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無疾而終的吻結束後,一路回到公寓,她就察覺到他有些沉默,平時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這會兒,沒有勾唇,沒有邪氣的笑,冷酷的俊容分外的陌生。


    開門進屋後,別說洗澡,甚至都來不及開燈,他便有些瘋狂的舔上了她的頸,手也跟著撕/扯著她的衣服。


    似乎是被這樣異常的他有些嚇到,無聲的糾/纏當中,在他挺身進/入的時候,她竟然忘記了要掙紮。


    “別!”她微喊,往上弓身時,清楚的聽到他心髒急促的跳動聲。


    “噓。”紀川堯低頭,桃花眼裏幽暗一片。


    兩條手臂都被他攤平的鉗製住,整個人毫無保留的攤在他麵前,毫不費力的被他索取著。


    相思別著眼,窗簾沒拉,外麵的月光銀輝灑進來一片,將地上散落著的衣物也都映的一清二楚。


    不像是平時那樣,他幾乎都沒有話,也不去用語言挑/逗或者嘲弄她,就隻是在她身上埋頭苦幹著。


    凝神將目光定在他臉上時,相思心頭一窒。


    他的那雙桃花眼,裏麵暗深的難以用語言來描繪,那樣的陰冷,卻又那樣緊的盯著她。


    這樣的紀川堯,似乎在清醒中沉淪。


    被他從背後粗/魯的大進大出後,她實在是無法忍耐,情不自jin的喊出口,“夠了!阿堯……”


    後麵的稱呼一出,他似乎頓了下,動作也跟著溫柔了下來,可沒過幾秒,他便又開始加重著力量。


    這一晚,他的情緒似乎很不穩。


    最後結束的時候,相思依舊被折騰的幾近昏厥,隻是閉眼朦朧入睡間,總覺得有雙眼睛,深深暗暗的盯著他,那眸光,逼的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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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沉寂一晚的陽光恢複,同樣恢複的,還有紀川堯。


    她還在昏昏欲睡時,被子就被人拉扯著要掀起,她咕噥抗拒時,一雙大手在她tun肉上掐著。


    “這都幾點了,起來了!”邪肆的男音也伴隨著。


    被擾的沒辦法,她隻好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坐起來,入目的,便是他那雙邪氣流轉的桃花眼,嘴角也是慣常的笑容。


    好似昨晚那樣的他,不曾出現過。


    衝了個澡,換好衣服走出來,就看到紀川堯站在客廳的窗邊,雙臂伸展著抵在窗沿處,像是一隻展翅的鷹。


    聽到她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子朝她看過來,晴空之下,他嘴角勾著的笑容竟比陽光還要耀眼。


    “到我這兒來。”他眯著眼招手,像是在召喚自己心愛的寵物。


    相思沒吭聲,漠漠的朝他走過去,臨近時,就被他伸手直接帶入了懷裏。


    “喂!”他的手從短褲後麵探進去時,她忍不住低聲的喊。


    “嗬嗬。”紀川堯曖/昧的低笑,戀戀不舍的將手撤了出來。


    不過卻也並沒有撤離,但比方才要收斂許多,隻是在她的手腕處摩挲著往上。


    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相思道,“我快研究生畢業了。”


    畢業論文也都遞交了上去,再等兩個月,證書也就會下來了,一起的不是繼續往上讀博,便是開始尋找工作,都為下一步做好了準備,唯獨她。


    “嗯。”紀川堯點了點頭,笑著看她,“有什麽打算?”


    相思沒有出聲,隻是直勾勾的瞅著他。


    她自己就是有什麽打算,又有什麽用,還不是都得聽他的擺布和安排?


    “有什麽打算就說!”紀川堯雖然笑容不變,但眉心已經擰了起來。


    相思想了下,淡淡的說著,“學校有給聯係金融企業的工作機會,在華爾街。”


    “想去嗎?”聽後,他懶懶的問。


    “去不去都可以。”她清清淡淡的回,無所謂的態度。


    桃花眼微眯,凝了她半響後,豁然沉聲著,“那就繼續待在學校。”


    “知道了。”相思應上一聲。走裏個過。


    清麗的小臉上雖然沒有任何波瀾,但垂在一側的手,卻還是悄然攥握了起來。


    她穿的是長袖的棉布襯衫,領子係的也很高,上半身幾乎都沒有太多露出肌/膚的地方。


    陷入自己思緒當中時,男人的手不知何時饒了上去,毫無預兆的,就扯開了她領口的扣子,裏麵頓時一覽無遺。


    “你——”相思顯然沒料到他會忽然這樣,咬牙瞪著他。


    同時也是急忙的側過身,害怕會被窗下的人看到這旖旎的一幕。


    “看來我又太大力了。”指腹撫著上麵的青紫,他笑的邪。


    不過是一晚而已,從脖頸蜿蜒至鎖骨,再到胸/前,滿滿的都是他留下來的印記,打眼一看,都有些觸目驚心。


    瞳孔微縮,他故意撫的很慢,桃花眼裏的顏色也是淺淺轉深。


    “我餓了!”嗅到危險的氣息時,相思皺眉道。


    “我也餓了。”聞言,紀川堯抬頭看她,眸光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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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公寓裏出來,相思以為他是帶自己去吃飯,可沒想到,去的卻是附近的超市。


    這個時間段,超市的人並不多,她推著購物車,而他單手放在上麵在側邊走,不時的往車裏麵扔著食材。


    像是一個居家男人一樣,他不停的問她,“香菇吃嗎?”


    她抬頭看了眼,搖了搖頭。


    見狀,他並沒有將手裏拿著的香菇放回去,反而直接扔進了車內,勾唇一笑,“要多吃些菌類,有營養。”


    接下來,陸續他在各種食材上都會詢問她,但也僅僅隻是詢問而已,她的意思,完全是被忽略的。


    等他一個個食材區逛下來,相思終是忍不住開口,“不用這麽麻煩,在外麵吃一口不是方便?”


    “我想在家吃,你做。”紀川堯懶懶道。


    相思聞言一愣,秀氣的眉心蹙了起來,“我不會。”


    她都是在學校食堂裏吃,放假了,也都是在樓下附近買著吃,或者去超市買半成品,對於做飯,她一竅不通。


    “是不會,還是不想做?”他盯著她,似笑非笑著。


    她沒有吭聲,隻是沉默的瞅著他,也不跟他爭辯。


    薄唇揚起,他徑自著,“一會兒繞回圖書區,買兩本菜譜,多看看就會了。”


    買好了食材在收銀處結了賬,又再度返回公寓,換鞋進門,紀川堯便將買來的東西一股腦的都塞在她手裏。


    “去做。”他懶懶的吩咐。


    相思並沒有動,蹙眉站在原地。


    “在紐約待久了,聽不懂中國話了?”他挑眉,聲音裏有些沉。


    做就做!相思咬牙,提著食材滿滿的袋子,就往廚房方向走去。


    紀川堯見她進了廚房,才走回臥室,提著筆記本靠坐在床頭,收發一些公事上的郵件。。


    隱約能聽到廚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他不自覺的,眉眼更加的舒懶,隻是沒過多久,就立即傳來女人的呼聲。


    “著火了——”


    聞言,紀川堯急忙從床/上起來,大步走向廚房,隻見裏麵的油鍋和灶台,都是跳躍的火苗,她正驚惶無措的站在那裏。


    “鍋蓋呢!”他沉聲問。


    “在這兒……”扭頭拿過,相思遞給他。


    接過來後,他立即快速蓋上,隨即拿起一旁的抹布,在水龍頭上侵了水,打在灶台上,將餘下的火苗全部熄滅。


    終於恢複平靜,相思稍稍鬆了口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火燒廚房。”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他調侃著。


    隨即又側頭看向她,“你有沒有怎麽樣?”


    相思搖了搖頭,左手背在了身後。


    紀川堯也是敏銳的捕捉到,不由分說的向前拽過,拿到麵前一看,食指上被紙巾纏著,拿下來後,裏麵被刀切到的傷口,血都凝固住,若再深點,指甲蓋都會掉下來。


    “這麽用紙包怎麽行,消毒了嗎,家裏沒有紗布嗎?”他有些火大。


    “有。”她低聲道。


    回到客廳裏,紀川堯用棉球蘸著消毒水,仔細的清理著傷口。


    上麵凝固的血塊被清理掉,消毒水滲入進去,裏麵有些刺拉拉的疼。


    紀川堯抬頭,見她疼的皺眉,喝著,“疼就出聲!”


    相思抿著唇,仍舊的沒有發出聲音。


    見狀,他眼眸一緊,手上的力道加深,棉球戳著傷口,故意弄的她更疼。


    “疼……”她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


    似乎紀川堯就是等她這樣,立即薄唇揚起,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清理好傷口,他拿著紗布給她包紮著,夏天太熱,他很細心的隻包了薄薄一層,弄好後,他一邊收拾著,一邊語氣不明道,“學不會,做不了,你沒有長嘴嗎,不會說不會反抗嗎?嘖,你現在倒是挺逆來順受!”


    送她到紐約讀書,這五年,好似在凡事上她越來越能忍,或者說,一些尖銳都被她藏起來了。本科畢業時,他讓她繼續考研,她更是表現的很溫順。像是早上,他問她打算,她也仍舊是一副任由安排的模樣,不悲不喜。


    應該是要她這樣聽話的,可偏偏又想看她反駁,是不是人心總是這樣,這樣矛盾。


    其實於相思來說,隻是越來越了解他這個人了,控製欲極其強烈,容不得別人有異議。而且她也懂了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這個道理,所以有些事情上,便不再多言,他說一便一。


    “心裏想什麽就要說出來,不說別人怎麽知道?”他睨著她,緩緩的說著。


    相思聽著,丹鳳眼底有什麽東西在隱隱浮動。


    紀川堯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顎,“我再問你一遍,想去工作,還是想繼續留在學校?”


    “工作。”沒有無謂,她認真的回著。


    即便是她想隨遇而安,但凡事也都有乏味的時候,連續幾年都在校園裏,宿舍教室圖書館,三點一線的生活豈是枯燥就能形容?


    “這不就成了,你得說,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呢。”他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低頭又看了看她的手,徑自嘀咕著,“以後再也不讓你做飯了。”


    隨即,他又拉著她站起來,“出去吃。”


    相思被動的跟在他身後,瞥向狼藉的廚房,有些好笑,之前的折騰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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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夕陽如畫。


    相思站在窗邊,整理著書桌的同時,也觀賞著窗外的景色。


    身後,有男人的腳步聲走來走去,還有他正在講電話的聲音,都是一些公事的交代,語速不快不慢,很是嚴謹。


    眼角餘光瞥著,相思不由的皺眉。


    已經快一周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悠閑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五年來,他來時也有逗留這麽久的時候,但幾乎白天時都是去忙事情的,可現在,卻幾乎一直都待在這裏。


    這種長時間的待在一起,讓她有些適應不來。


    腰上忽然一緊,男xing的氣息從耳後湊了過來。


    “你什麽時候回國?”看著遠處,她似是無意的問。


    “怎麽,看我看膩味了,想攆我走?”紀川堯低聲著,桃花眼裏浮起的都是溫柔的笑意。


    似乎怎麽回答都不對,所以相思選擇靜默。


    “手裏拿著什麽?”目光向下,瞥到她手裏拿著的東西,他問著。


    聞言,她低頭看了眼,回著,“租來的碟。”


    這是她之前在附近的影像店裏租來的,還未來得及看,整理時想著哪天出門要退換回去,時間久了,收費也就高。


    “正好無聊,放出來看會兒。”紀川堯挑眉,興致不錯。


    可相思聽後,麵上卻有些躊躇的看著他。


    “走啊!”見她不動,他拉扯著她往客廳方向走著。


    窗外天色已然是降下來,星星很少,隻有一輪晦暗不明的月光。


    電視連著dvd,屏幕裏已經開始播放著影片,一個個晃動的鏡頭,配著一排排字母,是日本的恐怖片。


    她一向最愛看這類片,所以時常都會去影像店租,別人看這類片都是害怕,她卻總是看的津津有味。


    都說日本變態,拍出來的恐怖片也都很是變態,配合著背景音樂,一個個畫麵的轉換,不免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眼角餘光瞥向一旁的紀川堯,他仍舊懶懶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屏幕。


    隨著劇情的推進,氣氛也跟著緊張凝窒,尤其是屋內並沒有開燈,將那種森然的效果製造的更甚。


    看了一會兒,相思朝著他伸手過去,立即傳來一聲高喝,“你做什麽!”


    “我……我想拿下遙控器。”她也被嚇了一跳,無辜的看著他。


    “那就拿!”紀川堯擰著眉,俊容有一閃而過的尷尬。


    “可在你那邊。”相思微抬著下巴示意。


    聞言,他喉結動了動,似是清了下嗓子,拿過遙控器不耐的丟給了她。


    相思接過來,將聲音放大了一些,可她的注意力就沒辦法在電影裏了,而是不自覺的去觀察他。


    他還是和方才一樣,保持著那個姿勢和那個狀態,可如果再仔細點,能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似乎在緊繃著。


    “紀川堯。”她眯了眯眼。


    “嗯。”他應了聲,聲線也明顯有著緊繃。


    忍住嘴角的抽搐,相思挑著眉,“你是不是害怕?”


    “笑話,我害怕什麽!”紀川堯麵上有些掛不住,卻仍舊是勾唇笑著。


    相思也不再追問,隻不過眼裏有著明顯的揶揄,忍著笑轉回了頭。


    “這都幾點了,我困了。”紀川堯似乎是有些惱,沉聲說完,他便從沙發上站起來,拖著步子就往臥室方向走。


    留坐在沙發上的相思,聽著那腳步聲,終於是笑出了聲。


    可沒多久,他就又返身折了回來。


    相思詫異道,“你不是困了?”


    紀川堯看了她一眼,薄唇抿了抿,徑直就走到了電視機麵前,一並伸手將地上的插座都拔了下來,隨即就將沙發上的她也一並拽起來。


    “你幹什麽,我還沒看完!”她有些不悅的瞪著他。


    紀川堯別過眼,有些不自然道,“一個人睡睡不著。”


    怎麽能說,他是害怕了……


    這一晚,他什麽都沒做,卻把她摟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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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天空很藍,偶爾有白雲悠閑地飄過。


    從外麵買好外賣的相思穿過街道,往所屬的公寓方向走著,臨近時,她看著前麵的目光一頓。


    前方公寓樓下,有名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那,穿著幹淨的白襯衫和長褲,手裏拿著地址正在跟附近的人詢問著,不時的推著鼻梁上的眼鏡。


    是王書維?


    她十分驚詫的緩步走過去,打斷了他的詢問,“書維?”


    “相思!”聽到她的聲音,王書維頓時轉身,欣喜的看著她,“終於是找到你了!”


    “你怎麽會……”


    “我去了你學校,問了好久才知道你在市內的住址!”王書維解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紐約我太不熟了,有地址找起來也還是很困難。”


    “可你怎麽會在這裏?”相思點了點頭,仍舊不解。


    “之前我給你發的郵件沒收到嗎,我說我可能會來紐約啊!”


    聞言,她倒是想了起來,之前他通過司法考試時,也跟她在郵件裏說過,好似之前也有封郵件說,他有可能以後也會來紐約工作,但她也沒太在意。


    此時見到他,相思感歎著,“沒想到你真過來了。”


    “對,這邊的事務所要了我,我以後就可以在紐約工作了,相思,我們終於又能見麵了!”王書維格外的激動著。


    相思聽後,也很是高興,可下一秒,忽然又想到了什麽,眉頭緊鎖。


    王書維滔滔不絕的繼續著,“我明天就可以去事務所報道了,這邊待遇比國內的好很多,相信一定會有很大的發展,而且你也在紐約,還能相互有個很好的照應!”


    “相思,你不太高興嗎?”見她若有所思,王書維擔憂道。


    “沒有啊,我挺高興的。”相思忙搖著頭笑。


    感應到什麽,她眯著眼朝樓上望去,某個窗戶邊,果然有個人影在那,似乎佇立許久。


    “書維,明天你就要去事務所報道,今天回去好好整理下,我下午還有事,來日方長,我們改天再聚,好嗎?”


    王書維不疑有她,能找到她已然很高興,立即道,“好!”


    在他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裏後,相思才扭身進了樓裏,打開門走進去,紀川堯還站在窗邊的那個位置,懶洋洋的貴公子樣。


    “飯買回來了?”他沒有回頭,聲音散開。


    “嗯。”相思換好鞋子,應著。


    “拿過來給我看看,都買什麽好吃的了。”


    聞言,她拎著手裏的外賣走到他麵前,攤開袋子,低頭緩緩的說著,“都是在你說的那家,老板是成都人的餐廳裏買的,有夫妻肺片,水煮牛肉……”


    “嗯,聽著都有食欲。”他點頭,嘴角勾著,眼底暗湧著什麽。


    “那我去裝到盤子裏。”說著,她扭身想要往廚房走。


    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桃花眼薄眯的盯著她,笑容陰霾,“不愧是青梅竹馬,這千裏迢迢的,這份心意都難得。”


    相思抿緊唇角的回看著他,心髒像是被人捏在掌心裏。


    見狀,他很自然的伸手摸著她的頭頂,“看你緊張的,跟小媳婦似的,見見老鄰居,這點自由我還是不會剝奪的!”


    她皺著眉低垂下眼睛,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驀地,他摸在她頭頂的手指,忽然向後,一根根穿梭在她的發絲裏,用力的揪住後往上提,她的整張臉也就被迫的仰了起來。


    紀川堯低頭,氣息更加湊近她,“聽說他要來這邊的事務所工作了,這敢情好啊,你們這對青梅竹馬,又有機會能湊到一起了!真是怎麽攔都攔不住呢。”


    相思屏息的看著他,他竟然什麽都知道!


    …………………………


    今天6000字完畢。嘿嘿,這兩天一直在陪我爸媽,懶洋洋的,真是什麽都不想做呀!大家別忘了推薦投票噢,這個是免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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