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那日之後,似乎就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到底什麽東西不一樣了,小花還說不分明,她隻知道自己越來越喜歡貼著景王了,每日見他來了就滿心的歡喜,他不在的時候總會想著他,他在的時候,她怎麽也看不夠他。


    小花知道自己這是喜歡上了景王,比上輩子剛開始那時候喜歡四少爺還多。


    她都清楚,她也知道這樣很危險,可她甘之如飴。


    小花心裏當然沒放過來z泰殿那邊的人和事,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她還是非常明白的。


    例如,她不會在景王麵前耍手段,就算耍了,她也會袒露出來,因為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歡女人耍手段,也許當時沒什麽,但日後他總會懷疑你這次到底是真還是假。被自己的枕旁人懷疑,那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還例如這件事情,那幾個少女她從來不懼,她懼的是福順。


    景王並沒有下令做什麽,表情和行為還與以往一樣。可是又過了幾日,一些東西就顯露出來了。


    自那日起,景王就再沒回z泰殿了,從西院出來就去前院,從前院回來就轉到西院去了。有時候,明明忙得很厲害,半夜才回來歇息,平日裏因著西院很多東西都不是太方便,包括用膳包括起居,可他仍是沒有回z泰殿。


    人精福順從來不傻,對景王還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主子這是惱了他。


    彼時,福順仍然是倔強的。


    他見殿下與以往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進進出出身邊帶的還是他,隻除了平日裏歇息與用膳換了地方。


    他想,那花夫人果然手段很好,他這是不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景王前些日子有些時候也是如此的,他便沒有放在心上。


    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直到z泰殿裏景王日常慣用的東西,因各種‘不便’一點點轉移到了西院那裏,直到在西院的時候景王總是支開他去幹些什麽,福順才開始正視這項事實。


    ***


    夜裏。


    青碧色的玄羅帳後,是一對交纏著的人兒。


    小花激動得厲害,柔韌無骨似的身子呈藤蔓狀似的纏在了景王的身上,玫色的唇在他頭上臉上唇上各處瘋狂的吻著。


    本就是在緊要處,又被那人抓著兩瓣軟肉往那處使勁按著,更是讓她幾欲瘋狂。


    “……婢妾喜歡殿下啊……好喜歡好喜歡……”


    眼中的淚也不知是哭的,還是被疼愛狠了的,在眼角懸著。小臉兒上霞飛雙頰,嬌豔欲滴。神情呈狂亂狀,眼神有些迷離,嘴裏不停的喃喃著。


    “小花兒……”


    這兩日被這朵小花兒這樣喊多了,景王隻剩下滿心的無措。一開始會震驚,會思考,此時卻是會想,她如此究竟是因為他這樣這樣才喜歡,讓她好喜歡,還是因為旁的。


    不過這種想法也隻是一瞬,哪個男人緊要關頭有功夫思慮這些的。


    ……


    過了好半響,小花的大腦才開始轉動起來。


    也許第一次她是無意識的喊出來的,可她思慮了幾次,都不想壓製住這種無意識。次數多了,心裏也存了試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應不盡如人意啊。感覺就像是無動於衷,可說完全無動於衷又是假的,反正讓人看不分明。


    事罷,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來問,隻能摸摸鼻子認栽,下次繼續再接再厲。


    更何況,她就是好喜歡好喜歡嘛。


    怎麽理解都行,也能當做為女人在榻上對男人進行的一種表揚。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極了,那就這麽著吧。


    景王翻了身,兩人調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懷裏一動都懶得動。


    “爽利否?”


    小花臉色一窘,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景王問她這樣的話了,雖她不是很懂這個詞的意思,但大體意思還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性子寡淡的景王還有這麽個癖好,三五不時總冒些驚人之舉與驚人之言,總讓人感覺羞羞的。


    這小花你別看讓她做可以,換成了說她就有點困難了,畢竟年紀不大,這種淫|靡至極的話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回答順溜了,景王別會覺得她本就是個淫|蕩之人呢。終歸究底,這小花心裏還是有些小正經的。這種正經是一般女兒家都有的,畢竟不是花樓裏的頭牌,別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麽放|蕩呢。


    所以,小花選擇了裝死。


    可景王素來是個執拗的人,從他一舉一動就可以看出,當然他的執拗隻表現在自己的封地公務上,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當中,此時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項。


    “爽利否?”


    頓了頓,覺得小花兒太笨了,這個都不能理解,又問道:“歡喜嗎?”


    小花隻能說,“歡喜。”


    然後景王心滿意足了,僵著臉坐起身叫人備水沐浴。


    景王素來隻用太監貼身服侍,不愛用宮人。


    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兒沾的這種怪癖,反正她是樂意之至。也當然,像這種私密的時候,尤其夜裏兩人折騰完,這裏又沒有太監,那便隻能景王自己動手或者小花動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個並不受寵的皇子,但也是從小被人服侍著長大的,平日裏穿衣洗漱沐浴從來有人侍候,小花又怎麽好讓他自己動手呢。


    怎麽說這個男人也是對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當然舍不得讓他自己來。哪怕自己渾身癱軟無力,每每也主動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暈了,要不然她也是執拗的狠。


    現如今,今非昔比。


    男女之|歡本就是珠聯璧合,相互輝映,有來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撐,一番被人蠻幹下來,早就筋疲力盡。現在雖是渾身癱軟,但並不難受,所以沐浴這種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帶著人備水進來,又退了下去。兩人去了浴間,小花紅著臉給景王清洗身子,讓他洗好了離開,他一副麵無表情沒聽到的樣子,小花隻能壓低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裏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膩,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樣的動作,景王立即陣亡。


    見那人僵著臉抱著自己,手上動作著,身下也沒閑下。小花無奈的想著當初記不得什麽時候聽過的話――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麽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覺得好羞澀啊!


    尤其這個男人還一臉正經樣,做著不正經的那種動作,更是讓小花心裏一酥,主動就了上去。


    一番下來,浴桶裏的水已經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著頭,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隨便清洗了兩下。拭幹身子換上褻衣,兩人去了床處。


    剛躺下沒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處太小。”


    小花如遭雷擊,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到底在說什麽呢?


    什麽呢?什麽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這人越來越口沒遮攔了!


    小花臨到睡著之前,還是窘得不得了狀,殊不知兩人所想差之千裏。


    直到第二日,常順安排人送來了一個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後,恨不得把自己找個地縫埋進去。


    ***


    景王的東西慢慢的充斥著東廂,這處本就不大,更顯得有點轉不開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書,景王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過來許多當看的書,這東廂並沒有一個正經的書房,每每都是放在一個大箱子裏,景王看一本,小花讓人去找一本,費勁兒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務,但他不是沒眼力界兒的,很多東西也許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於是景王下令,給小花換個住處。


    別想多了,不是其他,還是這個院子裏,隻是從東廂換到了正房那裏。


    正房那裏一溜五間,三明兩暗,並有左右耳房兩處,後罩房及庫房等,麵積比東廂大了兩倍還有多。


    這下地方可寬敞了!


    西院上下都是興高采烈的,先不說以後住起來鬆散多了,換住處也是寵愛與身份的一種象征。雖花夫人位分未變,但住了正房就代表是這座院子的主人了。以後哪怕同院子住了其他人,也是以正房為尊的。


    當然這種喪氣的話是沒人會說的,夫人這兩日正高興著,誰閑的沒事與她添堵。反正換屋子就是好的,一切都好。


    這事兒是常順來辦的。


    “常順,幹什麽去?”福順見常順行事匆匆,打了聲招呼。


    常順湊了近來,“福老哥,辦差呢。”雖心裏有點尷尬,但他盡量讓麵上顯得自然一些,“殿下要給西院那位換住處呢。”


    話說的點到為止。


    這些日子常順也看清楚福順的遭遇了,主子那裏雖沒說什麽,但明顯就是惱了,隻是礙於以往的情麵沒表現的太明顯罷了。旁人也許不清楚,但常順是景王身邊的得用人,自是明白福順的處境。


    一個是頂頭管自己的,當年自己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一個是自己的主子,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夾在中間的就難受極了。


    可難受也沒辦法,隻能受著。


    像這次給西院換住處就是,以往這事都是福順來辦的,卻交給了他辦,要不然常順看著福順也不會如此尷尬。


    福順一愣,哦了一聲,“那快去吧。”


    常順也沒再說什麽,說了句‘那我去了’人就走了。


    換了旁人自己上邊的和主子出了問題,一貫當二把手的都是卯足勁兒想把上麵的擠了,可常順卻沒這個念頭。他對福順這個人太清楚,心裏也明白他和主子之間的關係,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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