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身體貼著她的,微低下頭,跟顧靜婷四目相對:“顧靜婷。你輸了。”


    顧靜婷的身後是桌沿,她的雙手撐在桌麵上。胸前是唐亦琛高大的身軀。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眉如遠山眼如星。


    他淡淡的,說那三個字,是宣告,是自得。還帶著幾分索要之意。


    他贏了,她輸了,賭注是她,她要嫁給他了。


    顧靜婷不能反應,也無法反應。她自幼接受繼承人訓練。對於電視電影看得並不多,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多得是奇人異士。


    曾經有人連著將二十九個骰子搖成一柱擎天的。


    這種技巧對於唐亦琛來說,如小菜一碟。她卻是第一次看到。


    因為輸了,而且是輸給了唐亦琛,她的臉色自然稱不上好看。


    她竟然輸了?思緒轉了好多圈,最後出口的話,像是帶著幾分賭氣了:“你想怎樣?”


    輸了便是輸了,她可不是一個不認輸的人。


    能將六個骰子搖成一柱擎天,她是第一次見識,也是在此時才知道,她還是小看唐亦琛了。


    “我的條件。”唐亦琛呼吸間,滿是她的馨香。似玫瑰,又是百合。介於清純與嬌豔之間,成熟與倔強結合。


    每次靠近她,他的心,似乎都帶著幾分騷動:“顧靜婷,你是我的了。”


    “我是我自己的。”顧靜婷的紅唇微微啟合,呼吸之間,帶著幾分她甩都甩不掉的鬱悶:“唐亦琛,你離我遠一點。”


    她半氣惱,半抗拒。神情間帶著幾分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嗔意。


    出口的話,不是生氣,更像是小情人之間的爭吵。更不要說那因為他的靠近而顯得不自在的神情,臉頰上不自覺冒出的紅雲。


    唐亦琛看著她,深邃的眸微微眯起。在台灣時的場景一閃而過。顧靜婷,又一次成功的讓他感覺到了那陣小腹冒出來的火熱。


    她真的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更不需要房間勾|引。隻是簡單的舉手投足,就讓他有衝動將她壓倒在床上,狠狠的疼愛上三天三夜的女人。


    深吸口氣,唐亦琛將那陣火熱壓下去,對於顧靜婷急欲逃離的態度,內心起了幾分戲謔之心:“你是不是應該從現在開始,改口叫我老公?”


    老,老公?


    顧靜婷剛才是因為自己輸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底氣不足。所以沒有推開唐亦琛。


    此時聽到那個稱呼,頓時就不淡定了。快速的抬頭,對上唐亦琛的眼,神情間有幾分震驚:“你,你胡說些什麽?”


    “我說錯了嗎?”唐亦琛不太明白的挑了挑眉:“我想,你的記性應該沒那麽差,你輸了,就要嫁給我。難道你想不認賬?”


    “我怎麽可能——”不認賬。顧靜婷後麵的三個字說不出口。


    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認賬,可是認賬的結果就是要嫁給唐亦琛?


    拜托,他們才見過幾次?有過什麽交集?更不要說她除了知道他是唐門少主之外,再不清楚他任何一件事情。


    想要她嫁給他?絕對不可能。


    “既然你不可能賴賬,那你叫我一聲老公,不是應當?”。


    看著她小臉通紅,目瞪口呆的樣子,莫名就愉悅了他,出口的話也就越發的不正經了起來。


    光說不夠,他的大手向前輕輕一勾,她的纖腰,被他摟進了懷裏。


    顧靜婷一怔,抬起雙手就要拉開他。他卻就著她的動作向前一傾。一個用力,她的身體被他壓倒在了賭桌上。


    她一襲紅初,躺在綠色的賭桌。有如綠葉中的紅花,格外引人注目。


    頸間的鑽石項鏈因為她躺下的動作,輕輕的的落在了頸窩那裏,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璀璨異常。頸間的肌膚被鑽石的光芒映出一層淡淡的粉色。


    微微突出的鎖骨,性感而誘人。


    她在被他壓倒的一瞬間,眼裏的驚慌一閃而過,似乎是一隻迷路的小野貓誤入了獵人的圍堵。


    可是那樣的情緒,卻隻有一下。很快的,眼裏的慌亂被冰冷取代,盯著唐亦琛的眼,隻差沒有冒出火來:“滾開。”


    如果不是唐亦琛已經跟她交手多次,此時一定會被她眼裏透露出來的冷意而嚇跑。


    可惜,他早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顧靜婷打交道了。又怎麽可能會這樣輕易的放開?


    “顧靜婷,你跑不掉的。你,我娶定了。”


    幾輸後宣。“是嗎?”顧靜婷怒極反笑,豔麗的臉上帶著幾分狠意,一如黑夜中有毒的罌粟花:“隻要你有那個命娶。”


    唐亦琛挑眉,眸光越發深邃如海:“你想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


    “你當然敢。”唐亦琛抬起一隻手。略帶粗礪的指腹細細撫上顧靜婷的臉,感受著她臉頰上柔嫩的肌膚,帶來絕佳的觸感:“你這樣,是不是表示,你承認你輸不起?”


    踩人痛腳的事情,唐亦琛向來不屑做。不過偶爾為之,倒也無不可。


    顧靜婷最不想輸給他,輸給他最沒有麵子。那他就要偏要提。讓她無法逃避,隻能麵對。


    顧靜婷心間一口氣堵在那裏。隻差沒吐出血來。


    活了二十四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內心n種心思流轉,臉上卻不露分毫。


    威脅的話既然已經說出,不防就跟對方硬杠到底:“唐亦琛,我不是你可以娶得起的女人。今天你放手,賭金我一分不要。可是你若是非要娶我,我不介意讓你提前去見閻王。”


    麒麟堂既然從事軍|火交易,自然會培養一群身手了得的人保護交易安全。


    唐亦琛想娶她可以,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命活到可以娶她的日子。


    她的話,夠狠夠絕。唐亦琛聽在耳裏,唇角的笑意卻是越深:“你這麽自信,你殺得了我?”


    “你可以試試看,不是嗎?”顧靜婷如果會怕他,就不叫顧靜婷了:“唐亦琛,識趣的拿錢回去滾蛋。不然,我——”


    後麵的話,被唐亦琛封住。


    如果旖旎,如此曖昧的氣氛。他真的不想再聽到她嘴裏吐出那些打打殺殺的威脅字眼來。


    唯一的辦法,自然就是吻她,如以前每一次一樣,吻得她說不出話來。


    顧靜婷的雙手死命的推向了唐亦琛,可是她的上半身被壓在賭桌上,本身力道就會有所影響。而唐亦琛高大的身軀整個疊在她身上,完全不給她一絲機會拒絕。


    顧靜婷推了兩次都沒有推開。抬手要攻擊唐亦琛時,他仿佛在頭頂長了眼睛一般抓住她的手,再將她的雙手按向了頭頂。


    熱切的吻繼續。顧靜婷盤好的頭發散了下來,略帶淩亂的落在了賭桌上。她的眼中氣悶,反抗不能。眼裏的氣結越來越多。火焰也就越燒越旺。


    唐亦琛自然知道懷中人此時有多想把他殺之而後快。越是這樣,他就吻得越是深入。


    唇舌糾纏,強勢的進攻,貪婪的索取。


    懷中人的身軀如此柔軟,氣息如此香甜。她的曲線又是如此的貼合著他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漸漸忘記自己當初的本意隻是不想聽她再說出那些惱人的威脅話語。而是放鬆了自己的心情,放縱自己的情緒,全心的投入到這一個吻中。


    慢慢的,一隻手將她雙手固定頭頂,另一隻手開始探向了她的身體其它處。


    顧靜婷今天穿著的紅色長裙是v領款。完全貼合身材的剪裁,在她躺下之後,顯得豐|滿處尤為突出。


    那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就貼著他健碩強堅硬的胸膛。柔軟對陽剛,纖細對強健。


    小腹剛才被壓下的那陣躁動再一次湧出,緊繃的身體,叫囂著要得到懷中這個女人。


    品嚐著她的甜美,大手開始向下,手指不經意撫過她的鎖骨,引得她的身體微微一顫。


    自然的反應,毫不掩飾的熱情。唐亦琛的熱情越深。厚實的手掌向下,輕易的覆上了她的柔軟。


    在碰觸其中的瞬間,他幾乎要喟歎出聲。


    似乎好久不曾這樣愛|撫過她了,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界之久一般。


    熱情開始燃燒得更為火熱,他不肯收手。亦收不了手。隻是隔著衣服撫|弄著她的柔軟,就讓他有衝動想親吻其中。


    既然有這個想法,自然要付諸行動。


    將充滿彈性的v領拉下,看著裏麵露出紅色的內衣,那熱情的顏色幾乎灼傷了他的眼,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將她的內衣往下扯了扯,低下頭,吻住其中一朵茱萸。


    顧靜婷的身體再一次輕輕顫栗。被他控製的雙手似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剛才還覆在她唇上的溫熱,此時卻移向了她的胸前。


    再有彈性的衣服,也經不起他這樣的拉扯。


    領口的麵料,繃在她的柔軟邊緣。在其中勒緊,勒出一線紅痕。


    男人強勢的吻,在布料上方,細細的吮|吻著她的柔軟。


    而另一邊,則被他的手所占領。掌心的熱度,穿透了布料,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幾乎都要燒起來一般。


    除了任胸前那顆黑色頭顱為所欲為,似乎就再無其它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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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天氣開始冷了。碼一會字,手就冰了。


    可是寫著卻是很開心。因為想著有人在守著我的文看。這讓我內心溫暖。


    不過我也想說,我淩晨更新的習慣。是因為想讓你們一早起來就能看更新,不是為了讓你們熬夜。


    有親不能等的,早點睡覺。放心,我不會跑掉。更新還在這裏哈。


    請大家都保重身體。耐你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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