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尷尬地擎在空中,黃埔桑語終於聽清楚了,這個男人不是藍灣的工人,而是藍灣的三少爺秦連嶽,早就聽晴兒介紹過,藍灣還有一個弟弟,想不到他竟然穿著工人的衣服,讓她誤會了他的身份


    黃埔桑語為自己的傲慢無禮感到羞愧,麵頰也不自覺紅了


    "秦三少爺"黃埔桑語一失神,皮包直接落在了下來,還是打在了秦連嶽的臉上,拉鏈不客氣地劃了一道,留下一條長長的紅印


    黃埔桑語直接捂住了嘴巴,這次可真不是故意的,是她的皮包說皮包打了這個男人,好像有點不夠地道,她剛剛說過了,她的手機打了人


    不能不講理了,她堂堂黃埔小姐,不能丟了麵子,讓人笑話她沒有家教,於是她她忙收回了皮包,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次恢複了她淑女味道,尷尬地看著秦連嶽


    "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不要當真,都是誤會,其實是我的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


    這點秦連嶽絕對相信,一個女孩子這麽粗暴,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兒,還是很少見的


    "遇到了點小事,正打算離開藍灣,真的不是有心要用手機打秦三少爺。"黃埔桑語想到了歐陽雨澤還是覺得傷心,悲憤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黃埔小姐才來藍灣吧,怎麽就著急走了,不等二哥和二嫂回來嗎?"


    "不等了,我不想留在這裏。"


    此時藍灣成了傷心和羞辱之地,黃埔桑語恨不得馬上離開。


    "好像現在也沒有什麽車離開藍灣,不如我開車送你"


    秦連嶽指著遠處一輛藍色轎車,他可以充當一下她的司機,隻是不知道黃埔小姐給不給他這個麵子。


    黃埔桑語看一眼遠處,正如秦連嶽說的那樣,這個時間藍灣的人都忙碌,她如果離開,就需要走出去打車了,有時候可能等幾個小時都不會有車輛經過。


    "那好吧"


    "那我們走吧。"


    秦連殤打開了車門,看著黃埔桑語坐進了車裏,才走向了駕駛室,車子發動後,慢慢地向藍灣駛去。


    一路上,黃埔桑語都心事重重,偶爾看到外麵美麗的自然景觀,心裏更加哀傷了。


    "還是心情不好?"秦連嶽目光直視著前方,詢問著。


    "是啊,心情很不好。"黃埔桑語歎息了一聲。


    "時間還早,你不如坐晚班的飛機,我陪你喝一杯,聽說韓國人喜歡喝燒酒,我們就喝燒酒吧,我認識一家韓國料理店,我請你"


    "我不喝燒酒。"黃埔桑語皺起了眉頭。


    "你不會告訴我,成年的女人都喝蘇打水吧,那可不能消除你心裏的煩惱"


    "我也不喝蘇打水!"


    黃埔桑語回眸看著秦連嶽,這個男人在小看她嗎?真是見鬼了,自己到了中國,似乎所有魅力都失去了。


    "哦,那算了"秦連嶽馬上閉上了嘴巴,這個女人似乎沾火就著,提議喝酒顯然不是時候。


    "好,喝一杯,燒酒"


    黃埔桑語咬住了唇瓣,也許喝點酒,會讓自己覺得好受一些。


    "哦"


    峰回路轉了,秦連嶽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怕死,男人請喝酒也敢答應,如果是以往,他可絕對不會放過她,直接將她弄,現在不行了,因為二嫂的緣故,他必須收斂,何況他現在根本就不行。


    韓國料理店裏,秦連嶽要了兩杯燒酒,然後轉身和老板說要這裏的特色韓國菜,老板應聲去了,他轉過身,驚愕地發現,桌子上的兩杯燒酒已經被喝光了。


    黃埔桑語捂著嘴巴,一副要嘔吐的樣子,臉憋得通紅。


    "你,你都喝了?"秦連嶽不敢置信地問。


    "喝了"黃埔桑語隻說了兩個字,就又嘔了起來。


    "誰叫你這麽喝的?"


    秦連嶽繞過了椅子,扶住了黃埔桑語,生怕酒醉站立不穩,良久之後,黃埔桑語才喘過氣來,並打開了秦連嶽的手。


    "再來兩杯"


    再來?


    "算了,別喝了,我還是送你去機場好了。"秦連嶽沒見過這麽喝酒的,一起喝兩杯,真是要命了。


    "我要喝酒,我不去機場,來,再來兩杯"


    黃埔桑語吩咐著服務人員,服務員將兩杯燒酒端了上來,黃埔桑語指著燒酒,對秦連嶽說。


    "你,這兩杯,全喝了。"


    "我,全喝了?"秦連嶽看著燒酒,這叫喝酒嗎?好像喝白開水一樣。


    "你到底喝不喝?我看出來了,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隨便說說,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都是壞人。"


    都是壞人?


    秦連嶽有些心虛了,他確實是個壞男人,曾經很壞,很壞,最後也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想到這些,覺得好不鬱悶,於是拿起了燒酒,遲疑了一下,一口灌進了嘴裏,接著又是第二杯,放下酒杯之後,他招呼著服務員,又要了四杯燒酒。


    "男人也不都是壞人,像我大哥,二哥,不過我大哥不在了,就說我二哥吧,對我二嫂,不是很好嗎?有些男人也許很壞,但是要給他們機會,浪子回頭金不換。"


    "你在說自己嗎?"黃埔桑語酒力已經上來了,她眯著眼睛看著秦連嶽,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麽意思?想說他自己浪子回頭金不換嗎?


    秦連嶽傻笑著,想象自己的過去,還真是一團亂糟糟,提出來都覺得難以啟齒,於是他苦悶地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做了什麽,總之是稀裏糊塗的到了天亮,什麽航班,什麽憂愁,都沒有了。


    秦連嶽覺得麵頰上有什麽東西壓著他,他動了一下,那東西還沒有移開,瘙癢讓他睜開了眼睛,發現竟然是一隻女人的腳丫。


    誰?


    秦連嶽猛然坐了起來,看見了頭朝下睡著的黃埔桑語,她的裙子扣子都開了,皺巴巴地壓在身子下麵,睡得糊裏糊塗,而她的雙腿狼狽地叉開著,一條搭在他的身上,一條放在床邊,這個位置,剛好能看見她的勒死小內褲


    秦連嶽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糟糕,怎麽和黃埔小姐睡在了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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