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看到有個女乘客突然從前麵的位置站了起來,暈倒在地上的女人是一個身穿製服的空姐,她從空間休息室端過來咖啡的途中,突然就暈倒在了地上,而旁邊坐著的女乘客看到之後,當場嚇得驚叫而起,站了起來,大喊大叫。


    鍾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身旁的白佳瑤站了起來,就要過去幫忙,鍾凡一把拉住了她,笑眯眯的道:“佳瑤姐,你在這兒等著,俺去看看就行。”


    鍾凡說著,就起身走了過去,他走過來的時候,發現那倒在地上的空姐已經被人給扶了起來,正是她的一個女同事。


    這會兒就見昏迷過去的空間,臉蛋白嫩無暇,瓜子臉,頭發是那種空姐統一的發行,一張狐媚的小臉,鍾凡就是一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麽魅,給他這種魅惑感覺的女人可不多。


    她的魅和白骨jing白佳瑤完全是不一樣的,鍾凡正直勾勾的看著呢,突然身後一個肥胖的手掌伸了過來,直接爆裂的推開了鍾凡,大聲咒罵道:“你個傻x,在這兒擋著路幹什麽?我們怎麽回去?”


    鍾凡扭頭看去,就看到兩個身穿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的中年人,那推他的人顯然是個秘書,在他身後的男子無疑是他的老板。


    那爆裂推開鍾凡的人,臉上長著一個麻子,就在他的鼻子嘴巴上,一張驢臉,長得非常讓人難以忘記,他看到鍾凡望過來後,譏諷的又咒罵了一句,接著扭臉就對他身後的男子道:“雲總,走,咱們趕緊回到座位上去。”


    “你們等一下,我們要救人。”那空姐的同事看到這兩個如此不通情達理的客人要此刻回到座位上,有些急了,直接提醒道。


    “你們救人就救人啊,管我們什麽事兒?我們老總身體不好,不能站太久,萬一出了事兒,你們負責麽?”


    這麻子驢臉秘書一聽空姐的話,頓時就飆了,一副護住心切的樣子,仿佛那空姐的死傷和他沒有關係。


    “這裏有位置,我們可以讓給你們,先讓他們救人。”白佳瑤看不過去了,沒見過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再急也沒有救人要緊啊。


    “我們不做,我們的行李就在前麵,東西要是少了,你們負責不起。”那一直沒有開口的雲總一聽,頓時冷笑一聲,直接一擺手,道:“別因為一個小小的空姐,讓我在這兒久等,不然小心我投訴你們,趕緊讓開,要救人放一邊救去,別在這兒礙事兒。”


    “就是啊,趕緊的讓開,我說的我們雲總身體不好,不能站太久,你們這些空姐怎麽服務的?腦子是大便不成?沒看到我們雲總在這兒等著麽?把你們空姐抬到休息室救去,別放在道上礙事兒。”驢臉秘書很不耐煩的一擺手,就要過去拉起來對空姐做急救措施的同事。


    旁邊的眾人看得都怒不可遏,沒見過這種人,有人忍不住就要站起來,可突然聽到同伴在耳邊說了幾句,頓時就忍住了,其他人顯然很快就知道了這個雲總的身份,都沒有敢動,顯然怕得罪不起,惹火燒身。


    眼看那驢臉秘書就要拉住那給同事做急救措施的空姐了,突然驢臉秘書一聲哀嚎,疼得他的啊啊直叫喚,一張驢臉頓時扭曲了起來,那顆長在驢臉上麻子更顯猙獰了。


    接著就聽到嘭的一聲,就看到那驢臉秘書直接朝後飛了過去,咣當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旁邊的雲總躲避不及,被秘書蹭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你,你作死,景敢動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雲總,臉sè漲得通紅,看到眾人譏諷他的樣子,氣的要死,直接對鍾凡辱罵了起來,“你,你知道我是誰麽?竟然,竟然敢打我……”


    他下麵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嘭的一下,他的脖頸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這一下力道正合適,直接把他給敲暈了過去。


    “你廢話可真多啊!”鍾凡一推他的腦門,直接讓他睡在了過道上,“那個驢臉秘書,照顧你的老總,你老總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別讓他受了委屈,最好找個報紙給他蓋上,別讓他丟了臉。”


    噗嗤,眾人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鍾凡轉身就朝那個暈倒的護士走了過去,這時候那個暈倒空姐的同事還在做急救措施,不過空姐顯然沒有反應,她急的團團轉,道;“在坐的乘客,請問有沒有學醫的?趕快救救我的同事……”


    “讓我來吧。”


    鍾凡走過來,直接拉起了她,道:“你這急救措施很不規範,去拿條毛巾,把毛巾打濕,然後弄一杯冰水過來。”


    種番薯活著就不再理會他,從身上戴著的針灸袋,抽出其中的一根針灸針出來,自從上次給蔡凝雲針灸過後,鍾凡就一直攜帶在身上,就是為了應付突發事件。


    鍾凡抽出一根針灸針來,輕輕撚動,對準那暈過去的空姐的頭頂,微微一刺,就送了進去,鍾凡依次施針,表情非常肅然,動作行雲流水,可在座的乘客,各個嚇得臉sè慘白,有的膽小的女生婦人都不敢開,都躲在了身邊男同胞的懷裏。


    像這種用針灸針治療的手段,也隻不過是在電影電視上見過,他們並不相信,中醫有這麽厲害的手段。


    現在西醫如此發達,就算有病也是用西醫的方式治療,哪兒會去找中醫大夫治療,自然不可能見識過這種治療手段。


    鍾凡這一口氣就下去了二十根針灸針,她是看出來了,這個空姐是過度勞累,愈積愈久,今天終於爆發了,若是處理不當,很可能會死去生命,造成的原因最後肯定是因為過勞死。


    “毛巾,冰塊來了。”那名去那冰塊和毛巾的空姐效率很高,很快就趕了過來。


    在她趕過來的同時,鍾凡已經行針完畢了,突然看到那腦袋上紮滿了針灸針的同事,空姐一愣,愕然一驚,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他手裏盛冰塊的杯子突然從手裏tuo空了。


    啊,旁邊正好有人看到,嚇得驚叫了起來。


    一隻大手就在這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探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那往下沉降的冰杯,暗鬆了口氣,抬頭朝那空姐無語的瞪了一眼,道:“那啥,美女,你同事要是因為你嗝屁了,這時算俺的?還是算你的?”


    “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空姐聽到鍾凡的話,羞得俏臉通紅,剛才那一下子差點沒把她的心髒給嚇出來,實在是太可怕了。想想就後背發涼。


    “好了,俺原諒你了。”鍾凡嘿嘿笑,從他手裏接過了濕潤過毛巾,然後裹住冰塊,放在了暈過去的空姐的腦門上,就守在了一旁,對圍觀的乘客道:“那啥,大家行個方便啊,讓她休息二十分鍾。她是太過勞累所致,俺讓她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好盡快恢複身體機能,二十分鍾後就回醒來,前麵的乘客要是尿急,您先忍一忍啊……”


    鍾凡的話說道有趣,讓眾人忍不住又笑出來,事關人命,很多人都很配合,像那雲總和他的秘書,畢竟是少數人。


    快到二十分鍾後,鍾凡就把針灸針給取了出來,用隨身攜帶的消毒水消了毒,才把針灸針一一入了針灸袋,然後收了起來。


    “我,我在哪兒啊?”果然鍾凡剛把針灸針收起,那昏倒在地上的空姐,悠悠塑形了過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映入眼簾就看到一張嬉皮笑臉的臉,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許秀一看到這張臉,臉蛋一紅,心中暗暗鄙夷了一下,這個sè鬼,幹嘛這麽看著人家。


    “啊,秀秀,你終於醒來了啊,你可嚇死我了呢。”空姐小秋見到同時許秀蘇醒了過來,頓時鬆了口氣,指著鍾凡對她道:“秀秀,你能醒過來全都是因為這位先生,若不是他出手,這次你真的凶多吉少了呢。”


    呃,聽到同事的話,許秀就知道自己誤會鍾凡了,一張水靈靈的俏臉又染起了一抹暈紅,有些別不好意思的對鍾凡道:輕聲道:“剛才,謝謝你。”


    “雲總,雲總,你醒了啊。”就在許秀蘇醒過來沒多久,那個被鍾凡敲暈過去的雲總也蘇醒了,守在他旁邊的驢臉秘書看到自己的老總醒了過來,當即過去把他攙扶了起來。


    啪,雲總想到自己的遭遇,如此被人對待,不僅打了自己,更是被敲暈了過去,麵子裏子全丟了,頓時你並不可額,一耳光就抽在了那驢臉秘書的臉上,“沒用的東西,害的老子丟了臉。”


    雲總說著,就朝鍾凡這邊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看到鍾凡冷冷一笑,道;“山不轉水轉,小子,這筆賬我記下了。”


    這雲總說著的時候,小秋連忙把許秀拉到了旁邊,給他讓出了通道,這個雲總可不好伺候。


    “哼,山不轉水轉,有你好看的。”被老總打了一個耳光的驢臉秘書,趾高氣揚的對鍾凡喝了一句,顯然把被老總打的這一耳光,記在了鍾凡身上。


    啪,讓人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鍾凡一耳光就抽了上去,直接抽在了這驢臉秘書的臉上,笑眯眯的道:“既然山不轉水轉,那俺先收回點利息啊,你在報複的時候也好計算計算怎麽找回場子來啊。”


    鍾凡笑眯眯的說著,理都不理滿麵愕然的驢臉秘書,轉身就朝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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