一個母親都是愛著孩子的,我也一樣,沒有偉大與否,反而是稀鬆平常的。”


    高山隻是笑望著她:“一會兒我給你畫畫,好嗎?”


    “好啊!”榮若初覺得,在畫室裏呆一個下午,也好過她一個人在半山豪宅裏過日子,下午的時光,樓西顧不在家,孩子們又在上學,隻有她一個人守著大別墅,心裏就會磣得慌。


    還不如就在高山的畫室裏度過一下午的時光,算是給孩子熏陶情操,也算是給bb做胎教好了。


    當她將畫好的畫帶回了半山豪宅之後,卻是看到樓西顧接了三個孩子回來,樓西顧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她拿在手上的畫,臉色馬上就變冷了起來。


    “三個寶貝們,上樓去寫作業,爹地有話和媽咪說。”樓西顧對著三個孩子道。


    於是,三個孩子就上了樓去寫作業,而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高山為榮若初畫的肖像畫,他看也不看就一手將畫框砸掉了,然後將那張新鮮出爐的肖像畫丟進了垃圾桶裏。


    榮若初隻是凝視著他,她又沒有和高山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這個男人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嗎?好好的一幅肖像畫,就這樣的跑進了垃圾桶裏,好像她也成了垃圾,被他想扔掉就扔掉一樣的感覺。


    “若初,我跟你說過什麽?這個男人不能跟他在一起,你就是不聽我說話,還讓他給你畫肖像畫兒!”樓西顧沉聲斥道。


    榮若初則是轉身要上樓去,她不想和樓西顧爭論同一個問題,他說她總是糾結著那一晚的問題,而他還不是一樣,總是糾結著她和高山之間的事情。


    “孩子們都在家,我不想和你吵。”她淡淡的說道。


    她的冷淡,一下子將樓西顧徹底激怒,他一手拉著的手腕,“走!跟我上車!”


    “你要做什麽?”榮若初惱怒的瞪他,這個野蠻人什麽時候才能禮貌一點!


    樓西顧卻是將她拉上了車,既然是在家裏不能吵,那麽,他們就在外麵將話說清楚,然後才回家去。


    他將她困在了他和副駕駛坐之間,然後冷著一張俊臉凝視著她,她倔強的小臉也在板著,而且是瞪回了她。


    他不說話,而她說是閉著小嘴。


    然後,他一動時,她有些驚慌。


    “你不是什麽也不怕嗎?怎麽?”樓西顧的聲線很低。


    榮若初不理會他,而是將自己越抱越緊,這是沒有安全感的人一向最愛做的事情。


    樓西顧則是一手掀起了她的衣擺,榮若初大叫起來:“樓西顧,你是禽獸嗎?”


    難道她現在大著肚子,他也要對她施暴嗎?她驚惶失措的凝視著他。


    樓西顧則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將頭貼在了她的小腹上,那裏有著他的bb跳動的聲音,他隻有通過這樣,才能讓自己澎湃著的怒氣,慢慢的降下來。


    榮若初則是一動也不敢動的坐在位上,隻能任樓西顧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胡作非為”。


    樓西顧過了一會兒,似乎感覺到了腹中小bb的動作之後,他才緩緩的起身,然後凝視著如臨大敵的榮若初,他低聲道:“怕什麽?怕我會強了你?”


    榮若初轉過了頭,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有做過,怎麽?現在還裝純情麽!


    樓西顧慢慢的放開了她,她趕緊將衣服下擺給放下來,然後像小白兔一樣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大灰狼,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唱哪一出戲。


    結果,他卻是為她扣上了安全帶,然後才低笑了一聲:“走吧!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榮若初本不想去,可是,樓西顧哪能任她說不去,就這樣,他開著車,車在夜色裏急馳,然後很快消失在了半山腰裏。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她隻是一路看著窗外的景色,用來打發在車上的時間,而樓西顧也沒有說話,他則是將車開到了一座新開發的別墅區裏,然後遠遠的停下來,他拉著榮若初的手向裏走去。


    “我自己懂走!”榮若初想甩開他的手,可是,樓西顧卻是握得很緊,這裏的別墅還在建築的尾聲,還有些地方是奧凸不平,一個孕婦這樣走,如果失足後果不堪設想。


    很快,他們走到了一座剛裝修好的別墅前,透過未拉上的窗簾往裏望,滿地丟下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包括內衣褲都隨地都是,而且就在廳裏的沙發上,看見了兩具糾纏的身影,正在做著從古至今永不厭煩的活塞運動……。


    榮若初的臉上不由一紅,她不由一伸手掐身邊的男人,他怎麽能帶自己來看真人秀!可是,她定睛一看,原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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