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豔一番雲雨後,馮宏終於誌得意滿的倒在了床上。


    但張豔卻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沉沉睡去,擦完身體上的汙穢物後,對馮宏說道,“我老公的事情可以商量一下嗎?”


    馮宏不以為意的說道,“怎麽商量?”


    “我老公真的沒有想要非禮你的妹妹”,張豔有些哀求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馮宏,繼續說道,“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老公?”


    馮宏不禁詫異的看了張豔一眼,“有相片作證,而且媒體都已經公布出來了,你再狡辯也沒用,再說那時候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麽知道你老公沒有非禮我妹妹?”


    張豔堅決的說道,“我相信我老公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馮宏不屑的說道,“嘿嘿,你真是夠天真,你未免把你老公想得太好了。”


    聽到馮宏的話,張豔的雙眼不中禁開始升起了一層水霧,“可他平時真不是那種人,有時候為了工作,他甚至連飯都顧不上吃,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在牢裏過二十年,那樣對他太不公平了。”


    說到後來,張豔竟然流下了淚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繼續說道,“那天我也跟你說過,真正要非禮你妹妹的人不是我老公,而是院長劉忠義,就算你不看在我把身體給你的情分上,也為你妹妹著想一下,難道你不想為你妹妹討回公道嗎?”


    看著張豔那副悲慟的神色,馮宏輕蔑的神色終於緩緩消失,開口說道,“雖然你說的話我不可能完全相信,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這樣吧,這幾天我很忙,過段時間我會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如果你老公真是被冤枉的,我會還你老公一個清白。”


    馮宏的話鏗鏘有力,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但隻有馮宏自己知道,小靜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或許她以後都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與此同時,馮宏還想到了小靜離開這裏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康平醫院那次事件給她造成的傷害太大了,或許會成為她終身的夢魘,她選擇離開這片傷心地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


    聽到馮宏的話,張豔將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淚眼朦朧的說道,“謝謝你,以後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隨時可以通知我,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


    馮宏搖了搖頭,暗道這女人果然是個癡情種,為了救出自己的老公,居然連身體都可以出賣,但最後卻便宜了自己這個偽君子。


    想到這裏,馮宏心裏不禁升起一絲罪惡感,別人女人還好,但像張豔這種柔弱的女人,除了擁有那具身體,其它還有什麽呢?


    見馮宏不說話,張豔繼續說道,“對了,我去探望我老公的時候,我老公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想不想聽聽真相?”


    關乎著小靜的事情,馮宏當然要知道這一切,立刻點了點頭,“嗯,你說吧。”


    張豔也沒穿衣服的打算,就這樣赤裸著坐在床上,一雙粉腿與馮宏不斷摩擦著,幽幽開口說道,“那天在康平醫院我也跟你說過,真正的幕後真凶是康平醫院的院長劉忠義。”


    “這個我知道,說關鍵的”,馮宏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老公原本隻是康平醫院一個兢兢業業的醫師,但我老公所在的部門卻是給女人檢查身體,這說出來雖然有些令人覺得不光彩,但作為一名醫師,我老公的素質真的很好,從來沒有對哪個去醫院檢查的女人做出什麽過份的舉動。”


    “那為什麽偏偏對我妹妹下手呢?”馮宏皺了皺眉,小靜雖然長得漂亮,但應該也還沒漂亮到那種讓人不可自拔的地步吧?


    隻聽張豔繼續說道,“就在你妹妹進入醫院的時候,也不知道院長是不是盯上了你妹妹,居然用革職威脅我老公,讓我老公將你妹妹赤裸的身體圖片錄下來給他看,而且還要見到……那裏?”


    馮宏皺了皺眉,“哪裏?”


    “就是……這裏”,張豔有些尷尬的指了指自己的芳草地帶,繼續說道,“我老公原本就是個很老實本份的人,而且之前就因為我婆婆生重病欠了一大屁股債,如果失去這份工作的話,不但不能如期還是那批債務,連好不容易爭取到了醫師職業就不複存在了,在院長恩威並至的情況下,我那木納的老公居然就一時間頭腦發熱的答應了。”


    “什麽?還有這種事?”馮宏也沒想到其中還隱藏著這則隱秘,但馮宏也隻是在聽,並沒有完全相信張豔的話。


    張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婆婆重病時,借錢給我老公最多的就是院長,所以我老公對院長很是敬仰,還經常在我耳邊誇院長如何如何對他好,對院長可謂言聽計從,雖然心裏極為不願,但在院長的脅迫下,卻做出了那種事情,而那時候我老公卻並不是想要非禮你妹妹,而是想給院長劉忠義拍到你妹妹身體的圖片。”


    “md,禽獸”,馮宏終於忍不住咒罵出聲。


    “之後的事情也就是刊報上登出來的那一麵了,自從刊報一登出來,院長卻像變了個人似是,不但沒有幫我老公洗脫罪名,居然還義正詞嚴的將我老公扣留在了醫院裏,還親自報警把我老公抓進了牢裏。”


    聽著張豔敘述完這一切,馮宏問道,“這麽說,劉忠義是在事情敗露後才翻臉不認人?”


    張豔點了點頭,“我去牢裏探望我老公時,我老公就是這麽告訴我的。”


    片刻後,馮宏卻搖了搖頭,“你那麽相信你老公,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公也會騙你呢?”


    張豔的雙眼卻露出堅定無比的神色,“我老公從來都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我相信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看到張豔眼中的堅定之色,馮宏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好吧,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你老公是清白的,但在事情還沒徹底弄清楚之前,我不可能因為你的一麵之詞相信你的話,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


    剛剛才上了人家,雖然張豔沒有提什麽要求,但馮宏心裏畢竟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也沒有直接回絕張豔的話。


    張豔點點頭,“隻要你能去查就好,我可以等,如果你查出我老公真的像刊報上寫的那樣,那我也無話可說,你也不用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感到任何愧疚,畢竟、這是我自願的。”


    張豔都已經這麽說了,馮宏還能說什麽,也隻好順著張豔的話說了下去,“我會去查這件事情,不過就算事實像你說的那樣,你老公最多也就是減刑,想馬上就從牢裏出來應該也是沒有可能了,畢竟,你老公也是幫凶。”


    張豔似乎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個我知道,我隻是不想讓院長那個老色魔逍遙法外,讓我老公為他背負這種罪名而已。”


    一提到劉忠義,馮宏不禁又想起了那天在康平醫院,張豔與劉忠義在辦公室裏的事情,瞬間問道,“那你之前為什麽還要把身體給劉忠義?”


    聽到馮宏的話,張豔立刻低下了頭,恨不得將整個頭都埋到胸口那條深深的乳溝裏去,片刻後才聽到似是喃喃自語的聲音從那條乳溝內傳出,“我那時候太著急了,一時間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幫忙,情急之下,就……”


    張豔的話還沒說完,馮宏就接著往下說道,“你就想把身體給了劉忠義,希望他能從中幫你老公減輕一些刑法責任?”


    張豔點了點頭,卻再也沒有開口。


    馮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我遇見你的那天,你是第幾次去找的劉忠義?”


    聽到這個問題,張豔才終於把頭從胸乳間抬了起來,滿麵通紅的望著馮宏,鄭重無比的說道,“第一次,我跟劉忠義才剛剛開始,你就在辦公室外敲門了,所以……”


    頓了片刻,張豔還是繼續往下說道,“所以我並沒有被劉忠義得逞。”


    此話一出,馮宏心裏不禁暗暗有些得意,看來不能成為張豔的第一個男人,成為第二個也不錯,至少搶在劉忠義之前把張豔給上了。


    但馮宏剛想到這裏,頓時又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草,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賤了?居然把成為一個女人的第二個男人當成了一榮耀?”


    但想歸想,馮宏還是問道,“我從康平醫院回來到今天,你有沒有再次去找過劉忠義。”


    張豔也知道馮宏話裏的意思,看著馮宏的眼睛答道,“沒有,那天劉忠義都已經恨透我了,我不想自找沒趣呢。”


    馮宏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再看到張豔赤裸的嬌軀,頓時又心生蕩漾起來,一隻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攀上了張豔胸前那對龐然大物。


    在馮宏的觸碰下,張豔的呼吸一時間又開始急促了起來,張豔剛才就已經羞紅了臉,此刻再經馮宏一陣撫弄,頓時更加漲紅了起來。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張豔三十左右的年齡,她的老公又在牢裏蹲著,這段時間裏應該也饑渴難耐了吧。


    在馮宏的雙手肆意撫弄下,張豔的雙眼漸漸迷離了起來,伴隨著身軀的微微顫抖,胸前那對巨峰也跟著上下波動,瞬間蕩起一陣陣肉浪。


    馮宏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緩緩伸向了張豔最為神秘的地帶,剛觸碰到那片芳草,張豔的身軀瞬間痙攣了一下,口中更是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聽到張豔的低吟聲,馮宏剛剛如火苗般的欲望瞬間像炸藥一樣被點燃,“轟”的傳記整個身軀,小馮宏也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應,昂首挺立,蠢蠢欲動起來。


    張豔看到馮宏身下的巨物,不禁有些驚歎道,“難怪你那麽強悍,原來這麽大。”


    馮宏嘿嘿一笑,也沒有回答,一把將張豔推倒在床上,整個身軀頓時狠狠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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