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要打他屁.股?!


    紀景年聽罷,滿臉黑線,非但沒趴著,反而筆挺地躺在了床.上,護著自己的屁.股。


    “男人的屁.股跟臉似的,那是隨便亂打的嗎?”,紀景年仰躺在床.上,看著坐在一旁的她,一臉嚴肅,揚聲道。


    “哈……你是說,你的臉是屁.股嗎?”,顧涼辰逮著他話裏的語病,嘲笑道。


    紀景年的臉色更沉,“總之,你別想打我屁.股,除非,咬它!”,他嚴肅道。


    “誰咬你屁.股!爆.你.菊.花還差不多!”,顧涼辰氣呼呼地說道,小手朝著他的屁.股下方探去,紀景年全身緊繃,“你幹嘛?!”,她的小手鑽進了他的屁.股後,他怕壓著她的手,身子微微抬起,“爆.你.菊.花啊!”,顧涼辰玩笑著大喊道。


    “嗷——你這個臭丫頭!”,她的手指居然真的擠進了他的股.溝,紀景年身子緊繃,被她那麽戳了下,居然敏感地有股異樣的快意竄起,尾骨像是被通了電,蕩漾起一波一波地電流。


    顧涼辰調皮又得意地笑著,手指重重地頂了下,然後迅速地離開,“讓你欺負我!你以後再像昨晚那樣,看我怎麽收拾你!”,看著床.上一臉羞囧的他,她氣呼呼地說。


    “顧涼辰!看樣子我還是沒能把你調.教好!”,紀景年氣惱地說,將她拉過來,她順勢趴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


    “你想調.教我?做夢!應該是我調.教你才對!”,手指在他胸口的牙印上輕撫,她得意道。


    想想,這個老男人還挺腹黑的,昨天在收到律師函後,悶不吭聲地,還接自己下班。


    他買了鱉說補補,難道是壯陽的?


    吃過飯還刷碗打掃廚房來著,讓她以為他真答應離婚了,卻不想,他突然襲擊,在床.上懲罰了自己!


    “原來喝了鱉湯,才那麽厲害的啊……”,指尖繞著他一根性.感的胸毛,幽幽地說道。


    紀景年聽了,頓時火冒三丈,“就算沒鱉湯,也照樣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小丫頭,你最不該懷疑的,就是我的性能力!”,紀景年坐起身,抬起她的下巴,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你之前一個多月都沒有……起床了啦,餓死了!”,她是怕了他了,怕把他激怒了,又將自己折磨個半死,連忙岔開話題。


    紀景年的臉色這才緩和,“想吃什麽,我去買,還是在家做?”


    “昨晚不是還剩了很多菜嗎?熱熱就好了!”,她道,見他下了床。


    男人那古銅色寬廣的後背上落著幾道深紅的抓痕,她看到,心頭顫顫,想起昨晚那股銷.魂般的快.感,那高.潮時,全身酥.癢難耐,隻能狠狠撓他的感受,令她下.身不禁哆嗦,有股溫熱的液體沁了出來……


    顧涼辰!你現在怎麽是個欲.女了?!


    她紅著臉,在心裏懊惱自己的敏感!


    他站在衣櫃邊,正在穿衣服,三兩下的動作,已穿上牛仔褲,黑色襯衫,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教她心悸。


    心裏有點恍惚——


    此刻,那不遠處的紀景年,真是她的丈夫嗎?


    那個她惦念了十五年,重逢後,出現在課堂上,令女生們神魂顛倒,男神一般的男人……


    真的是她顧涼辰的丈夫?


    忽然有這樣恍惚的想法。


    “發什麽呆?看我看得這麽著迷?”,回神之際,如神祗般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俯著上身,目光柔和地睨著她,柔聲地問,嘴角揚著淡淡的笑。


    “臭美!”,嬌嗔一句,主動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阿景哥!紀老師!”,她突然很感性地這麽喊他,他像抱小孩那般,將她抱住,她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臉趴在他的肩頭。


    “阿景哥……”,低喃地喊,喉嚨哽咽。


    “嗯,辰丫頭又怎麽了?陰晴不定的……”,他寵溺道,抱著她在房間裏走動,大手撫著她的後腦勺。


    “我在尋找那最初的感覺,最初的感動……你已經不是那個阿景哥,也不是那個讓我崇拜、仰望的紀老師了,你是我的丈夫……感覺還沒適應這種關係……”,她喃喃道。


    “那就慢慢適應。”,紀景年寵溺道,“不要再提離婚,你要知道,一個男人經常被妻子提出離婚,自尊心都會受傷的!惹你生氣了,打我罵我都好,就是不準什麽都不說地,要離婚!壞事說多了,會真成真的。”,紀景年溫柔而認真地說道。


    “奧……那你以後犯錯了,就主動睡客房,不然,我就離家出走!”,她捧著他的俊臉,霸氣十足地說道。


    “好,怕了你了!如果你犯錯,我就在床.上,像昨晚那樣,收拾你!”,紀景年沉聲道,抱著她去衣櫃邊。


    放下她,他去廚房熱菜了。


    她下午要去上班,他沒讓,說是帶她去四合院看看她媽媽趙素妍。顧涼辰想起近一個多星期沒回去了,答應。


    覺得紀景年挺有心的。


    趙素妍問她,司法考試成績出來了沒,她說沒有,心想,媽媽的精神還挺正常的,居然記得她考試的事。


    “希望這次過啊,聽阿景說,隻有過了,以前學的才不白學,是不是?”,趙素妍皺著眉問。


    “嗯!媽,放心吧,我有九成的把握!現在在律師樓工作,如果拿到法律從業資格證,再在律師樓工作一年,就能拿到律師資格證了!以後就是律師啦!”,她笑著說。


    紀景年坐在四合院院子的一隅,聽著她們母女倆說話。


    “隻要你過了,媽媽也算安心了……辰辰啊……有件事媽媽一直擱在心裏,堵著難受。”,趙素妍看著她,皺著眉,說道。


    “媽,您有什麽事就直說啊,我是您女兒!”,顧涼辰微笑著說,握著她的手。


    “你那年高考前,拉肚子,是因為,因為顧泓興給你吃了瀉藥了……!”,趙素妍歎了口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顧涼辰握著她的手不禁收緊,連不遠處的紀景年也震驚了,連忙起身,走了過來。


    “顧泓興他給我吃了瀉藥?媽,你怎麽不告訴我?!”,她激動地吼,小.臉漲紅,“你知不知道,高考對我來說,多重要?!”,她激動地吼,站起了身。


    “辰辰,冷靜點!”,紀景年將她圈進懷裏,沉聲喝,趙素妍一臉愧意,“我也是事後才弄明白的,沒敢告訴你,一直憋在心裏……”


    “那個老畜生就不想我考來京城,是不是?他對我一直齷齪地窺視著!他還讓何紫晴接近我,跟我做朋友,其實是監視我!”,她氣憤地吼,眼眶漲紅。


    紀景年緊抱著她,拍著她的肩膀。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過去就過去了,別難過了——”,紀景年低聲道。


    “我就是不甘心!”,她吼。


    本以為,考不來京城是命運的安排,沒想到是顧泓興的詭計……


    “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而且現在的你也很優秀,前途一片光明,還有什麽不甘心的!”,紀景年沉聲道。


    “阿景說得沒錯,辰辰,你要怨,就怨媽吧!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


    “不,是怪我。不是我,你們也不會離開京城。”,紀景年沉聲道,聲音低嘎,他會彌補,已經在努力地彌補了……


    “別說這些了!我會釋懷的!”,她阻止媽媽和他的話,吸了吸鼻子,說道。


    兩人離開了四合院,手牽著手,走在胡同巷子裏。


    午後的陽光明媚,十月底的天氣,開始有了秋天的感覺……


    路過巷子口,見著一位皮膚黝.黑的老人在用最傳統的方式炸爆米花,她欣喜地上前,買了一包,隻要兩塊錢,不添加任何香精。


    她一路吃著,偶爾還塞一顆進他的嘴裏,紀景年是個很注重形象的人,從不走路吃東西,卻在她霸道的命令下,一次次地吃下她喂來的爆米花。


    “哢嚓哢嚓——”


    正當她喂他爆米花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拍照片的聲響,顧涼辰轉過身,身子已經被紀景年占有性地圈進了懷裏。


    隻見他的目光陰沉地睨著不遠處的人。


    肖南笙?!


    不遠處,穿著棕色皮靴,一身藍色發白的牛仔衣,戴著棕色牛仔帽,雙手捧著單反相機,背著相機包的攝影師,正是肖南笙。


    “剛剛你拍了什麽?”,紀景年擁著她,朝肖南笙走近,嚴肅地問。


    “嗨——辰辰,好久不見!”,肖南笙根本不理會紀景年,從顧涼辰打招呼。


    今天的她,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帆布鞋,剛剛喂紀景年吃爆米花的畫麵,十分溫馨動人,作為攝影師的他,敏銳地拍了下來。


    “南笙老師好!你出來拍照啊?”,顧涼辰大方地跟他打招呼,一臉的微笑,隻感覺旁邊的紀景年滿身敵意。


    董雪瑤死了那麽多年了,還把肖南笙當情敵?


    心裏很不舒服。


    “今天天氣好,秋高氣爽的,出來走走,隨便拍拍。”,肖南笙淡笑著說。


    “我問你,剛剛拍了什麽!”,被晾在一邊的紀景年很不爽地衝肖南笙問。


    肖南笙這才看向他,嘴角揚著,“我究竟跟你有什麽仇啊……這麽防著我!”,說罷,將相機摘下,遞給他。


    “南笙老師,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跟別人不一樣!”,顧涼辰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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