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和客人看到這個陣勢都嚇壞了。


    “裏麵的人聽著,我們不想為難你們,隻要把那個女人和孩子叫出來,我們就放過你們。”外麵的開始喊話了。


    軒轅冥從房間裏走出來,“我們正想去找你們,你們到自己先送上門來了,交人不可能,你們想怎麽樣?”


    “一看你就外鄉來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吃罰酒,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我們家員外是誰?我們家夫人是誰?我奉勸你還是識趣一點,少管閑事。”為首的男子痞痞的哼道。


    “我不用去打聽,也不想去打聽,我今天就不識趣了,就是不交人,你想怎麽樣?”軒轅冥說道,他們也未免太張狂了,如果以自己以前的脾氣,早就不說廢話了。


    “不交人,就是死路一條,你們是有點本事,但是架不住我們人多,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閣下不會不知道,廢話少說,我們家主人還等著呢,你到底放不放?”他開始發狠了。


    “不放。”軒轅冥吐出兩個字。


    “這可是你自找的,上。”對方一揮手,那些人就衝了上去。


    “公子小心。”隨從的侍衛把他護在身後。


    客房裏。


    “夫人,他們來那麽多人?會不會有事?”王紫鵑緊緊的抱著孩子,很害怕。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打架這種事情,有時候不是人多就能贏,在說這裏也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為,還有官府呢。”林好說道,自己倒一點也不擔心。


    “嗯。”看到她那麽有自信,王紫鵑稍稍放鬆下來,也看的出他們不是一般的人。


    半個時辰後,客棧裏麵地上都是躺著呻吟的人。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下午,我們就去張府,就散他不來找我們,我們也會找他。”軒轅冥冷冷的到。


    “好,你有種,你本事你就來。”為首的男人滿臉青腫連滾帶爬的帶著人逃走了。


    “我的店呀。”客棧老板看著被打的一塌糊塗的桌椅板凳,蹲在那裏哭喪著臉。


    軒轅冥使用了一個眼色,為首的侍衛立刻拿出一定金子放在他的手中,“老板,這些是賠償你的損失,夠了吧。”


    看著金子,老板喜笑顏開,連忙接過來,“夠了,夠了,公子,你真是好人。”


    “你們幫忙收拾一下。”軒轅冥吩咐道。


    “是。”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就好。”老板立刻說道,已經收了錢,怎麽還敢讓人家動手。


    “老板,你準備一些飯菜送上來。”軒轅冥又吩咐道。


    “好,公子請稍等,飯菜馬上就到。”老板說道,臨了,又多了一句嘴,“公子,你真的要去張員外家嗎?”


    “是,怎麽了?”軒轅冥知道他話裏有話。


    “公子是好人,我就奉勸公子一句,還是別去了,張員外家大業大,沒有人敢惹,雖然公子的人很厲害,但是他們說的對,畢竟你是過路的,對這裏情況不了解,別吃虧了。”店家好心的勸到。


    “謝謝老板,我自有分寸。”軒轅冥說道,就算自己不想多管閑事,林好都不會同意,再說那個女人和孩子也確實可憐。


    更何況,他這才去,多一半也是了解情況,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她一麵之詞。


    “那好吧,公子,你先上樓,飯菜馬上就做好。”老板也不多說了。


    用過午膳,軒轅冥留下兩個人照顧孩子,自己和林好呆著王紫鵑和另外的人去了張府。


    張府的門口非常氣派,大門敞開,十幾個男人雙手抱拳的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的怒視著他們。


    “看來是在等我們了,也好,省事了,不用通報了直接進去吧。”軒轅冥唇角含著笑。


    王紫鵑走到大門口,明顯緊張起來,身體都不由的發抖。


    “別怕,有我們呢,不會讓他們傷害你。”林好拉住她冰冷的手。


    “嗯。”她點點頭,跟在他的旁邊。


    走到大廳裏,就看見一個五十幾歲左右的男子坐在上麵,一個四十幾歲的美豔夫人坐在他的旁邊,但是一臉的陰毒。


    “我想我們不用自我介紹了,張員外和夫人一定對我們有了解了。”軒轅冥直接的做了下來。


    “我當這個賤人找了什麽人來幫忙,原來是小白臉,賤人就是有本事,這麽快就勾引到人幫忙了。”張夫人冷嘲熱諷了。


    “夫人,奴家沒有。”王紫鵑無力的辯解著。


    “還說沒有,小雜種都生了,現在又不知道從哪裏勾引來了?”張夫人鄙夷的看著他們。


    “老爺,你相信我,我沒有。”王紫鵑可憐汪汪的看著張員外。


    張員外看看她,在看看夫人,最終還是一言未發。


    “我今天總算見識到什麽叫點單黑白,口出汙言了,世上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女人?”林好冷冷的看著她。


    “你是誰?本夫人還沒說你呢,你管什麽閑事?你們膽子到不小,敢找上門來,隻怕你們進的來出不去了?”張夫人眼神恨不得殺了她們。


    “一個女人,心腸最好別那麽歹毒,還有,我們既然敢來,就一定能出去。”林好不惱怒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廢話少說,你們不是來為這個賤人出頭的嗎?那你們想怎麽出頭?”張夫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從始至終,軒轅冥就都一直觀察著張員外,果然,他很畏懼夫人,這個場合,他連話都不敢說,一直看著她的臉色,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悲哀。


    “你以為我們先跟你廢話嗎?你居然派人追殺王紫鵑和她的孩子,是不是在你眼裏就沒有王法了?”林好盯著她問道。


    “你跟我說王法,王法也規定偷人淫蕩的女子應該淩遲處。”張夫人說道。


    “你說她偷人,可有證據?誰又能證明?”林好問道。


    “我當然有證據,奸夫也有,還有那個小雜種呢,所以,我勸你們少管閑事。“張夫人瞪著她們。


    林好剛要再說話,卻被軒轅冥阻止了,“那你把人叫出來,當麵對質,如果卻有此事,我們絕不插手,如果她是被人陷害,那就對不起了,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陷害試圖殺人滅口那可是罪無可恕。”


    “你想嚇唬誰?再說,你又是什麽人?我們家的事情,憑什麽讓你管?”張夫人說道。


    “現在還有你說不的權力嗎?”軒轅冥話音剛落,一把飛刀精致的朝著她飛了過去,從她耳邊飛過,帶著她的耳墜紮在了牆上。


    “啊……..”她嚇的臉都變了樣。


    幾個家丁立刻要圍軒轅冥,但是因為有了先前的教訓不太敢上前。


    “現在,你還有話說嗎?我既然來了,這件事情就管定了。”軒轅冥說道。


    “你..你們別太放肆。”張夫人現在還嚇的語無倫次,渾身發抖。


    “好了。”一聲不吭的張員外突然的站起來,“你們別傷害我的夫人,我知道你們有很有本事,既然你們想弄清楚,那就弄清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其實,張員外自己更想弄清楚這件事情,更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骨肉。


    “好呀,你們不是想弄清楚,那你最好弄清楚。”張夫人說道,現在拖延一下時間,反正,她已經派人去找知府了。


    “不管她是不是偷人?但是你派人追殺一個剛剛幾個月大的孩子,就已經不可饒恕了。”林好說道,一個人在狠毒,也不至於去殺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是孽種,當然應該死。”張夫人說道。


    “應該死?恐怕不是這樣吧,你是擔心他長大了,跟你分家產。”林好冷笑著,人在利益金錢麵前會變的如此麵目可憎的貪婪。


    “這話是這個賤人告訴你的?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說,她偷人,人證無證俱在,還能抵賴嗎?”張夫人說道。。


    “那就請你把人證,物證拿出來。”軒轅冥到。


    “把人帶上來。”張夫人吩咐道。


    很快一個男子就被帶上來。


    “劉全,你說,你是不是和王紫鵑有染,那個是不是你的?”張夫人問道。


    “回夫人,是,小的知錯了,是姨奶奶勾引小的,她說如果有了孩子,會給我很多銀子,還能分到家產,小的一時糊塗就同意了。”劉全跪在地上。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王紫鵑激動的否認。


    “這種事情,不能聽信一麵之詞,這是你說的人證,那物證呢?”軒轅冥問道。


    “物證就是那個賤人給劉全的首飾,那可是老爺給她的。”


    “你胡說,首飾是我丟的,我也不知道什麽丟的?怎麽會在他的手中?”王紫鵑激動的否認。


    “你現在當然可以狡辯,不過,劉全都承認了,這種事情還能有假嗎?”張夫人根本不擔心。、


    “他是承認了,但是姨夫人還在否認,既然她否認,那事情就一定要調查清楚。”軒轅冥轉身問著劉全。“你說姨夫人勾引你,那麽請問,她在何時何地勾引的你?”


    “就在姨夫人的娘家。”劉全回答的很痛快。


    “何日何時?”


    “小的記不清楚了,有好幾次?”


    “這種事情還會記不清楚嗎?你分明就是狡辯,還有姨夫人是合適把她的首飾給你的,這個你總該記得?”


    “小的…….小的想想。”劉全眼神不停的看著張夫人。


    “蠢貨,什麽時候給你的,你會不知道嗎?”張夫人嚴厲的到。


    “是,是,小的想起來了,就是在生下孩子不久,是個男孩,她怕小的糾纏,所以給了小的首飾。”劉全說道。己了喊孩。


    “看起來真是天衣無縫,不過我就奇怪了。”林好走出來看著劉全,“如果姨夫人的孩子是你的,你為何要反咬一口,難道你不想自己的孩子榮華富貴嗎?有一天分到家產了,說不定還能認回你,更何況,現在夫人要殺的可是你的孩子,難道你就那麽無動於衷嗎?”


    “不是小的翻臉無情,是姨太太翻臉無情,利用完小的,就想把小的一腳踹開,她想抱著孩子享受張府的一切,本來,小的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她卻說以後跟小的沒關係了,孩子是她和張員外的,惹怒了小的,小的才決定說出來的。”劉全流利的說道,看起來這個說辭早就準備好了。


    “惹怒了,所以你就任由夫人殺你的親生兒子?”林好冷哼一聲,一看就遍的。


    張員外始終沒有說話,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這個小的不知道。”劉全隻能如此掩飾。


    “好了,你們還想怎麽問?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她偷人證據確鑿,你們還想問什麽?”張夫人說道。


    “證據確鑿,她還沒有承認呢?”林好說道。


    “她是不會承認的,承認就是死了,你總不能因為她不承認,就說明這件事情不存在。”張夫人說道,反正是非黑白他們也查不清。


    “其實,要想弄明白,她有沒有偷人很簡單?有一個辦法?”軒轅冥突然開口。


    “什麽辦法?”大家一起看著他。


    “什麽事情都可以偽造?就像劉全和姨夫人到底有沒有偷情?還有首飾到底是不是她給的?這些恐怕都無從查證,但是,有一樣東西改變不了。”軒轅冥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麽東西?”


    “孩子,張夫人和劉全不都承認了孩子是他和姨夫人偷情生下的嗎?既然如此,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很巧,在下認識一個名醫,他能用滴血驗親的辦法查證出孩子到底是誰的?結果出來,真相就大白了。”軒轅冥說道。


    “滴血認親?”除了林好,其他人都麵麵相視,從未聽說過這個詞。


    滴血認親,林好卻在心裏嘀咕,他在說什麽?那個明明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又不能說不行。


    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滴血認親,毫無根據,根本驗不出孩子是誰的?


    轉念一想,他既然這麽說,也有好處,至少心虛的人心裏會嘀咕,也許就會主動把自己暴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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