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動!”


    啪!啪!啪!


    幾個響亮的巴掌聲,讓喬銘楚的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笑意,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一幕深情,可是他們又怎麽會知道,如果不是他們,他又怎麽會變成了這步田地。


    “既然有女人願意為你附錢,喬先生還在等什麽,這是協議,簽了它,喬氏就是你的了。”


    喬銘楚一邊站起身,一邊將桌上的文件夾拿了起來,貼心的為他們翻到了最後那一頁要簽字的地方,舉到了喬銘俊的麵前。


    他的這一舉動,和這一番話,更像是在笑話麵前的喬銘俊隻能依靠一個女人,才能得到喬氏。


    隻不過現在的人都看開了,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能少奮鬥幾年,不是很好嗎?


    “阿俊,簽了吧!不要在乎他說什麽。”


    即使這樣說,淩心果的心裏,也依舊有些擔憂的望著麵前的喬銘俊,喬銘楚的這翻話,她真怕喬銘俊會真的認真,負氣離開,因為她知道,喬銘俊會有多在意這些話。


    “阿楚,我這麽做,隻是想保住喬氏,如果你有能力繼續支持喬氏的話,我不會這麽做。”


    喬銘俊的話,讓喬銘楚原本臉上的笑意瞬間隱去,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男人,看著喬銘俊在協議的下麵,簽上屬於自己的名字。


    “我以前就說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搶喬氏,你想要,可以隨時憑自己的本事來取。”


    喬銘楚晃了一把手裏的文件,將它收進了自己的手中,隨即又將另一個文件夾甩到了喬銘俊的身上,“喬氏現在是你的了。”


    他似乎沒有過多的在意,東西扔進了喬銘俊的懷裏,便大步離開,從始至終的從容,到讓喬銘俊的心裏,多了一絲的疑惑。


    “阿俊,喬氏終於是我們的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淩心果說著,高興的拿起手裏喬氏的協議,果然,上麵有喬銘楚的轉讓的親筆簽字,還有他的印章。


    太好了,他們想了這麽久,喬氏終於到了喬銘俊的手裏,以後他可以和阿俊過幸福的日子,隻要她等孩子出生後,再去整容就好了,一些都回歸到了她想像的樣子,她可以安心的做她的喬氏總裁夫人了。


    喬銘楚直接出了喬氏,直接到了樓下,一路上,他變賣喬氏股份的事情,像是風一樣的傳遍整個喬氏,他走到哪裏,都能感覺到,屬於喬氏員工怪異的目光。


    “總裁!”


    喬銘楚直接到達了車庫,就聽到身後的周瑞跑了過來,看著他,氣息有些不穩,“我已經和喬氏辭職了,我願意跟著總裁。”


    周瑞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堅決,似乎沒有什麽可惜的地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三年前,他初見他時憨憨的樣子。


    “周瑞,你跟著我,不會有喬氏那樣好的待遇。”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跟別說給他什麽好處了。


    “沒關係,隻要能跟在總裁的身邊,我相信總裁,總有一天,您可以創辦第二個喬氏,不,應該喬氏還要大,還要厲害的公司。”


    周瑞的表情有些誇張,像孩子一樣的隨性,喬銘楚並沒有拒絕周瑞的請求,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目光,很快便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電話卡,交到了周瑞的手裏。


    “你用這張卡,給上麵的號碼打一個電話,就說我要約他,在人工湖邊的涼亭見,記住你要確保他的安全,找到他後,帶他立馬來見我,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他的行蹤。”


    看著喬銘楚手裏的電話卡,周瑞先是一怔,似乎沒有想明白,喬銘楚怎麽會突然間,給他這個東西,而且隻是一個電話,他明明可以自己去打。


    “總裁,這是……”


    “這是三年前,那場車禍的證據,這個人是一個有力的人證,他叫陳東,可以證明我有罪,喬銘俊一直都想找到的線索。”


    喬銘楚的話,讓麵前的周瑞一驚,原本拿在手裏的小小電話卡,竟然覺得出奇的沉重。


    “總裁,這麽重要的東西,您還是親自……”


    “不用了,我相信你,找到他不要讓任何人發現,把他帶來。”


    喬銘楚的話,讓麵前的周瑞很動容,他沒有想到,喬銘楚竟然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他,這恐怕,是可以捏住喬銘楚的,唯一把柄。


    “總裁,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人給您帶來。”


    周瑞堅定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認真,讓喬銘楚鬆了口氣,大手用力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去吧,明天帶他來見我!”


    喬銘楚說完,便轉身離開,隻是讓喬銘楚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等來的,不是陳東,而法院的再次傳票,周瑞失蹤了,而法院要第二天,進行開庭。


    這一切,不能說是詭異的巧合,也不得讓人覺得是另有目的,喬銘楚一夜未睡,晚上張媽再次端來熬好的濃湯,緩緩的走了進來。


    “這些都是誰讓你做的。”


    喬銘楚的話很突然,張媽似乎沒有任何的防備,喬銘楚突然間的問話,讓她差點將手裏的碗打翻在地。


    “先生,您在指什麽?”


    張媽強裝鎮定道,臉上的笑意閃過一絲的緊張,但很快又遮了下去,勉強的露出一抹不自在。


    “在我吃的飯菜裏加罌粟,你用的是果實熬得湯吧,這樣的味道會很香,也更容易讓人上癮。”


    嘩啦!


    隨著喬銘楚的話落,麵前的張媽盡數把手裏的拖盤扔到了地上,熬好的濃湯在碗裏浸瀉了出來,盡數撒到了地板上,浸進了地毯裏。


    “先生,我……”


    “是有人指使你的吧,說吧,我可以放過你。”


    喬銘楚抬頭,目光如炬,麵前的張媽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差點跌到了地上。


    “沒,沒有人指使……”


    “那我和你有仇?”


    “沒有!”


    “那喬家曾經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


    “也沒有!”


    “那你說不是被人指使的?我們之間可沒有任何的仇恨,你冒著陳嬸的名義過來,到的是什麽目的?難道為的就是讓我對這種東西上癮?”


    他早在第一次吃張媽做的菜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那飯菜過多的紛香了,根本沒辦法做好這麽讓人上口的地步,更何況他吃飯一向是偏鹹的,這一點,也隻有陳嬸知道,張媽做的菜很淡,卻讓他吃的很香,很上口,這一點他就覺到了不對,果然他偷偷帶了一些交給蘇子謙化驗,裏麵竟然有很重的罌粟成份。


    他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很多,但用這種手段來害他的,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想到,不過他一直都隱忍不發,當做不知情的樣子,依舊將張媽的飯菜,每天都在她的麵前吃下,不過他一向都是吃完了就回房間,目的就是將剛剛吃下的飯菜,在衛生間裏,全部吐出來。


    “我,我不知道那東西會吃了上癮,我隻是覺得那個做菜很香,所以才往飯菜裏放的。”


    張媽的話很閃爍,眼視拚命的躲閃著喬銘楚看過來的目光,似乎不敢再認真看過去。


    “是嗎?你不知道?那把你做的東西,自己全吃了給我看看。”


    什麽?


    張媽嚇的一怔,許是五十幾歲的年紀了,被喬銘楚這麽一嚇,頓時整個人都臉色蒼白了起來,如果她能逃的話,她一定逃得遠遠的。


    “你不說是嗎?聽說你還有一個女兒在上高中是嗎?”


    “求求不要傷害她,她還是一個孩子,她什麽都不懂。”


    她年紀大了,才有這麽一個女兒,平時都視若珍寶,這次如果不是她的男人欠了一筆高利貸,她急需一大筆錢,又怎麽答應別人,做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想讓我傷害她,你就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做的,你來喬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你敢說謊話騙我,信不信我把你女兒賣到夜總會,讓她接客。”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你放過她吧,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隻給了我一筆線,說讓我來這裏做廚娘,我看工資很好,可以解決我家的困難,我就來了,可是她後麵又給了我一包東西,讓我天天做進你的飯菜裏,我真的也是被逼的,我男人欠了那麽多的高、利債,沒有那些錢,那些人,真的會砍死他的。”


    張媽說著,已經跌坐在了地上,哭的淚眼朦朧,看不清她原來的樣子。


    她也不想做害人的事情,可是沒有辦法,她不做的話,她的家人就會死的很慘,她情願傷害別人,也不想讓自己的家人受傷。


    “女人?是不是叫淩心果!”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叫這個名字,我隻知道,旁邊的人都叫她淩小姐,她用紗巾裹著頭,我沒有看清她的樣子。”


    張媽具實說道,比起讓自己的老公被砍死,她更怕自己的女兒會受傷,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孩子,會受到那麽可怕的事情,做為一個母親,這種事情,她又怎麽接受得了。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了。”


    張媽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喬銘楚見她真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此時也不想再做過多的追究,“你起來吧!以後你繼續在這裏工作,負責給我做飯,一切照常就行了。”


    喬銘楚的話,讓張媽很意外,她以為,再怎麽樣,他也會把她送進警察局,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讓她維持原樣。


    “先生,我……”


    “出去吧,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再去給我熬碗湯拿上來吧。”


    喬銘楚的表現,讓張媽意外的同時,再也不敢有一絲的遲疑,快速的衝到了樓下,又熬了一碗同樣的湯上去,不過這一次,顯然是沒有加過料的。


    喬銘楚隻喝了一口,便果斷的皺起了眉心,果然沒有了罌粟味道的湯,淡而無味,他有些堅難的下咽。


    看來他的舌頭,已經有點習慣那種味道了,不過興好,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異樣,他深知那種東西隻要上癮,便會有多麽的可怕,他怎麽能讓自己這麽危險呢?


    第二天!


    法院照常開庭,原告依然是喬銘俊,隻不過今天他沒有出現,代他出庭的是他的代理律師和淩心果。


    經過了一係列的爭辯和陳述,很快就又到了興證的時間,淩心果臉上猙獰的一笑,紗巾下的臉有些陰桑恐怖。


    “今天我們有兩個新的證人,可以證明當年的車禍事件,確實是喬銘楚他一手策劃,為的就是要謀奪喬氏的資產,而且昨日他還將喬氏的資產進行了變賣,因為屬於他的非法所得,我要求被告,將昨天的所有變賣資金,全部返還給我們。”


    這樣,喬氏不但又落到了喬銘俊的手裏,又可以再要回那筆錢,他們沒有任何的損失,而喬銘楚,卻可以變的一無所有。


    和喬銘楚心裏的預感一樣,第一個做證出來的,就是周瑞,果然他還是背叛了自己,在上庭的時候,周瑞一臉的坦然,完全沒有做為一個漢殲的羞愧,坦然的說出,當年的事情,就是喬銘楚一手策劃的,而且他還拿出了,昨天下午,他和喬銘楚在車庫下的錄音。


    “經過檢測,這錄音筆裏的聲音,確實是屬於被告的沒錯,被告,你有什麽辯解。”


    法官轉頭,對著台上的喬銘楚說著,並沒有一絲的情誼可以商量。


    “沒有,這確實是我說的。”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麽好爭辯的,坦然的回道,看著對麵的淩心果露在外麵越加得意的眉眼。


    “下麵請另一個證人做證。”


    再次出來的,就是昨天喬銘楚提到的陳東,他是當年喬銘楚派他去撞喬連江的肇事者,當年的事情,他恐怕是隻清楚的,因為是喬銘楚直接受益給的他。


    不同於周瑞的坦然,陳東顯得很慌亂,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發現,視線不停的向被告席上的喬銘楚漂去。


    “證人,你在幹什麽?”


    似乎發現了陳東的不安,法官大人高高在上,冷聲開口道。


    “沒沒沒,沒幹什麽,法官大人冤枉啊,我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啊!”


    “三年前喬氏集團上任總裁喬連江,車禍身亡事件,你可曾參與。”


    “不管我的事,我也是收了喬銘楚的好處,拿人錢財,提人消災,我真的沒想到自己真的要去殺人的。”


    別人還沒有拷問,陳東已經急忙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招了出來,淩心果的嘴角,頓時綻開一抹笑意,就陳東的一句話,就足以讓喬銘楚訂罪。


    謀殺,並且蓄意謀奪他人財產,使李木子造成了終身殘疾,喬銘楚這次就算不死,也足以夠他做一輩子的牢房。


    接下來的審理,沒有任何的懸念,喬銘楚從嫌疑人,直接認定成了犯人,當冰冷的手拷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時,那麽清脆的聲音,似乎扣人心弦。


    “喬銘楚你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接下來的宣判,他們幾乎都不用聽,不管是那一種,喬銘楚都已經逃不了牢獄之災了,想要再次出來,恐怕要等他滿頭白發以後了。


    “想沒想到這一天不還是來了嗎?到是淩小姐你?做這麽陰損的事情,就不怕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折壽?沒準會活不過下個月的。”


    喬銘楚的臉上,沒有做為犯人的自覺和悔恨,相反他嘴角那一抹譏諷的笑意,讓對麵的淩心果頓時如瘋了一般,她已經得了喬銘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現在她肚子裏最重要的孩子,她又怎麽會讓他詆毀半分。


    囂張的衝到喬銘楚麵前,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那一巴掌狠狠的甩下,卻唯獨沒有聽到接下來的巴掌聲。


    “就憑你,也想動我?”


    眼裏的不屑,越加的濃烈大手用力收緊,淩心果便慘叫了一聲,跌到了地上。


    “骨折了!”


    身後不知道是誰,傳來一陣驚呼,任誰都沒有想到,喬銘楚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暗暗這麽使力,竟然使一個孕婦手腕骨折。


    “少爺,您怎麽樣?裏麵的生活還適應嗎?”


    蘇子謙來看到喬銘楚時,臉上帶著慌亂,即使他們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也依舊可以看清彼此之間的表情。


    喬銘楚相比於以前,雖然身上已經換下了西裝革履,也依舊是掩飾不住的英氣,視線在一撇一扭之間,便足以讓人心生寒意。


    “您放心,我已經會想辦法讓您減刑的,現在您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嗎?”


    對於減刑,喬銘楚卻是一臉的不在乎,眉心緊皺沉聲道,“事情辦的怎麽樣?還需要多久才能生產。”


    ps:第二更,今天都更新一萬一了,大家腫麽都沒個動靜?難道是已經沒人再看了嗎?555……給點動力好吧,寶寶已經碼的木有激情了,仿佛已經看不到大家的身影好,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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