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童瞳真的一輩子離不開霍朗了呢?


    阮阮不得不做這樣的設想,難道她和霍朗要一輩子帶著童瞳生活嗎?兩個女人,一個丈夫?


    昨天是擁抱,今天是接吻,那明天呢?後天呢?一時之間不會產生感情的兩個人,一世都不會產生感情嗎?


    這天底下什麽都可以和閨蜜分享,分享親情,分享物質,分享一切美好的東西,唯有愛情不能。


    她對童瞳有內疚,有心疼,她願意她也應該付出時間和精力來照顧她,但這不代表她願意犧牲掉霍朗。


    曾經就是那樣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小姑娘住進了她和霍霆的家,才最終導致她的婚姻走向破裂。


    這種聯想讓阮阮渾身寒毛倒立,恨不得馬上把霍朗揣進自己口袋裏藏好。


    霍朗毫不留情麵的將童瞳掀翻在chuang上,嫌惡的擦嘴,好像剛剛啃了一口土似得難受,他義正言辭的對童瞳教育到:“我可以理解和容忍你對我的依賴,但是,別對我產生錯誤的感情,我永遠不會習慣你,你最好清楚清晰清醒的給我認識到這一點。”他抬頭瞥了一眼站在門口尷尬不已的巫阮阮,繼續對她說道,“我相信你不是瘋的無可救藥,不瘋的時候你好好想一想,我是誰,巫阮阮是誰,你這麽做到底對不對,想拆散我和她的人大把,如果能拆的開,等不到你今天來我這裏瘋瘋癲癲。”


    童瞳抱著膝蓋躲在chuang頭,垂眸委屈,一句話都不敢說。


    “趕快躺下睡覺,快點。”霍朗不耐煩的催促到。


    巫阮阮若無其事的走過來,抻平童瞳的腳掌,快速的給她擦了兩下,然後給她拉上被子,溫柔的安撫,“睡覺吧,我和霍朗一起在這陪著你。”


    童瞳用腳踝勾著阮阮向後退,拉開了她和霍朗的距離,緊緊的摟著霍朗的小臂,艱難的逼著自己入睡。


    “我要加薪了。”他無奈的對阮阮抱怨著,“請我來的時候說當副總,沒說當保姆,像我這種學曆高工作經驗豐富有耐心有愛心的長的又一表人才家世背景顯赫的人來給病人當保姆,一個月不值一百萬嗎?”


    “你怎麽不去搶錢?大家都說坑錢就坑朋友,果不其然。”阮阮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才啟動自戀模式來逗自己開心,於是她也故作寬心的微笑。


    等到童瞳抱著霍朗手臂的力度漸漸放鬆下來時,霍朗朝阮阮勾了勾手指,讓他到自己這邊來,巫阮阮拎著一個坐墊坐到chuang邊,抬頭便是霍朗。


    他勾起阮阮的下巴,帶著一點點歉意的笑著輕問,“吃醋了?”


    阮阮笑著搖頭,“沒有,她是病人嘛。”


    “撒謊會變成a*。”


    “變就變,我還嫌累呢。”


    “你看,你撒謊了。”


    阮阮輕輕推開他的手指,杵著下巴不說話了,說不吃醋那一定是違心的,這也沒什麽可解釋,因為在意,所以才會吃醋。


    這畫麵很怪,童瞳抱著他的手臂睡覺,霍朗半倚靠在chuang頭,雙腿自然放鬆的交疊在chuang上,那兩個人看起來才像情侶,那麽的理所當然。


    而阮阮像是很沒有禮貌的闖入者,還眼巴巴的望著似乎該屬於童瞳的東西。


    霍朗見她鬱鬱寡歡悶悶不樂,便向她遞出手掌,等巫阮阮慢吞吞的伸過手來,他一把握住,像抓到一條會跑的小魚,緊緊攥著,“你敢覺得我是朝三暮四的人你就完了巫阮阮,我會扒你一層皮。”


    阮阮想掙開他的手,無奈霍朗的力氣太大,隻好用一隻手在嘴邊比劃,“是你親了別的女孩,不是我親了別的男人,你扒我一層皮也太不講道理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了,我已經留下我的光輝榮耀離開si,你不是我的領導還想嚇唬我?”


    “我是你男人。”他挑著眉,言簡意賅,聲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作為夫妻,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不能隨意對我使用家庭暴力和冷暴力。”她的據理力爭稍微顯得有那麽一點點沒有底氣,霍朗那個人他講什麽道理啊,他說地球是方的別人都不可以說是圓的。


    霍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就使用了,你去告我吧。”


    “我!”阮阮瞪著眼睛看了他半晌,有些沒出息的軟下來,“暫且放過你……”


    “除了家庭暴力和冷暴力,我還擅長別的,你要嚐試一下嗎?”


    阮阮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除了這兩樣你還擅長別的?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他戲謔的勾起嘴角,“你想見識?s/m……”


    “*!”阮阮壓低了聲音斥責到。


    霍朗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童瞳,悄然收回手臂,慢慢下chuang,拉著阮阮無聲息的離開房間,“巫阮阮”


    “恩?”


    “*愛你。”


    阮阮輕輕帶上房門,轉頭看他,“就現在看來,*是愛我的。”


    霍朗一個大巴掌賞給了她的小屁股,嚇的巫阮阮原地彈了10多厘米高,“一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沒規沒距。”


    “我要是不吃醋不在意,你才應該打我屁股,你完全在逆正常人之道而行之,是叛逆和心理扭曲的代表。”阮阮不服氣的狡辯道,生生覺得自己這一巴掌挨的冤枉。


    霍朗將她逼到牆角,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彎裏,眼底黑漆漆的,充滿了警告,“怎麽辦?我怎麽覺得你怎麽做都是在作死,不吃醋不對,吃醋也不對,哪種我都想揍你,但是,後者可能揍的輕一點。”


    阮阮定定的望著他,“我能說完實話再挨揍嗎?”


    他低沉沉的笑了兩聲,“說吧,給你個痛快。”


    “你們剛剛的舉動讓我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以前於笑剛剛住進霍家的時候看起來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客人,霍霆對她不冷不熱,心情好的時候寒暄一下,心情不好就當她是透明人,突然有一天我加了一個班回家就徹底變了,我的丈夫變成她的丈夫,我的房間變成她的房間,我知道童瞳和於笑不是一樣的人,她有原則和底線,可那是在她正常的情況下,現在她不正常呀,所以我一邊告訴自己吃醋不對,一邊又要擔心故事重演。”她抿了抿唇,好像耗費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一番話似得,“我說完了。”


    霍霆兩個字出現的很突兀,讓霍朗有些猝不及防,就像一張白紙突然被鋒利的刀片割破,看似無異,隻要輕輕一彎曲,便會看見鋒利邊緣的切口。


    “我和霍霆不一樣。”


    “我知道你們不一樣,但你們都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共性,就像女人有女人的共性,童瞳現在就在體現女人的共性,她再驕傲再堅強說到底心裏也是柔軟的,會依賴依靠拯救她的人,對他有著莫名的信任。”


    霍朗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起來,好像要看進阮阮心裏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和霍霆確實有一些共性,但一定和別戀與*無關,我們……”他停頓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句‘我們都很愛你’隱藏了起來。


    “我們還是有些地方不同的。”他接著說道。


    阮阮深吸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莞爾一笑,“我是家庭婦女嘛,發發牢騷你不要介意,不是將你們比較。”


    “你需要我怎麽做?”他態度認真且誠懇。


    “恩?”阮阮彎著眉眼輕笑,“你是一家之主,是九五之尊,臣妾不敢對你有要求。”


    “沒關係,朕偶爾也可以滿足一下你除了‘吃’以外的要求,當然機會不多,對你提出的要求我也會酌情考慮是否應該實施以及實施程度,說吧。”


    “我真的什麽都不需要。”阮阮搖頭,“我相信真正在意我的人,不會讓我陷入兩難的境地,我吃醋不代表我不相信你。”


    “哈哈……”


    很難得的,霍朗竟然非常爽朗的笑出聲,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白森森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可阮阮並不覺得哪裏值得他笑,這是多麽嚴肅而正經的話題。


    “你笑什麽呀……”


    霍朗蜷起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個響,“我笑你越來越聰明了,學會給人帶高帽子,這手段比提要求高明的多,完全看我的自覺性對嗎?”


    阮阮推開他的身體往主臥走去,“什麽什麽什麽呀,我什麽都沒說,況且我本來也不笨,我那個叫大智若愚,不是真正的愚,是我的智慧不拘小節。”


    霍朗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手臂環在她纖細的腰間將她向上提起,唇齒交錯的輕啃著她的脖頸。


    祝小香大概想起來喝水,一出房間就看見主臥門口這一副香豔的情景,立刻捂起眼睛,“瞎了我的鈦合金至尊桃花眼,嘖嘖嘖……”


    一整夜,看似波折,卻也平靜。


    第二天一早,喃喃準時開嚎,霍朗起chuang後隻穿著一條居家長褲便要去抱孩子,結果一開門,一個軟綿綿的重物倒在了他的腳上,把他嚇了一跳,差一點被本能驅使著去踹一腳。


    他低頭看著迷迷糊糊爬起來的童瞳,萬分不解,“這才幾點,你不睡覺躺這幹嘛呢?”


    童瞳揉了揉眼睛,視線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寬肩窄腰還有溝壑分明的肌肉輪廓,以及色彩繁雜的滿臂紋身,集合在霍朗的身上,每一處都成為了他勇敢和力量的顯示,她不假思索抱了上去,小腹甚至撞到了他隱藏在褲子下的晨·勃。


    霍朗突然臉紅了,他再不喜歡不能接受,童瞳也是個女人,這讓他非常不自在,況且他感覺身後有一束涼颼颼的目光伴著一點點醋意和難過向自己撲過來,霍朗立即推開她的身體,“大早上的逼我發火,滾回你房間去。”


    說完和她擦肩而過,徑直走向嬰兒房。


    童瞳像個甩不掉的尾巴一樣,一步步跟著他,跟得他心煩意亂。


    當天,他就和醫生反映了童瞳的情況,並且非常鄭重的交代,別的都可以暫緩,這個毛病必須得治,感情投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萬一童瞳一發不可收拾,後果不堪設想,這涉及到兩個家庭的和諧以及兩對好朋友的友誼是否能夠長存。


    這個家的和諧,如此的流於表麵。


    一天早起,阮阮正坐在地毯上刷一塊被喃喃弄髒的汙漬,祝小香在想方設法讓大螃蟹變得更大,霍燕喃在霍朗的腳邊來回翻滾,而霍朗,則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上的郵件往來,他不打字的時候,左手便會被童瞳抓在手裏,開始隻是抓著,後來慢慢的就變了,她無聊的時候會用指尖沿著他紋身的圖案描繪,一個圈兩個圈,一條線兩條線,掀開他的袖口向上油走。


    霍朗揮開她,“別弄,癢。”


    童瞳置若罔聞,該幹嘛幹嘛。


    “我說了別弄!”他一身嗓門驚動了所有人,連喃喃都忍不住抬起頭看著自己偉岸的爹地到底在鬼吼什麽。


    童晏維一直睡在隔壁沈茂的房子裏,這會剛剛從那邊過來,就看見霍朗這麽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心裏著實有些不舒服,當然這種事也是他無法製止的,任何人的勸解,童瞳都會當做虛無縹緲的耳邊風去感受,轉屁股就忘。


    醫生讓童瞳保證一個午覺,但這午覺也著實的困難,阮阮特地從安燃那裏學來了安神的補湯,童瞳喝了有沒有效果不知道,反正祝小香每天喝的倒是挺飽,睡的也挺好,他睡覺也願意委到霍朗身邊的沙發上,但待遇明顯比童瞳好,至少從來不被吼,大概是霍朗覺得阮阮不會吃祝小香的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祝小香不是情敵,他麵對沈茂和安燃的時候明顯熱情度比麵對霍朗高,霍朗就像一個委曲求全的替身玩伴而已。


    童晏維哄了好久,才成功的代替了霍朗一小會,陪著童瞳一起午睡,當然更大的功勞來自於他們上午剛剛見過心理醫生,童瞳這會還清醒著,等睡醒覺了嘛,那就不好說了。


    她穿著一身純棉的淺綠色的小碎花睡衣,套頭的款式,長袖長褲,十分保守,若是以前她的衣櫃裏出現這種東西,按著童瞳的個性不是把衣服燒了就是把衣櫃燒了。


    童晏維躺在她身邊哄孩子似得半摟著她的腰,在背上輕輕拍著,“姐,你快點好起來吧,我都快成撒謊精了,我怕尿chuang。”


    童瞳半闔著眼,似睡非睡的不說話。


    “我告訴他們你回來了,他們要來看你,可能還要揍你,我不敢讓他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走丟的時候媽都快哭死了,還把姐夫給揍了一頓,我告訴他們你離家出走的時候不小心流產了,現在抑鬱症兼精神分裂,姐夫帶你去治療了。”他皺了皺眉,“可是抑鬱症總會好起來,精神分裂也不會一直都這樣分裂,什麽時候你能好好的像個正常人那樣,和爸媽打個電話也好呢?”


    童瞳抬了抬眼皮,“不要沈茂。”


    “哎……”


    “你記得霍筱嗎?你很討厭她的,以前你說她長了一副白蓮花的模樣,還自命清高,看著就想用高跟鞋捶她。”


    童瞳皺了皺眉,“記得。”


    晏維眨了眨眼,“你記得?”


    “恩。”她又不願意回答了,但這已經很出乎晏維的意料,至少這是她願意回應的問題。


    晏維像小時候一樣往她身邊蹭了蹭,抵著她的額頭,十分親密道,“她懷了我的小孩。”


    童瞳又開始陷入了新一輪死寂,晏維無奈的輕聲歎息,輕拍她的手掌卻沒有停,“可是那天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被氣暈了,就在酒店把她……”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強·殲這兩個字眼是絕對不能出現在童瞳的耳邊,“恩,怎麽說,就是很不和諧的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沒有早在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告訴我,而是在我那麽粗暴的對待她之後才說,姐,你說那是為什麽呢?”


    沒人回答,他便繼續緩慢低沉的自說自話,那二十來年沒說順溜的話好像今天一股腦的非要說出來一個中國上下五千年的長篇大故事,“我猜她在等一個適時的時機,想給我一個驚喜,或者她隻想悄無聲息的打掉,因為她又要結婚了,告訴我,純粹是為了讓我對那天的自己內疚。”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憶,“然後,我穿上衣服,下chuang,站在牆邊,麵無表情的告訴她:打掉。然後我走了。你肯定想不到我聽到這句話心裏的第一反應是什麽,是特別讓你有成就感的一句話,我當時想:我的天,我居然讓一個女人為我未婚先孕了,我姐一定會打死我!”


    他說完自己靦腆的笑了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依賴姐姐的大男孩,“我是不是特別沒出息,沒出息都是你慣的,我一直覺得,隻要你在,我不需要有出息,什麽你都會替我安排好,從小就是這樣,能決定我吃什麽穿什麽的不是爸媽,是你,你讓我吃饅頭我就不敢吃米飯,你讓我穿紅褲衩我不敢穿白褲衩,你說高二讓我選理科,我就和數理化死磕,你讓我學市場營銷,我不敢報會計,因為我覺得,你比我大,比我看得遠看得多,總會給我選擇更適合我的,更對的,讓我將來不會後悔的那個決定,包括霍筱,你不喜歡她,因為知道我將來一定會後悔,果然,我現在很後悔招惹了她。”


    他長長的歎了口氣,童瞳會時不時的閉一會眼睛,卻睡不著,睫毛亂顫,接著又睜開。


    晏維有些心疼的在她背上搓了搓,以示安慰。


    “我和她私奔,是不是讓你失望了?”他的語氣帶著淺淺的無奈和歉意,“其實,我不喜歡霍筱,一開始,我的想法很簡單,隻是覺得如果我可以帶走霍筱,讓她心甘情願的放棄姐夫,那你的生活會好過一些,而我是一個男孩子,不會吃什麽虧,談戀愛這種事對我來說沒有非誰不可,和誰在一起都一樣,因為我永遠不可能和心裏喜歡的那個人在一塊兒,我被霍家威脅過,打過,關過,可還是逃跑了,最終也帶著霍筱逃跑了,過了一段浪漫的流/亡生活,她有錢,漂亮,性感,除了平時有一點冷漠,但也並不驕縱,對我也算言聽計從和,這樣一個人,我後來稍稍有那麽一點對她動心,也算正常了,對嗎?”


    “後來你失蹤了,大家猜測是霍家對你進行打擊報複,於是我想,再和她好一陣吧,讓她幫我找出你,或者交出你,隻要她在我身邊,隱藏著秘密,便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現在想想,你變成這樣和我脫不了幹係,是我太不懂事,自作主張,假如霍筱真的和姐夫舉行了那場婚禮,我們會有別的辦法來解決那段關係,可是我帶走了霍筱,讓沈霍兩家惱羞成怒,他們大概認為你真的威脅到了沈家的利益,才會做出這樣*不如的事情,所以我很內疚,不知道該如何彌補你。”


    這上下五千年的故事終於接近了尾聲,他總結道,“姐,我特別想讓你變回原來那樣,雖然有點不可愛,但是我習慣了,你打我罵我我都能忍著,其實也沒多疼,隻要你能好起來,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童瞳蜷縮起身體,膝蓋彎抵在童晏維的小肚子上,“不要沈茂。”


    “暫時可以不要沈茂?以後呢?他是你丈夫,你們是合法夫妻……”


    “不要,不要沈茂。”


    晏維看她這哆哆嗦嗦的樣子就心疼,隻好妥協,“不要沈茂那你要什麽啊?”


    “霍朗。”


    “那不行,那是阮阮的老公,阮阮是誰知道嗎?”


    童瞳痛苦的閉上眼,沒有回答,她心裏什麽都明明白白。


    “霍朗是阮阮的,阮阮我的姐姐,你的妹妹……”


    童瞳突然搖了搖頭,“隻要霍朗,看不見霍朗,不想活。”


    童晏維駭然,她對霍朗已經依賴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喜歡霍朗?”


    童瞳猶豫了很久,在晏維已經放棄得到她的答案時,聽到她輕聲說,“喜歡。”


    晏維沉默了好一會,輕聲安慰道,“他會一直陪著你的,陪到你好起來,如果你好起來也喜歡他,那,霍朗就是你的。”


    ————【還有四千,今日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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