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混亂,回到聽風院已經深夜了,江姨把明月抱上床,留下碧雁照料就讓巧竹她們去睡了.


    碧雁看到明月仍在熟睡,有些擔心,就問道:“江姨,她為什麽還不醒啊?”


    江姨板了臉說:“她喝多了,一時半會也不會醒,你先看著,我去給她弄點醒酒的。”


    江姨說完就端了盞燈走了出去,留下碧雁看著明月有些懷疑,她坐了一會走過去在明月嘴裏嗅了嗅,沒聞到酒味,眉頭就皺了起來。


    看到明月睡得很熟,臉上紅暈密布,氣色好極了,看上去還真像喝醉了酒。她站了一會,感覺還是不對,想起看到她背上的藍色蓮花,猶豫了一下,就將明月推起來了些,左右看看沒人,拉開了明月的領口,褪下了她的衣服累。


    明月肩胛上這次不是若隱若現的蓮花,而是整整的一朵,如碗口大地鑲在明月的肩胛骨上,藍色很美,被她白色的肌膚一襯,更是聖潔無比。


    碧雁看呆了,連江姨走進來都不知道,等到覺得旁邊有人,她一驚,抬頭看到江姨冷冷地盯著她。


    “我……我是看小姐睡的不舒服,想……想幫她換衣服!檬”


    碧雁慌慌張張站起來,一抬頭,江姨已經站在麵前,快得她根本就沒看清她是怎麽走過來的。


    “蓮花好看嗎?”江姨笑得很平常,可是碧雁卻莫名其妙的抖了起來,怔怔地看著江姨。


    江姨盯著她,雙眼突然淩厲起來,碧雁不想看她,可是又覺得她的眼睛好美,裏麵有很多從來沒見過的顏色,五彩繽紛的,吸引著她舍不轉開眼。


    看著看著,她突然倒了下去,江姨及時地一伸手,接住了她,伸手拔開她的眼睛看了看,就將她抱到椅子上。


    江姨走過去端了桌上的藥碗,回來,撬開明月的嘴,就將藥全給她喝了。然後收了碗,過去檢查碧雁。她給她號了脈,確認她毫無內力,又檢查了她身上,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才回去床邊坐下。


    一會,床上的明月動了動,慢慢皺起了眉頭,頭痛似地按住太陽穴,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江姨坐在自己身邊,她有些困惑:“江姨,怎麽回事,我的頭好痛!”


    “你被人迷暈了,他用的銀針是用千日醉,類似麻沸散的東西泡過的,它雖然不是酒,可是效果和酒也差不多,所以你等於是喝醉了!”


    江姨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這東西和酒一樣,能讓你體內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攙上其他不同藥物可能會讓你產生眩暈,幻覺,還能麻痹你的身體。現在要不要看看你肩胛後的蓮花是什麽樣的?”


    明月怔了怔,就見江姨起身,拿了兩麵銅鏡過來,在她身後交叉擺好角度,明月看到自己肩胛骨上類似紋身的藍色蓮花。正如碧雁所說,還會變色,忽明忽暗。


    “我讓你別喝酒現在知道為什麽了嗎?”江姨說道:“我就是怕你的蓮花被別人看到,被人誤以為是妖孽,所以才禁止你喝酒。”


    “江姨早知道我身上有蓮花?”明月疑惑地問道。


    江姨收了銅鏡,點了點頭:“從我奉命來照顧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身上有蓮花,你想知道這蓮花代表什麽嗎?”


    “那當然!”明月直起身,披好衣服坐起來說:“為什麽我身上有蓮花呢?你為什麽說奉命呢?你奉誰的命?你又是什麽人?”


    “這些問題我們一個個來說。”江姨拉了她說:“你先換身衣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說吧!”


    “哦,好。”明月起身,不顧頭痛,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出來江姨已經把碧雁放到了她床上,看看她說:“走吧!”


    江姨帶頭,兩人從後院出去,一會出了南宮山莊,往城南行去,不一會就來到一戶大院門口。江姨看看四周沒人,走過去敲門。


    一會門開了,一個男子出現在門口,看到江姨,輕聲叫道:“江姨,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我帶小姐過來見見你們。”江姨讓明月進去,就掩了門,對明月說:“他是安世,兄弟三人都是我們的人,你叫他安世吧!”


    明月看看男子,方方正正的國子臉,很年輕,黑眉亮眼高鼻梁,很麵善,明月笑笑:“看著比我大,我還是叫安大哥吧!”


    安世退了兩步,急道:“小宮主千萬不能如此叫,會折了奴才的。”


    宮主還是公主?明月有些分不清,求助地看向江姨。


    江姨淡淡地說:“讓你叫安世就叫安世吧!別亂了輩分……不懂我們慢慢再說,先進去吧!”


    安世轉身提了燈籠在前麵帶路:“小宮主,江姨隨我來吧!”


    明月不敢再亂說,跟著安世從主屋繞過花園,走到了內院的一棟小樓裏。裏麵燈亮著,明月他們進去後看到屋裏除了一張八仙桌幾把椅子外就沒什麽家具,這和一般的大戶人家相比這家人似乎窮了點。


    安世掛好燈籠,拍了拍手,明月就看到八仙桌被移開,地慢慢向兩邊移去,一個地道口露了出來,有燈光從裏麵泄了出來,明月的心莫名其妙就亂跳起來,這就是江姨的秘密嗎?


    “月兒,跟我來!”江姨先走了下去,明月看看安世,跟著走了下去,頭上的地慢慢合了起來,安世沒有下來。


    “他們是奉命守著這個大院的,沒有命令,不會擅自下來。”江姨似乎腦後有眼,看出了明月的疑惑,就主動解釋道:“安世和他兩個弟弟安平,安東都很可靠。三人中安東比較機靈,安世老實,安平則暴躁了點,以後你和他們相處久了就會了解他們的性格,都不會對你有壞心眼的。”


    “哦……”明月邊看著腳下,邊打量這地下的玄妙。走完石階,是一個大大的房間,這房間和上麵的相比就富貴多了,除了桌子和椅子,還有博古架,擺放了一些古董,牆上還掛了幾幅山水畫。


    另一麵牆邊,放了一張大大的桌子,上麵堆了很多藥瓶,江姨走過去,在那些藥瓶中翻了一會,倒了幾粒藥丸拿過來給明月:“頭痛的話再吃了這些藥吧!”明月是無條件相信江姨,就老老實實地吞了.


    “去看看那些畫,一會我和你說的事和這些畫有關。”江姨吩咐道。


    明月起身去看畫,發現這些畫裏麵的山都是同一座,隻是分了時節而作的四個不同季節的風景畫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可是她知道江姨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讓她看畫,看不出來隻能是自己的問題。吸了一口氣,她靜下心來好好看畫。


    這次,她拿出大學時玩‘大家來找茬’的勁,好好比較起四幅畫的不同。


    一看,還真被她看出了不同。


    四幅畫表麵看是一個地方四種季節的表現,可是仔細看卻是不同的地方四個景色。這四個景色如果用圓弧相連起來就是一體的,邊和邊完全鍥合。


    如果站在空中來看,這應該是個桶狀的峽穀。


    這世間有這樣的地方嗎?是作畫者的想象,還是真有其地呢?


    一個地方同時擁有四季,是想表達這意思嗎?


    明月疑惑地看向江姨,她讓她看的這個地方和她要說的有聯係嗎?她實在看不出來除了景色特別點還有什麽其他獨特的。


    “看出什麽了嗎?”江姨在桌邊坐了下來,問道。


    明月老老實實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都告訴了江姨,通過觀察江姨的表情,她看得出江姨對她的表現挺滿意。


    “你覺得這世間會有這樣的地方嗎?”江姨反問道:“你相信一個地方能同時擁有四個不同的時節嗎?”


    “應該有吧!否則這畫是怎麽畫出來的?”明月點了點畫紙:“這作畫的人一定到過這個地方吧!”


    畫的風格很像臨摹,所以她判斷畫畫的人是身臨其境臨摹出來的。


    “沒有。這畫畫的人沒有到過這地方,可是他卻親眼見到這樣的景色,所以才能把每個細節都畫得那麽逼真,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江姨問道。


    如果明月是古代人,這個問題可能會考倒她,可是作為一個現代人,這問題就難不倒她了!


    海市蜃樓!腦中第一想起的就是這幾個字。


    ****


    親們,新年快樂,新的一天開始了,大家怎麽過呢?俺一起來就在碼字,昨天睡時也在碼字,哎,是不是注定了新的一年還是忙忙碌碌啊!o(n0n)o嗬嗬,下一更晚一點哦,俺繼續去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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