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樓東鑫的眼神挑釁味極濃,憑什麽?就憑你收買了樓家上上下下的人心,就憑你算計了他,所以這就是他的報複,如果你是受不了,你盡可以不拍婚紗照,到時候可不是他的問題了!如果兩家的老人們問起來,那也不是樓東鑫不拍,而是你曾珍不拍!


    曾珍自然是看得出樓東鑫的心思,既然他是弄了他的小情人來氣她,如果她生氣了,豈不表示他贏了,她現在就一心念著要贏了樓東鑫,扳倒他不準他這麽囂張。


    所以,她拿出捕獵犯人的耐心來,樓東鑫,你強上了我,我一定會爆你桔花,讓你也試試被人強上的感覺!


    於是,曾珍伸手接過來,“那倒是非常感謝了,甘甜小姐,上次的事情還沒有進警察局錄口供呢?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親自給你錄,將天涯的人傷害你的細節完全記錄下來,並且我會親自抓住他們,為你伸張正義。”


    那一次的事情,是天涯找了人來輪-殲了甘甜,曾珍也不是好惹的,既然是樓東鑫整了她,她也會馬上進行還擊的。


    甘甜最怕別人提起那一次的事情了,她此時雙眸含淚,欲語淚先流,咬緊了唇的不說話,隻是楚楚可憐的看著樓東鑫,為這事,樓東鑫雖然陪了她很久,但卻是再也沒有碰過她了。雖然天涯已死,但陰影卻是依然還在。


    樓東鑫的俊臉一冷,斥責起曾珍來:“你提這個做什麽?”


    曾珍的心在滴血,但臉上卻是平靜無波:“我在辦案而已。”


    “你——”樓東鑫明知道她是揭人傷疤,而看著甘甜哭得聲聲在抽泣,他一手將甘甜擁在了懷中,“曾珍,我警告你,別給我公報私仇!”


    他越是護著甘甜,曾珍的心就越是痛著,但她也是不服輸,寧願死得壯烈,也不做一隻縮頭烏龜。


    “請問樓營長,公仇是什麽?”她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然後在他有些錯愕時,她繼續說了一句:“請問我的準老公,私仇又是什麽?”


    曾珍的這一句準老公,讓樓東鑫的臉上馬上變了色,而在一旁的甘甜更是哭得不可自已,正如榮若初所言,這場婚姻,真的能成為她扳倒樓東鑫的籌碼了。曾珍看著他們不爽,她卻是有一絲快樂的感覺。


    樓東鑫在她成長之後,很少和她交往,除了那一晚她死不服輸的跟他磕到了底,明明是潰不成軍還死不投降,也知道了她不是個捏扁搓圓的角色,可是她的厲害之處,他還是少見了一點。


    甘甜不想再難堪了,她本來和樓東鑫來是給曾珍難堪,但沒有想到曾珍是個厲害的角色,將他們倆都刷了一遍。


    “東鑫,我們走吧!”甘甜見樓東鑫也氣得夠愴,於是馬上說道。


    樓東鑫見曾珍如此強悍,他摟著甘甜的腰,當即說道:“走,今晚去你家!”


    “好啊!”甘甜當即破涕而笑,沒有想到,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倚,一切都是在不斷的轉換著的。


    曾珍一個人怔在了原地,不是叫她過來試婚紗的嗎?最先走的那一個人不是她,她應該感到高興的呀,可是為什麽?她也不高興了呢!


    即使是不高興,也沒有關係,曾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是女警,不是柔弱的小女子,即使在遭遇了男人的折辱之後,她也不會流淚哭泣,她隻會將欺負她的人打敗!說抓他回警察局,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一不想人家說父母的閑話, 二來是不能傷了樓家父母的心,他們一直待她非常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樓東鑫打敗!


    今天是她贏了,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所以,在營業員問她:“madam曾,請問還要看婚紗嗎?”


    “好,你們依照我的尺寸和身材量身定做。”曾珍卻是說道,因為她的胸一向比較小,從小練武的關係,她根本不長前麵,不過對她來說,也是少了累贅罷了。


    當然,也免不了有營業員在竊竊私語,準老公帶著小情人來試和她試婚紗,結果準老公說要去小情人家過夜,而曾珍居然還能淡定的試婚紗,果然這年頭的女警就是彪悍啊!


    當曾珍從婚紗店裏走出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眼前是一片萬家燈火,她從來不是個感春傷秋的性格,但卻是被樓東鑫給影響了。


    忽然,前麵有個小偷,正在偷一女孩子的錢包,曾珍一看到,馬上衝上前,小偷也是眼尖之人,一看到有人來追,馬上就搶了錢包就跑。


    得上人而。小偷在前麵拚命的跑,曾珍在後麵窮追不舍!


    跑了幾條街之後,小偷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撐在了死胡同的牆壁上氣喘籲籲,而曾珍卻是上前將他銬了起來,“走,跟我回警察局!”


    “madam,求你放了我吧!”小偷求著情,“我為了這個小小的錢包,被你追死了真不劃算啊!”


    曾珍一手他起來:“無情可求,你等著接受法律的懲處吧!”


    小偷見求情無果,於是恨聲道:“像這樣的女人,一定是找不到老公的!”。


    曾珍一怔,男人都喜歡柔情似水的女人嗎?就連小偷也不例外?


    小偷最會察言觀色了,一看曾珍的表情,就知道猜對了,他獰笑道:“別做警察了,否則成了老姑婆,沒有人給你養老送終。”


    這時,曾珍的同事們趕來,押走小偷,涓子笑道:“你就別瞎操心曾珍了,她是我們警隊出了名的飛毛腿,沒有人跑得過她的,你落在她手上自認為倒黴,另外,曾珍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你這詛咒沒有用的……”


    曾珍卻是拍了拍涓子的手:“帶走吧!”


    由於第二天是周末,曾樓兩家相約喝早茶,曾珍陪著父母一起來,而樓毅龍和劉欣雨兩夫婦也一起來,卻是沒有看到樓東鑫,劉欣雨知道昨晚樓東鑫沒有回來,不由問道:“阿珍,東鑫呢?”


    在劉欣雨看來,昨晚小情侶們應該是在一起吧!


    曾珍揚聲道:“昨晚我試了婚紗之後,剛好抓小偷去了。”


    對於樓東鑫沒有出席,她並不說好或者是說壞,但劉欣雨卻是著急了:“那東鑫昨晚沒有跟你一起?”


    “媽,我昨晚朋友有事,幫忙去了。”樓東鑫的語聲響在了他們的門口。


    曾珍不由看著他,說謊不打草稿,是朋友嗎?是小情人吧!還幫忙?恐怕是幫忙幫到床-上去了吧!


    樓東鑫在劉欣雨身邊坐下來,剛好也在曾珍的左手邊,他看了曾珍一眼,示意她別亂講話,否則是吃不完兜著走!


    曾珍是懶得看他,然後低頭喝自己杯裏的茶,樓東鑫則是和父母還有曾家二老打招呼,劉欣雨問他:“婚紗照拍了沒有?”


    樓東鑫不知道曾珍對父母說了什麽,他見她低頭不語,於父母拷問著他,他的腳在桌底下踹了踹她,卻是被 曾珍馬上踩了回去,兩人的腳在桌下你來我往不肯停下,而曾子修和樓毅龍都是有武功之人,自然是知曉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曾珍的腳踹不贏他,正欲動手之時,樓東鑫卻是先握住了她的小手,她一掙紮,他卻是握得越緊,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本是針鋒相對,但在雙方大人們看來,卻是成了打情罵俏。


    “媽,我們一會兒就去拍,昨天她太累了。”樓東鑫說道。


    我呸!這個男人將不拍婚紗照的責任推給了她,也不看看是誰昨天帶著小情人來挑釁她的?曾珍馬上道:“我一會兒要去執勤,沒空。”


    曾子修卻是說道:“我調派其他人手過去,你和東鑫去將結婚照拍了。”


    “爸……”曾珍不滿的叫了起來。


    這時,樓東鑫卻是執起了曾珍的手:“要不,咱們現在就去?”


    曾珍厭惡的想甩開他的手,這手昨天才摸過甘甜,現在又來摸她,她還覺得嘔心呢!


    可是,這個男人的力氣一向是無窮的,她根本甩不開,反而是被他拖著往外走去,她跟著他離開了茶樓之後,她甩開了他的手:“好了,戲演完了,該放開了。”


    樓東鑫本來是無意中撫到了她的手腕處,想起那天她的傷,本想問她,見她的冷漠相向,於是也就不問了,“我演戲?我是在演戲!你也不賴,完全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走,拍完婚紗照,免得老媽老是煩我!”


    他霸道的將她拖上了車,她還沒有坐過他的車,見他的人和他的車一樣囂張跋扈,不由鄙夷的扁了扁嘴,一想起甘甜也坐過他的車,她就恨不得要下車。


    樓東鑫見她要下車,於是一下子鎖了中控鎖,“你最好是乖乖的配合我,否則有吃不完的苦頭。”


    曾珍凝視著他:“怎麽?你還要綁我去拍婚紗不成?”


    樓東鑫邪惡的冷笑了一聲:“我更喜歡銬著你去!”


    曾珍卻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抽出她隨身佩帶的槍,比在了樓東鑫的頭上:“你再敢銬我,我就打爆你的頭!”


    樓東鑫還沒有試過讓人拿槍對準頭過,他聲音冰寒至極:“放下槍!”


    白天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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